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想让我办了你么
“朕也很喜欢孩子,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孩子该来的时候。等把秋镜堂的事情解决了,咱们再要孩子,好不好?到时候你不是太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放心,小路子找的这个避孕处方很有效果的,也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一面说着,皇甫天铎已经取了一个小瓶子来,揭了盖塞,将澄黄的液体滴了一些放在七七的私处,又在自己的龙根上涂了一些。
“可是,你能保证就一定万无一失么?我们,我们好像不是每次都有用这个的。那天在山泉里,我们……”七七想着那天在温泉旁他们彼此交融的情形,那也是她最自然最畅快的一次,没有任何的阻碍,没有任何的顾忌,就那样完完整整地把自己交给了他。
她可以肯定,孩子大概就是那一次怀上了。
“一次而已,应该会无碍的。”皇甫天铎看着七七有些愁郁的神色,“怎么了,你是不是不高兴?好,朕下次不用这个了。”
“没有,我都明白的,现在的情况,的确是不宜要孩子。”七七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我们总会有孩子的,很快了,很快了。”皇甫天铎低下头,温软宠溺地看着七七,覆上了她的娇唇,再次热烈地吻了起来。
七七吁了口气,抛开了那些杂念,尽情地享受着他的爱抚。现在孩子在肚子里应该是很安稳的,才两个月,偶尔偷荤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
紧接着,一股充裕的热流卷进了七七的身体里,皇甫天铎身子一直,已经驱起分身进入了她,七七只觉得自己好像跌入了一团热乎乎的棉花里,软软的,舒舒服服的,什么都不用想,就这样任由着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所向披靡……
一场突如其来的飞雪,预示着这个冬天真正地来临了。
白雪飘飘,天寒地冻,皇宫里银装素裹,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覆盖了苍茫大地,遮掩了人心险恶和世间丑陋。
因得屋子里的木炭不够用了,这日里清芙与云桃一道前去了内务府领些木炭回来烧火取暖。七七现在怀有身子,自然得小心翼翼地伺候好了。
清芙让云桃先行去了内务府找公公将木炭送到甘泉宫去,自己则去了太医院找了大夫,抓了一些药前去御药房亲自熬炖。
任千重开的都是一些补血养身的药材,综合在一起的话,效果自然是不同了。故而,太医院的御医也觉察不出什么情况来。况且宫中向来讲究独善其身,太医院负责皇宫所有人的病痛诊治,自然是疏忽不得的。
熬好了药之后,清芙便端了药盅打道回甘泉宫去。下午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清芙正在回廊上走着,半路里却突然间闯出一个穿着侍卫戎装的汉子来,拦住了清芙的去路。
“纪副将。”清芙有些错愕地看着拦住她去路的纪永,皱了皱眉,“您找奴婢有事情么?”
“清芙姑娘,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请姑娘去看看东方将军。”纪永叹息了一声,神色透着一丝悲怆,“将军喝了酒,整个人醉得不成样子,现在倒在雪地里,兄弟们怎么拉他就是不肯起来。”
“喝酒?”清芙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吁了口气道,“为什么要找奴婢去看东方将军了,奴婢现在还要赶着回宫去伺候太后,太后还等着奴婢的药了。”一边说着,清芙已经绕开了纪永,便要折道回去。
“清芙姑娘,算是在下求你了,你就去看看将军吧,不管怎么样,这天寒地冻的将军一个人躺在雪地里,万一要是受了风寒可怎么办,身子出了什么毛病如何是好。清芙姑娘你就当是行行好,就随在下去看一眼吧。”纪永一脸哀切地看着清芙。
“这……”清芙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好吧,我就去看一眼。”
纪永喜出望外,连着哎了一声,一边领了清芙往东方策醉倒的地方过去了。
上林苑的广场上,积雪皑皑,几个士卒正站在雪地里,一边劝说着在雪地里撒着酒疯的东方策。
东方策提着酒壶,不停地往嘴里倒着酒,整个人窝在雪堆里,衣服里已经全都浸着雪,一边嚷道:“走开,都走开,不许管我,本将军今天心情高兴,你们谁都不许拦着我,谁,谁拦着我,我,我就办了谁。”
“出什么事情了,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清芙与纪永站在一旁,有些不解地看着东方策在那边发着酒疯。
“属下也不知道,清芙姑娘,容属下多一句嘴,虽然属下不知道将军和清芙姑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将军对清芙姑娘却是非常用心的啊。清芙姑娘,你上前去劝劝将军吧。”纪永诚心诚意地看着清芙,一脸拜托地看着她。
清芙蹙了蹙眉,为什么他们都会说自己和东方策有一段过去,可是自己却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清芙缓缓地走了过去,看着躺倒在雪地里的东方策,那个平素高傲冷漠,永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将军,此时此刻俨然如一条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
“东方将军,雪地里这么冷,您快起来吧,不然要是受了寒气可就不好了。”清芙吁了口气,声音轻软娇柔,目光婉婉地看着东方策。
东方策身子簌簌地抖动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目光郁郁地看向眼前的如花女子,似雪恬淡,如水沉静,一如往昔,那个已经将他忘记的女子,此时此刻就站在了眼前。
剪剪秋瞳里,是脉脉的关怀与疼惜。东方策怔怔地看着她,忽然间丢掉了酒壶,踉跄着朝着清芙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动情至性地道:“清芙,你来了,你来见我了,你想起来了是不是?清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忘得这么干干净净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却是让清芙有些措手不及,心下又恼又恨,一把掰开了东方策的手,恼怒地推开了他,有些气愤地说道:“东方将军,奴婢看您真是喝得人事不省了,奴婢走了。”
东方策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清芙,上前一把拦住了她,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喃喃地道:“清芙,别走,别离开我,你怪我恨我都行,就是不要把我给忘了,清芙。”
“放手,你放手啊,放手。”清芙面色一阵发白,一边扳着东方策的双手,转过身来,扬起手掌,一个巴掌甩上了东方策的脸,面色忧愤地看着他:“东方将军,请您自重。奴婢是好心来劝你一句的,没有想到你,你……你要是觉得躺在雪地里很舒服的话,你要是觉得喝酒能解决你心中的烦劳的话,那你就只管躺着好了,冻死在这里,醉死在这里,都不关奴婢的事情。”
决绝的态度,漠然疏离的眼神,懊恼愤恨的面容,无情冷酷的话语,让东方策心里一阵透心的凉。无论自己怎样,都不再与她有关了么?他的痛苦,他的无奈,他的辛酸,她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一点感觉了么?
她说过,他在他心里,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能感受到自己。他以为她终于感受到了,可是得来的仍是她这样冷淡和事不关己的反应。
那个善解人意,那个清雅幽然的清芙真的回不来了么?他们之间,真的就止步于此了么?
看着清芙惊慌逃离的背影,东方策的心,犹如隆冬的这一场大雪,满满的都是冰凉刺骨,数九寒天。
曾经彼此相知相许的人,在这个瑞雪纷飞的季节里,沿着各自的路,渐行渐远。情缘不再,爱情不来。
他在原地痴等期盼,一回首,终是天涯陌路人。东方策无力地坐到在雪地里,自失地笑了笑,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他又能怪谁了。
子时的深夜里,回风舞雪,天气格外的清寒。
燕都西苑的如意坊中,东厢的雅间里,皇甫天铎与东方策还有春儿正等着杜吟香带来的见面礼。
今夜,整个如意坊都被东方策包了下来,老板与东方策又素有交情,自是欣然而为的,乖乖地在楼下和店小二候着,等着东方策与那位贵宾要等的客人。
“那个女人,真的会来么?”皇甫天铎双手抱胸,蹙起了眉头,有些狐疑地道,“确定好了,调查清楚了么?”
“年昭给卑职的信上是这么说的,我已经照着他的要求回了密信给他,相信不会出错的。皇上请放心,就算一会儿有埋伏,咱们也可以全身而退的。”东方策回道,却是显得信心十足。
“你们兄弟两办事,朕放心。”皇甫天铎嗯了一声,一面皱了皱眉,“朕听说,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怎么,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是卑职失职,一时糊涂,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东方策面色一变,有些愧疚地道,“今天是卑职父亲的生辰,卑职一时感触,所以才会多喝了一些。”
“就因为这?”皇甫天铎喝了口气,微微地笑了一下,也不勉强东方策把他心里藏着的事情都说出来,神色肃重而凝然,“年底了,是个关键时期。这个时候,咱们不能出任何的纰漏,明白么?”
“卑职明白。”东方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静默地侯在一旁,等待着杜吟香和年昭的到来。
“春儿,你在相府呆过一段日子,这个女人,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来历?”皇甫天铎抿了抿唇,一边看着满心等待的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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