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开始
黑夜,静谧无比,只是偶尔听见外面传来冷风拂过花草树木的刷刷声,空气中浓浓透着清冷的气息,让人不觉猛烈地寒颤一下。
王府书房里,昏黄的烛火冉冉向上燃烧,如蛇般的身姿不停地左右扭摆着,让这诡秘的黑夜透着一股邪魅的寒气。
昏黄的烛火忽明忽暗,轻轻地摇摇摆摆,只见书房的书案旁边,萧文琪正埋头苦干着。
突然,书房里一道微风拂过,本还轻轻摇摆的烛火更是猛烈地拽弄着身姿,片刻,只见一抹黑色的身影蓦地出现在书案前,上前颔首恭拱手道:“小姐。”
“嗯。”萧文琪抬头轻撇了眼眼前的天影,点了点头,示意她已经知道她来了。
随后右手轻抬,一伸,手中的毛笔便在墨砚上点了两下,便又低头在那纸上挥了几笔,最后手向上一提,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着,然后搁好笔,方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天影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启禀小姐,天影已经调查清楚了,那魏元珠最近两个月的确是与曹意的三侧君私下有苟且之事。”天影恭谨地如实回答。
心里很是疑惑,天影不由得皱起眉头,小姐怎么知道魏元珠与曹意的侧君的私通关系这些秘密的事情。
闻言,萧文琪嘴角一勾,深邃的黑眸里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缓缓站起身来,随后抬眸笑看了天影一眼,又微着低头整理起刚才所写的东西,不以为意地问:“想问我怎么知道这些见不得天日的苟且之事?”
听小姐这么一说,天影一阵战栗,心里不得不暗自佩服起小姐的精明与睿智,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是小姐的人,然,要是她的敌人,说不定到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轻点了点头,立即恭敬地说道:“属下只是好奇,不敢妄加揣测小姐的心思与想法。”
萧文琪一听,只是笑了笑,整理好手中东西,然后绕过书案走到天影身前,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一身黑色劲装的天影,语气柔声道:“天影,你们三人是我的贴身护卫,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或要你们如其他暗卫一样对我要如何害怕与毕恭毕敬。”
“属下谢谢小姐的信任。”闻之,天影心中一动,一阵乱流趟过全身。
她知道小姐平时做事情要求严格,但私下对她们三人还是很好的,小姐说她们除了是她的属下,私下也是朋友,她们当时也只是顺意的点了点头,当有也不敢真正那般越逾,毕竟小姐还是她们的主人。
只要小姐心中那般想她们就已经知足和万分感动了,试问,这天下中有多少主人能向小姐对她们这般好呢?
她们只是小姐的护卫而已,就算小姐什么也不说,她们也会誓死效忠和保护小姐的安危的,这是她们的使命。
“我是某一天在熏逸阁不小心听见那魏元珠喝醉之后说出来了的。”萧文琪笑了笑,转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确切的是说是她让熏逸的花魁故意把那肥圆猪带进房里灌醉,没想到那蠢猪这么快就被花魁的美色迷得神会颠倒,都不知道姓甚名谁,几杯专制的烈酒下肚,什么都吐露出来。
不管现代还是古代,人还是逃不过酒色这类东西,想要利用或掌控人,酒色还是缺一不可的,更何况这里是女人的天下,用这些东西来掌控和利用她们那可是不费摧毁之力就唾手可得。
闻言,天影瞬间一惊讶,幽深的黑眸睁得大大的望着她,眼里很是复杂与疑惑,但很快回过神来,没想到小姐就这样清楚地告诉她这些,但更惊讶的是小姐竟然还敢去熏意阁。
自从上次小姐熏逸阁从那回来后,王妃可是把小姐看看紧紧的,只要小姐一出门,便会让环儿打听去哪里了,如是发现小姐再去那里,便又不知道怎么闹了。
见天影那疑惑和复杂的眼神,也并未理会,神情自若平常,而是自顾自地端起桌上有些微凉的茶水喝了起来,她知道天影在想什么,她去熏逸阁可只是办正事,那个新来的花魁她可是一眼也未正眼瞧过,只是为了套魏元珠的话方才见过一次,现在甚至对他的长相也未看清楚。
她也不怕她家的小老虎知道,清者自清。
“明晚皇上有重要的事情招曹意进宫,事情很是重要,没有两三个时辰定是不会回右相府的,你就在这个时间办好一切事情。”她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放下杯子,霍地站起身来,眼神威严地看着离她几步之遥的天影,紧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一定要做得干净,不能让那狡猾的曹老太婆产生丝毫怀疑。”
“是,属下知道。”天影正色领命道。
“好了,下去吧!”萧文琪点了点头。
迎着清冷的秋风,萧文琪跺着步子缓缓向卧房走去,已经是深夜了,虽然王府的走廊上四处挂着昏黄的灯笼,但也挡不住黑夜的侵袭,脚下依旧昏暗不清。
不知不觉便来到自己的院子,房间里,依旧亮着灯,眉头不觉的紧皱起来,她记得她起来的时候并没有点亮蜡烛,因为害怕惊醒已经睡熟的人儿,难道曼儿已经醒了吗?
于是脚下加快了步子向房间走去。
房间里,烛火照亮了整个屋子,本来温暖的被窝里,杨宇曼此时感觉越来越寒冷,躺在床上不断地翻着身子,秀眉紧扭成一团,嘴里不断喃喃着:“怎么琪还不回来呀?”
没有琪他睡不着,已经习惯了琪温暖的怀抱,只有琪抱着他,他方才感觉身子温暖,方能安然入睡,可当他正在梦香时分,他明显感觉身子失去了温暖,黑暗中,他微微睁开清亮的黑瞳,望着她穿衣,然后轻轻地离开房间。
他没有叫住她,他知道,琪定是有事情要办,不然也不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悄悄出去。
没有温暖的怀抱,他辗转反侧难以再次入睡,索性起床点亮了烛光,等待琪回房,可一个时辰都过去了,琪怎么还不回来,被窝下的身子越来越感觉冰冷难受。
“嘎吱”一声,房间的门被萧文琪轻轻推开。
“琪,你终于回来了!”闻声,躺在床上的人儿一跃霍地起身跪在了床沿上,盖在身上的锦被便随着滑下身,清亮的黑眸里满是欢喜与愉悦。
见杨宇曼那身着单薄的单衣就那样看着自己,眉头一皱,眼里满是疼惜,快速关上房门,几步跨到床边,拉起被子盖着床上的一脸开心的人儿,合着被子便把杨宇曼抱在了怀里,左眉轻挑,话语轻声责备道:“曼儿怎么不听话,这么冷还那样只身单衣在外,要是冻坏宝宝怎么办?”边说还边拢了拢怀中裹住怀中人儿身上的被子。
“琪只关心宝宝,都不关心曼儿?”杨宇曼一脸吃醋撅起嫣红的嘴,不高地说道。
“傻瓜,为妻关心宝宝不也是关心你。”温柔地在怀里可爱的人儿嘟起的嘴上亲吻了一下,手轻柔地抚着他头上柔软的发丝,脸上笑了笑,“难道曼儿不疼爱我们的宝宝吗?”
这家伙,连孩子的醋都吃,真像个孩子。
“曼儿当然疼爱我们的宝宝,而且曼儿很爱很爱他(她)。”怀里的人儿霍地坐直了身子,急着反驳道。黑亮的桃花美眸直直地望着眼前的萧文琪,眼神很是认真的。
宝宝和琪都是他生命中的全部,缺一不可,不管少了谁,他都会伤心难过地死掉,如果没有琪和她对他的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强地继续活下去,如果失去宝宝,他可能会发疯发狂,他不敢想象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他害怕,恐惧……所以从来不敢去想。
“那就对了。”她又拢了拢因刚刚怀里的人儿直起身而滑落的被子,俊眸里溢满了无尽的温柔与疼爱,“来,曼儿,快躺下,小心着凉。”说着便轻扶着杨宇曼躺下。
“嗯”杨宇曼乖乖躺下,可双手却紧紧地搂住萧文琪的脖子不放。
她就这样半撑起身子在上面,眉头轻蹙,手握住那小小的手臂,试图拉下仍搂在脖子上的手,可试了好几次都没用,心里又害怕太用力伤着怀里的人儿,开口问:“曼儿,怎么呢?”
“琪,我们睡觉好不好。”杨宇曼柔柔着声音,一脸的撒娇。
“可——可我还未脱掉外衣。”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呢?
正在萧文琪思忖之时,下面的人儿绯红着一张小脸儿,小声的说道:“琪,让曼儿为你——为你退衣可好?”
慢慢松开腰间的束带,萧文琪感觉在她腰上的小手不安地缓缓向上摸索着,她忍住体内的欲火,迅速捉住捣乱的手,紧皱眉头,瞬间起身绑好松开的腰带,随后便又为躺着的人儿掖好被子,眼神有些躲避着杨宇曼炽热的眸光,吞吞吐吐道:“曼儿,为——为妻刚想到——还有事情没有处理,你先睡吧,我一会处理完事情,直接就在——就在书房睡。”说完,便准备快速离开。
不料,杨宇曼一听,霍地坐起身子,眼里满是怒火,“你要是敢走出房门一步,我就——”杨宇曼转头看了看周围,一脸急色,最后看见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生气,瞬间丢得远远的,就这样只身单衣在外,“我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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