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帅哥是你皇儿
真是个冷血动物,七七心里小声地咒骂着,一个是他的血脉兄弟,一个是视他如命的女人,在他的心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屑一顾,一想到自己跟这个男人有了两次亲密的接触,她就觉得很恶心。
“东方将军,听令,任何阻挠本王进殿者,杀无赦。”皇甫天铎目光寂寒地看着皇甫静安,面无表情地吐出了这句话。
“是。”东方策嗯了一声,右手一挥,号令铁将军,“进殿。”身后的铁甲军闻风而动,手持兵刃,大步昂扬地向着太和殿的大门逼近。
“住手,都停手。三王兄,三王兄,我不当皇帝了,不当皇帝了,你来当皇帝,你来。”太和殿中,一身明黄的皇甫玉旦踉踉跄跄地从殿中跑了出来,仓惶地推开了挡在门口的一众禁卫军,一脸怯弱地看向皇甫天铎,大声地求饶起来。
皇甫天铎淡淡地扫了皇甫玉旦一眼,目光中满是鄙夷不屑之色,朝着东方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暂不动手。
“父皇不是已经立下遗诏,册封你为储君的么?怎么,这一天都还没有到,就不想当皇帝了。本王可是记得,你是天命所归啊,本王怎么好意思忤逆父皇的旨意了?”皇甫天铎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不是,不是,我不是皇帝,我真的不是皇帝,三王兄你才是皇帝,你才是天命所归的九五至尊。微臣叩见皇上,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甫玉旦一脸的惶恐,急急地撇清着自己的身份,跟着跪在了殿门口,朝着皇甫天铎叩头起来,高呼万岁。
皇甫静安面色一阵惨白,没有想到皇甫玉旦竟然会这样贪生怕死,懦弱到这样的地步,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冲到皇甫玉旦的面前,一把将他揪了起来:“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才是皇上,你才是真命天子,他们名不正言不顺,这是在造反,是要载入史册为后世唾骂的。你给我起来,起来。”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什么皇帝,我不要当什么皇帝,他才是,三王兄才是。”皇甫玉旦摇着头,极度恐惧地看着皇甫天铎,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哀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懦夫。”惠妃跟着从内殿中奔了出来,看着如此软弱不堪的皇甫玉旦,气得七窍生烟,一个箭步蹿上前来,狠狠地朝着皇甫玉旦甩了两个耳光,胸口一起一伏地道,“你给哀家听好了,你才是先皇授命的帝王,太和殿上的龙椅,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坐上去就是谋朝纂位。”一边说着,惠妃目光阴翳地扫向皇甫天铎。
皇甫天铎轻抿唇角,幽幽一笑:“本王从未说过要当皇帝,是五弟要让给本王的。谈何谋朝纂位。”
“带着这么多兵马,明目张胆地在太和殿门前逼宫,还不算是逆臣贼子,谋朝纂位吗?皇甫天铎,你的狼子野心哀家心里很清楚,即便,即便你当上了皇帝,哀家也要你在那个龙椅上坐得名不正言不顺,让你受尽天下人的质疑。”惠妃哼哼一笑,目光萧萧地看着皇甫天铎。
“逼宫?本王可是奉了北燕百姓的命令,前来皇宫清君侧,诛妖邪的,本王对龙椅,真的没有兴趣。本王只是想荡平宫廷妖孽,辅佐皇上安心治理天下而已,别无他意。”皇甫天铎笑得一脸洒脱,言之凿凿。
真无耻,脸皮还可以再厚一点么?七七心里暗笑,虽然惠妃也不见得有多光明正大,但是和皇甫天铎的厚颜无耻比起来还是有那么一些差距的。
“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啊,皇甫天铎,你当哀家是三岁小孩么,这么好哄瞒的。哀家知道,如今我们大势已去,是奈你不何的。不过,哀家早已经布置妥当了,只要哀家和皇上一死,宫外就会有人放出消息,拿出证据,说你弑君夺位。哀家要让你在北燕的史册上,当个乱臣贼子。”惠妃哈哈一笑,一脸得意地看着皇甫天铎。但凡一个帝王,都会看重自己的名誉和声望,是决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血统有所质疑的。
皇甫天铎的目光变得阴寒冷郁起来,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自负高傲如他,又岂会任由天下悠悠之口对他的帝王之位指手划足,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他要的帝王之位,必须理所当然,名正言顺。
“三王兄,你是名正言顺的,父皇在生之前已经将遗诏给了皇后,现在连玉玺也在皇后手中,皇后说了,父皇是立你为储君的。三王兄,你才是皇上,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才是谋朝纂位的人。”皇甫玉旦急急地嚷道,已经奔到了皇甫天铎的面前,跪在他的脚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呵,原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是惠妃啊。”皇甫天铎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看着三军将领,“你们可都听到了,这是皇甫玉旦亲口承认的,本王才是天命所归,是真正的皇帝。”
惠妃气得面色发白,哼哼地冷笑了几声,眼中满是自嘲,几番谋划,一生苦心经营,到头来她所有的心血全都被自己的儿子给毁了,她费尽心思地送他登上帝王宝座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哀家宁可亲自杀了你,也不要你在这个无耻小人的面前苟延残喘,没有尊严地活着。”惠妃随手夺过了身侧禁卫军的长剑,迅速地冲上前去,朝着跪在地上的皇甫玉旦的后背心一刺。
皇甫玉旦呃了一声,瞳孔放大,有些不甘心地回过头来,一脸的不解:“母后,为,为什么,儿臣不想,不想死,儿臣要……要活!”
惠妃死死地瞪着他,咬了咬牙:“怪就怪在,你不该生在帝王家,不该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一辈子都是风风光光,就算是死,也得风风光光的死。”说着,惠妃猛地将长剑一抽,从皇甫玉旦的后背心拔了出来,温热的鲜血飞溅了她一脸。
皇甫玉旦口中噗地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
“何苦了?本王没有想过要杀你们的。”皇甫天铎有些怆然地看了死去的皇甫玉旦一眼,又看向惠妃,哀然一声叹息。
“算了吧,你是什么人,哀家还不清楚吗?就算不死,也会被你折磨得猪狗不如一样地活着。哀家不会受你的侮辱的。”惠妃寡凉一笑,深深地看着皇甫天铎,“为了这个帝位,你真是煞费苦心了,你真是太会演戏了,连哀家都没有看明白你们是怎么演的。要是皇上泉下有知,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设的局,知道他千辛万苦从西戎抢回来的公主,不顾文武百官反对册封的新皇后其实都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一手精心的策划和安排,是他儿子的女人的时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甫天铎面色发白,紧紧地咬着牙,“说清楚点。本王告诉你,就算我志在帝位,但是绝对不会算计到父皇头上的。”
七七一脸狂汗,完了完了,惠妃真的以为自己和这个臭男人有一腿了,不行,得在皇甫天铎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前溜之大吉。
“哈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蒜么?皇甫天铎,你可真是会演戏啊。皇后娘娘,不,太后娘娘,如今你的好情郎就站在这里了,马上就要大业得成,一登九五了。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还怎么和他双宿双飞,怎么让本宫见识他的床上功夫,你是要和您的皇儿来一场乱伦之恋么?”惠妃笑得一脸的张扬得意,掷地有声地说道,目光越过皇甫天铎,看向了他身后准备溜之大吉的七七。
“皇后?她?”皇甫天铎阴翳地转过身来,满面寒霜地看向七七。七七瞬间石化,只觉得背后有一双愤怒的眸子几乎要灼穿她的后背。
“误会,呵呵,都是误会。”七七一脸无辜地转过身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会易容术的,你知道的,我不小心易容成了皇后娘娘的模样,她认错人了,我现在就去把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你等着。”
一边说着,七七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要跑。皇甫天铎腾空一纵,已经扣住了七七的肩膀,目光凶残地看着七七,咬牙切齿地道:“你不是说,你是峨眉的人吗?为什么,为什么骗本王,为什么,为什么你是皇后?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本王?你克死了父皇不算,现在把主意打到本王的身上来了,你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啊!”
咆哮教主上身了是不是,七七被他摇得都快有些站不稳了,一边抓住他的手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什么时候污蔑你了,都说了是误会,那是权宜之计而已,是骗他们的。她能编故事说她和钟鳌有私情,皇甫玉旦是他们的私生子。我就不能说我和你有一腿来骗回去啊,你怎么这么白痴,笨得要死当什么皇帝,真是。”
“你……”皇甫天铎气结,怒目而视,这个女人诋毁了他的名誉不说,现在还这么嚣张大胆地骂他笨得要死。一边说着,皇甫天铎扬起拳头,就要向她打过来。
“你别乱来啊,我还有凤印在手上,小子,我可是真正的太后娘娘了,你敢打太后,不想当皇帝了是不是,嗯哼,玉玺还在我的手里。”七七将头一让,鬼灵精怪地冲着皇甫天铎笑了一下,威胁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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