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妃有了身孕
窦芽菜此话一出口,犹如一枚火药炸开,刘钬双膝一软,扑通便跪地上了。
“你……你说什么?窦芽菜,岂能如此……如此……”如此对不起六哥?
“你六哥不在,当然要靠你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还想逃脱不成?”窦芽菜见他突然像受了多大刺激似的,就那么没出息的跪了下去,拿出了做嫂嫂的样子来,训斥道。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但是他的妻不是我的妻。”
“这事你不能推脱……”
“可是……可是这也要分什么事情,这事……”
“这是你的义务,是你该做的事情!你不能让大叔失望!”
“若我做了,他才会失望吧,窦芽菜,我想不到你……你竟然是这种人!”刘钬袖子一甩。
“什么?”
“我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窦芽菜总算明白刘钬这么激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敢情你以为我让你替大叔让我怀孕么?”
“难道不是么?”
“啪!”窦芽菜端起身旁还未掰完的糕点盘子朝刘钬脑袋上拍去,“你的脑袋里装的就是这些肮脏的东西么?”
“谁让你说话那么奇怪的!”刘钬揉着被打痛的脑袋,不满地说道,明明是她接话接的那么奇怪的,才让他误会了。“好了,说你的办法吧。”
“你去找一个可靠的太医来,记得一定要可靠,让他来替我诊脉,然后再在宫中放出我已经怀孕,因为思念六王爷得了抑郁症的消息,给人造成那种六王爷非回来一趟不可的感觉。明白了吗?”
“嗯,我知道了,这就去办。”
“去吧,等等,喂,方才你为何有那种想法,是不是你看上我了?”刘钬刚走了两步,窦芽菜问道。
“那个……窦芽菜,不是每个人的爱好都像我六哥那么特别,那么奇怪的。”
离开京城已经十五日了,刘皝领着大军一路西行,跨过了江,趟过了河,一路上也算平静,并未发生什么事情。但这平静之下也许隐藏着什么危机,相较于刘皝的轻松,赵南显得格外的谨慎。
“赵南,约还有多久到?”
“回六爷,约莫还有三日。”
“三日?传令下去,原地歇息。”
“是。
赤橙黄绿已经遍体鳞伤,因为遵照皇帝的旨意,她们需每日前去服侍刘皝,但每每一靠近就会被被扔好远,军中每日能听到一次惨叫。刚开始的两天她们是四个人一起上,结果四个人被一起扔,后来学聪明了,四个人轮流上,那么每个人都有一个修养的时间。但不管如何,那般娇弱的身子被六王爷这么扔来扔去的,总归是受不了的。最后四人约定要趁大军休息之际,逃之夭夭,因为她们已经彻底认清六王爷是朵荷花,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焉,即便到时候被抓到,也比现在被摔死好。
“赵南,你乔装成边贸商人,快马赶去边疆,探听一下现在百姓们尤其是商人对于六王爷驻守边疆有什么看法,另外再派脸生的人混入军中,将军中兵力和粮草,以及哪位将军最受士兵爱戴等情况摸清楚。本王在到达之前,要清楚地知道这一切。”
“是,六爷,属下知道了。”
“去吧。”刘皝挥了挥手,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了。窦芽菜,应该看到休书了吧,她会卷起铺盖回太尉府吗?还是重回丐帮,做她的小黄豆帮主?或者她还有其他的主意?
“来人!”
“在。”
“你火速赶回京城,探听景阳宫的动静,然后飞鸽传说,与本王详细说明。”
“是!”
景阳宫里,窦芽菜脸有些浮肿,躺靠在床上,不时地干呕一下,太医立于床前为她诊脉,小泥巴小路子等人在一旁伺候着。
“恭喜六王妃,您有了身孕了。”
太医突然跪地报喜。
“真的吗?”窦芽菜大惊,不敢置信地问道。
“微臣不敢欺瞒,千真万确。”
“太医,那为什么刚才六王妃会突然晕倒呢?”刚才和几位王妃以及九公主等人在在御花园中赏菊,窦芽菜突然晕倒了,把众人都吓坏了。
“方才突然晕倒,乃是因为王妃的营养没跟上,又操劳过度所致,日后可要要注意休息,保养胎儿。微臣再开几幅补药,记得每日早晚各服用一次。”
“好的,太医,那我跟您去拿药吧。”
“有劳了。”
于是,的消息像翅膀硬了的小鸟,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连永宁宫里的皇太后都知道了,她高兴地在宫内求神拜佛,愿菩萨保佑窦芽菜顺利生一个大胖小子。
而窦芽菜则开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遵照太医的指示安心养胎,有时候看看书,有时候看看画,累了就躺下休息,有时候刘钬回来看看她,和她贫嘴几句。小泥巴让她吃了一碗又一碗的补品。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刘皝一听,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六爷,千真万确,六王妃确实有孕在身了。”
这个笨蛋!她难道忘记我退位的原因之一便是她不能生育而我又绝不纳妃了么?她怎么把这有身孕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这不是招祸上身吗?平日里聪明,现在倒是糊涂了。
“想办法进宫,把这个交给八王爷。”思考了半日,刘皝命人拿来纸笔写了封信,但写完后又撕了,改画了一幅画。
“是。”
刘钬匆匆走进景阳宫,刘皝的画他看了,看完便惊起一身大汗,六哥所说的问题,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六王妃有孕了,这不是让刘琰这皇帝当的有些尴尬了么?
“怎么办?”看着盯着那幅画看了半日,脸上却仍然毫无波澜的窦芽菜,刘钬焦急地问道。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宫里的事情?”
“派了人回来探听消息。”
窦芽菜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不是休了么?怎么还来探听消息,现在还画了画来,嘿嘿。
“你还笑什么呀?六哥的意思是,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那就让它危险咯。”窦芽菜将那幅画放进信封中,和那休书放在一起,“我也画幅画,让那潜入宫里来的人带过去给大叔吧。”
要的就是这种一箭双雕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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