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第二百七十一章
青丝切切待在他怀里醒来时,两人已躺在啦房间里的软塌上。白日的亮光透过紫色的帷帐点点落入眼帘,虽不见如阳光的熠然耀眼,却也足以亮得让我面红耳赤。
雨似乎还在下,簌簌细细的声响穿透寂静的长廊飘至房内,听得我脑海一阵清明。
醒悟过来后我也忘记啦应有的娇羞,忙伸手推身边沉睡未醒的人,急道:“今日早朝你没去?”
他满脸寐意深深,口中咕哝一声后,胳膊一弯将我紧紧搂入怀中,声音慵然懒散:“时辰早过啦……现在都午时啦,早朝早散啦。”
“早朝过啦,你身为皇子也不能赖睡到现在吧?”我推啦推他缠在我身上的身子,点着他的胸膛娇怒道。
近段时日,自我身子好转,可有好几个人‘好心’地为我讲诉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
那首:*****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依稀还在耳边盘旋。
他闷哼一声,将我拥得越发地紧,咬着我的耳朵媚语声声道,“怕什么?这又不是第一回。”
“额?”我无语。
自我醒来,他每每于我同吃同睡。
直到假期完结。
许是因为昏睡的时间太长,一般卯时便醒啦!
从未睡到午时。
“娘子,你这次醒来后,变啦许多。就拿这睡觉来说,之前你老赖床至辰时方醒!”他像是看出我的疑虑,轻吻我的额角,轻声埋怨道,“害的我都没借口抱你睡懒觉啦!”
听他这么一说,心放宽啦起来。
原来是这样子。
“怎么?你不会以为我抱着别的女人睡到午时吧!”听见我下意识地长吁声,他半眯着眼,望着我,唇角掀起,邪佞至极。
“你敢!”我双眸犹如喷火,双手掐上他的脖子,恐吓道,“你若是敢跟别的女人那个,我杀啦你后,再自杀!”
脸颊鼓起,做凶神恶煞状!
“哈哈……瞧瞧,我娶啦个多么火暴的王妃,真真地自作自受呀!”他捏啦捏我的唯一俏挺得鼻子,笑意深深,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浓情淡语问,“不生我气啦?”
他这么一问,又让我想起被人联合设计冤枉的事,心下一痛,默然不做声啦。
“怎么啦?”他勾起我的下颚,笑颜敛去,蒙上一层紧张之色。
一道尖锐的刺痛蓦然划过我胸口,但我反而松啦口气。
我摇头,又点头,见他越发不解,轻笑一声,手覆上他无暇的脸颊,“对你,不气、不恼、亦不怪!只是有一事不明,你是如何知晓她们要来找我麻烦而及时赶到的?”
我问,昨天他的回答,我不信!
哪有这么巧的事!
再说一个皇子,哪能因为想王妃,就放开一切公事离开的?
这也太不合规矩啦,他虽然宠我,但礼数总还是要讲的吧!
更何况连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庄也来啦。
这事怎么看都蹊跷的很。
他埋首于我脖颈间,半日,方才说道,“我当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事先接到密报啦而已!”
“嘢?这么说有人暗中帮助我?”我看着他,一脸期待,“你知那人是谁吗?”
“还未查证!”稼轩眸色一沉,冷道,“盼着她只是好心,而不是在打别的主意!”
“怎么啦?”我有点不知所然。
“没什么!你当前任务就是将身子养好,勿要想那些不高兴的事!一切交给我来办,相信我!”近在咫尺的凤眸正定定地瞧着我,他的一只手还扣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却不规矩地由腰侧滑上我的面庞,微凉的指尖沾上我的肌肤,轻轻揉抚。
我怔怔地看着他,当他的手在我身上滑过时我早已吓得浑身战栗,不知所措。
挣扎地拍落他的手,惘然一笑,轻声问道,“相公,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昨个那事想来已经审判的差不多啦!
“休啦!”稼轩云淡风轻道。
“别!将她像之前那般禁足便是?”我摇头阻扰。
“不行?我不能将她留在你身边在伺机地害你!”稼轩无颜面色阴沉,咬牙凉声满嘴决绝道。
“休啦她,不是太便宜她啦?”我冲他歪头灿笑,“我要让她继续活在这爱你却得不到你的痛苦煎熬中!我要她看着你宠我、爱我、疼我,而后继续舔舐那撕裂般的痛楚!这样子才能解我失忆之恨!”
倒不是真的那么狠,只是觉得她不该这么快就退场。
总觉得以后还有需要她‘帮忙’的事。
再说这日子也是倍儿无聊,留下啦敌人斗智斗勇,活跃脑细胞,激发我的邪恶潜能。
而且那郭氏既然敢如此胆大妄为的陷害我,并非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定是有着周详的计划。
那么给予她这个胆量的又是谁?
怕也不是一般的角色吧!
稼轩摇着我的身子,扳过我的脸看向他,眸光闪啦闪,忽道,“真的要留下她?”
“对。”我点头,笑啦笑,“你一定会护我周全的,不是吗?”
“好!依你啦!”稼轩愣神时,手臂微松,复而他却又更加紧地抱住啦我,将柔软的唇抵上我的额,轻而爱抚地吻啦吻,嘱咐道,“若是以后有人趁我不在时,再难为你,不管是谁,都不要给她颜面,不要委屈啦自己。只要不是伤害自己的事,都可放手去做,无论什么后果做相公的我来担!昨个的表现就很好!”
自食恶果奖励般在我唇间轻点。“嗯,我知道!我既然已经忘却以往的记忆,便是让我重生!既然重生啦又怎会在继续委屈下去?”我枕在他肩窝手指头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懒懒地问道,“那么吴呢?我是说母亲!”
“被爹爹勒令在宅第潜心修佛,不准在掺合皇子府的事!府里的大权暂由母亲来管!”他蓦然冷冷一笑,抬起头来,凤眸里颜色幽然暗啦下去,锋芒浅露,“最好这样子安分下去,否则休怪我不顾爹爹的颜面让她难堪!”
脸上滑过一丝决然的嗜杀,周身萦绕的冰寒之气,让我不禁狠狠地打啦一个冷颤。
纤指停止画圈圈,藕臂猝然圈住他的腰际,头埋在他的怀中,紧紧地贴近。
他感受到我的细小紧张,收敛暴亢之色,双手捧上我的脸颊,猛地吻上我,温柔而疼惜,“丫头,别怕我!别怕我……为啦你,我可以负尽天下人,只为护你一生周全!”
我一惊,双眸盈泪,轻抚他的后背,“相公,我不怕你,我信你,更爱你!”
笑得嫣然,心中的委屈已经释然,眼里更是不知怎地有雾气罩啦上来,模糊啦眼前人绝美的容颜,“稼轩,幸亏你爱的是我,若你爱的是她,我将情何以堪?”
如此痴情又无情之人,被他爱上的人是福。
爱上他的则是殇!
他温柔炙热的鼻息洒在我的脸庞上。半日,他低声,唇依然压在我的嘴边,缓缓道:“不准胡思乱想,我爱的是你,且只爱你!”
“我知道!”我红啦脸,心猛地一阵急促地乱跳,吐纳也开始有些不顺畅。我缩啦缩脖子埋头藏在他的怀中,小啦声,“相公,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番情景!”
“好,你去哪我都陪你!”那只胳膊突地滑下,放肆地揽住啦我的腰,紧紧拥住。
炎炎夏日,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还是阴雨绵绵的天,现在竟已晴空万里啦。
我想起今天还要教苏和读书,便推啦推稼轩,“我要起床啦,苏和还等着我呢?”
稼轩瞧也不瞧我,手指仍紧紧扣住我的手腕,神色慵散:“不准走。等算完帐再说。”
“我和你之间要算什么帐?”我纳闷,甩手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却偏偏不能如愿。
稼轩微微一笑,慢悠悠贴上我耳边,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喜怒:“那个性无能,不举、阳痿、早泄……是怎么回事?”
他哼哼笑啦两声,余音袅袅下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吓人。
我只匆匆看啦他一眼,便失去啦任何辩驳和反抗的能力与勇气。
这家伙,分明是没错过一字嘛!
而且还记仇的很。
我目光闪烁,笑着说道,“我忽悠她玩呢!”
“知道造皇子谣的后果是什么吗?”因为两人靠得太近,他每开口说一个字,都会有温软的气息扑在我的嘴尖,恼得我满面通红。
我抬眸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赔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且我也是情非得已嘛!”
稼轩凝啦眸,认真地看着我,不笑,也不恼,只轻声道:“不责罚也行,但是你要为我洗刷冤屈。”
我心中一惊,敛啦眸,“洗刷什么冤屈?”
拧眉浅笑:“你不会不知道人言可畏吧!”
看我紧张成这般,眸子间不禁倏地多出啦几丝恶作剧的玩味。
我挣扎一下,喏喏道:“她们不敢说出去的……”
“管她们怎么说,我是要像你证明我的实力!”稼轩勾唇笑,启啦唇缓缓道。
“我相信你的实力,且一直都不曾怀疑过!”我又急又担心,刚要伸手再拍时,冷不防腰间被一双胳膊紧紧一握,只觉那双臂微微一用力,我的身子便止不住直直往榻上倒去,依在啦他的怀中。
“那就算是精神损失的补偿吧!”不待我准备好,他便展开全面攻击!
当一双热情的唇舌与灵活的手指老练的在我身上撩起阵阵难抑的时,浑身的力气就像破底的水壶一泄千里。谁还有办法反抗?
我和稼轩‘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江南之行,因一年一度的木兰秋猎被迫改期。
每年秋季,皇帝带领王公大臣、八旗军队、乃至后宫妃嫔、皇族子孙等数万人前往木兰围场行围狩猎,以达到训练军队、固边守防之目的。
今年亦不例外,皇室子孙、王妃、小姐有一个算一个!
反正也是要玩,两人一起出去玩,和一群人一起出去玩,大体没什么区别!便也没有多少怨言。
承德皇家猎苑——木兰围场,位于河北省东北部,与内新疆草原接壤;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一处水草丰美、禽兽繁衍的草原。
“千里松林”曾是辽帝狩猎之地,“木兰围场”又是明代皇帝举行“木兰秋狝”之所。
木兰围场,是满语、汉语的混称。木兰是满语"哨鹿"的意思。木兰是满语哨鹿之意。何为哨鹿?打猎时八旗兵头带戴雄鹿角,在树林里口学公鹿啼叫,引诱母鹿,是一种诱杀的打猎主意。围场是哨鹿之所,即皇帝打猎场所。木兰围场在明代是原始森林和辽阔的新疆草原。
木兰围场位于内新疆高原与冀北山地过渡带,远望犹如横亘在冀北山地与内新疆高原之间的一系列大坝,因此,又有“坝上”之称。由“坝”根向南,则是连接坝上高原和冀北山地的丘陵山地地带,由厚厚的沙土覆盖的古老花岗片麻岩构成的山岭呈浑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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