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午觉睡得迷迷糊糊,门外一阵吵闹传进了耳朵里。
“放肆!你们这些狗奴才,连太后娘娘都敢拦,不想活了?!还不快让开!”
“回太后、元妃娘娘、丽妃娘娘,皇上有命,任何人都不得进鸾凤殿。”院门口的侍卫不卑不亢的回答。
刚才说话的黄衣美貌女子对身前一身凤袍的老妇人道:“姑姑,您看啊,这些奴才都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了……”
另一个淡红华服的艳丽女子也附和道:“姑姑,皇上不会在鸾凤殿里藏了个人吧?这么神秘连您都不让进去了,到底会是什么人哪?要是来历不明威胁了江山社稷可怎么是好呢?”
太后一听,怒气更盛,这贺兰珏登上了帝位,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也不想想,当初要没她的支持,他能这么容易上位吗?
“你们都让开,哀家今天一定要看看这鸾凤殿里到底住了什么人!”
“让她们进来吧。”霏霏套上外衫,懒懒地斜靠在门边,倾城的容色慵懒的姿态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中晃花了人眼。
门前的三个女人有那么一瞬的怔愣,直到霏霏转身走进了正厅,她们才回过神,脸上恢复了一贯的高傲,带着身后众多的宫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鸾凤殿。等她们走进来,就看到刚刚那个绝色女子坐在桌边,惬意地喝着刚泡好的清茶。
“大胆奴才,见了太后,还不请安!”黄衣的元妃对着霏霏大声呵斥,看到比自己美的女人,而且还是得到皇上金屋藏娇的女人,当然不会有好脸色了。
红衣的丽妃也不示弱,对身后的两个宫人指示:“去教教她宫里的规矩。”
太后也不阻止,冷冷地看着品茶的女子。两个宫人刚上前两步就被霏霏身后的两个丫鬟极快速的一拦,一掌打到地上,“放肆,皇上的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贺兰珏派到她身边来的可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啊,瞧这两丫鬟的武功,虽然比不上她的芙儿,但是怎么也能算江湖上的二流高手了。还是有内力的时候方便啊,瞧把这群后宫的女人吓得……呵,那家伙不是说他没有妃嫔吗?这一来就两个了?
“你们才放肆!你,见了哀家不跪,还纵容丫鬟伤人,简直放肆至极!你到底是什么人?”太后指着霏霏,声音因怒气有些颤动。
霏霏嘴一撇,淡淡道:“要本尊下跪,只怕你们都受不起。”要不是让她们进来能传消息,她才懒得去理会她们。经过这么一闹,这皇宫里她的人应该已经能猜到她在这里了吧……
“你……你说什么?哀家受不起?”太后愤怒地指着悠闲坐着的女子,气得嘴唇都开始颤抖。
那两个妃子还想说什么,一声怒喝打断了她们还没出口的话。
“你们来鸾凤殿干什么?”一身金黄龙袍的贺兰珏阴沉着脸走进门,看向那三个女人的眼光满是怒气。
“哀家就是奇怪这鸾凤殿为什么不让进,原来是皇上藏了个野丫头。”太后同样阴冷的眼光看向他和霏霏,“皇上要真喜欢就封个‘才人’吧,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
他来她这里从来都是穿便服的,现在穿着龙袍来,大概刚刚在处理政事,听到消息来不及换衣服就赶来了吧。嘴角噙着一抹讥诮,霏霏冷冷注视着穿着凤袍的妇人。封个才人,亏她说得出来!据她所知,贺兰珏的亲生母亲早在他五岁时候就过世了,这个太后看来是他老爹的皇后了。看她那一脸鄙夷的样子,真是让人厌恶。看来她们都还没搞清楚,现在的贺兰国可是贺兰珏说了算的,悲哀啊……
果然,贺兰珏眼中寒气更盛,冷冷的目光扫过那两个妃子,定格在太后脸上冷冷地道:“住在鸾凤殿的是朕即将要册封的皇后!太后没事就多在慈安里念念佛经,别老喜欢在后宫无事生非!”
“你……你……当初要不是哀家,你能这么容易杀了太子登上皇位?你现在竟敢这么对哀家?!”太后气急败坏的大吼,也不管周围有什么人,直直就把之前的合作给抖了出来。
贺兰珏嘲讽的扯扯嘴角:“你不过是想借朕保住你的荣华富贵而已,就算当时没有你,朕一样可以登上皇位!让你做了太后,也让你把你的侄女带进宫封了妃子,你也该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若是不想失去太后的称号,就最好安分点。别忘了,朕才是贺兰国的君主,这宫里宫外都是朕说了算!”
太后的手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手不停的抖着。两个妃子的眼里也满是惧色,不敢再开口说一句话。
“来人,送太后回慈安宫,没有朕的旨意,终身不得踏出慈安宫半步。元妃、丽妃,削去封号,打入冷宫。”
冷冷的嗓音冷冷的话,太后一听气得昏死了过去,两个妃子立马哭泣求饶,可惜都没有打动帝王的决定。几个侍卫把三人拖走,她们带来的那些宫人也无一幸免地被拖出去,结果可想而知。
“真够无情的,这下又要死多少人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语句在感叹,语音却是平淡无波。
贺兰珏无奈又带着气愤的看向她:“你故意让她们进来,是想借此机会让人知道你在我这里吗?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百里,你心里明白的,我只把你当朋友。”
听到她再次的回答,他只觉得心痛得快窒息了,为什么她就不能骗骗他呢?连骗他都不愿意吗?
风波很快平息下来,一连七天都过得很平静。
霏霏在贺兰国的皇宫的事看似也没有传出去,贺兰珏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看她,每天聊几句,再这样那样的讨她欢心说服她允婚,可惜不管他怎么做她都只是淡笑着看着他。
这让贺兰珏很郁闷,心里也越来越焦躁。虽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说白君澈等人已经到贺兰国了,但是他的心里不相信那个男人不会找来。
“霏儿,为什么你不肯嫁给我呢?为什么你不能把心给我呢?”
夜,很寂静;风,吹得树枝沙沙作响。
贺兰珏坐在鸾凤殿中,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唇边的笑苦涩难耐。
霏霏再次的很郁闷,这次不是被下了药,而是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颊边,她的心不禁提起来了,这么多天了,这家伙不会现在想要对她用强吧?
她的惊愕没有表现出来,脸上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
又一个吻落在她的耳边,然后她听到他极低的话语:“霏儿,既然我说服不了你,那么就由你来说服我吧。”
她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贺兰珏却是轻笑一声,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反而解开了她的衣带。细碎的吻痕印上她雪白的颈子,屋中昏黄的烛火更添了一丝暧昧的气氛。
透过外间的屏风看去,他们就像是一对情人,正做着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烛火不停的晃动,浓重的杀气从屏风后传过来,“砰”的一声,屏风已经被劈成了几片,散在地上。
霏霏的心里刚刚浮起一个字,又被身边的男人一指点了睡穴。
贺兰珏迅速拉过床上的锦被盖住她的身子,轻吸了口气,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来人,唇畔又勾起妖媚的邪笑。“这么快就找来了?可惜啊,还是来晚了,她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此刻的白衣男子身上没有一点儿仙人的感觉,反而杀气腾腾,更像来自地狱的魔君。他的衣衫、头发、脸孔都干干净净,但是双目中满布的血丝暴露了他多日以来的疲惫。
目光忧虑的注视着床上的昏睡的人儿,冷彻刺骨的语音响在殿中:“你对她做了什么?”
“做什么?呵呵……不过是男人对喜欢的女人爱做的事罢了……”邪邪的唇角对情敌挑衅的轻笑。
白君澈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霏霏现在没有内力,百里傲天真要强迫她,她也没办法。刚刚屏风上看到的人影,还有丢在床前地上的那件女子的衣裙,甚至昏过去的人儿脖子上那几点吻痕,都在刺激着他的眼球和心灵。要是这男人真强迫她,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一定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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