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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宫亦烨语意味深长的话让看着他的言庆峰眼里闪烁着疑惑,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办法?

  “时辰不早了,母后,儿臣就和岳父先行退下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宫亦烨立刻给打断了,提醒他这里是皇宫,人多嘴杂。

  “呃,是是,老臣就与二皇子先行告退了。”言庆峰明白了宫亦烨这样做的用意,立马附和着他的话对覃淑晴说道。

  “嗯,本宫也累了,跪安罢。”覃淑晴是何等精明的女人,马上就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便开口应道。皇宫里那么多太监宫女,你也不知道谁会是谁派来潜伏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所以在这里谈计划的确是不安全。

  “儿臣告退。”

  “老臣告退。”说完后两人便相继离开。

  覃淑晴独自一人在坐在寝殿内望着桌子上那已经失温冷却的茶,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是那美眸里偶尔显现出的狠厉让人看见都会觉得背后阴阴发凉。

  马车里一片沉默,静坐在马车里的言庆峰看着倚靠在马车内暇意悠闲的宫亦烨,心里早已经是千思万绪,纳闷着宫亦烨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来对付宫政闵,虽然心里很想快点知道答案,但是还没到烨府里他也只有忍住心里的疑惑等待着回到烨府后宫亦烨再告诉自己他的计划。

  宫亦烨像是没有看到言庆峰略显焦急的神色一样,安然地靠在车壁上,敛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眼里深幽暗然的眸光,他正在思考着怎么把那个计划布置的更加的天衣无缝,宫政闵,必死无疑!

  车内的人心思各异,车外却是热闹非凡与车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久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烨府到了。

  言庆峰跟着宫亦烨来到书房,进门后立刻把门关好然后看着宫亦烨迫不及待地问道:“二皇子可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办法?”

  “办法到是有,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到那个可以设下这个陷阱的时机。”宫亦烨看着言庆峰不急不缓地说道。

  “可是这时机什么时候才会到?等太久的话我们会不会来不及?”言庆峰不确定地问道。

  现在宫政闵已经坐上了太子之位,那么难免会有些大臣在这个时候投奔到他那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候等宫政闵拉拢收服了其他的大臣们的话那他们可就没戏了,现在他们的时间可都是很紧迫的,这要他等是要等到何时啊?

  “不用太久,再过阵子就是狩猎大会了,以前父皇每年都会在春天这个时候举行,今年当然也是会例外,等到那时候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宫亦烨看着言庆峰挑眉说道,狭长的凤眸里满是自信满满的坚定。

  “狩猎大会?果然是个好机会!”言庆峰听到他的回答思虑了一会,而后两眼发亮露出笑意来赞美道。

  皇家的狩猎场那不可是一点点小地方啊,那广阔的简直是望不到尽头,到时候要是在哪出点意外那也是难免的,狩猎嘛!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面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受到野兽的攻击,而且等到在那里人群都是零零散散的,下手刺杀也方便的多,那里倒是不失为一个让他们下手的好地方。

  真是天助我也!那时他们就可以趁着这场混乱把宫政闵给解决掉!现在他们的确能做的事就是等!还有一个月,只要过了这一个月他们就可以……

  言庆峰分析完一切后,眼里露出一抹奸猾的精芒,一颗焦急忐忑不定的心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哦,对了,皇上那失窃的东西又被找回来了是怎么回事?大皇子真的把它交给了皇上?难不成皇上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决定立他为太子的?”言庆峰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对宫亦烨问道。

  “父皇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下定决心立宫政闵为太子的事我也不清楚。”

  “如果那个假玉玺真的落在了皇上手里,那……”

  “就算父皇发现那是假玉玺也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来,毕竟那个玉玺是他宫政闵交上去给他的不是么?我们可是什么都‘毫不知情’啊,我想父皇应该是没有发现才对,要不然父皇也不会立宫政闵为太子而是把他关押进牢房等待处置了。”

  宫亦烨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幽暗,他也相信那个假玉玺父皇应该是看不出来,当两个玉玺放在他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两个玉玺完全是做的一模一样,最后还是那个制造玉玺的人告诉他哪个是真的。

  “是老夫多虑了。”言庆峰听到他的他的话想了想后点点头回答道。的确,皇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失窃的到底是什么,所以他们现在也都只是不知情的人而已。

  “不,是岳父想的周到。”宫亦烨脸带笑意地对言庆峰说道。

  “呵呵……”闻言,看着他的言庆峰只是干笑了两声。

  “岳父对煞妃的了解有多少?”宫亦烨悠闲地把玩着面前桌子上茶盏上的杯盖,状似不经意地对他问道。

  “呃……二皇子问老夫这个可是有什么事?”没想到宫亦烨会突然提到云轻的言庆峰顿时是有些怔了怔神,迟疑地看着他问道。

  “没事,随便问问而已,毕竟父皇对宫陌谦的态度让人捉摸不清,万事还是小心为妙,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利用的到的。”宫亦烨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精芒,实际上他开口问云轻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

  “呃……咳咳,这、这个……其实老夫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呃,老夫每天繁忙与国事,所以也没有给她太多的关心以至她后来、后来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哎……都是老府没有做好当爹的责任啊,哎……”

  言庆峰听到宫亦烨那么说也就真的相信了,神情有些尴尬地对宫亦烨解释道,说的是那叫一个悲切啊,仿佛真的是在为没有关心云轻而导致云轻做出如此‘堕落不堪’的事在忏悔一样。

  言辞上说的是那么痛心疾首,实际上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的,让人听到就会觉得那只是云轻犯得错,于每天公务繁忙,国事缠身的他没有任何关系。

  言庆峰暗暗思索着以前的事,回想一下后,关于云轻的事情来他还真不知道些什么,那十五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去看过她一眼,可以说是对她不闻不问的,要不是那次她在皇宫里被那么多人与谦王捉奸在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给他丢尽了脸,他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女儿。

  只是这个女儿只知道败坏丞相府的门风,一点都不如柔儿那么乖巧懂事,而且十五年来他们两个就像陌生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相处没有去接触过,所以他对于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也没有感到丝毫的心痛,她对他而言也就只是个陌生人的存在,一点也没有父女之间的喜爱之情。

  宫亦烨直直地看着言庆峰,那黑眸幽深的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在言庆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时候他转而又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茶盏的杯盖上,悠悠地开口:“那她平时都待在府内有没有和什么人频繁接触过?”他总觉得云轻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女人。

  上次在大殿内,她发怒的那一幕直到现在他还是记忆犹新,虽然外面的人都传她是怎样的好吃懒做,怎样的草包无能,但是一个草包无能而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在那几乎是一瞬间的时间让一个身怀武功的男人痛苦的死去?

  那次大殿内刺杀的混乱局面她不但没有害怕没有慌乱反而依旧是那样的淡然,那样的平静,还有那看着那个人死去时平淡无波的眼神让他怎么都感觉她不应该会是那种被圈养在府内的闺中小姐。

  一般的女子看到那样的一幕就是没有害怕的晕倒也会有一丝慌乱的神情,可是她完全就没有!这是一个草包无能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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