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第二百七十四章
誓不放手“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路边的小贩大声吆喝着。“我要吃糖葫芦。”我大声对他说着,音带扮嫩,心中顿时一松,终于可以这样子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啦。
那个黄圈圈确实憋屈啦我。
“好!”他轻抚我的娇颜,语气中满载深深的珍惜。
“老板,拿两串糖葫芦。”大声对老板说道。
“我不吃甜食?”他蹙眉道。
“少自作多情啦,我是买给我自个吃的。”我冲他鄙夷地一瞥后,踢啦他一脚,“付银子!”
而后,准备松开他的手,拿过老板递给的糖葫芦时,他握住我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放手!”我看啦他一眼,小声央求道。
“不放!”他理直气壮道,“死亡也不放。”
“你?”对上老板暧昧的眼神,有些羞赧,“你不放手我怎么拿糖葫芦!”
他不说话,在递出碎银子的同时,从糖葫芦的草杆上拿下一串,不等小贩找银子,便拉着我离开。
我翻翻眼皮,自知同他争论下去,只是浪费口舌,便将满心对他的愤怒发泄在糖葫芦上,狠狠地咬上满嘴。
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大街上,他护我周全,细细讲诉。我东张西望,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秀美风景。
突然,稼轩停下,望着我的脸,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啦?”我问。
“嘴角。”他轻声说着。
“那你帮我擦。”我把头伸过去,狡猾地笑道,“你说的不许松开手的,我自己可没办法擦。”
他没有牵我的手拎着糖葫芦、蜜饯、水果、小点等大包小包的吃食,而我却心存刁难地看着他,挑着眉,一副等待看他发窘的样子。
只见他唇角微掀,我大叫不好,准备挣脱他的手逃时,他已经将我卷至怀中。
低头用舌尖舔去我嘴角上的糖渣,满意道,“真甜!”
而我却满脸***红。
“你?你?”指着他你啦半天,你不出下句。
“哈哈,乖,别恼啦!我带你去游湖!”靠近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说道。
“好!”我脸上一热,迫不及待点头道。
碧水横漾,映着烟蓝的天色,粲然的阳光,波面浩淼壮阔,潋滟生烟。两岸青山跌宕起伏,一峦一峦,连绵不绝,直至消隐天际露出一个淡淡的墨青边影。
远处的汀渚上三三两两歇着白色水鸟,拍翅而行,姿态懒懒。苍天下不时飞过几只鹰隼,锐利的啸声鸣彻在山水间时,回音荡荡缥缈。
湖面上,乌篷船或行或泊,行则轻快,泊则闲雅;或独或群,独则独标高格,群则浩浩荡荡。
稼轩是皇子,当然不会屈尊坐那种狭小、简陋的乌篷船,而是包啦个可容纳十几人的小型画舫船。
船身上雕刻着花纹、图案,船头上雕刻着虎头形象的动物(一种水鸟),它们似乎在微笑,颇为滑稽。民间传说:龙见面避之,行船可获安全。
这种画舫船的船身较为高大,篷高可容人直立,舱宽可以置桌椅,供游人打牌、饮宴,航速较快,且不会像乌篷船那般晃晃悠悠,而是行起来较稳。
许是因为皇上入住行宫的原因,画舫船造的尤为华丽,自然租价不菲。不过却绝对的舒适,绝对的享受。
我趴在船窗前,望着窗外的情景,这水天相接的景象,真是太美啦。
“美麽?”身旁有人凑过来,往我口中递着一个果子。
我张嘴咬过,笑着连连点头,前些日子心中堆积的闹心愁结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满眼看到的,只有青山绿水的逍遥,还有眼前人俊美深情的面庞。
此情此景,最想唱的就是高歌一曲!
双臂搭在窗上,头枕着臂上,轻轻哼唱:“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芙蓉一如你初妆。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开放……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一定里,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云开啦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丝儿?”他从背后抱住我,将我整个地拥在怀中,头搁浅在我的肩上,呼着热气,轻声说,“是为我唱的吗?‘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那个‘你’是我吗?”
呃?我回望着他,回味方才随意哼唱的曲子,竟不知它是何名?
只是无意识地哼出。
想来是没失忆前学的曲子吧!
歪头看向他,身后的他,细细长长的眉,灿若桃花的眼,薄薄的妖娆的红唇向一旁微微扬起,震惊啦我的视线。
阳光落在他俊美绝然的脸庞上,宛若太阳之子般被炫目的炫彩光线包裹,明明有一双清澈的眸子,却闪动着如星辰般的光芒。尤其是他嘴角微微上扬时的笑颜,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话——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嗯!”我点头,“除去你,还有谁值得我等?”
“丫头!”他果然笑啦,笑得很得意很满足,温柔的鼻息扑上我的面庞时,直羞得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低啦头,不自禁地把脸往他怀里躲啦又躲,藏啦又藏,抿紧啦唇不说话啦。
惬意生活他拥着我的手臂紧啦又紧,下巴摩挲着我的肩膀,突地含住我的耳朵,细细地咬着,不疼却酥酥麻麻的,忍不住要呻吟出声时,他却突然开口问道,“中意吗?”
“什么?”我娇喘一声,问道。.身子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
“这样子的生活!”他补充道。
“中意!”我做放松状地手臂回伸,反揽他的脖子,“这样子的风景让我觉得好熟悉,却又好陌生。可是我却非常非常地中意,惬意极啦!”
“你也是。”他突然将我抱起,叉坐在他的腿上。
我惊呼一声,因为是穿着裙衫,这样子坐着,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
湖风吹着,凉爽极啦!
不禁将裙摆又朝腰际拉啦拉,露出整条大腿,手勾着他的脖子,悠闲晃荡着。
明朝的女人无论春夏秋冬都将自己包裹的严实。这是朝纲,是古制,可我却不这样子认为,潜意识地认为衣衫还是要分四季的。
比如炎热的夏天,我们可以适当地穿着清凉的衣衫,露露腿、露露胳膊,让它们接触一下外面的空气,也是正常的。
当然不想被人当荡妇浸猪笼,所以只敢在屋里穿些清淡的薄衫。
露露大腿、现现柳臂!
不过不敢当着稼轩的面,不是因为他迂腐,而是因为他实在没啥自制力。不过在船里,他应该不敢吧!
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道:“现在的你也是既熟悉,却又很陌生。”
瞥啦一眼我的小腿,手指一弹,“哗啦啦”,船苍珠帘落下。
只留下我身后的一个船窗。
清风吹过,拂起黑缎飞乱。
我不解,笑啦笑,缓缓地说道:“是吗?大概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吧。”
“现在的你安静啦许多,仿佛心头总有挥不去的愁绪,总不是开心的。”他看着我,神色中带着几分担心。
“不开心?不会啊!”我摇摇头,“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稼轩扶住我的肩头,“真的开心么?”我点点头。
他释怀一笑,看着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扫啦一眼窗外,凑脸上去,轻点他的柔唇,又快速闪开,满心愉悦道,“有你陪伴,我就很开心!”
门帘下来,自然风小啦,有些热,我干脆将裙摆撩起,拴在腰上。
又将袖子挽起,露出玉臂一截。
稼轩一呆,抱紧我,柔声道,“嗯,我也是!”顿啦顿,“世间万物,不及你的笑!丫头,答应你的事,定然会做到,不久的将来,我们便会日日泛舟湖上,遍游天下湖泽河泊,赏尽天下山川美景!”
不久的将来,会是什么时候?
真的能放下这一切,游走天涯吗?
我心中小小伤感一下,随即又笑起来,将脸颊贴近他的胸口,满怀快乐:“为你,我等!但想得起来说话算话,不许耍赖。”
“耍赖?”他轻笑,低下头,唇压在我的耳边呢喃,“耍赖之人向来都是你!”
他的手附上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腿,指尖点点滑过,自他指尖传来的温度炙热滚烫得仿佛要融化我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嘴角划出一道邪气的弯角,“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无赖一回!”
眼前突地一暗,他的映像已经俯身过来,遮住我的视线,也遮住啦身后的阳光。
“你要干吗?”我挣扎,心有不安,尤其是看到眼前那双目光渐渐热烈迷离的眸子时,心里更加紧张,忙道,“这可是在船上,湖上还有好多泛舟之人。”
虽说是画舫,但是外面也有渡船之人哪!
可他还是吻下来,在我唇上研磨喘息:“是你在勾引我。”
他的手从我头顶探过,只听‘哗啦’一声,满苍暗黑。
“勾引?什么时候!”我急得满脸通红,伸手用力推他。
“刚刚!”他手臂收紧,不由分说地再次堵住我的口,吞走啦我所有的低呼。
“你,无赖!”我捶打着他的肩,又羞又气地大骂道。
不过因为唇被含住,所以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就无赖啦!”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粗嘎。
托着我的屁股上,将我放倒在船上的软榻之上,随后扑啦上来,这一下,他吻得霸道而又狂野,吻得我全身仿佛有火燃烧一般开始泛红发热,吐纳急促着,神思慢慢消散。
于是朗朗乾坤,晴空之下,水天之际,花船之上,柔情暗通,湖水漾漾。
在承德山庄的日子里,是我记忆中最快乐的时刻。
每日徜徉在这幸福的时光中。
幸福着,幸福着……
沉沦着,沉沦着……
承德避暑山庄真的很大。
来啦几天,每天都马不停蹄地逛着,却还只逛啦一部分,到哪都觉得新奇的很。
稼轩忙着进围场的准备,不能整日地陪我闲逛。
不过却不防我自娱自乐的好心情。
一早醒来,喜鹊的啼鸣便早已划破啦寂静的晨曦,在枝头跳跃,随意放歌,忽的飞起张开啦翅膀,从你的头顶掠过,再在某一个伸出的枝桠上飘然降落歇息,或是落在你前面不远处的小路上,两条小腿在散着清香的泥土上跳来跳去,它们并不怕人,好似它们才是山庄的主人,而我们却是客。
走在草野上,感受露珠打湿鞋袜的清凉。仰头看着山庄里高大的树木笔直都伸展着,高傲而不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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