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一百零五章挣扎
“爱!我爱他不下于你爱稼轩,可是爱他却不能独占他!”
那天母亲给我讲啦她和爹爹的故事,母亲说她跟我一般痛恨这三妻四妾的时代,她也曾离开过,可是离开后却疯狂地想着三爷,于是在相思的煎熬下,她最终放弃自己执念回到啦爹爹的身边。.母亲说:丝儿,你知道嘛!那种痴想的滋味比死亡还难受,像一把刀时刻在你胸口滑着伤痕!于是我认命啦,我告诉自己只要他爱我,只要他心中有我就足够啦。
可是母亲,你知道嘛?你是你,我是我!我不要认命,不要认命!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初秋的月色好美,美的让人心疼,美的让人心醉。秋风微凉扫过早已泛黄的枝叶,每扫一下,便有落叶飘零,秋意盎然,带着离别的忧伤,秋是离别的季节,成熟的果实离开树母的怀抱,叶黄、叶落,无论之前多么的相亲相爱,亦无法改变终要离别的仇怨!
今晚的月色好美,可我却怎么也赞许不进去!一个人,谁也不见,孤独、寂寞徘徊在我左右,独享那清冷的月夜!
长相思,催断肠。
日***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肠断,扫来看曲明镜前。
独倚在园中的‘思若亭’中,仰望的星空,泪光点点,伴着秋风,缀着秋月,滴滴坠落。
“丝儿~~~~~”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疼惜和愧疚。“别过来,我现在不想见你!”我没有回头却泪以千行。稼轩,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你,就是你。
“丝儿,关于赐婚的事,我并不知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慌怨,听见我的话,脚步停住,在台阶口处望着我,月光下,他的背影,像刀般刺入我的心,血顺着脉络流淌着。
“那又如何?你却无法改变你被赐婚的事实!”
“丝儿,给我几天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就等到有答复的时候再来吧!现在我不想见你!”压抑着哽咽咬牙说道,说完,头低下,快速地从他身边走过,我怕再不避开,便会歇底里的同他吼叫啦。
在越过他的身边时,他突然伸手将我拉扯进怀里,拥着我轻轻地饱含深情地唤着:“丝儿~~~~~别不理我,你骂我,打我,怨我,都行,只是别不理我,别躲着不见我!”
他的呼唤像一把打开心门的钥匙,满心的委屈像洪水般奔涌而出,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被他圈在怀里,泪打湿他的衣襟,手抓紧他的衣服,如同有一双手揪住我的心脏,疼到无法吐纳!
“稼轩,我这里好痛!我无法吐纳!”倒在他的怀里泪流不止,整个身子因哭泣而剧烈的颤抖,我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老公让给别人,我没有那个心胸。
“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竟将你伤的这般深!”他抬起我泪眼狼藉的脸一遍一遍地吻着,手抚在我的身后,一遍遍地抚摸安慰。
“稼轩,我不要你纳妾,我不要你的怀里抱着别的女人,我不要别的女人驻进我的家,你的心,那般的你我不要~~~~我不要~~~~~我的爱是自私的,自私到我只想拥有你一个,完整的你,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肉体上的,我要完整的你!只属于我的你!”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带着痛、夹着伤,将眼泪、鼻涕通通抹上他的衣襟。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丝儿,我答应你,今生今世除去你之外,不会再娶任何女人!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他捧起我的脸,由眼角处开始亲吻。
“稼轩,愿得一有心人,白头永不离!若不能做到,那么请放手!让我离去!”对于爱情我有‘洁癖’,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若做不到,那么请放手!
哭累啦,趴在他怀里浑然然地睡啦,迷梦中稼轩将我小心地抱起,无比怜惜地拥入怀里,“丝儿,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你说你不要我啦?”他定定地望着我,阴柔的脸满是明晃晃的哀怨,耀眼的大眼满是浑浊的伤痛。
“不是我不要你,不是我要离开你,稼轩,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将别的女人娶进我家的门,那般的我生不如死亡!”心像剜去般,疼的整张脸皱作一团。
“不准,死亡也不准,以后不准你再说这些话!”稼轩吻上我的唇,堵住我的嘴,热情而激愤地深吻一番后将我放开,“这件事交给我,明天我自会让皇上收回成命,我不要娶妾,我不会要任何人踏入属于我们的地盘!”
“稼轩,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难道你想抗旨不尊?皇上既然未事先通知便自行下旨,你就应该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收回成命的!你若是执意抗旨,那么便是欺君之罪,以皇上的个性,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你是爹爹嫡亲的儿子,你是皇上最重视的臣子之一,他是不会允许你忤逆他的,且爹爹这关你都通不过!”宣德,历史上最残暴的君王,是将权势联姻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物,他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违反他的意愿的!
“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没有你,权势和利益对我来说又有何意义?”
“稼轩~~~~~~”你这又何必呢?无疑是拿鸡蛋碰石头,终是没有盼着的。
只是我不想劝慰啦,我好累,好想睡觉!
哭累啦,趴在他怀里浑然然地睡啦,迷梦中稼轩将我小心地抱起,无比怜惜地拥入怀中。
自赐亲之后,心情处于一片低糜,打不起精神做任何事,不见客、不出门、不逛街,像现代的宅女一般,连饭都是由侍书送进我屋里来!
我不是恼怨,亦不是悲伤过度,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些虚伪的脸孔,带着比我还悲痛的心情过来劝慰我的王妃夫人们!可怜、同情我不需要,讥笑、幸灾乐祸我更是懒的理会!
哭过、痛过、累啦,睡啦!日子依然要下去!我没有自暴自弃,我只是在房间里呆啦整整十日之久!想啦很多,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发现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
大明朝的天下,封建的旧社会,单凭个人的力量,能改变什么?这段日子稼轩也来过,没有我的允许,亦不敢踏入我的房间,只是在外边徘徊着、不说话!纳妾之事我想他拒绝不啦,别说是皇上,他连自己爹爹那关都过不啦,君让臣死亡,臣不得不死亡!
“丝儿,已经七天啦,你就开门出来吧!呆在屋子里,会把自己闷坏的!”说话的是珍珠,正焦急地在外面砸着门,这是她第三次来!也许这些人里也只有她是出自真心关心我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事实上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你再不开门,我就跺啦!”她吼道。
“几天不见,暴力倾向见长呀!”我开门,正好见她抬起的右腿,见我出来,急忙收回,因冲力太大,差点摔倒,幸亏丫头们及时扶住。
“丝儿,你?没事吧!”她大眼圆睁,望着妆点光鲜的我疑惑不解。
“我能有什么事?想在房里清净几天看点书,也不得安宁!”我绕过她走进园中,深深地吸啦口那新鲜的空气,伸伸懒腰,做起啦普拉提!心情突然地好啦起来!
“丝儿?”她嗫嗫地唤道,看着我的眼神像看神经病般。
我轻笑,拍啦拍她的脑袋说:“干嘛!以为我脑子有毛病?去死亡!我比谁都正常!这几日我相通啦,不就是纳妾嘛!哪个皇宫贵族不纳妾、不娶填方?躲得啦一时,躲不过一世!该来的老要来的!不就是填双筷子,多个人嘛!好在我是正室,她们也奈何不啦我!倒是我,等她们来啦以后,看不顺眼还可以拿她们出气!”
说的很轻松,可是心中的痛又有谁知,可是不这样子又怎么办?难道真拿稼轩的命和两家人的权势和安危来赌?算啦算啦!由他吧!
“丝儿?”珍珠扑在我怀里紧紧拥住。
“哭什么?瞧你那点盼着!算起来,缇萦也应该要生啦吧!咱们去看看她吧!”缇萦又何尝愿意跟别的人分享老公呢?可是她做到啦,且活的很好!想来她也是担心我的,她有孕在身,不能让她再为我的事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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