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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猜灯谜不一定要打发她走,不若由皇上出题,苏小姐若能对上,就依了她。”花千树掩唇笑了声,一双星眸定定的锁着苏流水的脸蛋儿。

  “这倒有趣。好,今儿就猜字谜。飞砂走石,打一个字。”庆元帝轻轻笑道。

  “砂字少了一个石,那是一个少字。父皇,孩儿猜得可对?”飞星赶紧抢过话头。

  “这般浅显的字谜,自然一猜即中。”庆元帝淡淡的冷道。

  “可也算是儿子猜中的!多少得给些赏赐。”七王笑着讨赏。

  “赏你一顿板子!自个儿回宫找华妃领去!”庆元帝笑吟吟道。

  “母妃的板子可真要人命呢!父皇,孩儿不讨赏便了。”飞星嘟唇道,此人长得清秀讨喜,稍加时日,定必生得龙章凤姿,妙不可言。

  “嗯,朕接着出题。我没有他有,天没有地有。打一字。”在座人数甚众,可苏流水心中灵犀一点,赶紧答道。

  “这道题,就由流水来猜。我字与天字没有的,他字跟地却有。这个字,当是一个‘也’字。就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也字!”苏流水定定凝着他,一字一顿的道。

  皇帝唇边的笑,隐了去。

  一众皇子心下各自恍然大悟。求和离是假,为苏家求情才是真!

  “说了这半天,原来竟是为了苏家的事儿来的。苏流水,你可知朝中上下但凡为苏家求情者,不问情由,官降三级。”庆元帝抄着手,冷冷的道。

  “流水无官无品,甚至无法保住项上人头,怎会怕降级。”苏流水掩唇笑了下。

  这一笑,让庆元帝眯起了眼。“既然开口了,那就索性说下去。何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庆元元年,皇上初登大宝。紫月国大将李果领百万雄师来犯,诸藩王欺新皇手中无兵无权,各自蠢蠢欲动。彼时父亲已是手握三十万禁军的禁军统领。三月,父亲领禁军十万,与李果在边城决战七昼夜。以一敌十,歼敌三十万,将李果斩于封将台下。大挫紫月国税气!紫月国失了主将,只得退兵。”她说到此,轻咳数声。

  “众藩王摄于父亲威名,安生了好一阵子。庆元三年,腾龙王与星火王合纵起兵,诸藩王闻风纷纷投诚。囤兵六十万。以腾龙王为帅,直攻帝都。父亲率禁军誓死血战,生擒腾龙王,杀敌二十万,这才平了这场战乱。往后几十年,父亲经历大小战役无数。苏隐龙的名字,无人不知。皇上的江山,可说是我爹一手打下,这就是流水说的,‘成也萧何’。”

  “苏卿确是立过不少汗马功劳,可你这番话,却有居功自傲之嫌。”庆元帝淡淡的道。

  这是说苏隐龙功高震主的意思了。苏流水敛着水眸,正想答话,却听门外有人笑道,“伯父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居功自傲?这些都是底下不晓事儿的乱传,这才生了这误会。”

  苏流水秀眉一蹙,却见苏善水穿了一身青色宽袖衣衫进来,对庆元帝抱拳道,“参见皇上,参见太子,参见各位王爷。”

  “朕道今儿添香阁内必然清静。哪料竟又来了无关紧要的人。”庆元帝无趣的喝着茶。

  苏善水扑通一声与苏流水并排跪着,道,“皇上,我不是无关紧要之人,我是苏家的苏善水!”

  花千树听她自报家门,冷眉微微一挑。皇帝见他的眉角颇有些好笑的意思,竟起了三分戏谑。

  “你也是来为苏隐龙求情的?”

  “回皇上,不是!善水是来禀告皇上,紫月国将军李果之子李无绪听闻皇上囚了伯父,已然奏请紫月皇派他领兵攻打青阳边城!”她伏身在地,低声道。

  “哦?青阳密探尚无回报,你从何得知这般机密?”皇帝睐她一眼。

  苏善水扫了眼在场诸人,对皇帝道,“此事,善水只能告知皇上一人。”

  “哦?你们先下去。朕倒要听听她的机密。”皇帝挥手。

  花千树与众皇子领命起身,与苏流水一道退出门外。

  水袖阁内,只留苏善水与皇帝二人。

  “朕已摒退左右,有话就说。”皇帝眸中闪着亮光一点。

  苏善水咬牙,宽大袍袖内寒芒微现,竟是隐了一把锋利短剑!

  花千树将一众皇子们引着进了隔壁的清香阁,对他们笑道,“今儿这个苏善水怎么倒是看来伶俐了些?”

  众皇子也曾听闻苏善水只值黄金一两的典故,各自会心一笑。

  只那七王飞星缠着花千树道,“苏善水怎么不伶俐了?她一直都是苏家的巾帼枭雄哪!”

  他一说,花千树与温于意就掩唇轻咳了数声。

  那几声咳嗽咳得甚妙,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在。

  苏流水并未与他们一道进清香阁,反倒是一人独自立在廊下,愁眉深锁。苏善水背后的高人出招甚奇,轻轻一手,就让皇帝对苏善水刮目相看,也顺利成章的打断了她后面的话儿。

  “下头的话不许再说了,今儿这事儿算我栽了,等这儿散了,你选个日子进二王府。”温清零一身白衣,负手立于廊下。

  苏流水轻一皱眉,随即淡笑道,“王爷不怕流水连累么?”

  “今儿你也累了,不若去清香阁吃些点心,便回苏府去罢。”他皱眉。

  “流水若是回了苏府,可能这一辈子再没机会得见天颜。王爷,稍后流水的话对皇上更是大为不敬。极有可能会被凌迟处死,祸连家人。所以流水恳请王爷写下放妻书。让流水绝了后顾之忧!”苏流水说到此,泪珠儿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其情楚楚,弱怜无助。让人好不怜惜。

  “今儿我看她颇有些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意思。那么不合宜的话竟一说再说。光一个成也萧何,就弄得父皇颇有恼意。若再来个败也萧何,却不知又要弄出何等祸事来。”温行云依旧一身红衣华服,负手立于清香阁门口。

  温清零见他在皇帝面前几次为苏流水开脱解围,已是对他稍有微辞,如今他竟鼓动他写下放妻书,更就摆明他对苏流水有那么点儿意思在。心下怏怏不乐。

  遂对他笑道,“我二人的婚事,是父皇金口所指,现下父皇又认为了她的份位,这事儿自然要等父皇亲口裁夺。”

  温行云笑了下,对苏流水道,“成也萧何已是刺到了父皇的痛处,那这败也萧何,又是何解?”

  苏流水笑吟吟的看着他二人,并不答话。

  温清零见他二人互动,心下微恼。这女子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将来不管是不是与他分开,也断断不能与温行云有所牵扯!

  正想间,水袖阁内传出打斗之声,利刃破风铮铮作响。温行云一惊,抬起一脚踢倒门板,冲进水袖阁。

  却见苏善水手持短剑,已将皇帝刺伤!

  “大胆苏善水!竟敢刺杀皇上!”温行云怒喝出掌,掌风凌厉,说话便至。

  砰的一声,苏善水被一掌打出撞到墙上,口吐鲜血。

  清风阁所有皇子闻风即至。眼见皇帝负伤,个个面露怒色,惊呼出声。

  花千树见苏善水已无还击之力,遂将她绑了,压着她跪到一边。

  “父皇,您怎么样?早知如此,今儿就该带些护卫!孩儿去叫大夫过来!”飞星说罢,转身朝门外飞奔而去。彼时苏流水正立在门外廊下,他见着气怒,对着她抬腿就是一脚。“滚开!”

  苏流水正远远的瞧着皇帝的伤势,冷不妨被他凌空飞踢一脚,一个收势不住,往楼下倒去,腰身一紧,她被人一手拉入怀中。

  “飞星,小心些走路。”温行云胸膛震动,虽无明显怪责,却让飞星红了眼。

  “是!五哥。”他说罢,狠狠瞧了眼苏流水,朝着楼下咚咚的飞奔而去。

  苏流水惊魂甫定,想从他怀中挣脱,却不料他的手竟在她的软腰狠掐一把。她抬头瞧进他的深眸,知他是让她噤声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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