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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当众钻你的洞


  赌坊内杂乱,唯一道视线清越幽然,与混乱的场面格格不入,独善其身,似能将人心看透。

  豪华的南厢房贵宾包间内,祁云一袭青衣,安坐于轮椅上,神情沉静如温玉。包间的门开着,隔着垂帘,凝视着外头大厅的动向。

  一生不曾错,却唯一后悔,二皇兄指的悔,是不该休妃吧。

  上官惊鸿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怒气,“祁煜,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真是……”

  祁煜看上官惊鸿动气,非但不恼,反而笑,“本王真是如何?”

  “内贱外贱,各种贱,贱得通透。”

  祁煜的笑僵在了脸上,“是啊,被你利用完,本王反倒还成了你口中的贱人……”幽叹忏悔的语气立即博得众人同情,人群里有人开骂,“惊鸿郡主,你有没有搞错,我看贱的是你!”

  “就是,没见过这种过河拆桥的女人……”

  “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一堆堆攻击的话不断袭向上官惊鸿。

  站在上官惊鸿边上的素儿气得浑身发抖,“小姐,骧王实在太可恶了,明明是他被迫恢复郡王府的头衔,您根本没与他窜通,他居然把白的说成黑的!你快跟众人解释清楚。”

  “这里面有几名带头帮着骧王说话的赌徒被骧王收买了,专门挑起事端,说的话全对本郡主不利。”上官惊鸿面色恢复平静,“你以为解释有用吗?现在群情激昂,本郡主若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没人会相信我。”

  素儿急得快哭了,“早知道您就躲着不出现好了,如果世人不知道您是风云赌坊的幕后老板,就不会出这种事……”

  “素儿,你太天真了。”上官惊鸿摇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风云赌坊因郡王府恢复头衔一注,大家都押骧王赢,从而输注,风云赌坊赢了无数钱财,祁煜因此被世人骂无能,他不可能吃这种哑巴亏,肯定会查清谁是风云赌坊老板。我这个老板的身份早晚被他查出。既然他知道了,必定会施以报复。没看到他一跟我说话,就故意提我开赌坊一事么?接着说我是‘风云赌坊’幕后老板的赌徒就是祁煜收买的人。”

  旁侧的青龙也皱起眉头,“主子这么一说,骧王根本是有备而来。要么属下跟骧王拼了……”

  “别。”上官惊鸿白青龙一眼,“别说你打不过骧王,看骧王带的十余名护卫,表面没什么,其实都是武林高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要是我所料不错,你一动手,众人只会以为我们骗天下人钱财被揭穿,恼羞成怒,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是主子理智。”青龙是又怒又没辄。

  祁煜一直屏息凝神,避过嘈杂的人声听到上官惊鸿与其下属对话,唇角浮出冷笑,“谅你再冷静,这种情况,也只有吃鳖的份。”无声的,只是唇动了动。

  上官惊鸿看清楚祁煜的意思,冷讽,“若是本郡主真就这么两下子给你打倒,确实无颜开赌坊,甚至无颜面对世人。”

  这么说什么意思?祁煜浓眉微蹙。

  “风云赌坊是骗子!惊鸿六郡主是骗子!骗了我们的血汗钱!赔钱赔钱赔钱……”祁煜收买的中年男子开始带头喊话,整个赌坊的赌徒都跟着喊了起来。

  上官惊鸿从手中甩出一锭重重的金元宝直飞带头喊话的中年男子,男子被金元宝打掉了门牙,塞了个满嘴。

  “唔唔唔……”中年男子痛苦地口齿不清,从嘴里使命抠出金元宝,“你……你……”

  突如其来的情况令众人顿时噤了声,另一名被收买的男子马上说,“惊鸿郡主怕被事情揭穿……所以想杀人灭口!”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上官惊鸿清冷地接话,“你可别冤枉了本郡主!杀你本郡主只会嫌脏了手!他不是叫本郡主赔钱么?本郡主不是赔钱给他,而是要他那颗黑心别乱说话。不知道本郡主给他的那锭金元宝多点,还是骧王给的胡说八道费多些?”

  “六郡主这么说什么意思?”人群中一名黄衣赌客开问,“你是说刚才那人是骧王收买的?”这人这么一问,众人又开始议论,人群暂无前边那么激动了。

  上官惊鸿手抬过左肩优雅地三击掌,五名穿着考究的男子在侍婢凤舞的带领下走了过来,凤舞恭敬地对上官惊鸿说,“主子,人都给您找来了。”

  祁煜见到此五人,似是猜到此五人前来的目的,神情瞬间僵了僵。

  上官惊鸿扫了那五人一眼,“你们先自我介绍吧。”

  “在下是东福牙行少东。”

  “南禄牙行主事。”

  “西德牙行当家。”

  “北财牙行总管。”

  五人中的其中四人一说完,众人立即宣哗起来,“京城四大牙行的主人全都到齐了,真难得!”

  上官惊鸿迈动步伐,素手比了比先前作介绍的四人,“大家都知道,牙行便是专门鉴定事物、事情、东西真假的行当。京城四大牙已有百年历史。虽然是私人营生,却众所周知,比官府断事断物还公道真切,他们的宗旨是绝对不说假话,绝对给客户辩明真伪。百年来从未出错。因而名震天下。很多案子,老百姓不麻烦官府,而是请牙行出马,牙行每次都做得是公公道道,比官府断案还得民心。”

  “对呀,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众人争相附和,有人问了,“可请他们来,跟六郡主你骗人有什么关系?”

  “哎!先别说我骗人。本郡主自问没骗过天下人。”上官惊鸿又指了一下还没做介绍的五人中的最后一名年约九旬的老者,“他是谁,有人认出来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说出声,“这不是当今皇上的启蒙老师郑太傅嘛?”

  “是啊,真的是郑太傅!”又有人认了出来,“郑太傅已经九十多岁了,还耳聪目明,真是老寿星呢!好久没看到郑太傅,郑太傅近来可好?”

  郑太傅一拱手,“承蒙各位惦记,老朽一切安好。”

  上官惊鸿朝四大牙行主事与郑太傅比了个请的手势,“再五位把十五天前在汝南郡王府后院,听到我与骧王的对话,重复一遍。”

  四大牙行的主事,由其中一人开始说,“那夜,惊鸿六郡主的侍卫青龙向六郡主禀报说,顾采儿的尸首被骧王府的人碎尸十八段,就连先前您让属下买通偷放顾采儿的几名狱卒也全被骧王府的人灭了口,尸首都扔到了城郊……”

  第二人接着,“郡主命人加印了二十万册(傻郡主成长录)……”

  第三人道,“六郡主那时这么说,祁煜还以为他真能废了本郡主……其实本郡主是故意激怒他,使他生气废郡王府,本郡主早就有把握恢复郡王府头衔,从而赢得这天下人都认为本郡主会输的赌局……得感谢荣妃姨娘暗中给本郡主留下的财产,本郡主才能有钱在各地暗中开设风云赌坊赢了那么一海票……”

  第四人跟着说道,“那时骧王躲在暗处偷听,知晓被六郡主设计,很是气愤地吼,‘你向天借了胆,竟敢设计本王?’……‘你以为你风云赌坊赢的那些钱,能保住吗’……‘一个月内,本王会要你风云赌坊破产!’”

  四人说罢,同时一拱手,“我等就听到这里,便被六郡主府内的人带离密室。”

  众人听罢又开始议论起来,“这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四大牙行的人不管给多少钱都不会撒谎,否则会有辱家人百年招牌……”

  “原来是这样,看来阴险的是骧王……”

  “诸位安静。”郑太傅开口了,众人又都静下,郑太傅才说,“记得十五天前傍晚的时候,惊鸿六郡主亲自到太傅府,请老朽帮她做一个公道的见证,老朽一生清廉刚正,两袖清风,未曾收受过任何人贿赂。并不是要帮着惊鸿郡主,而是恰巧看过郡主的成长录,对郡主痴傻时所受的苦大有怜悯,才同意帮她。于是晚上,老朽便与四大牙行的主事一起出现在密室。牙行的主事们也是受惊鸿郡主所托,前来听证。然后,便暗中听到了以上四大牙行主事们说的那一番话,后老朽又与牙行主事们一起离开郡王府。”

  上官惊鸿谦和地对大家说,“具体的实情,各位都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上官惊鸿也没有再重复一遍的必要。惊鸿一介女子开赌坊赢尽天下财,早就知道会遭人眼红。也猜到骧王会存心报复,所以,才故意把设计骧王一事当骧王的面说出来,骧王当时还愤怒中了我所施的计。我事先让五位得高望重的前辈在暗室听着,替我做了见证。果然,骧王当时就放话说一个月内必要我风云赌坊破产。这一个月都没到,骧王半个月就找上门了。至于小女子让人加印二十万册小女子的成长录书籍,不否认想让大家更了解小女子,书中都是实情,让更多人知道也无可厚非。”

  “哗……原来实情是这样!”众人恍然大悟,有人不屑地说,“枉骧王身份尊贵,竟然会犯起普通百姓才会有的红眼病。人家郡主凭荣妃娘娘生前留下的财产开赌坊赢钱怎么了?那是人家有本事让骧王自匡耳光恢复郡王府一干人身份。”

  “骧王自己没用,还尽会颠倒是非黑白……”

  “就是,居然还收买赌徒帮着抹黑惊鸿郡主……简直够不要脸……”

  “你们也别完全这样说,我还是觉得骧王不像这种不要脸的人……”还是有少部份人替祁煜说话。

  基本人都倒向上官惊鸿这边,之前被祁煜收买的人见情况不妙,悄悄想溜。

  “本皇子当时正好路过汝南郡王府的屋顶,也听到了这番对话,可以证明四大牙行的主事与郑太傅说的绝无半句虚言。”燕玄羽一身白衣,潇洒地摇着折扇走进赌坊,清朗的声音与高贵的身份就像活招牌,再无人替祁煜说半句话。

  “呀,你这是想走吗?”燕玄羽一个眼色,身边的护卫灰影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想溜的男子。

  燕玄羽笑说,“要走也得把话说清楚再走,否则,等一会儿你又去哪乱吠说鸿儿要谋杀你。”

  先前说上官惊鸿要杀人灭口的男子见大势已去,跪在上官惊鸿面前,“惊鸿六郡主,小的知错,是骧王给小的钱,让小的诬赖你开赌庄骗世人……”

  话未说完,祁煜身边的护卫星魂一柄长剑掷过去,男子当场丧命。

  星魂冷哼,“敢背叛王爷,只有死路一条。”

  先前被金元宝打缺了一嘴门牙的男子瑟瑟发抖,其余几名被收买的人同样抖得不像话。

  骧王身后不远的其中两名侍卫手脚利落地将地上丧命男子的尸首拖走。这回是死也没人敢再出卖骧王。

  赌坊里霎时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众人都在心里纷纷指责祁煜黑心、冷酷无情。骧王尊贵如神的形像彻底破灭。

  “气氛不要这么僵嘛,”燕玄羽轻松地说,“死了一个就够啦,说明鸿儿没有说谎,是骧王祁煜在蒙蔽世人,而非我家鸿儿。”

  祁煜微眯眼瞥向燕玄羽,“燕三皇子非要管这么多闲事?”

  “骧王怎么能这么说呢?”燕玄羽收起折扇,“本皇子向来不爱管闲事,但是,只要是我家鸿儿的事,我想不管也不行。何况,本皇子也不过是把事实说出来,骧王你是自找的。”

  “本王会‘好好’记下燕三皇子这份公道的‘情’。”祁煜几乎是咬牙切齿。

  “那最好不过,骧王可记得还我人情啊。”燕玄羽想了想,“要么等下次本皇子起了欺骗世人的歹心的时候,骧王就冒出来说公道话,还我这个‘情’。只不过,怕是骧王没这种机会了,本皇子向来诚实得很。”

  “哼。”祁煜冷哼一声,面孔气得泛黑,转而森瞪着上官惊鸿,发狠地说,“你有种!帮你的人可真不少!”

  上官惊鸿脸色冷漠,瞧向燕玄羽的眼神不善,“燕玄羽,本郡主不需要你多此一举!”

  燕玄羽挂起受伤害的表情,“鸿儿你太伤我心了,我只是想帮你……”

  懒得理燕玄羽,上官惊鸿别开视线。

  众人又开始议论起祁煜居然诬陷上官惊鸿一事起来,不知道是谁胆子大,气愤地扔给祁煜一块吃过的香蕉皮,可惜的是,祁煜云袖一掀,香蕉皮非但没砸中祁煜,还反弹了回去,将扔香蕉皮的赌客砸得当场吐血倒地。

  众人这回又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惊呆了。

  上官惊鸿一个眼色,青龙立即会意地前去查看倒地的赌客,“主子,他死了。”

  众人倒抽一口气,脸色泛白,再不敢指责祁煜一声。骧王竟然这样也杀人,太可怕了。

  祁煜寒着脸开口,“不管本王如何,没有人可以在本王面前对本王无礼!敢对本王出言不逊的,给本王看好你们脖子上的脑袋!”

  众人纷纷低下头,深怕真给祁煜砍了。

  燕玄羽一脸斯文地旁观祁煜大显王爷威风,反正不关鸿儿的事,那他就不插手。

  上官惊鸿瞄了眼被香蕉皮打死了的赌客,启唇,“厚葬他,再给他的家人一笔安家费。之前本郡主设计了一出在‘枫桥夜泊’客栈让骧王祁煜休妃的戏码,死囚顾采儿是本郡主找来冒充本郡主的。可怜的是尸首被骧王的人分尸,本郡主万想不到,骧王连本郡主收买的偷放顾采儿出狱的狱卒也杀了。骧王为人恐怖,本郡主实在不敢再占着骧王妃的位置,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本郡主也是‘仁慈’的,顾采儿是死囚本来就要死,帮了本郡主又能得到一笔钱安置家人再死,她何乐而不为?所以,本郡主才会找了顾采儿。”

  上官惊鸿的话既显出了顾采儿替她卖命而死,是死有所值,所应该的,又得到了众人的谅解。

  “上官惊鸿,你这是欺瞒本王,偷放杀人犯!”祁煜冷笑,“死罪!”

  众人皆为上官惊鸿捏一把冷汗,现在事情真相大家都知道了,这样一个敢跟皇权,敢跟骧王对抗的率真女子,死了可惜啊!

  郑太傅朝祁煜拱手一揖,“骧王,上官惊鸿虽然犯了罪,可罪不至死,还请骧王往开一面。”

  “郑太傅,本王念在你是父皇的老师,曾经对你还算尊敬。”祁煜温怒,“你现在是在帮上官惊鸿向本王求情吗?你以为在你帮着上官惊鸿对付本王后,本王还会给你薄面?”

  郑太傅老脸憋红,上官惊鸿说道,“多谢郑太傅美意,惊鸿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一扬手,侍婢凤舞会意地送郑太傅与四大牙行的主事离开。

  “鸿儿不必担心,本皇子会保你安然无恙。”燕玄羽走到上官惊鸿身边,伸手欲拍她的肩膀安慰,上官惊鸿退开一步,燕玄羽手扑了个空,“鸿儿,你就这么不领本皇子的情么?即便你无心于本皇子,再怎么样,本皇子也有权有势,你若是跟本皇子攀好交情,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笑话!”上官惊鸿冷嗤,“本郡主还需要跟人攀交情?你那点交情还是给需要的人去巴结吧。”

  与祁云所在的南厅包间位置不同,东厢一间极致奢华的包间内,一名浑身华锦衣袍,衣色红如血的男子斜睡在躺椅上,十指修长,长长的指甲是妖异的血红色。

  他闭目养神,倾听着赌坊外的情况,任何人的声音都听得真真切切,丝毫不因外厅的杂乱而受到影响。

  够狂!不买任何人的帐。骧王的下堂妃还算有点意思。

  男子倏然张开眼,双目色泽同样是通红如血。

  而南包厢的祁云,双目明净如水,目光隔着垂帘瞧着上官惊鸿,眼里盈起淡淡的宠溺。不管她是狂是傲,还是冷漠,对他而言,她都是那般可人。

  似察觉到什么,祁云的视线转望向左侧前方的东厢包间,东厢包间门紧闭,总觉得里头的人不正常。

  “夏至,一会跟着东厢包房里的人。”祁云淡声吩咐。

  夏至颔首,“是,公子。”

  东厢的红衣男子听清此言,唇角勾勒出邪肆的笑痕,笑痕如地狱里绽放得最美的曼陀罗,诡异妖娆。

  赌坊大厅里,燕玄羽识趣地摸摸鼻子,“好吧,我的鸿儿就是如此特别,就连本皇子尊贵得要死的身份也不屑一顾。你不巴结我没关系,换我巴结你也一样的……”

  “燕玄羽!”上官惊鸿冷声警告,“管好你的嘴巴,若再敢说我是‘你的’鸿儿,信不信我拔掉你两颗门牙!”

  燕玄羽故作诧异地捂住嘴,“不要啦!人家没了门牙会很难看的,要么这样,鸿儿你给我舔掉门牙……”

  “滚!”未免燕玄羽说出更难听的话,上官惊鸿指了指门口,“‘风云赌坊’不欢迎你!”

  “本皇子长那么大,还没有在地上滚过。”燕玄羽试着打商量,“要么这样,鸿儿,我先不滚,改天学会打滚了再滚,如何?”

  要不是现在众目睽睽,上官惊鸿想留点可怜女子的弱质形像给天下人,早就将燕玄羽这个讨厌的家伙打得满地找牙了。

  无视燕玄羽,上官惊鸿冷问祁煜,“骧王可真不害臊,污蔑本郡主的谎话连篇给众人拆穿,还有脸呆在这里。本郡主要是你,真想变成老鼠生的儿子。”

  素儿好奇地问,“主子,为什么是老鼠生的儿子?”

  “会打洞啊!”上官惊鸿一脸天真,“你不觉得有个地洞给骧王钻进去,骧王才好避避风头么!”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有人说,“惊鸿郡主真是好幽默!”

  “你身上的‘洞’,本王倒是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让大家欣赏着,现场钻上一钻。”祁煜皮笑肉不笑,那双冷峻的眸子盯着上官惊鸿的目光,似乎光用眼神,就能将她的衣服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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