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猪狗不如呀!
“呵呵,女儿呀,你还没看见过我吧,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呢,就是你和小天的爹爹。在我来看看你们,随便,也把这屋子给代收了。”
陶守明咧开嘴巴笑了,他欣赏的看着尹甜儿,眼里有赤果果的光芒。
警惕性十足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久违的亲情感觉,而是……在打量自己,似乎,能值多少钱……
马大婶婶等人也走到了尹甜儿的身后,俩人分别站在她身后,“甜儿,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和我们说,我们会帮你的。敢欺负你们的人,他还没出世呢。”
尹甜儿感激的看了一眼几位邻居,她点点头,“好的,我知道的。”
回身看向陶守明,“你就是那个把我妈妈抛弃,在我弟弟不到二个月的时候,就和马春花一起私奔了的男人吧。代为接受我的屋子,你凭什么来接受呢?我倒想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接收的?”
陶守明被问住了,他抬手把额前的头发掳到一边儿去,“这个,我当然是以你母亲老公的身份来接收了呀。再说了,我是你和小天的父亲,你们是我的儿女,我来接管这屋子,天经地义的事儿呀。”
马大婶婶等人一听,可算是明白了。
她当下就上前一步指着陶守明大骂起来,“好呀,你就是那个陶守明呀,你把头发搞成这德性,瘦成这吊样儿,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就是当年的那个人碎。我呸,就你这样的德性,还好意思称是小天他们的父亲。咱们这一片地方,出了你这样的人渣,也算是把我们这地方的脸都丢尽了呀。当年小天的妈妈多辛苦,你倒是好,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就和一个发廓妹搞上。最后居然还抛妻弃子的和别的女人私奔……事隔多年,还好意思回来要房子。这世界上,有你这样的人渣,真的是丢人呐。”
“我呸,你这种人碎,赶紧去死吧。甜儿,把他给轰走,这种人,不要在这里让他气着人了。”
尹甜儿点头,“好,你们轰吧,不过,不要出人命就好,要不,这种渣碎会找我们说理儿的。”
几位大婶儿一听,当场就抡起扫帚往陶守明脑袋瓜上轰去。
“喂,你们不能这样,不行的,这是不对的,我是尹甜儿的父亲,我有权利来要这房子。你们不能,啊啊……”
陶守明的话,在所脸人的大骂声中,就这样被打出了草菇巷。
“我还会回来的,房产证在我手里,我管你们怎么样,这屋子,我是要定了。”
陶守明抛下这话后,恨恨的离去。
尹甜儿听的一呆,马大婶婶也立马上前紧抓住尹甜儿的手关心的问,“甜儿呀,你是不是没把房产证给藏匿起来呀?要真的被那个渣碎拿去了,到时候你们怎么办啊?”
尹甜儿也急眼儿了,顾不上回答马大婶的问题,她直接就冲了进去。
屋里,乱七八糟的。就如刮了一场大风一样。
所有的东西,全给翻了一个遍。
尹甜儿奔到里面的房间,直接去翻床垫下面。只是搜寻了一会儿,再反复的找了一次,“没了,没了,怎么办,真的没有了?那是妈妈留下的,是小天和我的家,没证儿,这下子怎么办?婶婶,怎么办?”
她回身,一把揪住马大婶婶,着急的就差没哭泣出声。
这个陶守明,在多次打电话向自己要钱末果的情况下,居然会想到来争房子。
“甜儿,别急,别急,这事儿还是有办法的,你先别自我乱了方寸才行。要不一会儿事情真的会乱套了呢。”
慢慢的平静下来,尹甜儿再把屋子里面找了一遍。屋里什么也没有,就算是妈妈的一只不怎么值钱的戒指,也被那个男人给搜刮走了。
“真的没有了,婶婶,我要把屋子要回来。”
她悲愤的盯着屋里乱七八糟的一切,眼睛喷出火焰来。
“唉,有这样的父亲,真的是你们这俩孩子的不幸呀……这世界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渣呢?”几位邻居看着尹甜儿,全都为她叹气。这个姑娘,真的太可怜了呀。
大家安慰了一会儿尹甜儿,各自出了些主意后,便有热心人去咨询律师,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才好。
而有的,则去想办法打听陶守明这个魂淡现在居住的地方,能找到他,把证儿给要回来,也是一种办法。
送走了热心的邻居们,尹甜儿一个人在屋里麻木的收拾着东西。这,才叫屋漏偏逢连绵雨。
小天的病才有了起色,那个家伙就要回来争房子。到时候小天回来,他们要住到什么地方去?
一想到这些问题,尹甜儿就担心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巴掌挥在墙上,她气的眼睛都瞪穿了。
电话,在这时候响起,尹甜儿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
“喂……”
南宫烈一听这火暴暴的声音,当场就吓了一跳,把电话拿远一点,他吹了口气。“妞,你这么对你男朋友的呢?出事儿了?在哪里?我来接你。”
听到南宫烈的声音,尹甜儿的气降了一点,“在草菇巷子呢。”
这声音,透着几许委屈,几许无奈。南宫烈再一次拧紧了眉。草菇巷子是她的家,怎么回去了,还会是这样的语气呢?
“哦,知道了,一会儿见。”
也不等尹甜儿反应,南宫烈就挂断电话。
“喂,你怎么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嘀嘀的声音,提示尹甜儿,这个家伙,早就奔到这里来过了。
她吸气,无力的坐下,捧着脑袋瓜呆呆的盯着地上。
一张相片在沙发下露出一点角。
伸手,捡起那纸相片,上面是妈妈微笑的面容。
眼泪,唰的就往外喷涌。
“妈妈……我好气啊。”
掩面哭泣,无助的肩膀轻轻的抽动……慢慢的,一张脸儿,变成了泪痕密布。发泄够了,她止住眼泪,用纸巾狠狠的擦拭掉。
“不行,我现在得挑起这根大梁,不可以动不动的就哭泣。”
感觉自己一遇到事情就要哭泣,这样不好,所以尹甜儿又止泪。吸吸鼻子再度收拾起屋子来。
可收拾东西,看着那些母亲和自己的相片,还有小天,三个人的合影时,尹甜儿再度伤感的蹲在地上不吱声了。
门,何时被人推开,她不知道。只是痴痴的盯着面前的相片。内心一片空白,只感觉世界把自己遗弃了一样。
看着墙角蜷缩成一团的小小的身影,南宫烈的心揪的紧紧的。屋里还有些凌乱,小的他走进去后,就感觉这屋子转个身都是如此的困难。
墙角的人儿,手里捏着一张相片,就蹲在那儿痴痴的发呆。
慢慢的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了,才惊动了还陷在沉思当中的尹甜儿。
她抬头,看着紧抿着唇的南宫烈,“南总,你来了。”
把眼里不自觉溢出的泪水擦拭掉,她脸上挤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你才回来吧,我这就去替你倒水。”转身,想要去找水壶。却发现水壶也是坏了的,且好久没用,里面也长满了绣。家里一直就是烧水喝,那种几块钱一桶的桶装水,于她们来说,也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别忙了,你有事?”
尹甜儿的手缩回,抬头怯怯的看他一眼,“也是,你也不会喝这样的水的。我去帮你买水吧,这么远的赶来,肯定很渴的。”
她想逃离,身体,却在一瞬间就被他拽住。紧盯着她的眼睛,南宫烈的表情凝重而气愤。“出什么事情了?”
鼻子,酸酸的,尹甜儿摇摇头,把那丝委屈咽了下去。
“笨蛋,想哭,你就哭出来行不行啊?我看着你这样真叫一个难受。你以为你这样笑着,我就看不出来你心里很难过的么?尹甜儿,你是那种有什么事情,一定会写在脸上的你。你,不适合把心事藏匿在心里。”
脑袋,一下子就被按在他怀里,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让她慌乱的心,有了些许的宁静。
“南总……”明明就说好了不要再哭泣的。可是,她这时候就象是离家的孩子找到了娘亲一样。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无助,在这时候全都化成了泪水倾洒而下。
哭的昏天暗地,没心没肺的了,尹甜儿才止住泪水。她抬头,不好意思的看一眼南宫烈,这才把事情讲了出来。
“这屋子是我外公在世的时候留下的。虽然老了,也旧了,并且据说在不久后,可能会拆掉。但怎么说,这里也有妈妈和我们一起的快乐时光。如今,有一个魂淡,想要来把这屋子给我夺走……”
眼睛,再度红了起来。尹甜儿强自忍住想哭的冲动,这才再度讲了起来。
“我不能让这屋子被人抢走,它虽然小,可也是我和小天的家。你……明白么?它对我很重要。所以我现在得晚点去上班,因为我要抢回我的小窝窝,我不能让小天没有家。”
南宫烈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和你弟弟在世,你妈妈去世了,这屋子原本就应该是你们的呀。难道,还有你外公的什么亲戚要来和你们争这屋子不成?”
尹甜儿摇摇头,咬唇,有些为难要不要把那个人渣的事情说出来。看她这幅表情,南宫烈明白,这里面,指定又得有一堆的破事儿。
他有钱,他可以随后大手一挥,就送给她一套宽敞的房子。但是,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尹甜儿更加的鄙视自己。她,并不是那种要靠男人的女人。虽然她真的很爱钱,可也不会爱那种从天而降的钱。
“不是我外公的儿女们,而是……我和小天的……”父亲二字,说出来是如此的艰难。换了口气,尹甜儿冷冷一笑,“就是把我和小天造出来的那个人渣。”
南宫烈瞠目,难让尹甜儿恨到这般地步的男人,居然是她的父亲……这一事实,让他感觉,她的故事,还不只是自己看见的这么简单。
太阳穴隐隐约约的有些痛,他使劲的揉搓了一下。“别告诉你,这个男人,从生下来,一直就没养过你吧?”
尹甜儿甩手,“不错,你真的可以改行当神算子了。不怕告诉你,我是今天才看见这个人渣的。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不在家。那时候他回家,也是在晚上匆匆忙忙的回归。据母亲在世的时候透露,那时候的他,好象做了些犯法的事儿。所以有人会通辑他。
可能是怕人认出他来,所以那男人每次回家,就是找母亲要钱。就因为这样,我都好几岁了,也不曾看见过他。弟弟是他造出来的,妈妈却被人说成是偷人怀孕了。
妈妈生下弟弟没多久,那个男人就和另外一个发廊妹一起跑远了。俩人跑了这么多年,在前段时间,突然间打电话给我,管我要赡养费用。呵呵……”
南宫烈听的眼睛都曝出来了,一拳头砸在墙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渣?”
没养过子女一天,还会理直气壮的回来要瞻养费用。
“是呀,其实,听着你们骂他是人渣……我心里比谁都难过。可,他又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啊。可能是我态度坚决,所以他知道要钱无果,不知道怎么的,这个人渣就想到回来找我。我在医院里面陪着小天,哪里会知道家里会出事儿呢。毕竟他把妈妈还有我们的名字,所有的一切,全给邻居们说了。还谎称说是我们的亲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了屋,并把房产证给找走了。”
说完,尹甜儿丧气的垂头,产权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她要把它给追回来,真的好麻烦的。
南宫烈冷静的分析着一切。听完这话后,淡淡的笑了,“傻瓜,你有我这样的好男朋友,你不来找我,还一个人在这里傻傻的站着干嘛?只知道自己在这里生气,郁闷,也不想着早点给我打电话。唉,你呀,真的是个很笨蛋到家的家伙呀。”
南宫烈摇头惋惜,感觉这女人在工作上,还是不错的。可在这私人事件上,怎么就这么的混帐呢。
尹甜儿瞠目,她瞪着他,看着他飞扬的眉,不可一世的脸儿。心里一暖,但又一痛。“我们……不过是演戏罢了。”
三个月的演戏期间,她可不会忘记的。
“错,是真的!”南宫烈眸色一沉,斩钉截铁的说出来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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