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不认她
刘皝接住了窦芽菜飞奔而来的身体,然后深深的紧紧地抱住了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面去,而窦芽菜方才看到刘皝的眼泪时,心如同被刀割了一般。
这个有些闷骚,有些过于正经,有些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竟然流泪了。
原本,她以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了自己而流泪时,她会开心的,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痛,这么的刻骨,铭心。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他扎手的胡茬,一点一点描绘着他的五官,忧郁深沉的眼眸,性感的薄唇,浓黑有型的眉,他是一个好帅好帅的硬汉,是史上最帅最帅的王爷。
那尊在现代的王爷俑还不知道要惹得多少女孩子想要成为他的妻子呢?
可是,唯一有这个福气的,只有她窦芽菜一个人,不是吗?
“你……你是谁,为何突然闯本公主的密室!”
一旁呆住的象奴突然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刘皝遗弃了,但是她尖利的声音丝毫没能入得刘皝和窦芽菜的耳朵。
“你究竟是谁?怎么进来的!”
“大叔……”
“嗯?”
“好吵。”窦芽菜不满。
“好。”
下一秒,刘皝看也没看,伸手便抓起浴桶里喋喋不休的象奴的胳膊,向外一扬,身躯和眼睛纹丝不动,但是象奴已经在自己的尖叫声中被扔出好远好远。
刚好落到了进来的象竡怀里,刘皝抱着窦芽菜飞起,将房间的门一脚踢上了,房中便只剩下他们两人。也不知道象奴哭成了什么样!
“怎么?蒙着面巾,没脸见本王了?”落了地,刘皝在她的耳边沉声问道。
“是。我没脸见你了。”窦芽菜拽紧了面巾,用最快的速度打了个死结,现在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真实的容貌,否则又要解释,她现在不想浪费时间解释,她要好好的好好的和大叔拥抱、温存。
再说,就算大叔不认她就是窦芽菜,他都把她那个了,他还能耍赖吗?不论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反正她是赖定他了,就像刘钬说的,他这辈子的唯一使命就是做六王爷的祸水。
“是该没脸,这么久不见本王,却胖了些。”抱着她的身子,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身上的春药开始发挥最大的作用了。
“不要,不要在这里,这是象奴的床。”窦芽菜才不要和大叔在坏女人的床上那个类。
“那我们……在地上?”刘皝脱了袍子置于地上,将窦芽菜轻轻平放在地上,窦芽菜浑身颤抖了一下。
“地……地上?”
偶买噶以及欧迈雷帝嘎嘎,这……这多不好意思啊,大叔怎么变坏了捏?在地上,这样的戏码貌似太强悍了吧。
“对,就在地上。”
刘皝伸手欲摘去窦芽菜的面巾。
“等一下,大叔,要闭着眼睛吻我。”
“本王不变态,没有睁大眼睛吻人的习惯。”真是的,关键时刻,她怎么老是喋喋不休的呢,这多破坏气氛?但是,那个熟悉的人儿可爱的人儿又回来了,不是吗?
等一下他一定要找一根绳子将她捆在身边,以防她再次消失。
他还有很多很多问题要审问她,但是此刻,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彻底地拥有她,以确认她是真的又回来了。
“再等一下!”窦芽菜又一次挡住了刘皝的手。
“又要干嘛?有什么问题一次性解决完?这是什么东西?”刘皝看窦芽菜拿出一个黑色的奇怪的东西。
“这叫手机,是我的新玩意。”窦芽菜按下了录音的功能,因为接下来的对话很重要,所以她要先录下来,“大叔,如果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会怎么样?”
“变了也是本王王妃。”
“不论变成什么样吗?”
“嗯。”
“如果……如果我变得样子跟以前不一样了呢,我是说,如果我变得比以前……丑,你会怎么样?”如果变丑了都能接受的话,那么变漂亮应该更能接受吧,窦芽菜这么天真的想道。
“你以前漂亮过吗?”
“喂!大叔,你起码也应该婉转一点吧,或者直接说不在乎我漂亮或是丑陋不就好了吗?那样我会更高兴欸.”
“小傻瓜!好,不论是是变丑或变漂亮本王都不嫌弃你。”刘皝敲了敲她的额头,说道,他喜欢的从来就不是窦芽菜的容貌,若他看中的是容貌,她又怎么会成为他的王妃呢?
“真的?”
“当然……”
“那如果……”
“别如果了,没有入过……”
刘皝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手机扔到一边,而后将她压在身下,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内,闭着眼睛吻上她的唇。
他一秒钟也不要再听她的唠叨,然后忍着身体和心理的谷欠望了。
她的唇柔嫩地要溢出蜜来,刘皝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美好,他的舌与她的交缠。
“变大了……”他的手抚上她的双峰,轻轻地揉捏,却发现比起从前,要丰满了许多,“本王怀疑,这些日子你过得是神仙般的生活,一点也没有思念过本王,或者,压根把本王忘了。”
他惩罚似的张嘴咬住她的光裸的香肩,在上面种了一棵红艳艳的草莓,娇艳欲滴,惹人遐想,而手也惩罚地用力,惹得窦芽菜娇喘吁吁,连连出声求饶。
“大叔,轻一点啦……会痛……”
“闭嘴!”
她便前所未有的乖乖地闭上了嘴,刘皝的唇离开她的,顺着耳朵、脖子、锁骨一路向下,而窦芽菜则用重新将面巾放下来。
第一次,她和大叔亲热的时候,有些心虚的感觉。
“怎么变大这么多?”刘皝狐疑地停了手,同时也停了嘴巴,“本王都无法一手掌握了……”
窦芽菜愤恨地想到,为什么那么多女人想要做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呢,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变太平公主啊。
“你到底是谁?”
刘皝从窦芽菜闪烁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什么,他用最快的速度从窦芽菜身上爬了起来,再迅速地将垫在窦芽菜身下的衣服猛地抽了出来,害得窦芽菜的头都被砸了。
“本王的窦芽菜在哪里?”
“除了窦芽菜谁都不准碰本王的衣服!”
刘皝忙将手伸入浴桶里,使劲地搓了几下手,好像要把刚才摸过的都洗掉似的。
窦芽菜抑郁了,此刻,她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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