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情根深种
只见整个房间,入目的皆是妖娆灼目的红色:绣着黑纹滚边的红色坠地窗帘,红色打底儿的波西米亚羊绒地毯,嵌着红色宝石的葡萄型奢华吊灯……
当然,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那张摆在落地窗边的,能够容纳数十人的圆形大红床!
就在这张宛如血色铺就的锦缎红床之上,正躺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
这男子穿了一件绣着黑龙莽纹的红色绸缎睡衣,领口大大的敞开,露出了诱人的锁骨和精壮性感的胸膛,白皙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美玉,在红黑之色的映衬下,越发的妖娆夺目。
一头焰心般灼灼燃烧的长发,一双蕴着夭夭桃花,盈盈秋水的凤目,销魂到了极点的慵懒身姿,如此颠倒众生的美色,不是欧阳欢那只大妖孽,又是何人!
瞧着此情此景,白玉糖拿着精致木盒的玉手,不由得紧了紧: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如他一般,适合如此浓烈华美的色彩了。
欧阳欢早就知道了白玉糖的到来,对于她的出现并不意外,那慵慵懒懒的身子,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半卧在床上,上半身微微支起,宛如摄魄勾魂的妖。
“糖糖,你也真是狠心,现在才想起来看我,我可是盼星星盼月的等着你的到来呢!”欧阳欢醇酒般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这也就是白玉糖定力超群,要是换上别的雌性生物,恐怕早就血流成河了!
“我这两天事情比较多,你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吗?”白玉糖走到床边,眼睛瞄了瞄欧阳欢的左肩。
欧阳欢妖娆轻笑,作势要将自己的睡衣褪下,“看来糖糖还是很关心我的,怎么样,要不要亲眼瞧瞧?”
“不用了,瞧你这么精神,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白玉糖眉眼跳了跳,赶紧拒绝道。
这妖孽向来是个不顾礼法的,要是她不拦下来,这厮就敢上身下身一起脱。
欧阳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直接一个大力,将猝不及防的白玉糖,直接拽到了柔软的红床上,颠倒众生的俊颜直接枕在白玉糖肩膀处。
“糖糖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相当柔弱的,这身子都没什么气力,咳咳……”
瞧着欧阳欢‘无比柔弱’的样子,白玉糖满头黑线:“你既然这么柔弱,就应该好好养伤,用得着把这地方弄成这样吗,还有这张床,太夸张了吧!”
如此零距离的坐在这张鲜红鲜红的软床上,她才感受到,这张床到底有多大,估计跳个舞都折腾不下去!
“夸张吗?我倒不觉得,”欧阳欢勾了勾唇角,越发欺近了白玉糖的绝美的娇颜,笑的暧昧,“我家里还有一张更大的,怎么样,要不要什么时候跟我去试试?”
白玉糖嘴角抽了抽,直接往旁边挪了挪,躲过了这只妖孽的束缚,淡淡的说道,“抱歉,我没兴趣,我今天来,除了想跟你道谢,看看你的伤势之外,顺便还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欧阳欢的脸色登时垮了下来,一双凤目水波荡漾,委委屈屈道,“原来糖糖不是特地来看我的……”
白玉糖见此,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愧疚。
说真的,要是这妖孽一直走强势路线,她还觉得没什么,怕就怕这厮来这招,卖萌神马的最让人受不鸟了!
白玉糖轻咳了几声吗,黛眉微蹙,“咳咳……我的确是特地来看你的,只不过是顺便做个交易而已……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别,别,我愿意,愿意的紧……”欧阳欢见此,眼波流转,双目中划过了一抹华光,“糖糖,你说说吧。”
白玉糖瞧这妖孽恢复了正常,这才沉静的开了口,“我手头有件东西,觉得跟你……很相配,正巧,我又需要一笔资金,所以……我想把这件东西卖给你。”
“哦,跟我很相配?那我可要瞧瞧是什么东西了,糖糖,虽然我,但是,我这个人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欧阳欢完全不放过任何表白心仪的机会,露骨的让人发指。
白玉糖眼角微抽,唇边却是流露了几丝自信的笑意,“放心,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打开看看吧。”
她将手中的那个精致的木盒递了过去。
欧阳欢接过木盒,妖娆的瞧了白玉糖一眼,这才将木盒完全打开。
霎时,那朵极品血美人雕成的孽火红莲,完全暴露在二人的目光之下。
欧阳欢的凤眸陡然凝了凝,眼中露出了一丝喜爱,宛若红酒般的声音带了些惊讶,“孽火红莲?玻璃种的极品血美人?当真稀世!”
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孽火红莲,凤眸却是情意绵绵的盯着白玉糖,幽幽赞道,“糖糖果然深得我心,这朵翡翠莲花,我出五亿,你觉得如何?”
“五亿?太多了,我不过是解燃眉之急,三亿足以。”白玉糖推拒道。
“呵呵,千金难买我喜欢,我说五亿就五亿,糖糖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大不了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何啊?”欧阳欢的凤目微挑,笑的风情万种。
他的算盘可是打得精得很,五亿对他来说没什么,但白玉糖的一个人情于他来说,就相当宝贝了。
欧阳欢看的出来,现在的白玉糖对他还存着一种愧疚,此刻正是攻心为上的好时机,再让她趁机欠下一个人情,到时候,他就能够有更多的理由和资本,留在白玉糖的身边。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殊不知,有时候,男人心更是无底洞,一旦碰见心爱的女人,就会变得百转千回。
白玉糖沉吟片刻,终是点头笑道,“好,算我欠你个人情。”
欧阳欢闻言,笑的相当满足,“明天我就把钱给你打过去,对了,你急需这笔钱,应该是想去参加缅甸公盘吧?”
“你怎么知道?”白玉糖微微侧目。
“只要我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欧阳欢把玩着手中的孽火红莲,白皙的玉指和晶莹的翡翠交相辉映,衬得白色愈白,红色愈红。
白玉糖也清楚,这厮有不少神秘的地下势力,知道这个消息也不算奇怪,当下不再追问。
不得不说,经过古墓历险之后,他们之间已然是多了一种无言的信任。
她沉静如兰的嫣然笑道,“嗯,我的确要离开这里,去缅甸一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完全康复,时间不早了,我去看看铁木……”
白玉糖走后,欧阳欢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糖糖,我可是不会和你分开的,咱们很快就会再见……”
铁木的病房,也是夸张的厉害,装修得相当豪华舒适,这厮却是半丝留恋都没有,一见到白玉糖,就抱着她的腰身不放开。
“姐姐,我想你了,你让我跟你回家吧,我想跟在一起,你让我跟你回家吧……”
瞧着铁木那宛如大号狗熊一般撒娇的憨样儿,白玉糖直接被萌的一塌糊涂。
不过,她还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铁木手臂上的伤,发现已经基本无碍之后,才答应了下来。
白玉糖在铁木的病房又待了片刻,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给他办了离院手续,重新回到了姬书杨的病房。
此时,夏婉婷和姬书杨二人正相谈甚欢。
白玉糖和铁木二人的出现,让夏婉婷和姬书杨的谈话不由得一滞。
白玉糖看的真切,自家老妈还好说,那姬书杨的脸上则是而分明闪过了一丝红晕。
她又将目光不着痕迹的转到了食盒之上,眼见那食盒已然是空空如也。
白玉糖的唇角不由得勾了勾,狡黠的笑道,“看来今天导师的胃口实在是好啊,我妈可是做了三人份的饭菜,没想到您一个人包圆儿了!”
“咳咳……那什么,夏女士的手艺,实在是让人惊叹,正巧着我今天中午没吃好,饿了,所以胃口好了一些。”姬书杨赶忙解释道。
“哦!”白玉糖意味深长笑道。
夏婉婷接触到自家闺女似笑非笑的眼神儿,脸上也是有了些熏红,直接将目光转到了铁木的身上,“木头,你怎么过来了?伤已经好了?”
“谢谢阿姨关心,阿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了。”铁木挠了挠头,憨憨的说道。
“那咱们就别耽误姬先生休息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看咱们还是走吧。”夏婉婷目光略微闪烁的说道。
“不用这么着急,其实,我一点儿也不累……”姬书杨本能的开口挽留。
白玉糖唇角的弧度更甚,眼瞧着自家老妈已然是有些害羞,不由得出言笑道,“导师,您还是好好休息吧,来日方长嘛,我们今天就先走了,改天我再拜托老妈过来看您!”
她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平,既让夏婉婷二人避免了尴尬,为二人日后的相见买下了伏笔,同时,又让人觉得合情合理,挑不出错处,可谓是一箭三雕!
姬书杨听了这话,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急切了,声音不由得平稳了下来,儒雅的笑道,“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们了,谢谢你们今天过来看我……夏女士,您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谢谢!”
“是您过奖了,我们就先走了,您好好修养。”夏婉婷起身告辞。
白玉糖三人离开疗养院,坐车回程的途中,她发现自家的老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与往常不同,手中抱着餐盒,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回忆往昔的神色。
白玉糖登时心中了然:看来想让自己的母亲,忘记父亲,重新开始,并不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
在白玉糖等人离开疗养院之后,欧阳欢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他把玩着那朵妖娆的孽火红莲,唇边流泻出了淡淡的笑意,“下次,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的送东西给我,免费的……”
这时,欧阳欢的眸光陡然间一凝,玩味的冲着门外笑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莫非在我面前,你还要装什么绅士不成?”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的大门便应声而开,夏云朗清贵无双的身影,宛若踏着流云飞花,优雅的走了进来。
“夏云朗,你我二人虽是‘青梅竹马’,但你也不能在外面偷听我的心事啊,这样是很不道德滴,你不知道吗?”欧阳欢相当得瑟的把玩着手中的孽火红莲,当真笑的人比花妖。
夏云朗见此,铺满银桂的双眸微微的凝了凝,“这东西……是小糖送你的,她来过了?”
“是糖糖给我的,你的运气真不好,她刚走。”欧阳欢将省略的艺术发挥到了极点。
没错,这朵孽火红莲是白玉糖给他的,不过,是卖给他的,一字之差,相距千里。
可惜,夏云朗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忽悠的人,他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完美无瑕,声音却是多了些冷凝,“欧阳欢,你是真心的?”
“放心,比真金翡翠钻石珠玉都要真,我欧阳欢不动心则已,既然动心,就断没有改变的道理!”欧阳欢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继而一双凤目转到夏云朗的身上,带着些许玩味。
“让我好奇的反而是你……我说六叔啊,您老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怎么,准备监守自盗了?”
“监守自盗又如何,你以为我是那等顾忌世俗礼法之人?”夏云朗优雅的笑容多了几分冷然,双眸中闪烁着傲世不羁的流光。
欧阳欢了然的妖娆轻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因为——咱们是同一种人。好了,说说吧,你今天应该不会只是好心的过来探伤的吧,我这个‘青梅竹马’,在你眼里,恐怕还没有那等分量。”
夏云朗闻言,也没有卖官司,单刀直入的问道,“你过几天也准备去缅甸对吧?”
“啪啪啪!”
欧阳欢趴在床上,风情万种的拍了拍白皙的玉手,“果然不愧是将全国的情报网都攥在手中的男人,我的什么行动,都瞒不过你,怎么,不想让我跟?”
“正相反,我希望你能保证玉儿的安全!”
这一次,夏云朗的语气罕有的凝重,完美无缺的笑颜,也微微的敛了几分。
欧阳欢见夏云朗如此严肃,双眸中也流露出了一丝难得的认真,“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你应该知道,每一年叶家人都会出现在缅甸公盘上,他们仅仅是参与赌石而已,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今年,他们却带了大批的人手过去,目的不明。正巧,今年缅甸公盘,玉儿也要参加,我会带着刀锋组的成员潜伏过去,而你,我希望,你在明面上保护玉儿的安全。”夏云朗优雅而冷静的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我不会让玉儿伤到一根汗毛。”欧阳欢没有一丝犹豫的保证道。
“那就好,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走了。”
夏云朗得了欧阳欢的承诺,竟是优雅的勾了勾唇角,就欲转身离开。
欧阳欢难得的嘴角抽了抽,“喂喂,你来一趟,就真一句也不问问我,人家可是伤员,咱们十几年的感情,你也太无情了吧!”
夏云朗闻言,优雅的转身,一张俊颜笑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只祸害,能有什么事?”
“切,早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作为祸害呢,我就提醒你一句,若是你真想监守自盗,首先要搞定的就是你们家老爷子,小心到时候腹背受敌,众叛亲离,若真有那日,我可是只会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哦!”欧阳欢妖娆的把玩着焰心色的长发,说出来的话,似友非友,似敌非敌,似提醒又似威胁,让人听不真切。
夏云朗唇畔的弧度却是加深了许多,深藏在眼底的暗黑色更甚,“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谢家的那个女人可是不好搞定,到时,若是因为你,给玉儿惹了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他说完这话,便优雅的离开,走得干净利落。
“哎,还真狠……”
欧阳欢幽幽的叹了一句,瞧着夏云朗已然消失的背影,一双凤目中,冷光乍现,“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也不会让你有机可乘……”
眼看着还有一天就要奔赴缅甸,忙得脚不沾地的白玉糖,却是在中午的时间,出现在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四川餐馆。
话说白玉糖本来是打电话给田甜,想去公寓见她一面。
毕竟,她去滕州那边儿去了十来天,回来之后,又忙的一直没时间,这马上又要远赴缅甸,没个一两个星期恐怕都回不来。
白玉糖很想跟田甜见上一面,打个招呼再走,更何况,她还给田甜留了一枚极品血美人的挂坠,自然是要当面送给这个芭比肥妞才好。
只不过,她电话打过去之后,田甜却是非要介绍个人给她认识,而且,还把见面地点定在了这么一个人流拥挤的四川餐馆。
这并不是说,白玉糖现在有钱了,就得瑟了,忘本了,看不上小餐厅了。
而是因为她了解田甜,这个姑娘天生喜欢吃甜食,不喜欢辣菜,虽然好吃,却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用餐。
说真的,她怎么也想到不到,田甜会请她到这个地方吃饭!
这简直与田甜的习性,背道而驰!
为了一探究竟,她自然是单身赴会,让龙家兄弟等在了餐厅外。
白玉糖现在何等的风华耀眼,她的出现,自然是让整个四川餐馆都是蓬荜生辉,抽气声惊叹声此起彼伏。
面对众人的视线,白玉糖则是含笑以对,挑了个干净低调的角落坐了下来。
看来她竟是来早了,田甜还没有到。
这让白玉糖又是一阵蹙眉,她太了解田甜了,这姐们儿就是个急性子,她们两人若是相约出来,绝对会是田甜先到,而且每次都会早到一刻钟,而这次……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白玉糖已经等了将近半个钟头之后,田甜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姐妹啊,实在是抱歉,我们来晚了,千万表怪我啊!”田甜一看到白玉糖,就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那般亲热劲儿,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直到此刻,白玉糖才算是放下心来,唇边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没事儿,以前都是你等我,让我等你一次,也是应该。”
这时,白玉糖突然感到一股露骨而灼热的视线,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扫描,她不禁朝着视线的源头看去,深不见底的双眸暗光灼灼。
只见站在田甜身边的男子,身形高挑,有些清瘦,五官俊朗,面色白皙,虽有股奶油小生的脂粉气,但眉宇间却带着淡淡的傲骨,给人一种气质翩然的感觉。
但是,白玉糖确定,刚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那股视线分明就是这个男子发出的!
田甜见自家姐妹神色晦暗不明的打量着那个男子,立刻兴奋的介绍道,“姐妹啊,这就是我今天要给你介绍的人了,我男朋友张明宇,怎么样,帅气吧!偶的春天终于来了!”
“明宇,这个就是我的好姐妹白玉糖了,是不是漂亮的像天仙?你还不信,这些见到真人了,相信了吧!”
田甜因为打从心眼儿高兴,所以声音相当的大,加之白玉糖风姿绝世,更是引得整个餐厅的人频频瞩目。
这一次,白玉糖清晰的从张明宇的眼底深处,发现了一抹嫌恶的情绪,但却一闪而逝,很快消失不见。
只见这个男人柔声细语的冲着田甜说了一句:你在我心中才是最漂亮的,这才绅士有礼的冲白玉糖伸出了手,“白小姐,你好,我是田甜的男朋友张明宇,很高兴见到你。”
白玉糖眼见田甜沉浸在张明宇的甜言蜜语中,一脸幸福,眉头不由的皱了皱,双眸宛若深不见底的子夜,“你好,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她伸出手,蜻蜓点水的和张明宇的指尖轻轻一碰,便快速的抽回。
张明宇虽然心中惋惜不已,面上却是绅士的笑了笑,很是自然的收回了手。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面前这个美丽的让人自惭形秽的女子,带着一种沉静的威压,尤其是那双眼眸,似乎能穿透所有的保护,直接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一想到那个人的嘱咐,他心中的各种绮念,不由得全部收敛了起来,专心致志的扮演起了田甜男朋友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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