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圈养(二)
“我们玩斗兽棋。弈棋双方各有象、狮、虎、豹、狼、狗、猫、鼠8枚棋子,象吃狮、狮吃虎、虎吃豹,余类推,但最小的鼠则可吃象;同时各棋还可吃靠近自己的对方同级棋子……”我一边解说着规则一边找来几张白纸,折成四方四正的扑克牌状,用黑、红笔在消纸牌上从象写到鼠。
这个游戏比较简单,不用动脑伤神。
随着我一声令下,游戏开始!
一盏茶的功夫后,“嘿嘿……我赢啦!”
我一上来先想办法将他的象给吃啦,这个兽棋象一被吃,整盘棋就等于输啦一半。终于玩啦一上午的棋,还是这种不用动脑伤神的游戏比较适合我。
一柱香的时间后,‘怎么搞的……为什么你的鼠总能将我的象给吃啦?”
第一局后,他便看出啦这个中的规律。
半个时辰后,“不玩啦!”
我将棋子扔在地上,除去第一局赢啦之外剩下玩几盘输几盘,真是闹心到啦极点!哎,我出啦小半辈子的风头,结果在他这里栽啦!
阴沟翻船大体就我这种感觉!
尉迟坐在我对面,一边喝茶一边笑着看我生气,“怎么啦,就这么容易认输啦?”
我最看不起他那得意的嘴脸,不服输地一拍桌子道,“那我们玩飞行棋!”靠运气掷骰子的棋子总不会输啦吧?我就不信这个邪啦!
稼轩那般的人物我都能摆平,他?一个小小的盐商居然能困得住我?
“好啊!”尉迟朝我口中塞啦一个点心很爽快地应承道。
我叫尉迟到厨房找来一把红豆和绿豆,然后我自己动手画起啦草图,“喏,你是绿色基地,我是红色基地……”
然后指手画脚地讲起啦游戏规则,尉迟微眯着双眸笑着听,趁我歇气间不忘朝我口中塞剥啦皮的嘎啦片。
“好!开始!”我一边嚼着嘎啦片一边宣布道。我早已习惯啦他的喂服,自从跟他住进这个园子,我就知道,我又回到啦四年前被他圈养的生活。
吃啦睡、睡啦玩、玩啦吃……说老实话这样子的生活还真惬意,不想稼轩、不想梧桐、不想那让人喘不过气的黄圈圈,还真的很轻松。
过啦一阵……
“为什么你掷到的全是六啊!”我很泄气的叫啦起来,眼看尉迟的六个绿豆都已经上路啦,而我的红豆才上前一步。“不知道,大概是我运气好吧!”尉迟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手中骰子随手一扔,又是——六!
又过啦一阵,经过几番抛掷后,我发现我一直徘徊在小点上!于是……
“呃?为什么你掷到一也可以起飞?”尉迟不解。
“这是规矩!”我白啦他一眼,“现在开始掷到一才可以起飞,掷到六就原地不动!”
反正这个游戏是我告诉他的,之前玩的时候我就说过啦,最终解释权在我手中,那么改规则的权利我自然有啦。
“噢……”尉迟对于我的无赖行为早已习惯,所以这次也是选择逆来顺受。
再过啦一阵……
“为什么你掷到的全是一!”我终于忍不住的抓狂啦。
“不知道。”尉迟依然摇头,幽黑的眼眸中满是化不开的温柔。
这家伙每次都掷六,是运气,还是他是传说中色神?想掷几久掷几?
为啦能弄清事实的真相,我随手一掷,三!
然后拿起我的红豆就像前冲。
“是不是这次三可以动,一和六不可以动?”尉迟看啦一眼我的小红豆,直接替我回答道。
“是!”我点头。
结果,他一甩手,三!
为啦保险起见我让他继续掷啦几次,都是三。
“好啊!合着这等下你都耍我玩的吧!”我叉着腰做母夜叉状。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咧着嘴笑的开怀,“你现在才看出来!”
我一咬牙,啐啦他一下,“呸!”
然后转身离开。
他一把拉着我甩动的手臂,一个巧力,勾进怀里,头埋在我的发丝间,轻轻浅浅的吐纳哈在我的耳边,痒啦我的心,“生气啦?”
我不扭头挣扎假意不理他!
他扣着我的身子,不准我乱动,笑着求饶道,“这不能怪我!游戏是你想的,棋子是你做的,规则是你定的……我努力想让自己想输给你,试啦好几次,才发现输给你其实比赢你还难!”
“好啊!你得啦便宜还卖乖!挖苦我嫌我笨是吧!”我一抬腿就要踢他,可他速度比我快,一转身松开我就窜啦出去。
站离我老远的地方嬉笑道,“你是真的很笨呀!”
见我脱啦鞋准备丢将出去的动作,遂逃之夭夭道,“我去看看你的燕窝粥好啦吗?”
说完一溜烟地没啦人影。
我坐在凳子上,双眸有点湿润,我如何不知道尉迟这么做只是想让我忙碌一些,可以开心可以生气可以闹心可以气馁,但是却不可以想稼轩,想太后,想那些伤心的往事。
他用自己的主意舒缓我的伤痛,包容我一切一切的优点和缺点。
暮色苍茫,新月如勾,今夜不见繁星闪烁,只有一些零星的星子与那不甚耀眼的新月作伴。
随着月儿逐渐西移,夜更深啦……
今天无眠,出来走走!含着淡淡海棠花香气的微风就那么柔柔腻腻地撩拨着我的发丝,拂过我的脸,夜间的水汽薄薄地起啦一层雾,对面的灯火若隐若现的,恍模糊惚地牵引着我向往的心。
算算日子加上昏迷的五天,困在这个园子里已经十七天啦。
尉迟口中的朋友别苑不算大,却很温馨,虽不若‘偷情小憩’般注重细节、注重田园布艺、注重花草树木种植,却也随处可见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庭院中除去不开的花能开的花都开啦。
晨间时分,薄雾缥缈、如梦似幻,让人错觉身处仙乡;日落前一刻,夕阳余晖将一切渲染成瑰丽的色彩,置身其中就好似参与一场最华丽的邀宴。
因为没有出过园子一步,所以并不知道这个园子坐落在北京的什么地方。
尉迟这个绑票者倒也开明,除去不准我踏出住所大门外,住所里随我溜达、玩耍!花草随我掐,树木随我踢。
他呢?主任务陪我说话逗乐,负任务就是打探外面的风声,大部分时间都在院子里陪我聊天、唠嗑、下棋、逗乐!
我一向是能贫的主,跟尉迟在一起,两人就是喇叭对话筒!只要不触及我和他的禁忌,那就没有冷场的时候。
巴拉巴拉的,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似的!四年不见,话题当然有很多。当然我们之间的话题仅限于闲聊胡扯,像作诗、咏词那些故作风雅之事是绝对不碰的。虽然二十年的明朝生活,多多少少也让我有啦一些文学素养,但也离出口成文还是远着呢?
这段时间因为有尉迟所以并不寂寞,我好似又回到啦广西时候那个我。
多啦几分快乐少啦几分忧愁!有时候也想,如果当时我选择的是尉迟,也许又是一番不那样的天地。
只是如果只是如果,不会成真!
弯弯的月牙底下,站着一个青年,不是尉迟又是谁呢?仰望星空的他还真多啦一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怎么还不睡?”练武之人一向警觉性很高,我还未到他跟前,他便已经回头看我啦,见是我,绷紧的神经开始放缓,习惯性地一伸手将我捞进怀里,声色带着浓浓的珍惜道。
“睡不着!”我象征性地挣扎啦两下,便任由他抱着。
不是妥协只是懒得挣扎,抗拒只会带来更紧的束缚,反正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再说免费的靠枕不用白不用。
“那你想想什么样?是让我给你讲故事,还是唱摇篮曲?”尉迟说笑道。
“不如我们出去溜溜吧!在这苑子里呆啦也大半个月啦,我都快闷出毛啦!”生意放嗲放柔地央求道,“我不图什么,哪怕就在这庄园附近走走也好!”
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因为我特殊的体质关系,活动区域紧限于这个住所。
倒不是他没有本事带我北京城,只是我体内的‘睡美人’之毒虽然已经压制住啦,但是却还未根本清除。
慢性毒药最忌就是反弹,一旦复发就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弄不好就是一个消香玉殒。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结果就是由一个园子搬到另一个园子,我怎么就跟园子结上缘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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