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有这样厉害的人保护她,她还是被卖了,看来设计她的人对她十分的了解。她当时清醒了没有多久,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
“我没认识多少人啊!”文舒想了一下,微皱起眉头,她性子本来就平和,没有与谁起过冲突啊。
李瀚天注视着她,见她神色认真,被水泡的发涨的皮肤不知何时竟已全消了下去,如墨玉般光亮的黑发衬的脸色越加雪白,秀鼻如脂,唇似涂朱,因思考偶尔眨一下密密如织的长长睫毛,烟眼里流露出困惑的情绪,一时对着她发起怔来。
她的气质,好像变了。
隐隐约约的,李瀚天有着这样的感觉。
文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来,只好放弃。管他的呢,船到桥头自然直,想不通就不想了,她好好练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将来做个武功天下第二高的强人,也是不错的嘛。
一抬头,望进了一双如曜石一样的黑眸里,心底突然起了玩笑的心思,学着赖皮的样子,一条胳膊过去勾起李瀚天的脖子来,凑进他笑意盈盈的低问:“美人儿,你想爷了?”害羞吧害羞吧,我最喜欢看你羞涩的样子了。
文舒在心里叫着,李瀚天鼻里闻得她身上女人的气息,心猿意马,将文舒的话给想歪了,忆起第一次的缠绵,脸忽然爆红起来,咽了一口口水,身子很不自在。
文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话配着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李瀚天一脸红,她倒是越来劲儿了。
一把拉下他的脖子,文舒轻吻着他的脸庞,想起了上次的情境,那健硕的身材,结实的肌肉,还有小腹上那六块腹肌,也有些口干舌燥。
文舒轻吻着李瀚天的唇,感受着他的身子一僵,橇开了他的牙齿与他的舌纠缠了起来。
上次可把她给欺负惨了,下次她一定要扳回来一局,今天先收利息。
吻着吻着,就有些过界了。
文舒的手从李瀚天的领口探进去,李瀚天只觉身子一颤。
“文……舒,车……车上!”李瀚天喘息的说着,推文舒。这可是在车上啊,不能这样的。
“没人看见,难道你想下车去。”文舒捉住他不放,她到不至于那么开放,不是过是捉弄一下他。
“不……不行!”李瀚天着急起来,使劲推着文舒,听说女人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没了理智,他已经动了胎气,文舒要是来强的,会伤到孩子。奈何文舒此时的功力只比他高不比他低,他又不敢使全力,一时竟是挣不脱。
“不行也得行。”文舒耍起了无赖,望着了一眼李瀚天腿间鼓起来的那一点,脸上露出暧昧的神色来。
李瀚天被文舒看的有些局促,脸又红了起来,偏过了头气息不稳,急急的道:“我已经动了胎气,等孩子生出来,你样怎么样就怎么样。”话一说完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更是不好意思,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好像他有多期待她似的。
“怎么动了胎气?”文舒吃了一惊,不再捉弄李瀚天,抬头询问的看着他。没有听他说过这件事,怎么不告诉她?刚开始得知他有孩子时,她极为的吃惊,实在不能相信这种事情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这个身子才十六岁啊,难道就要做母亲么?她甚至想着让李瀚天把孩子打掉,转念一想他年龄已经那么大,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她要让他打掉是很自私的,就没有提。
这几日她已经习惯有了孩子的事实,听到他有危险就很担心。
“没事,就是与人打斗太过用力,差点伤了孩子。”李瀚天努力稳着气息,整理着被文舒弄乱的衣服,低着头不敢看她。
“为什么要与人打斗?”文舒脸色凝重起来,瀚天有多重视这个孩子她很清楚,除非必要,他不会轻易与人动手。
“去宫里见父后,被人刺杀,自保时动了胎气。”李瀚天没有提丽太妃的事情,他知道一提他和福厚宫,文舒总会追问下去。
怎么又是刺杀?
“瀚天,我以后保护你。”文舒在车里坐正身子,认真的道。她初学武功,已经成了高手,提高能如此神速,想来用不了几日,就能成为这天下顶尖高手,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她的亲人。如此自然的说出保护的话来,文舒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的有些思想已经渐渐的被这个世界所影响。
李瀚天心里一震,鼻子突然间发酸,为着这份心意感动。
“好!”他答的爽快,声音却有些微哑。他自小就是一个坚强的人,不像一般的男子一样柔弱,保护什么的对他来说,其实不是很需要。可他到底是个男人,有时也想有一个真心对他的人,偶尔累了的时候,可以给他一个肩膀,让他依靠。
文舒就问起了刺杀的事,李瀚天一一说了,自然略过了太后想打掉孩子的事情。
“说起来,这件事情真的得感谢嫂嫂,要是没有她,我们的孩子……”李瀚天一手抚在了小腹上,想起这件事还是有些后怕。
“是得好好谢谢她,不就是一个月醉仙楼么,我请两个月都没问题。”文舒想起冷冰玉那个浑身有着妖娆气息的女人,感觉有些看不透她。
这个嫂嫂,说是起来对她非常的好,她只不过是在找珍珠,她就去盗了谦国的宫库把东西拿来给她,在她有事时又救了瀚天。可是这样就奇怪了,他们认识也没多久,怎么就对她这么好?要说爱屋及乌吧,也不可能。听听她府里那夫侍侍郎侍子的数量,就知道她不是多爱大哥。要说两人志同道合气味相投那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都没有说过多少话。
“父后……已经知道我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李瀚天听着车轱辘声,感觉已经快到皇宫,低头凑近文舒把这件事小声的告诉了她。那个父后看起来像是有好些秘密,关于他的事情,还是小心一些,少让人知道的好,车外可是有马夫。
文舒见他谨慎的样子,诧异的看着他。她也是个聪明的,见他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有内情,也小声的问他:“你说的?”
李瀚天摇了摇头,更低的声音说:“这件事只曾太医知道,不过想来不是她说的。我也不知父后怎么清楚的,他只是握过我的手。”说着抬眼望着文舒,他找来司鑫叔叔问过,他没有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王府里的下人都没有知道这件事情的,除非文舒不小心让人知道了。
“我也没有给人说啊。”文舒与李瀚天挨的很近,几乎额头相抵,“那父后没有误会吧?”结婚一个月孩子都两个月了,谁知道这事都会认为有问题。
“我只解释孩子是你的,让他问你呢。”那种事情,他虽做得出,要当着公公的面说出来,还会不自在。
这时已经到了宫门口,上午发生了围剿那样的事情,他们没有坐有王府标志的马车,怕太显眼,而是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侍卫不认识,文舒掏了平安王的牌子递出去,被放了行。
跨过康宁宫那高高的大红漆门槛,那些宫男们见文舒带着李瀚天进来,以前大都见过她,是认得的,一个宫男慌忙跑进去通报,一个带着他直接向大殿里走。
太后正在念佛,乍听文舒来了,手里下敲的木槌杆子定在了空中,手无意识的一松,木槌杆子从手里掉了下去,敲在木鱼上发出“垹”的一声响。
他回过神,脸上露出喜意来,迅速的从金黄色的绸垫上站起来,慌忙向佛堂外走去。
走了两步,他又收了脚,转头搜寻着什么,一眼看到步言站在旁边,忙拉了他着急的问:“步言快看看,我衣服穿好着没?头发乱了没?脸色好不好?这不是刚去询问情况了么,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边问边一手扯了扯身上名贵的锦衣,又摸了摸头发,碰了碰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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