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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奴婢在!”灵秀笑着应道。

  看吧!一样是姐妹两个,做的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你去找些人,到处面去给我摘些野菊花来。”反正人多,闲着也是闲着,利用一下也好。

  “夫人要采野菊花做甚?”灵秀不解地问。

  “你别管了,等采来就知道。”我又转向灵珠,“你去给我找些荞麦壳来。”

  姐妹两个对视一眼“夫人要荞麦壳何用?”

  “别问了,去找来就是,越多越好,对了再给我弄些棉花和布来。”

  姐妹两个点头答应着出去了,很快便回来,身后跟着几个提着东西的士兵。

  她们命人把东西放进屋里,满满地摆了半个房间,人多就是有效率。

  “夫人,野菊花正在让人去采,其它的东西都在这里,不知够用不?”

  “够了够了!”想不到这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些东西却多。

  “夫人,你要荞麦壳做枕头么?”灵珠在一旁问道。

  “啊?你知道?”我张大嘴巴,傻傻地问道。

  “知道啊!我们家乡的人也会用荞麦壳做枕头。”她答的理所当然。

  还以为会是自己的新发明,原来人家这里早就有用的了。反正不管怎的,有的用也比没的用好。

  于是让她二人按着她们知道的样子缝起枕套来,很快,便缝了几个,我又让她们按我的描述又缝了几只大大的抱枕,里面塞上棉花,大的差不多有一个人的大小。

  想像着熊抱着睡觉别提得有多舒服,正好此时野菊花也采来了,我让她们在院子里支起一口大锅,放在里面烘炒了一下,然后又放在外面晒了一会儿,很快就干到理想的程度。

  于是把野菊花,荞麦壳,加上棉花全部塞进了缝好的枕套里,往床上一放,躺在上面,又香又软,别提有多舒服了。

  灵珠和灵秀看着也跃跃欲试,我又让她们自己做了两个,抱着体验一下,果然她们都甜甜地满足地笑了。

  “这都是干什么?”昊天一迈进屋,就为脚下厚厚的荞麦壳皱起眉,“都弄这来了,马吃什么?”

  这人,一点情调都不懂,张口就是他的马。

  灵珠、灵秀带着人麻利地收拾起来,很快晚膳端了上来,摆好,昊天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谁知道那个司徒越有没有找他告状,我还是少说些话的好。

  “没话和我说?”吃光了两碗饭,昊天把碗递给灵珠,灵珠又为他盛了一碗,趁这当口,他突然问道。

  “食不言,寝不语。”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冷冷地扔给他这一句。

  他轻轻一笑,接过灵珠递回的饭碗继续埋头吃饭。

  “司徒越没和你说什么吧?”见他不说话了,我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食不言、寝不语。”他把我刚说过的话原样又扔了回来,噎的我半天没话。

  吃过了饭,灵珠、灵秀收拾碗下去,休息一会儿,我在屋里做着饭后的运动,跳了一段健美操,女人要时刻为了美好的身材而奋斗才对。

  昊天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在耍猴子戏?”

  “不懂别乱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继续数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唉!怎么连数都不会数了?”叹息过后,倒下便睡。

  被他一说,我也觉得无趣,见他睡了,我也倒在他身边躺下,别说,这菊花加荞麦的枕头睡着就是宝贝,不但味道清香,枕在上面,头舒服的就是想睡,怀里抱着大大的抱枕,我给昊天一个大后背。

  “昊天……”我呢喃低语。

  “茜儿……”这是他第一次喊我茜儿,听来竟有着极致的诱惑。

  我身下涌起一阵莫名的骚动,双腿忍不住夹紧,隐隐地开始期待。

  “昊天……”我轻唤,却无人应,再唤,还是无人应,很快,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唉……心里明白他这几日太过劳累,我应该体谅,可是那股让人心痒难耐的冲动却一时半刻无法平息,越忍又难耐,直到最后实在困乏才进入磨人的梦里,就连梦里也是和昊天遮遮掩掩地调着情……

  “醒醒!醒醒!”睡的正香,我被昊天推醒,远处传来阵阵的喊杀声,如震耳的雷鸣。

  “发生什么?”我一激灵坐了起来,披衣准备下床。

  “应该是笪豕人杀了进来,我去迎敌,你快躲到密道里,若我不去找你,你万万不可出来。”昊天目光如电,坚忍不动。

  “城会破吗?”我嗫嚅问道。

  昊天未答,抓起放在桌上的铠甲披在身上,转身出门之即才复回头,深情道:“不管如何,你要好好地活着。”

  我咬唇点头,他打开房门,一脚迈出房间,却又冲了回来,把我紧紧抱在怀中,用力吻下,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只能重复着一句:“一定要活着!”

  见他最后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有人已经把马牵来,他骑上马,挥动手中长刀,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活着,在这乱军之中,做起来有多难?然而不管多难,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找我,记起他的话,我穿好衣裙,掀开床帘,钻了进去,把青石板揭开,侧身进去。

  既然帮不上他的忙,更不能给他添乱,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所谓的携手共死都是屁话,昊天,你放心迎战去吧!我会在这里好好地等着你回来接我。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一段人生要走,不要让我失望。

  恍然间,脸上湿润了一片,伸手一摸,竟流下了清泪,心如刀割,我咬着衣角,强忍欲哭的冲动。

  不能哭,一旦哭了就怕会变成现实,我只当他如平日一般只是去处理一些正常的公事。

  我摸进密道,坐在黑暗中,抱紧双肩,呐呐道:“昊天,要回来,一定要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昊天,不要让我失望,我们还要共同度过漫长的人生。”

  “昊天,只要你回来,我再也不和你斗气,任何事都听你的。”

  “昊天,你可听到我对你的呼唤?”

  “昊天,难道你不要我了?忘了我还在这里等你?”

  我空瞪着双目,侧耳聆听外面的声音……昊天没来。

  我精神恍惚,总觉有人在身边,每每惊醒……昊天依旧没来。

  我意志低迷,神情萎靡,半梦半醒间,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

  经过不知几天水米未进,我已经对昊天还能生还失去了信心,再这样等下去,我会就这样饿死。

  不行,我不能死,我告诫自己,我要留着这条命去为昊天报仇。

  于是我顺着原路返回,爬上铁梯,推动石板,从密道内钻出,身在床下,看到的却是一片焦黑。

  这是我和昊天的房间么?满地横着断壁残垣,被火烧的焦黑,有些地方还冒着缕缕青烟。

  难道是屠城?

  我推开床前的断木,从夹缝中爬了出来,整个房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除了断木就是瓦砾,放眼望去,别说是将军府,就是整个西越城也是一望无遗。这笪豕人也太狠了,不但夺了城,还把一座好好的城池给毁了,幸好当初城中的百姓撤走,否则这里怕已经血流成河了。

  我挪着步子艰难地在城里信步走来,满地都是被鲜血染红的尸体,有城中士兵的,也有笪豕强盗的。

  说来可笑,此时我麻木的神经,竟然不觉的那血有多刺目,似乎那并不是血,而只是颜色暗红的液体。

  昊天哪去了?过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回来,虽然心里面不肯承认他已经战死,但是事实却摆在眼前,他若不死,又怎会抛下我?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去向何方,感觉不到饥饿,因为我现在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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