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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步棋已经走输了


  许赛娣望着手心里这两颗泛着淡蓝色光芒的蛇眼默默的流着眼泪,素情已消失一周了,消失的很彻底,没有留下一点点踪迹。

  轻抚他曾睡过的床,温度早就没了,味道也没了,什么都没了……素情留给她的除了刻骨铭心的爱之外就只剩下回想,回想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他成魔时的模样、褪去魔性的模样、生产时的模样、为人父时的模样、羞涩窘迫时的模样历历在目,仿佛一切都是昨天才刚发生一般。

  “情……”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许赛娣抱起他曾枕过的枕头以脸颊磨蹭,一边磨蹭一边念着:“情……情……”她声声的眷恋素情再也听不见了。

  素言立在门口眯着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周了,她每天都活在同哥哥在一起的记忆里,分分秒秒都如此。她这般怀念哥哥,那他们呢?他们这些人又算什么?一周来,她除了吃饭、渴水就坐在哥哥的床上冥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警署不去了,“醉迷香”也不管了,连他们是否陪别的女人也不管不问。

  一步一步走过去立在她身前,没有说话,只是流泪。

  眼皮子底下的这双脚令许赛娣慢慢抬起头,视线与他交汇。对望了好久她才拉着他在身旁落坐,轻轻用手指按住他额心的血痣。

  她的这个动作令素言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心里好难过,眼泪禁不住吧哒吧哒往下落。

  “情……”许赛娣唤,眼前这张脸在去掉血痣时同死去的那个人一模一样。移开手指,唤着本尊的名字:“言……”放上手指,“情……”移开手指,“言……”反反复复,又笑又哭。

  素言以泪水朦胧的眸子望着她,心中滋味说不出的苦,她到底在看谁、又到底在叫谁?

  许赛娣放下枕头搂住他的颈紧拥,素言不敢回抱,怕是自作多情。

  许赛娣吻上他的颈,细细的啄、轻轻的吻,一边吻一边流泪,嘴唇颤抖的如同两片即将衰竭的枯叶般。推搡着将他推倒在床,唇沿着颈吻住他柔软的唇瓣。

  这一刻素情泪如雨下,他感觉自己好傻,竟傻呼呼的跑来做哥哥的替身……

  许赛娣忘情的深吻,两个人的眼泪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吻过,气喘吁吁的调整呼吸。许赛娣额头抵着他沙哑着嗓音道:“我没把你当成情……”

  一句话令素言瞠大双目,难以置信的惊喜涌上心头。

  “你是言,不是情,这一点我不会弄混。我想情,但我刚才吻的是你。”

  素言想说话,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全都哽在喉咙里。

  “你这个傻瓜……我知道我这些天来伤了你们的心,对不起……”

  摇头,素言用力摇头。

  “不用否认,我干了什么自己很清楚。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情,我满脑子全是他,不管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他的身影就在我眼前,是那么的真实,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已经死了、消失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别说了赛娣,别说了!”素言激动的捂住她的嘴哭喊。

  拉开他,许赛娣颤抖着声音道:“让我说,你们九个我都爱,哪个我也割舍不下,如果今天死的不是情是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我的反应也是一样……我沉浸在对情的思念里伤害了你们很对不起,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振作起来。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就好,再让我任性一次……”说到最后她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发中,隐藏起来的面上泪水一片。

  素言哭得不亚于她,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哭泣。

  门外,另七妾、许一笑、江凝已是泣不成声。

  命运为什么要如此安排让所有的不幸全都降临在他们身上?如果说“背叛者”会威胁到前十把匕首的拥有者,那么素情死了之后第二个将死之人是谁?如果他们全死了,那么许赛娣会变成什么样?不敢想像,光是一个素情就把她折磨成这样。

  大地的守护者又怎么样?不死的浴火凤凰又怎么样?她照样会心痛、会流泪、挚爱都失去了还留着坚强干什么……

  男子在上次遭拒后并没有放弃,认准了要将许一笑弄到手。他的相貌融合中西方的特质,只看一眼便可将他记于心中无法抹去。

  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来了这么久都没看到许一笑的身影,倒是红酒一杯一杯的喝了不少。

  放下酒杯,起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停下,扬起半边眉。原来,想找之人竟躲在洗手间这种昏暗之地同女人亲热。

  许一笑正将江凝压在墙上同她激情拥吻、唇舌缠绕。

  江凝红着脸急促的喘息,身子被他撩拨的燥热难耐。

  啃着她的颈、啃着她的锁骨与胸,许一笑动作激狂热情。

  江凝仰起头半张着迷漓的眸。不经意间瞥见立在许一笑身后的男子,瞠大双目,又羞又窘的推开在自己胸前制造痕迹的人。

  当她从眼前跑过时男子眸底闪过一抹惊讶,怎么会是个花季少女?

  许一笑喘着想去追,在转身瞧见男子时停止,充满火眼中含着对他的怒意。

  男子不语,扯开一抹邪笑,越过他径自走进洗手间。他,已经找到办法了。

  江凝捂着脸躲在房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老天,刚才的男子应该看清楚自己了吧?真丢人,虽然是计策,但也太大胆了!她怎么感觉许一笑不是在演戏?他好像是真的把持不住了……

  正想着,门开、门合,许一笑红着双眼向她走来。

  吞口水,江凝下意识站起往旁边躲,边躲边结结巴巴的道:“一、一笑,你、你要干、干嘛?”

  “继续刚才的事。”许一笑嗓音沙哑低沉。

  “那个不是演戏吗?已经演完了!”怕、怕死,江凝缩啊缩,恐怕他这只大野狼一口将自己吃掉。

  许一笑抓住逃跑的她揽进怀,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把它挑起来就不管了吗?”

  “不,不是我挑的,是你自己太激动……”江凝小声辩解,不怪她。

  “不管,就是你的挑的,你点了火就得负责熄灭!”语毕,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许一笑将她扔上床。

  “一笑,等等,我……唔……”

  许一笑哪肯理她,三下五除二就她剥了个精光。

  “不……啊……一笑……”

  下午放学,江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在回“醉迷香”的路上。

  男子会不会出现?她会顺利成为人质被绑走吗?如果被绑走的话不止能找到殷家的老窝,更能将殷家在全球的势力逐一瓦解!好是好,可是,她有些害怕,他们可都是敢炸警署的恶势利份子!

  低着头瞅着地面不敢四处乱瞄,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她在前头走,四周的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异样。直至在拐弯处后颈传来痛麻之感、临晕迷前时她断定是殷家动了手。

  过了平时江凝回“夜迷香”的时间众人就晓得她去了何处,看来放饵成功了!

  江凝身处一间昏暗的小房间,房内只有一张床别的什么也没有。下意识抚向侧颈,不知道许赛娣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

  “喀嚓!”一声门开,男子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你?”江凝故作惊讶的瞠大双眸。

  男子走上前一把揪过她的头发,左手扒开她的上衣审视。

  “唔啊……”江凝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拧眉,男子在她颈处没发现异常。

  “唔……放开我……”

  松手,不过不是放开她,而是双手齐上扒她的衣服。

  “啊……”江凝尖叫,吓坏了。

  将她剥得精光,男子抖着她的衣服,在她衣服上捏捏按按,似是在找什么。

  江凝心下暗惊,他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难道这间房里设有监视器?

  一无所获,男子扔了衣服。

  见状,江凝赶紧抓过来将自己的前面遮盖退到一边。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

  扯了下唇,男子道:“别装了,自己做饵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啧……

  心底抽气,江凝极力掩饰,但脸色还是变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玩儿什么把戏,你们以为放我爸出来就能松懈掉我的戒心了吗?你们以为作饵就能查出殷家老窝在哪儿了吗?”

  老天,错不了,眼前这个男子就是殷子鸣!

  殷子鸣一步一步逼近,钳起她小巧的下巴捏在手森冷的道:“我要得到许一笑,而你就是最好的筹码。”说完,殷子鸣松开她勾着阴森的笑走出房间。

  江凝白着脸顺着墙壁滑坐在地,瑟瑟发抖,他们太小看他了。

  许赛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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