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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这种父亲不救也罢


  金伯尘引路完毕退下,许一笑将江凝轻轻放在床上,动作轻柔。

  江凝的脸蛋儿泛着红润,头一次与男生这般亲近,而且……还是个很帅气很邪媚的男生,像从日本动画片里走出来的一样。

  “歇歇吧,过份的操劳对你没有好处。”许一笑挨床沿坐下,酒色红的眼睛锁定她发红的脸庞。

  点点头,江凝躺下。躺下的她并没有闭上眼睛,反而望着他那双透出丝丝摄魂惑盅人心的眸子发问:“为什么你的眼睛是酒红色的?”

  “我一出生就这样。”

  “刚才那个漂亮的姐姐跟你……她是你姐姐吗?”他二人长得有三分相像,又都是红头发、红眼睛。

  闻言,许一笑“扑哧”乐了,头一次有人说他跟许赛娣是姐弟,怪只怪他老娘太显小,外加爹爹们多年来的身心滋润才会使她变得如此年轻貌美。

  不过话又说回来,娘年轻了,爹爹们也在逐渐向年轻化发生,一个个满面红光,虽然会被榨得软趴趴下不了床吧,嘿嘿……

  “她是我母亲。”他笑的轻柔。

  “嘎?”江凝愣,下一秒瞠目结舌,惊呼:“母亲?”

  “对,今年35岁。”

  “骗人!我不信!姐姐分明那么年轻!”惊讶之余江凝豁然坐起。

  许一笑正想说什么,被进来的许赛娣接下话茬。

  “我的确是笑儿的母亲,今年35。”她口气不容置疑,一手托着药丸、一手端杯清水走来。

  哑然,江凝张着大眼睛望着她。

  “吃了它,这是恢复体力的特效药,你吃完睡上一觉等醒来时保就会有精神。”许赛娣将药丸托至她唇前。

  望着她好几秒,江凝的目光才由她面上转置药丸。

  “放心的吃吧,药没问题。”

  听话的捏起药丸放入口中混水吞服,药丸没有任何味道。

  “怕我们吗?”许赛娣凝视她仍旧迷惑不解的眼睛。

  先点头后摇头,江凝道:“刚才醒的时候有点怕,不过现在不会了,你们是好人,谢谢你们帮我!”

  “傻孩子……有什么问题等办完你爸爸的后世咱再说,现在睡觉。”许赛娣摸摸她的发。

  “嗯。”点点头,江凝躺下阂上眼睛。真的是累了,以置于才躺下一会儿便睡着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许一笑起身同娘亲出房。下楼时在问:“娘,不救江凝她爹吗?”

  扫了他一眼,许赛娣道:“看情况,不许你私自给她爹喝血听见没有?”

  顿下了,许一笑应:“嗯,知道。”

  一觉睡得很舒服,待江凝醒来已是下午三点。醒来的她全身都充满力气,之前的疲态尽数褪去。

  “言,把门关好了,你们好好歇息知道吗?我们回来时会敲门叫。”立在门口,许赛娣嘱咐着睡眼朦胧的素言。

  “嗯……”素言迷迷糊糊,含糊的应着。

  “死男人,听没听见我说话?”许赛娣轻戳他的胸。

  “听见了……早去早回……”素言眼睛张开一些。

  勾下他的颈恋吻上他诱人的唇。

  吓?江凝咋舌,迅速别开眼,脸都红了。接、接、他们接吻了!

  许一笑翻白眼。

  放开迷醉喘息的素言,许赛娣舔舔唇将他推回,“关门,我们走了。”说罢,对许一笑、江凝挥手。

  望着他们走出一段距离素言才阂上门依她所说上锁回去补眠。

  路上话不多,在江凝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处半旧不新的住宅楼。

  母子二人打量着这里,不难看出她家境一般。

  江凝家位于中间位置十五楼三单元六零二室,没有电梯。

  顺楼递爬行,许一笑目光在生锈的铁栏杆与台阶上打转。

  爬上六层,江凝脸色顿时就变了,只因瞧见自家防盗门与内门呈完全打开状,一扇向外、一扇向内。

  家里传出东西碰撞声、玻璃破碎声。脑中闪过一道光,似是想到什么,她不顾一切的冲进了自家。

  见状,母子二人赶紧跟上,想必家里出了事。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满地碎玻璃,东西被砸得稀里哗啦,已死的江某倒在地上被三个男人用力踩踏。三个男人一边踩踏一边愤怒咆哮谩骂。

  江凝看见这一幕时脑中走过好几秒空白,下一瞬失声尖叫。

  “不……”她扑上去奋力推开在父亲身上踩踏之人,她来的突然,推的用力,三男没料到也没防备,着实的歪身向旁或向后退去。

  其中一名在后退过程中一把揪住江凝的长发,急急稳住身形出言大喝:“臭丫头,你回来的正好。说,你爸爸把钱都放哪儿了?”

  “唔啊……”江凝闷哼,蹙眉,小嘴微咧,男的人力气很大,揪得她头皮又痛又麻。

  没等江凝回话,男人的鼻骨已让一只铁拳给打断。骨头断裂的声音脆、美、妙。

  许一笑手臂环着江凝的细腰,稍加用力便将她没几两肉的身子揽进怀护住。

  他突然闯入与奇特的模样令在场所有人都愣了,被打断鼻梁的男人慢半拍的过了好几秒才惨叫出声。

  “啊……啊……”

  江凝身子发抖,下意识揪紧许一笑的衣服。从她的表情中能看出她晓得这些是什么人,又是为何而来。

  怔愣后是狠毒的殴打,眨眼间男人们全围了上来,手里都有利器。譬如说:砍刀。

  啧……倒抽口气,江凝面如白纸。

  许一笑将她后推置许赛娣,许赛娣接过她搂在怀。

  抽出腰间黄金匕首,蛇眼散发幽蓝之光。一道匕锋摞倒一个,几个眨眼男人们已全体卧倒血流不止的哼哼。

  江凝浑身抖得厉害,双腿一软险些坐地。所幸许赛娣收紧手臂圈着她才没有完成。

  许一笑眯细双眼,邪魅妖异的酒眸泛着冰冷气息。他并没有杀人,只因杀人会为江凝带来不便。

  只需一个低沉森冷的“滚”字便将趴在地上的男人们吓得连滚带爬下了楼,真的是用滚……

  “别怕。”许赛娣轻抚江凝的肩、她的背柔声安慰。

  “你……你们……”江凝声音颤抖的厉害,话也说不完整。

  “去看看你爸爸。”

  闻言,江凝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离开她的怀抱跪在父亲身前。因暖气的缘故,江某的尸体已提前软化,且面部上出现尸斑。

  “爸……”江凝哭了,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许赛娣以内力牵引倒下的沙发正位,许一笑收了匕首将江某拉起来扔上沙发。

  关门,许赛娣立于江凝身旁道:“你爸爸是不是欠了高利贷?”

  高利贷?啥玩意儿?许一笑拧眉。

  江凝身一僵,缓缓抬起头望着她,好半晌后才点了头。

  许赛娣视线在客厅扫寻,找见了需要之物,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不过,已经坏了。

  “有手机吗?”续问。

  “有……”江凝点头,起身从卧室里取出一部黑色手机递于她手。

  接过,开机,许赛娣拨下电话号码。

  电话通了,只闻她道:“老金,派辆车过来,告诉你地址……”说完将手机转给江凝,“把地址告诉老金。”

  “为……为什么?”

  “你家已经不能呆了。”

  颤抖着手接过,江凝依言将自家详细地址告知。

  从电话接通至挂断,许一笑就活同是见鬼一般瞪着黑手机咋舌。

  她娘和江凝在对着它讲话?而这里居然也传出金伯尘的声音?哦,老天,太诡异了,能不能让他先晕再说?

  地址通知完,许赛娣双掌包含手机以内力将它化成粉沫。

  一连串的不可思议已令江凝大脑空白的厉害,不晓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不晓得他们来自何处。

  神奇发光的黄金匕首、不可测的力量之泉,许一笑、许赛娣的特别让她不会了思考。

  “你只要知道我们不会伤害你就行了,其它的有机会慢慢再告诉你。”许赛娣摸着她的头,目光从她面上扫向儿子。

  呵呵,她儿子傻了,一定是刚才的手机所致……

  金伯尘办事效率很高,只十分钟便有车抵达楼下。

  喇叭按响,透过窗户下望,许赛娣道:“车来了,我们走。”

  她与江凝走在前头,许一笑扛着江某在后,三人先后上车扬长而去。

  “醉迷香”……

  蓝将一枚小水珠放入江某口中,江凝亲眼瞧着水珠入父亲之口所发出淡淡蓝光,蓝光消去后一切如常。

  “这珠子是干嘛用的?”好奇发问,好像父亲含入珠子之后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他还活着,只是睡着了。

  “防止腐烂。”蓝抚咽喉,声音有些沙哑,小水珠他是扣嗓子眼儿从体内扣出来的。

  惊讶,世上真有如此神奇之物?

  “江凝,我需要你告诉我们所有的事,不要隐瞒。”许赛娣定定的望着她,表情严肃。

  顿了好一会儿江凝才启唇娓娓道来。

  生母于江凝八岁时改嫁,原因在于江某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江凝13岁时抽她耳光的女人徐某嫁入江家,半月前江某玩儿别的男人的女人之事暴露,对方找人活活砍死了他。

  一年前,江某借高利贷赌马想碰碰动气,怎耐买什么什么不中,而他又不死心,一再借钱续赌,结果欠了一屁股债才导致死后讨债之人仍不放过。

  听完她的讲述,许赛娣在心中也下了决定。这种男人不能救,祸害!

  人人愤怒,手握拳,世间竟会有如此不知好赖、不负责任的父亲!同样,也为江凝的孝顺为之动容。

  轻拭去江凝脸蛋儿上的泪水,许一笑轻声道:“别哭了……”

  “家就别回了,以后就住我们这里,我们这儿人多热闹不会让你孤单。况且你住这儿也不怕那些讨债者追上门。”许赛娣。

  摇头,江凝道:“不行,你们都是好人,我不能连累你们!爸爸的赌债我会还!”

  “还?你要怎么还?你有这个能力吗?”许赛娣不客气的戳她痛楚。

  果真,听了这句话江凝脸色变了,苍白无比,双手禁不住握成拳在膝上。许久后才道:“我可以打工……”

  “书不念了?”许赛娣挑眉。

  “不念了,我不能让我爸死了以后还遭人骂。”

  唉,心中叹下口气,许赛娣挑起她的下巴使她低垂的头上扬,“傻孩子,你能还多少?你一个小女生怎么能应付那些膀大腰圆的持刀壮汉?”

  “……”江凝咬唇不语,她说的对,这些她都做不到。

  “等葬了你爸我让笑儿陪你回家收拾东西搬过来,书照念,没学费了我给你出。”

  摇头,摇头,拼命摇头。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别摇头了,再说什么我也不会听。”许赛娣拍板定钉,不给她任何退路。

  头不晃,泪急涌,江凝满面愧疚。

  “你爸爸的后世我来办,出殡火化那天叫上你。”说完,许赛娣起身对金伯尘勾手指。

  会意,金伯尘随她而去。

  江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中满满的全是激荡。她何德何能能受到这样的待遇,能得到他们这一伙人的关心?她真的好愧疚,好过意不去。

  她的泪众人看在眼里,都晓得她在想什么,心中舍不得,如此乖巧的女孩不该受到如此无情之事,她该在爱与关怀中成长才对。

  许一笑的眸中闪烁着温柔,对她的温柔。这个女孩他要了,没有理由,只因看对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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