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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落幕,另一渣女的痛苦!


  江语惜一手举着短刀,缓步靠近床榻,眼神怨毒。“王爷,你可别怨惜儿!你给了惜儿那么多的血债,惜儿只是还你一个断子绝孙,一点也不过分不是?以后你依然可以活得好好的,依然可以有无数的美人在怀,依然还是身份尊贵的南华国王爷!”

  说话间,动作轻柔地在床榻边坐了下来,先是用没有握刀的那只手覆上宇文厉熟睡中的俊美容颜,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凉薄的嘴唇,每一个地方都很仔细,仿佛在诠释一种深入骨髓的爱恋,爱得舍不得释手!

  只不过她这样的举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她的手从宇文厉的脸庞一路下滑,来到宇文厉那隐约可见腹肌的平坦小腹,手背上忽然就青筋暴现,迸发滔天的怒气。手掌几乎是一下子就落到宇文厉的双腿间,一把抓住生长在那里的那点象征,另一只握着短刀的手随即高高举起,短刀的利刃在烛火的映照下激射出阴冷而嗜血的锋芒。

  “这等不听话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江语惜呢喃着,手中的短刀骤然落下。眼看着宇文厉的那点象征就要被一刀两断,说时迟那时快,昏睡的宇文厉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宇文厉察觉到江语惜的意图,惊恐之余一声怒吼,“惜儿!你疯了!你干什么!”

  江语惜先是吓了一跳,似乎有些做贼心虚,差点就随手丢掉手中的短刀。然而突然想到什么,她的人很快就从惊吓中平静下来。

  “哦!王爷你醒了?”江语惜视线对上宇文厉的眼睛,妆容端庄而美丽的脸上旋即绽放出一个妖冶靡艳的笑脸。“怎么样这一觉睡得?颠鸾倒凤之后拥着美人沉沉入睡,是不是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宇文厉却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满脸怒气和恐慌地大声问江语惜道:“你,你个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究竟对本王做了什么?为什么本王的身子会不能自主一点力气都没有?”

  宇文厉刚刚吼江语惜的时候,原本是想奋起夺过江语惜手中的短刀的,结果却发现除了嘴巴和眼睛能动之外,整个身体就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再联想到江语惜莫名出现在有情阁,还手举着刀对准他的男性分身欲砍下去,宇文厉便知道这一切势必都和江语惜脱不了关系!

  “王爷你在说什么呢?惜儿的一颗心可是全在王爷身上,惜儿爱王爷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对王爷你做什么?王爷你动不了,或许是因为王爷你太累了!你瞧,馨雅公主不也很累?这会儿还在熟睡呢。”江语惜笑着,拒不承认自己对宇文厉做了什么。

  扯到馨雅公主身上,江语惜一只手指在唇边竖起。“所以,王爷,嘘!说话还是小声点,别把馨雅公主人给吵醒了!人家好歹是处子之身服侍了王爷你这个猛男大半夜,不容易啊!”

  “狗屁的不容易!”宇文厉见江语惜这般说辞,更加恐慌和愤怒。双眼暴瞪,似乎恨不得眼神秒杀江语惜。“贱人,别给本王装无知了!你说不说?不是你的话,本王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江语惜隐约有些神经质的言行举止,宇文厉已经可以确定这一切都是江语惜再捣鬼!

  “王爷,都说说话别太大声,馨雅公主还在熟睡当中呢。吵醒了她,让她亲眼看着王爷从堂堂正正的男人变成名不符其实的假男人,那得对她多残忍啊!毕竟不用过多久她就得嫁给你了,总不能今晚你让人家尝到了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却让在她醒来的时候知道这样的美妙滋味她以后再也尝试不到了吧?馨雅公主这么年轻,要她还没嫁就得守活寡,她怎么接受得了?”江语惜红唇微弯,从她嘴巴里吐出来的字,字字阴毒!

  听江语惜这么说话,宇文厉终于害怕了,急急地开口道:“不!惜儿,本王好歹爱过你一场,你不能这么对本王!”说着,一改对江语惜的怒面相对,神情瞬间变得隐忍而温柔。“惜儿,惜儿,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恨我,恨我这段时间对你冷落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感情已经不复从前了?惜儿如果你这么认为,那你就错了。我对的感情依然跟以前那样,一点都没有变过。我之所以少了时间陪在你身边,那也是因为文明盛会即将到来的缘故。你也知道上次我的生辰宴上,因为孙由由那个贱人给山匪挟持,我罔顾她的性命一事被太后知道了,到我父皇面前告了一状,父皇气恼我对孙由由那个贱人的无情,一怒之下便罚我接下文明盛会会场兴建监督的差事。这段时间,正是会场兴建进入尾声,很多地方我都得亲自检查是否过关。这不忙起来,空闲的时间就少了。”

  宇文厉说完这些,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很会编。见江语惜的并没有打断他的说话,于是又道:“而且,因为我的缘故,惜儿你的身体变得不再想从前那样康健,偏偏肚子里又还怀着孩子,正是需要好好休养身子的时候。因此有时候我忙差事回来得晚了,便不忍心再去惊扰惜儿你休息。所以,惜儿,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真的没有变!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深爱着你!也一直记得曾经答应过惜儿你,等孙由由那个贱人扫地出门之后,便会立你为正妃。这件事我也一直在努力,正打算找机会上奏给父皇审批,谁知道关键时候父皇和北越国的皇上竟然谈起了联姻事宜,结果就有了后面的圣旨赐婚!”

  说到这,宇文厉故作一脸痛苦无奈的神色:“惜儿,你要相信我,这样的结果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就跟当初太后的懿旨赐婚一样,都并非我所愿,却又不得不遵从。惜儿,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相信我心里放在第一位的始终是你,还有你肚子里我们两人的孩子。惜儿,你放心,就算我娶了馨雅公主为妃,你的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他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我会上奏父皇把他立为世子,一旦我百年归老便由他袭继我的王位。惜儿,这样的安排,你说好不好?”

  说到最后,宇文厉已经是讨好而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巴巴望着江语惜。

  江语惜看着宇文厉小心讨好的表现,脸色似乎有了一丝动容。沉默半响,忽然开口道:“好吧,姑且当王爷你说的都是真的,并没有作家的成分。可是,还有一件事,王爷有什么解释,惜儿也很想听听。馨雅公主要我搬离惜语阁这事,王爷你又是什么样的说法?”

  “这件事自然也不是本王愿意的,馨雅公主她是得了父皇的恩准前来选看院落,本来我的意思是把孙由由那个贱人以前住的馨兰苑修葺之后给她住,却不想我还没开口提这事,她便开口跟我说喜欢你的惜语阁,无论如何嫁进来之后就要住那里……”宇文厉依然谎话连篇,说话的时候眼神却真挚无比,一副他若是有半句假话便天打雷劈的样子。

  见此,江语惜忽然忍不住笑了出声,不是开心高兴的笑,而是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那样,觉得好笑得不得了,连腰都要笑弯了,眼角沁出眼泪。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是一个劲儿地笑。

  宇文厉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的江语惜,原本还有些沾沾自喜自己的胡编乱造的本领,然而看着这样行为不正常的江语惜,他的心却越来越不安。

  “惜儿……”宇文厉尝试着喊了江语惜一声,得不到回应,正打算喊第二声的时候,江语惜却突然收起了疯狂的笑意,神情冷冷地看着宇文厉,变脸速度之快堪比川剧中的脸谱变脸!

  宇文厉整颗心都随之一颤,嗫嚅着道:“……惜儿,你不会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吧?”

  江语惜张口就道:“信!怎么不信?王爷说得话那么好听,我当然要相信啦!”

  宇文厉闻言才想要舒一口气,江语惜却忽然语锋一转,冷冷道:“不过信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太迟了!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再相信也改变不了什么!”

  “怎么会呢?”宇文厉神色焦急。“只要惜儿你相信,就不会迟啊!惜儿,我会对你好的!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都会想从前那样对你好的!你、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啊!”

  其实宇文厉不怕江语惜胡思乱想,怕的是江语惜胡思乱想之后会做出对他什么疯狂的举动,就像刚才那样那刀对准他的分身。只要一想起刚才危急的情形,宇文厉就不由自主地冷汗直冒。

  “王爷,你知道为什么惜儿会说迟了吗?”江语惜依旧冷冷的,不仅神色冷,眼神冷,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冷。“因为惜儿来这里之前,已经服食了一个时辰之内会置人于死地的断肠绝心散!眼下,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要过去,惜儿命不久矣啊!哦,对了,还有两件事惜儿似乎还没告诉王爷。惜儿出门之前亲手炖了一盅孕妇补品以王爷的名义送了去给有孕在身的四夫人,四夫人很高兴地连汤带渣全部吃了进去。那补品啊,惜儿特意在里面加了料,四夫人肯定是受得了的,就是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受不受得了。还那么小,估计是受不了的了,也不知道最后保不保得住。还有,王爷刚才不是也有提到惜儿肚子里的孩子吗?惜儿倒也希望他出生就能被立为世子,以后是尊贵的王爷,这样我这个做娘亲的也能母贫子贵!只可惜,我肚子里的孩儿福泽不够优厚,没能有福气享受到这样。就在那道给王爷你和馨雅公主赐婚的圣旨宣读的那一天晚上,夜深人静了,大家都在熟睡当中,他却顽皮地闹起了脾气迫不及待地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结果怎么样王爷你应该想象得到吧?我痛的死去活来,却没有半个人发现。最后鲜血染了我一身,流了一床!孩子也就彻底离开了我这个娘亲的小腹,自此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江语惜以为说起这些自己已经不会再有感觉了,然而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心里的怨心里的恨,就像是一只暴躁咆哮的凶兽,四处乱撞无论如何要找一个发泄的缺口!

  江语惜的一番话,已经让宇文厉惊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些什么,舌头却像是被冻结了一样,想要吐一个字都无能为力。

  这时候,江语惜已经从小产的悲伤中回过神来,伸手缓缓擦去脸上的泪花,目光阴冷地看向宇文厉。“王爷现在知道为什么惜儿会说迟了吧?既然知道了,就不要浪费口舌再说什么了!只需要安安静静地接受惜儿最后给王爷送上的一份大礼——断子绝孙!”

  最后一句话,断子绝孙四个字江语惜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说完,不等宇文厉反应,手中的短刀骤然举起,又骤然落下,只见空气中一道幽冷的光芒一闪而过,宇文厉瞬间瞠大双眼,眼珠暴突,似乎正在承受着什么生命中的最痛!嘴里果真如江语惜所说的那样,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不过不是他自愿配合,而是被江语惜抓起一边的被单死死地捂住。

  看着宇文厉痛苦扭曲的面容,江语惜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畅快。“对了,还有一点惜儿想要补充给王爷知道,那就是虽然馨雅公主如今已经是王爷你的人了,不过王爷还是不要寄望于馨雅公主的肚子会不会有可能给王爷孕育一个生命出来,这点惜儿倒是可以很肯定地告诉王爷,是不会的!因为在和王爷发生关系之前馨雅公主就中了一种会使人绝育的歹毒毒药,没有及时服用解药,馨雅公主这辈子是别想像普通女人那样怀有孩子!所以,惜儿送给王爷的这份‘断子绝孙’的大礼,王爷你是接受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说着哈哈地笑出声,笑声竟然像鬼哭狼嚎一般令人听了浑身发寒!也许是如她自己所说的她服食的断肠绝心散毒性发作的时间到了,就见江语惜笑着笑着,眼耳口鼻等七窍竟然慢慢地流了出了暗红色的鲜血,江语惜本人却像不自知一样,依然疯狂地笑着。

  宇文厉发不出任何声音,不断地有鲜血从他的双腿间迸射而出,溅了满床。睡在宇文厉身旁的馨雅公主原本梦中还在回味着与宇文厉颠鸾倒凤的美妙情景,突然感觉到脸上身上溅落点点的温热。还没从男欢女爱的美好味道中清醒过来,初尝情欲滋味的馨雅公主竟然对此生出淫荡的想法,以为落到她身上和脸上的点点温热是宇文厉对她的亲吻。

  这样的想法,一下子又回想起了昨晚两人亲密恩爱的场景,瞬间体内的欲火被勾起。馨雅公主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满眼情欲地想要朝身边的宇文厉扑去,再来一次天雷勾地火的滚床单!然而入眼的场景,却吓得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

  宇文厉一脸痛苦面容扭曲地躺在她的身旁,下身浑身是血,在宇文厉的身侧一个一身黑色带白边裙装,面容惨白七孔流血的女子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睁着的双眼眼珠一动不动,不断地有鲜血从她的眼角流出,状态恐怖身体僵直,显然是一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这个女子,馨雅公主认识,正是她最为讨厌的宇文厉曾经深爱过的王府侧妃江语惜。

  这样的场景,馨雅公主要不是见身边躺着的宇文厉还有表情,真的会以为自己睡得太死了一个没注意睡到阴曹地府去了。低头再看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竟然都是鲜红色的血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再看自己的那只手,果然满手是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馨雅公主强忍着想要不顾一切远离眼前血腥恐怖场景的冲动,目光惶恐地望着身边还是活人一个的宇文厉,声音不自觉地发出颤抖。

  宇文厉这个时候还处在子孙根被切除的极度痛苦中,哪里有心情回答馨雅公主的问话。馨雅公主得不到解释,又受不了眼前恐怖的场景,终于忍不住想要逃离现场。顿时整个人像个惊弓之兔,一下子从床上跳到地上,顾不得初经人事双腿间的酸痛不适,飞快地捡起地上凌乱不堪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

  都说要看两人之间究竟有没有真情,只要看遇到超乎人接受能力状况的时候双方的态度便可知道。从眼前馨雅的表现看来,她所谓的对宇文厉有情,也不过是很表面很浅薄的,关键时候根本禁不住考验。

  宇文厉原本痛苦难耐,没有心思理会馨雅公主,然而察觉到馨雅公主想要丢下他离开的意图,当下再也顾不得下身子孙根被切除的痛楚,强撑着将注意力放到馨雅公主的身上,声音虚弱地说道:“馨儿,不要走,这个时候本王身边只有你一个,你不能走,不能丢下本王不管……”

  馨雅公主却像根本没听到宇文厉说话一样,一边径自穿着衣服,一边喃喃自语道:“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说着,勉强已经穿戴整齐,于是逃命一般头也不回地走了。

  逃离现场的馨雅公主没有想过像刚才那样的场景,自己离开之后宇文厉一个人留在那里究竟会怎么样,她仅有的想法便是自己尽快逃离,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再亲眼看到那样血腥恐怖的场景。

  好不容易馨雅公主历经艰苦回到自己住所,馨雅公主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立刻回自己的房间蒙头躲进被窝里头。馨雅公主不断地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也不要管留在现场的宇文厉会怎么样,也害怕去想。因为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馨雅公主就忍不住噩梦连连。

  而且经历了这样的事,馨雅公主才认清自己原来对宇文厉的感情一点都没有想象得那么深,也没有想象得那么了解那么美好,隐约有了想要退婚的念头。尤其想到宇文厉好好的一个男人竟然成了太监,馨雅公主就更是痛苦得不行,想要退婚的念头也就越发的强烈!然而又想到自己这时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除了嫁给宇文厉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出处了,可是宇文厉都成了太监,嫁给他就等于宣布了她后半辈子的守活寡生活,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忍受得了嫁给一个太监过一辈子清心寡欲的生活?这样想着,馨雅公主突然觉得万分痛苦生不如死!

  这时的馨雅公主还不知自己在江语惜的精心算计下,不仅未嫁就破了处子之身,陷入嫁不嫁都是痛苦万分的境地,更是中了绝育毒,终生都失去了一个正常女人怀孕生子的资格!馨雅公主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否则的话估计她会更加痛苦更加觉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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