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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


  “想必你已知晓我的身份。”红裳男子审视起上官惊鸿,眼里是越来越多的满意。

  上官惊鸿说道,“血族现任领袖兼天魔教主,魔龙圣尊。”

  “本尊知道在赌坊里,你第一眼便识穿了本尊的身份。”红裳男子,也就是魔龙浅显地笑了起来,笑得诡异,“一千年前,血族当时的领袖便已有吞并天下的野心,暗中在各个国家修葺暗秘据点。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各个据点一一被人发现捣毁。唯有此处,地处荒凉,杀了所有修葺工人,得已保存。想不到后来东祁国的皇宫居然选址选在这块地的地面上,你说,是不是天要亡东祁?也是前几任圣尊没用,没有雄霸天下的野心,不然,东祁国,早已是囊中之物。深埋于地下的暗道错繁如蜘蛛网,本尊若是派人从地道暗中潜入东祁皇宫,皇宫的守备只会不堪一击。”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本尊方才说了,你是本尊的夫人。”魔龙难得好心地解释,“你进来的那条暗道,是地下通道最难机关所在,名为死亡之道。血族领袖挑选配偶极为严荷,千年前开始,但凡血族领袖的妻子,必需是女中之凤,必需有能力从死亡之道通过。换句话来说,通过死亡之道的,便是当代血族圣尊的妻子。当然,若圣尊为女性,此条无效。数千年来,血族不过是出了一名女性首领。”

  上官惊鸿面无表情,“难怪你出动这么多珠宝黄金大道来迎接我。可惜,我对你这种人没兴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等着下一个能闯进来的女人吧。”

  “为什么?”魔龙风华万千地站起身,妖异的红影一闪,一瞬间便飘移到上官惊鸿眼前,“是本尊的相貌不入你眼?”

  上官惊鸿第一次就近细看魔龙,面色僵白却晶透的五官,五官是一种美绝的妖冶,红色眼瞳无比犀利,似乎只要一眼,便能洞穿人心。一头长长的红发披散而下,红裳红指甲,就连眉毛也是红色,怪异至极,整个人看起来是极其的诡异莫测,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唯美!

  对,唯美。就是一种说不出的唯美风华。

  没有人能将红衣服穿得这么好看,更别说是一个男人,异于常人的男人。

  “别说这种废话!”上官惊鸿冷然,“看不看得上,本郡主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魔龙狂野地笑了起来,“呵呵呵……有趣,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本尊面前说,本尊说的是废话。好,那本尊就废话少说。只要你成为本尊的夫人,将来可不是郡主,而会是整个天下的主人。”

  “整个天下的主人?不是某个家国。”上官惊鸿淡笑,“原来二十年前天魔教现世于江湖,逐步势力扩散一发不可收拾,果真野心滔天。当初你创建天魔教时,也就十来岁吧?聚了二十年的野心……本郡主想想,你确有可能倾了整个天下。”

  “心动了?”魔龙同样僵白修长的手指挑起上官惊鸿的下巴,倏地,抽回手,手背上多了一道深入骨的伤,类似被刀切的伤。有点讶然,“你……”

  “以为我不敢伤你?没有人可以随意碰我。”上官惊鸿神色不屑,“我不管你将来是不是整个天下的主人,不管你有多狂的野心,敢对我无礼,就必需承受我的怒气!你要覆天下,我就颠覆你整个血族。”

  “好,你胆子不小!你的傲气狂霸本尊喜欢。”魔龙不生气,任手上的血赤淋林地流着,“看在你是本尊夫人的份上,本尊暂可不与你计较。本尊真喜欢你说没人能随意碰你。你只能是本尊一个人的。”

  “不可能。”上官惊鸿嘴角勾勒出坚定的笑,“本郡主除了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本尊说的话,不会错。瞧瞧,本尊的伤?”魔龙抬起伤痕深可见骨的手,“你是怎么伤了本尊的?仅是一道眼神。你竟然有常人所没有的特异功能。”

  上官惊鸿不否认,“你不也是?能透墙看到我。”

  “不。”魔龙摇首,“本尊没有特异功能,所有的,只是血族领袖所遗传的一些特别能力。刚好,本尊的能力很强,被本尊洞悉了透视术。”像是想起什么,魔龙邪气地笑了起来,“本尊说呢?何谓对我这种人没兴趣。本尊现在想起来了,方才你透墙看到了室内发生的一切。咳……那是本尊在修炼战魔决第六重。但凡血族尊主,必须修炼。”

  “我知道。”

  “本尊要说的不是这个。是……”魔龙暧昧邪肆地靠近上官惊鸿身边,“历代圣尊修炼第六重淫海无边时,都是亲自吸人血,与无数女子淫秽合欢。本尊没吸人血的嗜好。也不与女子交欢。”

  “少骗人。”上官惊鸿冷哼,“你当我没有眼睛,你当暗道里的女尸不是被吸干血死的?”

  “她们是被人吸干血死的。”魔龙颔首,“不过吸她们血的不是本尊,是笼子里关的那些人。”

  上官惊鸿皱眉,魔龙不至于说假话,想到昭阳公主不但淫乱无边,还吸食女子的血,真是……恶心。祁云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妹妹。

  魔龙又道,“本尊在修炼淫海无边时,不过是看着铁笼子里的那些‘动物’交配,看他们吸血罢了。也不离淫,不违背第六重战魔决之深义。”

  “那又怎么样?”

  “本尊是很变态,不过不是你想像中那种变态。你可以无顾虑嫁给本尊了。”

  “我不愿意。”

  “死亡之道,在我血族内还修葺了另外一条,血族内但凡想成为本尊夫人的女人,进去过后,全都再也没有出来。也唯有你,是活生生通过的。你想害本尊娶不到妻?”

  “这好办。”上官惊鸿冷然一笑,“我回到地面后,再重新打头阵,毁了地道里所有机关,带一票美女进来,你要多少个,我带多少个,任你挑。不就有一堆女人符合资格了?不挑也行,你大可将我带进来的女子全娶了。”

  魔龙笑得邪气,“亏你想得出来。死亡之道里的机关被人闯入一次后,就会全盘改变。不会再是以前那样。”

  “关系不大。等我回到地面,只要带足了武器装备,就算不靠特异功能,我也自信能过关。”

  “还是不可能,死亡之道里只有供一人通过的空气。”

  魔龙指的是氧气吧。上官惊鸿在想,古代这个时候还没发明氧气这个词,“好办,把地道的门炸了,再通一根空心的管子,让外界的新鲜空气进入地道内就成了。”

  魔龙妖魅的视线盯在上官惊鸿绝美的脸上,“你怎么不明白,与可不可能无关。本尊要的是你。你就这么不愿意做本尊的夫人?要知道,天底下多少女子求之而不得。就连东祁国的昭阳公主,在世人眼里何等尊贵?还不是本尊眼里的一条狗?”

  “不要拿狗做比喻。只会侮辱了狗。”

  “也对。”魔龙妖魅的俊颜尽是霸绝天下的傲然,“你应该清楚,本尊的势力何其庞大!”

  “你也应该知道,”上官惊鸿冷笑,“既然我肯沾你留下的灭情水,就注定灭情绝爱。不可能再拥有爱情。”

  “爱情么?”魔龙像是听到了什么陌生好笑的字眼,“本尊也不信这种东西。”

  “那对你来说,是什么女人跟你也没区别。”

  “区别大了,本尊现在只想要你。”魔龙又次伸起还在流血的深可见骨伤的手,欲碰上官惊鸿,上官惊鸿向旁移开一步,“再动手动脚,可不是手上多个一刀这么简单,我会砍了你整只手。”

  “我的手?”魔龙不在乎,伸递到上官惊鸿眼前,“夫人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还真是个变态!上官惊鸿警告性地低喝,“魔龙!”

  “魔龙?”魔龙一挑红色的宇眉,“本尊不叫魔龙。本尊姓君名烨熙。魔龙只不过是本尊是男性,又被世人视为魔。才会有魔龙一称。”

  “我当然知道魔龙不过是世人给你的代号,”上官惊鸿面色平淡,“我管你叫什么名字。与我何干?”

  “却与本尊有关。”魔龙君烨熙瞳里是深邃邪气的光,“本尊想听夫人亲口唤一声本尊的名字。”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上官惊鸿忽然想起,“君烨熙?与南遥国皇帝同名?”

  “不是同名。”君烨熙站起身,难掩君临天下的尊贵,“就是本帝。当今四国鼎立,本尊贵为南遥帝君,加之血族与天魔教势力,夺得天下,不过是早晚的事。”

  上官惊鸿眉头微皱,“你怎么会是南遥皇帝?”

  “怎么不会?血族上一代圣尊是本尊的娘亲。也是血族史上唯一的女性领袖。”

  一句话,上官惊鸿便明白了来龙去脉。君烨熙的母亲嫁给了南遥上任帝王,生下了皇子君烨熙。传闻三十年前南遥国皇后产下了一妖孽皇子,具体怎么个妖孽法,有人说四头六臂,有人说断手少脚……众说纷纭。当时的南遥皇帝见皇后竟然生了一妖孽皇子,认为是妖孽转世,会遭天谴,会有祸国之殃,于是公然下令诛杀皇子。

  未料皇后背后竟有一股极强的势力,力保皇后与皇子,南遥国皇帝不但诛杀不了小皇子,皇后反而带小皇子失踪了。直到十年后,南遥皇帝一夜暴毙,由唯一继承人被称为妖孽的小皇子继任南遥新任帝君。南遥新任皇帝就是一个让人揭不开的秘密,朝臣所见的,只有代君理政的左右二丞相,以极少数面过圣颜的大臣。只可惜这些人对皇帝极为忠心,从不提帝王相貌。

  “本尊方出生之时,红发红眉甚至眼眸也是红色的。”君烨熙邪气的眼瞳蕴着平静,“父皇与母后都是黑发黑瞳的正常人,父皇认为本尊不是他亲生的,认为母后偷人,认定本尊是妖孽,下令诛杀本尊,诛杀母后。父皇又怎知,母后原本也是红发、红瞳、甚至红眉红色的指甲。只不过,她心仪父皇,把眉、发都染成了黑色。就连指甲,也涂上一层红色指甲油,为的是怕父皇发现,她的指甲是天然的红。”

  “眼睛呢?”上官惊鸿在想,“眼睛的色泽,应当无法改变。”

  “母后精心调制了一种药膜,药膜覆盖于眼瞳里,掩盖了眼睛原本的红色,呈显黑色。透过药膜,起初还能浅显视物,而母后为了父皇长期使用这种药膜,不过年把,眼睛就瞎了。而那时,我方出生。”

  上官惊鸿安静地听下去。

  “母亲刚生产完,在血族四大护法的护卫下,带着我逃回了血族。在我十岁时,父皇终于查到,原来我是血族的魔物。在世人眼里,血族本就是邪派,血族普通群众与常人无异,可血族首领生来便异于常人。血族首领在族人眼里是神,在世人眼中便是魔。父皇愤怒于母后的欺骗,却假意派人到族里,说他感动于母后的付出,更是亲自上门言和,将我们母子接回南遥国皇宫,并虚假地向世人宣布承认我皇子的身份。那夜……”君烨熙没有再说下去。

  上官惊鸿也不问,只是叹道,“你的母亲真疯狂。为了个不值得的烂男人毁了自己一生。”

  “你不相信父皇的情意?”

  “一个见到自己甫出生的孩子都要杀的男人,还有情可言?”

  “确实,他死有余辜。可惜母后却傻得至命。”君烨熙妖异不屑地笑,“血族圣尊的血液里都有一种为了爱人不顾一切的疯狂。不过,本尊没有。”

  上官惊鸿有点庆幸,“那就好,不然我要摆脱你,会有点麻烦。”

  “套上了本尊夫人的头衔,今生,你将不再有摆脱本尊的机会。”君烨熙语气邪肆而狂霸。

  “我说了,我不会是你的夫人。”上官惊鸿不耐烦,“跟你啰嗦这么久,也不过是想借个道回地面。”

  “你这么说,可真是伤了本尊的心。”君烨熙表情没有一丝受伤,庸懒地说,“还以为你开始对本尊的事感兴趣呢。原来不过是想跟本尊套点近乎,借本尊别的道轻松回地面。”

  “知道就好。”上官惊鸿承认,“若非如此,我干嘛理你?”

  “也可以。”君烨熙摊摊手,“只要做了本尊的夫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杀了你也行?”

  不缓不慢的语气,充斥着上官惊鸿说的是认真的。

  君烨熙僵白晶透的面孔微愣,尔后邪魅地笑了起来,“若是你肯嫁,只要你婚后杀得了本尊,本尊不计较你谋杀亲夫之罪。”

  流了好一会儿的鲜血从他的右手伤口滴落地上汇聚成了一滩,血滩呈现个诡异的莲花形,他仿若不觉得痛,似乎根本没有痛感。

  上官惊鸿凭估着魔龙君烨熙的实力,绝对地赤果果的压力。她现在体力消耗过多,不宜动手,否则宰了他,带他尸首从别的地道出去,他那些不知布在哪的下属谁人敢拦?

  “怎么?刺探起本尊的实力来了?”君烨熙妖冶地撩拨了下红色的长发,“本尊不妨告诉你,凭你现在的能力,还杀不了本尊。”

  “我杀人,从来不急于一时。”要么不杀,要么一击必杀。

  “本尊就等着,你能杀了本尊的那一天。”君烨熙满不在乎地加上一句,“恐怕不会有那么一天。”

  他瞧着上官惊鸿的红色眼瞳突然又极致妖娆,眼瞳泛起极度吸引人的深邃,一道道漫无边际的漩涡,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将人卷入越来越深。

  “来吧……小鸿儿……嫁给本尊……”妖异的纯男性嗓音富了微微的磁性,好听得媚人心骨。

  上官惊鸿并不避开,只是嫌恶地说,“又开始了,你的惑心大法对我根本不管用。”

  “我上次就知道了。”

  “那你还……”

  “上次距离远,这次近距离,”君烨熙唇角挂起邪气莫名的笑,受伤的手又次挑起上官惊鸿小巧的下巴,“本尊在近距离蛊惑你,你说,你伤了本尊的右手,是不是该给本尊一点补偿?就让本尊抚摸一下你的脸如何?千万别说不,因为,你抗拒不了。”

  上官惊鸿汇聚念力,眼神如一道利刃直斩君烨熙的手腕,汇聚成气刀的利刃消失于君烨熙的腕间,不是砍断他的手,而是被他所吸收。

  “一路下来,你已消耗了不少功力。”君烨熙修长带血的妖异大手慢慢抚触至上官惊鸿的脸颊,掌下是极致的柔滑,肌肤细若凝脂,吹弹可破,“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本尊说了,你现在还不是本尊的对手。你越是用功,功力只会反被本尊所收用。”

  上官惊鸿散去功力,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不是被点了穴道,而是被更为强大的功力所控制。

  君烨熙的手很冷,没有一丁点的温度,沁凉如尸。为什么,他的手会这么冷?

  没问出疑惑,上官惊鸿面色冰冷,“真是该死!”

  “本尊轻薄于你,确是该死。”邪气的笑笑,并不当回事。

  “我说该死的是我自己。”

  “为何?”红眉一挑,有点诧异。

  “是我能力不够强,不然又为何落得如厮境地?”她怪的,从来只有自己。这样的错,就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已经很强了。”君烨熙凑近上官惊鸿的脸,暧昧地呵着气,“若非你之前功力消耗过多,本尊也无法控制你。”

  上官惊鸿只觉得颈耳间被他的气息弄得酥麻,他就连气息都是凉的,她仿若被一股浓重的邪气所包围。

  “不问本尊想拿你怎么办?”冰凉的淡薄的唇有意无意触到上官惊鸿的耳垂。

  他的唇也是凉的。上官惊鸿娇躯一僵,“问不问也没区别。”

  “本尊想要你了,好不好?”微哑的呢喃,一手环抱住上官惊鸿的腰,腰细若柔柳,不盈一握,“小鸿儿,你太瘦了……我怕你经不起我……”

  “无耻!”上官惊鸿心生恼火,动弹不得的深深无力感,她怨自己能力不够强大,更想杀了君烨熙泄愤。

  “瞧瞧……我的小鸿儿骂人也如此好听呢。”妖眸如地狱的勾魂符,魅惑十足,唇一路从上官惊鸿白皙的颈子一路滑吻到她唇边。

  邪肆的挑逗,惑人的嗓音,呢哝的沁凉的气息,虽异于常人,却生生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使人沉迷向往。

  上官惊鸿血液里生起一股冲动,那是一种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复苏,渴望燃燃升起,他的大手并不老实,带着缓慢流淌的鲜血在她身上抚捏着。

  “任你性格再强悍,性子再冷,终归是女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会有欲望。”君烨熙嗓音添了几分含欲的沙哑,更加蛊惑撩人,“不,或者说,你还不是女人,你还是少女,小鸿儿,要不要我带领你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本尊相信那种感觉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努力克制起自身的欲望,上官惊鸿感觉身子热得难受,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狂野,“你对我做了什么?收起你的妖法!”她身体里的渴望来得太不正常。

  “本尊没对你用妖法。”君烨熙邪气的声音放轻,“本尊都说你来的不是时候,本尊在练淫海无边,功力未收,在场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会被未收的功力激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你应该以为先前笼子里的那些男女是本尊给他们下了媚药吧?不是,他们只是被本尊的功力所影响,控制不了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他们只是在做最原始的事情……可不是本尊逼他们的。本尊不过是借以欣赏他们的交合提升功力。说来……”

  顿了顿,君烨熙又邪邪地说,“本尊有点不希望你看到这种场面,可惜,你偏偏看到了。从凝华宫柴房内的地道入口,有二个方向,往前,是闯死亡之道,取得资格成为本尊的夫人。向后,表面看着是死的土层,实际上,是另一条盘杂交错通往这里的另一条暗道。你说,你跟本尊是不是注定的缘?”

  听他这么一说,上官惊鸿心中郁闷不已,呕心沥血一番,换了个见鬼的魔尊夫人头衔,她不要。

  “小鸿儿,本尊看你郁结难舒,本尊帮你舒解一下。”说罢,试探性地在上官惊鸿唇上吻了吻,上官惊鸿瞪大眼,眸中蓄满暴怒的火焰。

  “别像个有爪子的小猫,这只会让本尊更想驯服你。”凉薄的唇贴住上官惊鸿温热的樱唇,他两手环抱着她,将她的身躯更加压向自己,紧紧贴合。

  他低着头,她睁大眼,寒森地盯着他过份的举动。

  若是眼神能杀人,君烨熙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千百次。

  他的吻带着狂傲,不容人拒绝的霸气,像是极度渴望温暖,他忍不住以舌尖翘开她的贝齿。

  果然不出所料,上官惊鸿毫不犹豫地对着他入侵的舌头咬了下去。

  他没有闪躲,鲜血浸润在两个人交缠的嘴里。

  他连血,都是凉的。真是个妖孽!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他不退开,仿若无痛觉,与她唇舌相缠,谴绻缠绵,硬生生逼她将嘴里的血吞下去。

  死变态!血的腥味充斥在嘴里。上官惊鸿面色冷如万年寒冰,感觉心底的渴求越来越重。

  既然无法抗拒,她怒得不愿享受,干脆闭眼不作任何反应。

  又岂是她说不给反应,就能不的?明白她的意图,他邪魅地加深了吻吮,霸气地全略进攻,似乎不太熟练,吻得她痛起来。

  良久,直到她喘不过气,他才不舍地退开,“本尊的吻还满意吗?”

  “当然不满意。”上官惊鸿平复气息,“你是第一次接吻吧?水平这么烂。”

  “感受出来了?”君烨熙诡异的红瞳里蕴满欲念,“虽然本尊有过别的女人,却从未吻过女人,本尊嫌她们脏。你应该感到幸运,本尊觉得你的一切,都是那般美好,让本尊留恋。”

  “我宁愿将这份幸运送给别的女人。”上官惊鸿满脸不屑,因他的退离,她身上的欲火也逐渐平息。

  “本尊给你的,你不能不要。”君烨熙神情邪气而狂傲,“何况,本尊说了,你伤了本尊的手,本尊不过是换你一个吻,作为补偿。现在你又伤了本尊的舌头,你说,是不是要用你的一生来补偿?”

  上官惊鸿面色无波,早知道就咬重点,最好咬掉他的舌头,免得他说话这么清晰,还尽说些讨人厌的话。

  “在想该咬重点?”君烨熙的手又次抚上她绝美的面庞,“小鸿儿,你舍不得的。方才这么好的机会,你却并未真的重伤本尊,说明,你对本尊有感觉,你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愿意伤害本尊。”

  “是么。”上官惊鸿哑然失笑,“身为一国皇帝,血族圣尊又加之天魔教主,你权贵显赫,却够不要脸。你也说这是你的地盘,我要是真咬断你的舌头,你一怒之下杀了我,我还不想如此短命。碰到你,我也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

  君烨熙直觉问,“什么道理。”

  “我现在还不是最强的,我一定会做到最强。”

  “所以,不咬断我的舌头,你是在忍辱负重?”

  “不然难道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是可笑得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表情平静地说完,心底却飘过一丝不镇定。

  君烨熙本就僵白妖异的脸孔变得似乎更白,邪气的红瞳里蓄起隐怒。

  她站在石室外的地道里,未曾迈入石室一步。他站的位置是石室内,刚好两人隔了一堵开启的石墙大门。

  他的心绪动荡不平,她却异常冷静。

  上官惊鸿暗中将念力全部集中,蓄势待发。

  君烨熙未察觉上官惊鸿的异样,隐含怒火地说,“那本尊就再试试看,是否真如你所说。”话方落,凉薄的唇又次贴合上官惊鸿的嘴唇,上官惊鸿不但没咬他,反而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绵绵交缠,二人如同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吻得天昏地暗。

  得到她的回应,君烨熙心中先是惊讶,接着是止不住地狂喜,邪冷的俊颜也柔和了几分,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环搂住她的腰身。

  君烨熙吻得越来越深入,上官惊鸿由起初的主动改为配合,心里则是异常的清醒,因君烨熙的过度沉迷,强大的功力不自觉地收敛了许多,机会来了!

  上官惊鸿运功一举击破君烨熙功力所限制她举动的气场,功力猛地将君烨熙震出三米开外,同一时间,上官惊鸿手中一前一后弹出二枚暗器,前面的暗器弹中石壁开关,后一枚暗器则毁了开关。

  君烨熙妖瞳里盈满讶异,原来她的回吻,不过是要放松他的警备,她竟用这种方式逃离他的篐制!

  她在石室外的地道里,他在石室内。

  石门缓缓关闭。

  仿若他们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君烨熙后退的身躯一站稳,欲走向上官惊鸿,却发觉面前被上官惊鸿用功力封了一堵强大的气墙,阻碍了他的去路。

  破墙,必会重伤于她。

  心隐起不舍,可绝不能让她走回头路!死亡之道变幻莫测,一但回头,比先前凶险百倍,她许久未进食,加之体力与功力耗尽,唯有死路一条。

  重伤也好过死。该死的女人,不惩罚不行!

  君烨熙寒着一张妖冶的俊脸,重重一掌朝气墙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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