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获胜
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获胜
“你说的是啥?”七婶婶又问刘皝,而这时阿三也赶到了七婶婶面前,他黝黑的脸上是亮晶晶的汗水,刚才听到六伯伯跟他爹说老三啊快来提亲啊的时候,他的小牛都快乐地生下来了,等不及他爹准备礼金,他抱着他最心爱的小牛就来了。
刘皝冷眼看着这个眼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的烂屁股,这走起路来颠颠颠的屁股好么?
“七婶婶,这头小牛是我和窦芽菜的老牛生的,这是提亲的礼品,请收下,我阿三保证以后会对窦芽菜好的,像……像……”像什么呢,阿三一下子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比喻句,急得直挠头。
阿三的心里永远只有窦芽菜,就算刘皝将窦芽菜打横抱在怀里的时候他也看不见旁的什么人,总之三米之内,他能看见的只有窦芽菜:“窦芽菜,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好我就对你好,有三点我可以保证,包你吃,包你睡,还包你开心。”阿三虔诚的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确实,若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管吃管住还管开心,那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值得的。
“这位仁兄,仿佛我已经说过,窦芽菜是有夫之妇,你难不成要引诱良家妇女么,官府会叛你充军的。”刘皝将无知的阿三恐吓了一番,随后将窦芽菜放下,取出随身挂着的玉佩,上面有一个“皝”字。
“七婶婶,这是我的礼金,我要娶窦芽菜,我要洞房。”
“……洞……洞房……”偶买噶,大叔,你进入主题会不会太快了一点,窦芽菜掐了刘皝一把,但是六王爷他巍然不动。
一边是刚出生眼睛还未睁开身上还带着点血迹的小牛,一边是价值连城的玉佩,上面还刻着当朝六王爷的名,两个东西的主人都看着七婶婶。
“这个……你们暂且等一等……”七婶婶将六伯伯拉到一边,再次叽叽咕咕一番,而后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在这个过程当中,阿三一直仰起脸,挑衅地看着刘皝,而刘皝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之间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我们已经决定了,玉佩和小牛,显然是小牛好一些,小牛大了是大牛,大牛可以耕田,可以生小牛,牛肉还能吃,作用可大可大了,而且,我们一致认为,男人要有好屁股才有好人品……”
“这块玉佩可以把全部的牛都买来!”
刘皝见七婶婶看事物的标准实在太不同同一般了,生怕她将他这块父皇御赐的东西当成废铜烂铁了,连忙说道。“而且……而且……屁股是会变得,他现在屁股好不表示他将来的屁股也好,我……我现在屁股不好,未必将来也不好。”
刘皝关于屁股变化论的此话堪称大刘王朝历史上最彪悍的理论,很多很多年以后,好事之人说起这段六王爷豪气冲天地说自己的屁股一定会变得更好的时候,仍然还是感到震惊,甚至,坊间有一段时间流传,六王爷刘皝为了让自己不输给好屁股阿三,天天勤练齐射。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在这茅屋前,在这农夫和小孩面前,将他的父皇送给他的玉佩和一头小牛去做比较,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讨论这么露骨的话题,他还看到了窦芽菜强力忍住的笑,他刘皝这是疯了么?难道。
这大抵是受窦芽菜的影响吧。
“窦芽菜,你看呢?”
七婶婶拿不了主意了,于是问当事人。
窦芽菜忍住了笑意,想着从京城跑出来已经快一天了,再呆下去还不知道宫里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若刘皝迟迟没有回宫,而皇帝又去看了刘钬的话,那一切都将变得很糟糕了,于是,她深明大义地做了一个选择:“七婶婶,我们……还是收了这玉佩吧。”
阿三一听,再一次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小牛的身上,眼泪扑哧扑哧地流下来。
“我看,这位仁兄,你这牛不如作为今晚婚宴上的主菜吧。”
“六王爷,适可而止吧。”窦芽菜推了他一把,走至阿三面前,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总不至于伤害了人家还一笑而过。
“阿三,不要哭了。我真的要走了,我只是回来看七婶婶和六伯伯的,跟你一起放牛的日子我觉得很快乐。”
“真的?”阿三停止了哭泣,用袖子擦了一把泪,认真地问窦芽菜。“真的快乐吗?”
“嗯。”虽然并不是她经历过的岁月,但她的脑海中浮现一个快乐的少年和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在田间、山野里放牛的情景,那个画面很干净也很美丽。
“窦芽菜,你走了,还会回来看我么?”
“我……”
“不会了。”刘皝抢过窦芽菜的话说道,窦芽菜瞪了她一眼,他以为她会说会么?她要说的也是不会了。
“好吧,窦芽菜,你好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阿三将小牛抱起来,最后看了窦芽菜一眼,慢慢地走了。
跟从前一样,即便刘皝将手搭在窦芽菜的肩上他也看不见,他看的那一眼里只有窦芽菜,以及很久很久以前桃花树下偶尔飘落的叶子,还有风从树梢吹过的声音,还有小鸟的叫声,这一切,都是那么快乐,那么快乐。
从此,少年阿三对王妃窦芽菜的单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这场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宣布获胜。
“窦芽菜,咱们成亲吧。”刘皝牵起窦芽菜的手,“七婶婶,红花绿花,统统拿来。”
“不要不要,我不要。”
“怎么又不要了?”刘皝头痛。
“因为……因为……”
“丫头,因为啥?”
“因为……因为我不想洞房……”窦芽菜挣脱着刘皝的手,她不会忘记他刚才说到“要洞房”时眼里那不一样的神情,那日,他被下了春药,就是这般神情,有点可怕。
“总有一天要动的,晚洞不如早动。”刘皝抓紧她欲逃开的手。
窦芽菜急了无奈又挣脱不开他的桎梏,索性低下头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刘皝发出了“嘶”的吃痛的声音,但并未松开。
“七婶婶,六伯伯,时间紧迫,我们要回宫了,接下来就交给二位吧。”
窦芽菜无奈之间已经被七婶婶带到了屋子里,而刘皝则和六伯伯坐在另一间房等待。
六伯伯一直悄悄打量着刘皝,几度开口,却都欲言又止,再最后一次他张开嘴又准备闭上的时候,刘皝发话了:“有什么事就问吧。”
“当真可以问?”六伯伯怕那种问题问出来伤了男人的自尊。
“当真可以。”
“窦芽菜今年一十二,公子看着怎么也得二十二了吧。”
“二十四。”
“哦。不知……那事儿如何解决。”
“……咳……自有解决之道,不劳费心。”刘皝没想到六伯伯问的是这种问题,这个“我们村”的人说话真的好直接好直接。
“哦,那就好,憋着不好,会得病。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要听吗?”
刘皝看着六伯伯很想说的样子,又不忍让他失望,虽然并不想听,但还是点头了,六伯伯一见,拍了他一下:“真没想到你一表人才的六王爷也那么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村口的雷老虎,家里穷讨不起老婆,整天自己解决,现在呀……已经……不举啦,所以,你千万要注意着点,不要等到窦芽菜大了,你又出毛病了,那可真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要注意,知道吗?”
刘皝听了,除了想哭,就是想笑,总之是五味陈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回答知道吗?那意思就好像他天天在自己解决一样,回答不知道吗?又觉得他很白痴似的,最后他索性转过身去,拿起那朵大红花递给了六伯伯“帮我戴一下吧”
于是六伯伯在这边给六王爷戴大红花,戴在头上。
而那边,七婶婶将窦芽菜按在铜镜前,将她的头发全部散开了,两个人都看着铜镜里的人,也在说些女人间私密的话题。
男人聊天讲女人,女人聊天讲男人,似乎从古自今都一样。
“窦芽菜,你娘若在,这头该是你娘帮你梳的。”
窦芽菜听了,转过神来,抱住七婶婶的腰,将脸在她的身上。
“七婶婶,您就跟我娘一样。”
“窦芽菜,那屋里那个,真的能做你的夫君么?你们相差的不少吧。你今年一十二了,他呢?”
“他二十四。”
“哦。”七婶婶边帮窦芽菜边头发边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你们在宫里成亲的时候,没有洞房吧。”
“没有,还小呢,我。”
“哦。”七婶婶继续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现在还没洞吧,我瞧他刚才说完成亲就说洞房,好似压抑了太久吧,你们同床吗?”
这问题,有点让人难以启齿吧。
“同床吗?”
“同,但是没洞。”
“有同没洞是个问题,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要听吗?”
“要听。”听别人的隐私是件刺激的事情,尤其是两个人一起聊别人的隐私的时候,就更刺激了。
“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村口的雷老虎,家里穷讨不起老婆,整天自己解决,现在呀……已经……不举啦,所以,你千万要注意着点,想办法帮他解决解决,不然以后,等你长大了,有何幸福可言。”
古代女人原来一样香艳啊,看着七婶婶傻乎乎的,说起这等露骨的话来,却像跟人买菜似的,性福?偶买噶。
“那怎么办?”窦芽菜想想,觉得刘皝大叔是怪可怜的,二十几岁的人了,又讨了个他这样的老婆,如果能帮她愿意帮一帮的。
“这样,你过来我告诉你……”七婶婶靠在窦芽菜耳边说了一通,只见窦芽菜越听越脸红,最后还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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