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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会那样吗?他真的伤了?残了?我的心一时疼的几乎无法呼吸,难怪他不来找我,竟是这样的原因,难道是怕拖累我?这个傻瓜,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活着,对我就是最大的安慰,穷此一生,我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啊。

  “是,如果他真的伤了,残了,我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快告诉我他现在人在哪里?”当说完这些,我已泣不成声。

  “你先别哭,我话还没说完。”司徒越难得的放柔了语气,目光中有些欣慰。

  “我以为两年了,你已将他忘记,他若不回来或许是最好的结局,本打算等杀了殷贤那恶贼后救出他,带着他从此隐退天下,没想到你心里还有他。”

  “救?他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快告诉我。”我被他的用词吓到,抓起他胸前的衣襟用力地摇了起来,连我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整个人被我摇的几乎站立不稳。

  “发生什么事?”昊宸,昊宇已经冲了过来,昊宸霸道地把我搂在怀里,怒视司徒越,以为他对我做了什么,昊宇也把手按向腰间的软剑。

  “昊天……昊天没死,他还活着,我要去找他。”我哭倒在昊宸怀里,心里只有这一个信念。

  昊宸揽着我的手臂蓦然一紧,昊宇也是一惊,看向司徒越问道:“大哥还活着?”

  “是,昊天还活着,是我亲眼所见。”

  “大哥人在哪儿?”昊宸难得郑重地问出一句话,即使是临敌之即,也从未见慌乱过,而此时,他的气息意也不稳了起来,可以看出这件事,对他的冲击绝不亚于我。

  “你们都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司徒越面上有些难色,“两个月前,一天夜里,我到东越城去刺杀殷贤,当时只差几步就能将他手刃,没想到从暗处闪出一个蒙面人,不但将他救了,还刺伤了我。我当时只顾着逃命,也没多想,但是后来包扎伤口时,见伤口又细又窄,正是他所佩的那把软剑砍出的效果,又记起那人的身形,越想越像昊天,我就又回去打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什么?你是说大哥投靠了殷贤?”昊宇手里的剑一下子便亮了出来,压到司徒越的颈间,恨不得一剑将这个毁他大哥名誉的人杀死剑下。

  “我话还没说完。”司徒越只是看了一眼架在颈间的剑,眉也不皱一下。

  昊宸示意司徒越继续说,却没表示让昊宇收剑,看来他也觉得司徒越毁坏昊天名誉确实该杀。

  “后来我偷偷跟着昊天,想与他相见,质问他为何投靠殷贤。没想到,等没人的时候我刚一现身,想向他说明我的目的,话还没问,他举剑就刺,若非我躲的快,已经死在他的剑下了,就算如此,我还是被他刺伤了。”说完司徒越解开上衣,也不顾我还在,露出胸口让我们看他的伤。

  我是医者,当然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伤即细且长,正是被薄薄的兵器所伤,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只有洛家的软剑。

  “就算你这伤是昊天伤的,也不能说明昊天投靠殷贤,说不定是你投靠了殷贤来诬陷昊天。”我已经平缓了心情,此时对他也不客气,在我心里昊天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绝不会做出投靠殷贤的事情来,他可是害西越城万人惨死的罪魁祸首,所以我宁愿相信司徒越是奸细。

  听我这么一说,昊宇先是一怔,手里的剑便向里压了半分,司徒越的颈间已经泛起血丝。

  “我话还没说完,你们干吗一个个当我仇人似的?早知道我就不说了。”见我们不相信他,司徒越也急了,干脆瞪着眼睛不说话了。

  “昊宇,把剑收起来,我相信他不是奸细。”昊宸此时说话,份量却是不轻,昊宇听后把剑收好,只是手却未从剑柄处拿开。

  司徒越摸了下脖子,真的摸了一手的血,气道:“昊天何等英明,怎么就有你们这样不分好歹的弟弟?”

  “还不快说?想再挨一剑是不?”见他婆婆妈妈的,我把手按在昊宸腰间,冲他说道。

  “哼!”司徒冷哼一声,接着道:“我当时就在怀疑昊天是投靠了殷贤,便准备和他拼个死活,但是却发现他目光呆滞,神志不清,似乎被控制了心神。后来,我在那里潜伏了三天,终于被我查到,昊天是中了巫术。”

  “什么?巫术?”三人同时惊问。

  “对,就是巫术。”司徒越斩钉截铁地肯定道。

  关于巫术我是听过的,是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贱哥哥的书籍里就有关于这方面的书,只是从未见人使过,我当时觉得好玩,也大概看过,但是巫术并非任何人都能修习,要有一定的先天条件,也就是所谓的通神。

  对于这种神秘的,科学现象无法解释的东西,我一向是敬而远之,现在一听司徒越说起昊天是中了巫术,我的头大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是一想到昊天正身处险境等着我去救,我又振奋起精神。

  “不管昊天中的是什么,我都要把他平安地带回来。”

  并没有急三火四地冲到东越城,而是先回了‘怪圣谷’,对此司徒越十分不解,我也没法对他说,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只要回到‘怪圣谷’一切难题就会解决。

  之前以为昊天已死,复仇之事便不急于一时,从大局着手。但是在知道昊天还活着之后,便是两回事了,他留在殷贤身边,多一天就会有一天的危险,万一那个小人哪天发起疯来,人在他身边,杀是不杀,还不是他的一个念头?

  不能再等下去,又不能盲目行动,于是我们便分兵三路,我和昊泽、昊瀚回‘怪圣谷’找关于巫术的一切书籍,待研究明白后再想营救方案。

  昊宸回去调动手下精英,准备奋力一博。

  而昊宇则是到京城游说皇后,那个心地狠毒的女人,如今昏君卧病,朝中大事小事,虽名为太子掌权,却都是由她幕后操纵。只要她肯出兵,灭个东越城只是小菜一碟,不过在攻打东越城之前,一定要把昊天救出来,免得把殷贤逼急了以他为人质。

  司徒越跟着昊宸走了,我突然有好好一个孩子,就要误入贼窝的想法,不知道当司徒越知道昊宸的另一个身份会是什么感受,举世闻名的‘赏花公子’,倾绝天下的‘赏花公子’,所有女人梦中情人的‘赏花公子’,竟然是个大的强盗头子,这个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很难接受。如果传出去,不知会碎了多少少女心。

  回到谷里一段时间,这些日子里,我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制作毒药,那种当初殷贤来‘怪圣谷’求医时中过的迷粉,只要一闻便会睡上六个时辰的迷粉,到时攻城或许会用得到。

  我非殷贤,医者难免有悲天悯人之心,能少杀便少杀生吧!

  闲下来,我便捧着关于巫术的书来看,偶尔拿昊泽、昊瀚做试验,试些类似催眠术之类简单的巫术。有时还真有些效果,不过遗憾的是,只要一盆凉水两人就会回复正常,看来学习什么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直到一夜,月华如练,秋空如洗。

  独坐谷中,倾听虫鸣风啸,想着心头往事。

  昊泽、昊瀚已然入睡,我却睡不着,总觉有事会发生。不知坐了多久,之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竟落下了几滴雨点,很细,很柔,打在脸上凉丝丝的,伴着秋夜的冷风,我竟打了个寒颤。

  起身准备回屋,换下衣裳,泡个热水澡,去去凉气。

  未及起身,雨便急了,风刀冰冷冷的打在身上,浇湿了一身的秋衣。与这急急的雨同时到的是人的怒吼声,不细听,竟疑似风骤雨狂。

  有人进谷?第一个我便想到此人是中了‘玉盏花’的花粉,该是下雨之前入谷,否则在大雨的冲刷下‘玉盏花’的花粉也不会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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