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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下落


  这管碧玉墨箫一直在他手里,而且是父皇亲手交给他教他吹颂曲调,却并未听说有两管,但是现今钟离良居然碧玉墨箫是两管?

  “主子你看,碧石是分为两个部分,碧石和墨玉混在一起,而你这管显然是碧石那一部分,所以墨玉就一定还有,就是现在看来,已经不知去向了。”钟离良也颇为感叹,这样一来,就算有证据,都已经没有办法用碧石来给夏侯凛治罪了。

  “那墨玉部分不是应该放在父皇身上吗?难道被人暗中偷走了?”曜曜无法理解中间哪里出了问题,这里难道出错了?

  玉笙也同样觉得奇怪,既然钟离良知道碧石的事情,那么为什么连它放在谁的身上都不知道呢?

  “先帝告诉老臣的时候,并无墨玉带在身上,而且他其实已经知道夏侯凛有所谋反的事情,所以已经有文书和圣旨,要下旨处死夏侯凛的,但未想他居然丧心病狂到逆谋篡位,还害死亲兄。”钟离颂从袖口之中拿出一个明黄的布包,递给曜曜。打开一看,果然是几封证据确凿的文书,还有一旨当年的圣旨。

  “父皇……”曜曜颤抖地拿着手中的东西,父皇就这样被他们害死了,他们……他们……

  “曜曜……”玉笙握住那只颤抖的手,哽咽地想要安慰。

  杀父之仇就在这里,而自己却无力去报仇,他一定在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的。

  “其实,要说当年先帝会遭到陷害,也是因为皇太后设法想要先帝不要专宠皇后一人,导致了帝后夫妻两人发生别扭,从而先帝远征。结果发现后果之时,已经为时已晚。”钟离良叹着感叹,只能说一切都因果有定啊!“主子,这事也不仅仅是夏侯凛想要多位那么简单,当年凤孤也已经掺和进来,这中间怕是有更大的阴谋,如果不是因为凤绝被害这件事,老臣也没来得及把前后的事情想清楚来,及时的来找到您,凤孤一直有所掺杂在夏侯的内部事情之中,如果没有好好处理,怕是夏侯不保!”

  钟离良的话让曜曜和玉笙了然,他们都知道其实一直有别国掺入夏侯之中,却没想到那是这么多年以前就已经是和夏侯凛合作的了。

  “目前看来,先帝如果没有将墨箫带在身上,就已经给了先皇后了,只是中间难道出了什么差错?”钟离良对过中的奇怪之处,也想不明白,人已经不再,如果再要找更加不可能。

  只是这一回,曜曜和玉笙却互有心事。曜曜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当年接近母后,而且是梅太后的人的就只有二夫人。只是既然夏侯凛的碧石是假的,那么就是二夫人不一定将碧石给了他。那么究竟最后碧石是不是被二夫人暗中拿了,无人得知,而他更不能因为这件事,让笙笙难过。

  玉笙心里,想的也是同样一件事,娘亲跟她说的话,有一定出入,先皇后怀有孩子的事,她并没有跟她说。玉笙心里忽然害怕了起来,如果……如果娘亲都有阴谋的话,那该是如何是好。而且曜曜也分明知道,她终于明白了,上一次回相府,他为什么那么的不情愿,原来心里面一直有着芥蒂。只是如果娘亲真有阴谋的话,她也没动机啊,难道她要自己坐上皇位?

  想着,玉笙心里面犹豫了起来,想着该不该去问清楚娘亲,但是又怕曜曜的事被泄露。

  一路回去相府的路上,曜曜和玉笙都相对无语,两人各怀着心事一般静静地坐着。

  气氛一直是沉沉静静,让春梅和心潭都觉得分外的奇怪,小姐和王爷从书房出来就变得怪异了,难道在里面吵架了?只是他们两个吵架不也就是那样,一会儿就又像粘豆一样,粘在一起了。

  “笙笙。”直到就寝之时,两人都一直没有说话,曜曜喊了一声,两人默然的对视,心里面所想的,全部用眼神所交流了。

  心里面都清楚对方的为难,所以更不愿意,互相再这样为难下去。曜曜清楚,这件事从头到尾和笙笙无关。

  “笙笙,只要我们知道,就够了。”曜曜顿了良久,才抓着玉笙的手,坚定地说着。

  “不,我要知道结果,娘有话瞒着我。不过,曜曜,娘虽然有话瞒着我,但是她是真的对你很好,甚至愿意牺牲我嫁给你!”说完,玉笙闷闷的,娘亲报恩,倒像是聊斋里面那个狐仙报恩一样了,让自己的女儿小翠嫁给傻子元丰。

  “嗯?”曜曜倒是听得不太懂,这哪里有什么牺牲的呢?不过当初好像是二夫人出言,才让笙笙嫁给他的事定了下来,这一点他倒是奇怪。

  “娘为了报答当初皇后对她的救命之恩,便要我嫁给你,你说她对你是不是好!就为了皇后当时的一句话,哼!”玉笙冷哼一声,要是她,她才没那么傻,将自己的孩子嫁给一个傻乎乎的人,这多么不值啊!

  “笙笙,你想说什么,说便是,不用对着我,也拐弯抹角的!”见她出气了一会,曜曜便揉揉她的发顶,轻言说道。她这样子,显然是有心事,他怎么会看不出呢。

  “我也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可是娘说,当时她和梅太后害死先皇后,完全是先皇后授意的,因为这样……”说到这里,玉笙忽然犹豫了,她这样说,曜曜一定会更加难过,他一直自责着自己的弟弟是因为他,要是……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去问清楚娘亲,墨箫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玉笙想了想,一笔把话带过,目光坚定地看着曜曜。

  两人和衣躺在床上,玉笙靠在曜曜的怀里,心里正想着自己刚刚的隐瞒,他……忽然,颈边一阵滚烫的湿热,让玉笙一震,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笙笙,是因为我么,是因为要保护我么!”曜曜连说了两个因为他,语气急迫而痛苦沉哑,手臂的力度忽然加大,好像想要将所有的力度虚耗了一样,即使明知道会捏痛身下的人,还是没有能控制得住。

  第二天,玉笙一早起来便整理着准备回去相府。

  “小姐,你平常都不回去,怎么这一回急着奔回相府啊?”心潭看着玉笙紧张兮兮的样子,既觉得纳闷,又觉得奇怪。

  “要你回去还啰啰嗦嗦,下次我带春梅得了,省的你这么多话!”可是上到马车,看到里面的人时,玉笙忽然地一愣。

  “笙笙,你怎么还不上来?”在外面,两人还是保持着原来那样,看到那瞅着她的脸,玉笙才猛然地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一跃上马车,坐在曜曜的对面盯着他。

  “你怎么来了?”现在情况不明,他怎么就跟着她一起回相府呢?

  “笙笙,你去哪我要去,你不能撇下我!”曜曜立刻把五官扭成了一团,可怜兮兮地盯着玉笙指控着。

  “我……你这是何苦!”知道他在想什么,玉笙叹了口气。

  “笙笙,你在意的,同时也是我在意的,已经说过,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走!”一句话,足够地阐明一切,玉笙点点头,心里也放宽了很多。

  回到相府,两人就直奔着二夫人的院子处,刚进院子,正好看到二夫人在赏花,看到他们,显然的一惊,随即惊喜地迎了上来。

  “笙儿,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二夫人喜上眉梢,急匆匆地来到玉笙跟前。

  “娘,没事就不能回来看看你吗?”玉笙微笑了一下,看了看旁边的刘妈子,然后走进去屋内。“心潭,你和藏剑在外面看着。”

  “小姐,为什么是我……”心潭立刻嘟着嘴,要她和大木头在外面,才不干。可看到玉笙的目光,心潭又整个人焉了下来,只好退了出去。

  二夫人看着,心里不明情况,但是直觉好像有事情发生。便也使开了刘妈,和玉笙走进内屋。

  “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二夫人忐忑了一下,便轻声问。

  再看看旁边的曜曜,依旧是那样没有任何表情地坐在旁边,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

  “娘亲,我记得你说过曜曜和先皇后的事情,但是我听说,先皇后当年是怀着身孕的是不是?”玉笙话音才落,二夫人便咻地站起来,目光看向别处,整个人有些恍然。

  玉笙心里一凛,娘亲这个样子,显然是真的有什么秘密。她心中一突一突地跳着,再看过去曜曜处,他也紧张兮兮地看着她们,现在已经有曜曜父母还有很多不相干的人横加在他们之间,她不想多一条连那没有来过这个世界的无辜小孩的命。

  “笙儿,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二夫人整个人都恍然了,连曜曜一脸紧张地看着她也浑然未觉。这事情放在她心里面太久,久到她已经以为那是未曾发生的。而且她实在是太怕,太怕这事真的被人知道。

  “娘,你是知道什么的是不是,你是知道的对不对?”玉笙抓住二夫人的肩膀,强迫她对着她的眼睛,不管是什么样的真相,她现在一定要知道,不管是怎样,总要有过明白。

  那边,她和曜曜对望着,相互眼睛里面,有的都是无奈的伤痛。

  “笙儿,你别问了,别问了,娘什么都不知道!”二夫人推开玉笙,踉跄对伏到小桌前,捂着额头,声音渐渐变得哽咽。

  她不知道,不知道!

  “娘亲,你不是说先皇后对你有恩吗?你怎么能知道事实都不说出来。小皇子是怎么样了?先皇后和小皇子的孩子是怎么回事?”玉笙见状,心渐渐地往下沉,原来真是和娘有关,那她之前所说的,是欺骗她的?娘亲不是想报恩,而是想要弥补?

  一想到这个,玉笙眼前一黑,无法接受是这样的事实。如果是这样,那要她怎么去面对曜曜。

  “小皇子?不,没有什么小皇子,没有……”二夫人一听更是精神失常,脸上惨白惨白的,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娘亲,你快说啊!”玉笙紧张起来,可是二夫人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讲。忽然曜曜冲了过来,抓住二夫人的手腕,将她扯了起来,整个人变得暴戾嗜杀。

  “你说,你将我的母后怎么了,还有我的皇弟,你说,你快说!”曜曜逼迫着,怎么会真是她,为什么要真的是她。两条的人命,要他怎么去做,他是应该杀了她,还是不杀。无论哪一个选择,他都不能做到!

  “曜曜,冷静一点,或者不是,不是这样的……”玉笙将曜曜抱住,生怕他控制不住,便动了手,二夫人毕竟是女流之辈,他只消动一动手,娘亲都是抵挡不住的。

  “笙笙,你告诉我该怎么冷静,我该怎么冷静?”曜曜松开了二夫人,却整个人无法抑制一样狂啸。

  “不关笙儿的事,不关笙儿的事!笙儿,娘没有骗你,上次和你说的是一部分。”二夫人颓然地瘫倒在地,双眸茫然,看着面前的曜曜。“太子殿下,小皇子本事没有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奴婢将她带去交给澈王殿下的时候,便遇上杀手,那些人追了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被他们得逞了,而小皇子至今,奴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澈王殿下这么多年流浪在外,其实并不是想要远离朝堂,只是为了找回小皇子。”

  二夫人跪了在曜曜的跟前,回想起当年事情的最终结局,她终是有负皇后所托,所以多年来才这么愧疚,当初她能果断一点答应皇后,便没有后来杀手的出现。

  “你说什么!”曜曜显然不相信二夫人的话,这事情怎么还牵涉上了夏侯澈,而且杀手,她这不是在演戏吗?那些杀手还有谁,分明就是夏侯凛的人。

  “其实当初先帝被刺杀之后,皇后娘娘肚子里面的孩子,才九个月,根本还没到临盆的时候,可是皇后已经猜想,她等不了那么久了,如果没有采取行动,不但连她自己,连小皇子都保不住!所以在知道梅太后派奴婢来要打掉皇后的胎儿的时候,她让奴婢……让奴婢将小皇子取了出来,然后……然后……皇后是失血过多而死的,也是死在了奴婢手里,最后连小皇子也未能保住……”当年的事情太过可怕,可怕到让她至今仍历历在目,当初她帮皇后剖腹,也是整件事知道的始末的人。

  “梅太后本是连我也要杀了,可是整件事上,奴婢是唯一的知情人,她害怕奴婢手上有证据,所以将奴婢嫁给相爷,之后便是拿笙儿来威胁。殿下可以不相信奴婢的话,可是当年澈王和奴婢被追杀到了城郊,还是全部被逼到了绝路,孩子被抢走后,他们便了无音讯,澈王醒来第一件事又是追着杀手离开,可是一去十多年,让当年的你在宫里被人欺凌也没办法,结果现今,他还是没有找到小皇子。”

  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可是看到澈王如此之久没回来,足以知道其实小皇子现在,都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或者是死是活。

  “娘……”玉笙哽咽,原来当年的事不单单惨烈,还是她无法想象的可怕,怎么才能让皇后下了一个人剖腹的决定?怎么才能让一个人忍着那般的痛苦,只为保存一个孩子。

  他们太狠了,居然连九个月大的孩子,都不愿意放过。

  “这件事分明就是夏侯凛的主使,你们为什么偏偏追出城外去!”母后,母后……曜曜颓然,他要是长大一点,他要是能够长大一点,至少能够护着母后,可是……

  “不,殿下,这不是夏侯凛所为。让先皇后的胎儿不保,是为了有罪名给先皇后,但事实上梅太后他们的目标只是殿下你,你才是先帝亲封,名正言顺的皇太子,小皇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会要抓他呢?

  所以奴婢这么多年都不明白,当初抓走小皇子的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为何。只知道他们并非是夏侯的人,是哪里派来的杀手,就更加不知道了。”

  “不是夏侯凛?”玉笙也一惊,这么说来,孩子并不一定会死,大海茫茫,怎么才能够查找当年的事情?十多年了,夏侯澈追查这么久都没有收获,他们现在,又能从何查起?

  “那么娘,那可是知道,皇后身上,有一管墨箫?”想了想,玉笙忽然又问,娘已经是最后接触皇后的人了,夏侯凛他们没有收获,必然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将她藏去哪里。

  “墨箫?你是说放在小皇子身上的那管长箫?”二夫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自当是皇后的信物,“那不是皇后的信物而已吗?”

  玉笙一听,这一回,总算知道墨箫的下落了,皇后果然给了小皇子,那些人想要得到的必然是墨箫,这么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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