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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祠受审,血肉之痛换自由!


  孙由由正往外走,原以为会和进来的时候一样,不会遇到什么人,却不想快要到王府大门的时候,竟然遇到一身外出服,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宇文厉和江语惜。

  两人显然也没料到孙由由已经回来了,又见孙由由一身正装,打扮整齐似乎要外出的样子,也不知道两人刚从外边进来是没看到等在外头的萧公公等人,还是怎么回事,这里两人一见到孙由由,江语惜表面上看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眼底却掩饰不住一闪而过的怨毒和快意。

  而宇文厉脸上的神情本来蔫蔫的,猛然间对上孙由由,只觉得她那张脸依旧绝色倾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依然冷艳无边,然而细看又觉得她眼角眉梢间似乎荡漾着一股不同于平日所见的异样风情。如此一来,整个人的给人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让人惊艳。

  看到这样的孙由由,原本有些提不起精神的宇文厉忽然觉得眼前一亮,眼底闪过一丝潋滟波光,然而想起近两天到处疯传的谣言,想到孙由由竟然宁愿跟个没名没姓不认识的野男人苟合,却对着他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一样,宇文厉就愤怒不已。

  这样想着,眼底的波光一下子就结成了阴冷寒冰。

  只见他脸色忽然一变,上前一步拦着孙由由的去路,怒喝道:“贱人,在外头风流快活两天一夜之后,终于舍得回来啦?你个淫娃荡妇,做了那么伤风败俗的事,竟然还有脸回来,果真有够不知廉耻的!不知羞耻的贱人,回来得正好,本王正要写休书将你这淫妇从王府扫地出门……”

  江语惜听宇文厉这么说,连日来因下身私处越来越严重的溃烂伤势阴霾密布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欣喜,生怕宇文厉的怒火烧得不够旺盛,故意温柔体贴地劝着宇文厉道:“王爷你先别生气,王妃姐姐毕竟是太后懿旨赐婚嫁进王府的,岂能是说休就能休的?王爷你可别生起气来就说这样的话,好歹先问问王妃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要是王妃姐姐是被冤枉的,王爷你这么说岂不是要寒了王妃姐姐的心?而且那些话要是一个不小心传到宫里头太后的耳朵里,太后她老人家心疼起王妃姐姐来,到时候王爷你难免少不了太后她老人家一顿责骂。”

  说着,又看向孙由由,装出一脸很信任孙由由的表情,道:“姐姐,趁着王爷就在跟前,你不如老实告诉王爷,外边传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话虽如此,江语惜却深信外边的那些谣言是真的。究其原因是,为了医治下身的越来越严重的溃烂伤势,江语惜连日来不断寻医问药,倒是让她了解了传说中孙由由被人喂食的名叫百合欢的媚药,据说是一种药性极其霸道的媚药,本身并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与人交欢,而且交欢的次数还有严格的要求,否则中毒之人便会变成真正的淫娃荡妇。

  江语惜看孙由由一切如常,便料定孙由由体内的百合欢已经解除,也就是说孙由由肯定也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江语惜之所以要明知故问,无非也是没按什么好心,想看孙由由听了她的话之后是如何的丑态百出。

  谁知孙由由却面色不改,什么反应也没有。说实话,孙由由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恶心难忍得不行,反正事情都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干脆的她也懒得理会这对狗男女,管他爱生气生气去,爱装逼装逼去,相信这样碍眼的一切很快就会从她的眼前彻底消失。

  于是,索性地丢下一句:“你们两个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吗?说完了的话,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在这儿唠嗑了。”

  说着,越过两人,大步地离去。

  宇文厉倒是气不过想追上去抓住孙由由说清楚,然而才迈出一步,便想起上次孙由由警告过他的话,最终还是没胆追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孙由由那秀丽绝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王府大门外,萧公公果然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脸色阴沉得厉害。估计要不是有静妍公主在压服着他,他早就带着几个御林军直闯进去抓人了。

  孙由由也不说什么,萧公公最终阴沉着一张脸,把人请上了马车。一行人急匆匆地直奔皇宫而去。

  作为即将要进入皇室宗祠审讯的人,夏侯皇后还能让孙由由坐着马车进宫,已经是看在燕太后的份上,给孙由由天大的面子了!萧公公怕误了夏侯皇后交代的时间,一路上勒令车夫加快行速。在萧公公的催促,以及车夫的鞭子下,马车走的飞快,不到一刻钟就进得皇宫里边。皇宫最西边,巍峨庄严的皇室宗祠内,夏侯皇后领头带着宗祠内一众宗法执事等着孙由由的到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尤其是那些宗法执事,从夏侯皇后那儿得知要审讯的是不守妇道伤风败俗败坏皇族名声的皇室儿媳,还没见面就已经在心里给孙由由打上了无限的差评。又见时辰都差不多了,还不见她的人出现,不由地想到孙由由会不会是胆小害怕,不敢进宗祠接受审讯,因此对着去请她的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拖着时间不肯进宫。这样一想,那些宗法执事对孙由由更加意见大。

  能够进入皇室宗祠做宗法执事的,本身也是皇族之人,心高气傲不说,对于皇族名声也是相当维护的。眼看着孙由由还不来,几个宗法执事意见顿时写在了脸上。其中有一个更是忍不住开口骂道:“这孙氏妇人品性如此之差,难怪会做出那等伤风败俗妇德不容的事,这等没品没德的贱妇,留她在一日都是对这皇室的侮辱……”

  此宗法执事话一出口,立即得到其他几个宗法执事的点头附和。

  旁边坐着的夏侯皇后一言不发,但是心中却忍不住窃喜。宗祠内几个宗法执事对孙由由意见越大,一会儿审讯的时候便会越不留情,到时孙由由被从皇室宗谱除名的可能性也越大。

  因皇室宗祠不是谁都可以进入的,萧公公这样的阉人奴才就更加是没资格踏进,因此萧公公只把人押送到离宗祠前面唯一供通行的十里桥前面,便止步不前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十里桥的入口处,有手握兵器的重兵把守,闲人不得进入。而另一边则有一名看样子像是负责引路的年轻执事。见了桥那边出现的萧公公等人,知道是一会儿要接受审讯的人带到了,便过得桥来从萧公公手上把人接过。

  “厉王妃,这边请。”年轻执事态度还算恭敬地道。

  孙由由点了点头:“有劳宗法执事了。”说着,便毫不犹豫地踏上那通往皇室宗祠的十里桥。

  那年轻执事原本和孙由由是一前一后走着的,回头望了眼见萧公公等人已经离去,忽然疾走几步跟上孙由由,在离孙由由一步之遥的距离低声道:“厉王妃,别回头,一直往前走,我有话跟你说。你的一位挚友要我跟你说一声,待会儿在宗祠里面,宗法执事要是要你交待近期谣言一事,你若是心里没有更好的说法,尽可以把事情往灵隐寺安置生母牌位一事上圆说,关于这事,你的那位挚友已经跟灵隐寺的主持方丈打过招呼了,若有必要,大可放心请灵隐寺方丈大师前来为你作证词。”

  孙由由诧异,却也没有回头。心里在猜测对方口中提到的她的挚友会是谁,那年轻执事又道:“厉王妃,还有一事,待会儿进宗祠之前,按照规矩,请宗法之人和受审人在见宗法执事之前必须先受十鞭的鞭笞之苦。但是夏侯皇后因手持代表皇族权力的权杖,可选择亲受还是他人代受。夏侯皇后已经跟宗法执事说了,她的那十鞭一并加到厉王妃你身上。虽说总共要受二十鞭,不过厉王妃你也不用害怕,你的那位挚友已经打点好了,一会儿执鞭的宗法执事会看着下手的,保证不会伤了厉王妃你。”

  孙由由听到这里,心里对对方口中提到的她的挚友的身份就更加疑惑了。究竟是谁能力这么通天?不仅能够说动灵隐寺主持方丈为她作假供词,还能指使得动南华国皇室宗祠内的宗法执事。孙由由有种直觉这人不会是南华国的人。

  念头起的瞬间,脑中闪过一个人影。会是他吗?孙由由有些不敢肯定,走在她身后一步距离的那年轻执事似乎察觉到她心中的疑惑,适时道:“对了,忘了跟厉王妃说了,你的那位挚友姓云。云公子最后还有一句话要我告诉厉王妃你的,他说不管事情最后怎么样,请厉王妃都不要忘了他曾经承诺过你的那些话!无论如何,你在他便在!”

  传达这些话的时候,那年轻执事表情真的像个无关的第三者一般,不带任何私人情绪。倒是孙由由,听完之后,心中激起千层浪。

  果然是他!云子夜!难怪半路上他会提前下车,临走前还神色认真地告诉她回去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不用害怕,有他在她不会有事的!原来他提前下车就是去帮她打点人脉关系去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才会宁愿冒着生命危险消耗大量的真气,还有大量珍贵的药材替她解毒,也要保留她的清白。原来有些人,一旦承诺了就真的会一诺千金。

  想到这些,孙由由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很复杂微妙的感觉。里面有感动,有困惑,还有一部分类似于幸福的因子。合在一起,那种感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不过,似乎感觉还不错。

  思索间,便来到了皇室宗祠大门外。在此之前,早就有人进去通报里面的夏侯皇后和几个宗法执事了。因此,孙由由一只脚才跨进宗祠大门,便有一个年纪四十岁左右的宗法执事手拿黑色皮鞭走了出来。

  “受审妇人孙氏,进宗祠之前,请上前来领鞭。”宗法执事犀利的眼神盯着孙由由冷冷地说道。

  看着那掌鞭的宗法执事一脸恶狠狠的表情,说实话,要不是方才引路的那年轻执事有言在先,孙由由都要怀疑那宗法执事是不是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她?

  老实说,这皇室宗祠孙由由本不打算踏进的,无奈皇城之内谣言传得家喻户晓,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这个时候她要是不借着皇室宗祠这个神圣肃穆的地方给自己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估计就算她站出去人前,亮出可证明清白之身的守宫砂,也不足以让整个皇城的百姓相信她是清白的。但是借着皇室宗祠的名义去澄清此事效果就会不一样了,百姓对于天家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服和崇拜,天家说的话,他们自然不会也不敢去质疑。

  正因如此,孙由由才会明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还是选择跟萧公公进宫走一趟。其实,进宫前她已经了解到皇室宗祠的规矩,知道自己一旦进宫接受宗法审讯,就要有在接受审讯前不得不挨鞭子的觉悟。也就是说,在进宫之前孙由由其实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受这鞭笞之苦。而她之所以会这么欣然接受,除了前面提到的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证明清白之外,另外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借机摆脱时至今日还按在她头上的厉王妃的头衔。

  这一次的事件,让孙由由深深体会到这个头衔带给她的诸多不便和束缚。虽然离半年之期已经不到两个月时间,但是孙由由已经受够了,半分都不愿意再等下去。

  这样想着,孙由由当下毫不迟疑,一脸从容地走上前,对着那宗法执事面无波澜道:“妇人孙氏在此领鞭,宗法执事请动手吧。”顿了顿,又道:“宗法执事不必手下留情,最好能把孙氏打得皮开肉绽!妇人孙氏在这里先谢过宗法执事的成全!”

  虽然那年轻执事已经说了掌鞭的宗法执事不会真下狠手打她,但是孙由由心里却另有想法,她是真心希望宗法执事可以毫无顾忌地下狠手。所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她心里清楚要想毫不费劲地摆脱厉王妃的头衔,这皮肉之苦是必须的!

  负责掌鞭的宗法执事,的确是提前得到北塘诺的吩咐无论如何不能伤了孙由由。但是这名宗法执事其实是不怎么愿意的,毕竟这种事要是被宗祠其他宗法执事发现,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而他之所以答应也是因为有把柄在北塘诺手上,迫于无奈才答应的。

  他原本就在想北塘诺这么威胁他,无论如何不准伤了孙由由,八成是和孙由由有不清不白关系。他不敢对北塘诺怎么样,但是心里却很不待见孙由由,只觉得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简直就是死不足惜!也难怪最近皇城之内会有她伤风败俗的谣言满天飞。这等淫贱妇人,就算打得她皮开肉绽也是便宜她了!

  这样想着,宗法执事原本还在烦恼该如何作假,突然间听孙由由自己这么要求,干脆不想了,真如孙由由所言,下手起来又狠又辣,一点都不含糊!

  如此一来,饶是孙由由早就有心理准备,还是痛得眉头紧皱。结果二十鞭下来,还真的如她所愿,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燕太后自从寿诞之后,也不知是怎么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竟然一下子萎靡了不少,没有必要她几乎不走出慈宁宫大门。另外,孙由由不在皇城的这几天,恰好燕太后刚刚得了一本天竺那边传过来的据说是绝版佛经,干脆闭关潜读,所以就错过了第一手消息。等她得知消息,闻讯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毫无疑问的,这样血肉模糊的一幕深深地刺激到她老人家的神经心脏,太过心疼,差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幸好身边陪同而来的南华帝及时扶住她,这才幸免摔倒。

  “由丫头,你这是何苦?有什么事不能提前跟哀家说一声,皇后那个毒妇让人去请你,你就傻傻地跟着来了!你啊你,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哀家看到有多心痛?你这丫头,是存心想气死哀家是不是?”燕太后缓过神来,痛心疾首地指着孙由由骂道。虽说是骂,倒不如说是燕太后太过心疼,爱之深责之切。

  南华帝见燕太后如此紧张和在意孙由由,心里有些吃味儿,本不想管这事的,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是啊,母后说得对,究竟是怎么回事,由丫头不妨老实说,要是你是无辜清白的,朕自会为你做主!”

  嘴里这么说,南华帝心里其实不这么想。男人都很在意女人的名声。所谓无穴不来风,外边既然能传出那样的谣言,还传得那么有板有眼,就算不全是真的,孙由由的作风也必定存在问题。

  要不然这一次他也不会让夏侯皇后把事情闹到宗祠这边来。他本是不愿意来参合的,可禁不住宝贝女儿静妍的苦求,还有燕太后的坚持,只好陪着燕太后走一趟。

  孙由由回燕太后一个勉强的笑脸。“由由该死,要太后您担心了。太后放心,由由没事。发生了谣言这样的事,由由如今算是百口莫辩,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区区二十鞭由由还是坚持得住的。”

  燕太后看着她明明痛得眉头紧皱,却还是那么倔强地死撑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你个倔强的丫头,你不担心哀家心疼死,那你倒是跟哀家好好说说外边那些谣言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有哀家在,哀家都会为你做主,断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臣妾见过皇上、母后……”宗祠内的夏侯皇后已经得知燕太后和南华帝的到来,生怕燕太后会阻止宗法审讯孙由由,便坐不住急急地走了出来。见南华帝搀扶着燕太后,心知燕太后这是受刺激所致,心中暗暗得意自己这一步棋走得不错,面子上却装着很孝顺贤淑的样子,快步来到燕太后的身边,伸手要去扶燕太后的另一只手臂,嘴上关切道:“母后外边太阳大,仔细中了暑气,还是里边坐吧。”

  燕太后却毫不领情,狠狠地甩开夏侯皇后的手,怒斥夏侯皇后道:“你个毒妇!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贤惠孝心?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怨恨哀家这么多年都压在你头上,让你没办法春风得意起来,所以就想借着由丫头这事反将哀家一军,好让哀家颜面扫地,以后就没底气在你面前指手画脚。从此你就后宫独大,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了,是不是?”

  说着,不等夏侯皇后辩解,便又道:“哀家知道你有成算,不过哀家也不是傻子。谁是真心对哀家的,谁对哀家满怀鬼胎,哀家心里都明白得很。皇后,今日哀家就在你面前把话明说了,赶紧地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有哀家在一日,你都别想有出头的一日!你要是毁了由丫头,哀家就是死了做鬼也不让你有好日子过!”

  一番声严厉词的话说得夏侯皇后不仅一张脸脸色极为难看,下意识的看向南华帝,希望南华帝可以心疼一下她,为她说两句话,然而南华帝却只是皱紧眉头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南华帝自然不会为夏侯皇后说话,别说他当初是被夏侯家族逼迫才册封夏侯皇后为皇后,心里所属意的其实另有她人。就是在他看来,夏侯皇后作为儿媳妇,被燕太后训话几句又算得了什么?哪里就能因此而记恨燕太后这个做婆婆的?南华帝不介意夏侯皇后揽下孙由由这件事的处置权,但是如果夏侯皇后这么做的前提是为了扳倒燕太后,那南华帝就很有意见了。

  南华帝的反应让夏侯皇后心下一凉,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两下,几欲跌倒。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惨白着一张脸,戚戚然然地问燕太后道:“母后,在您心里您就那么不喜欢臣妾吗?臣妾自从十四岁进宫,这么多年来对您不敢说心口如一,但是表面上的恭维并没有做得不足的地方,何以您这么多年,无论臣妾怎么做您都看臣妾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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