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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身手


  百里宸渊放下空空如也的茶盅,思绪飘得很远,有时候他会觉得冷梓玥就好像是一片云彩,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她拥在怀里,看清她的内心。

  或许是因为太爱,才会想要知道她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又瞒了他一些什么。

  不管那些事情是好还是坏,瞒着他是为他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想,至少他应该有知道的权利。

  毕竟他们是两个相爱的人,彼此之间若是藏有太多的秘密,纵使深深的信任着对方,心中难免也会有所怀疑,久而久之,那道隔阂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法跨越。

  完全陷入沉思中的百里宸渊是无法看清楚冷梓玥复杂又纠结目光的,他似乎被自己的画下的牢,牢牢的套住了,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往往也会被他想得极其的复杂。

  冷梓玥咬了咬唇瓣,手心一阵冰凉,她早已习惯百里宸渊给她的温暖,他突然之间抽离了他的手掌,竟会让她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一颗心,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交给他了。

  早到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待到察觉时,才知自己已经深陷,再也无法脱身而出。

  房间里很静,静到连他们彼此的呼吸声都变得极淡,唯有那淡淡的木兰花香味静静的飘散在空气里,萦绕在鼻尖,沁人心脾。

  胸口突来的刺痛不禁令冷梓玥轻哼出声,一只手掌紧紧的捂住胸口,光洁的额头冷汗直冒,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如纸,仿佛下一刻她就会倒下去。

  如果说之前的那种感觉是一种错觉,那么现在,冷梓玥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它的跳动。

  在她的脑海里,奇异的浮现出一只如血般妖艳的血凤凰,它睁着晶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一声声凤鸣清脆悦耳,似在庆祝它的重生一般。

  “小玥儿,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他的沉思因冷梓玥的闷哼声结束,低首的那一刻,百里宸渊深深的自责着,他竟然忽略了冷梓玥,连她如此难受都没有注意到。

  闪烁着迷茫的双眼只因百里宸渊的轻唤变得清澈起来,冷梓玥紧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望进他深是关怀与心疼的墨瞳里,轻摇了摇头。

  刚才她只是胸口很痛,现在已经好多了。

  接收到冷梓玥的暗示,百里宸渊紧崩的脸色总算是舒缓下来,心里提起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同时也笑不出来。

  那种被冷梓玥推拒门外的感觉,令他相当的不舒服。

  她是他的女人,有什么事情不能依赖他的,非要自己去处理。

  他只是希望她可以平平凡凡的做一个小女人,乖巧的呆在他的身后,让他为她遮风挡雨,难道这很难吗?

  还是说,她压根就不愿意甘心做他的女人。

  “不舒服就上床躺一会儿,我到书房里去看看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晚一点儿再来看你。”

  修长用力的手臂打横抱起冷梓玥,朝着屏风后面的大床走去。

  她的模样,既是让他心疼,又是令他自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他,唯有选择暂时逃走。

  容他好好的想一想,或许不安的心,也就平静下来了。

  “有什么需要就唤门口的丫鬟,我会吩咐人在外面候着。”拉过锦被盖在她的身上,百里宸渊轻柔的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吻,转身就要离开。

  冷梓玥不是笨蛋,相反她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小女人,此时此刻她若是没有感觉到百里宸渊的不对劲,那她就是真的是枉活两世的女人了。

  换了平时,他是巴不得丢下手里所有的事情赖在她的身边,不许她这不许她那,又怎么可能笨笨的以要处理事情来当借口,避开她。

  她的隐瞒,她的不知道的如何说出口,让他生气了。可是这个傻男人,明明生气却还是要藏在心里,自己难受痛苦也不愿意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

  “别走。”

  轻轻的两个字,即便是冷梓玥自己都不是听得很清楚,却让百里宸渊迈出去的脚又再度收了回来。

  一缕清风扬起他墨色的长发,如刀削般立体深邃的五官在阳光下越发的精致绝美,欲引人为他而犯罪。

  “小玥儿,你刚才说什么?”可爱又不失萌的眨了眨眼,百里宸渊暗磁的嗓音略带几分迷惑,几分轻挑,该死的迷人。

  凤眸轻眯,冷梓玥小脸一冷,道:“你明知故问。”

  她的声音虽小,可是他的耳朵却是格外的好使,比起白雪的耳朵来都不会逊色分毫。

  “咳咳……”百里宸渊双手环胸,轻挑眉眼,淡淡的道:“小玥儿,我是真的没有听清楚。”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很难让人怀疑他在说假话,墨瞳望进冷梓玥眼中,不禁令她一阵口干舌躁,苍的脸白也憋出一抹嫣红来。

  无时无刻都在诱惑她的百里宸渊越来越会掌握她的情绪,让她也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那颗因他而狂跳的心脏。

  “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清楚你就滚蛋。”

  回想之前她说话的语气,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恶心一把,那哪里是自己的声音了。

  实在……实在太娇嗲诱人了,很容易……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其实她是真的没有那啥想法的。

  “小玥儿,你就再说一遍,就一遍。”百里宸渊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身影一晃已然坐到床边,火辣辣的目光直落冷梓玥的身上,似想把后者给烤熟,立马吞食下腹。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女人撒娇声的声音魅惑人心,勾魂蚀骨,却不知道简简单单‘别走’两个字,竟然让他有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将她扑倒,吃掉她。

  “不说。”

  “说嘛。”

  “不说就是不说,你好讨厌。”

  明明是很生气很严肃的一句话,偏被冷梓玥在这样的旖旎状态下说出来,怎么看都有引人犯罪的味道。

  于是某个男人很自然的行动了,火辣辣的吻铺天盖地的朝着冷梓玥袭卷而去,不留给她丝毫可以喘息的机会。

  他的不安,需要用她的吻来补偿,来抚慰。

  百里宸渊的吻由浅而深,起初他捧着冷梓玥的脸细细的吻,柔柔的吻,如同对待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小心翼翼,生怕她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他的吻,轻若浮云,软若流水。

  慢慢的变得强势而霸道,似要将她吞下肚,吃得连渣都不剩。

  他的吻,犹如洪水猛兽,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一双小手不住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娇喘的同时连腿也用上,可惜就是怎么也踢不开这个情动的男人。

  冷梓玥微垂着水眸,纤长的眼睫在他强势的进攻下轻颤着,绝美的脸蛋染上情动的嫣红,越发的娇艳动人,她在他那漆黑似子夜的墨瞳里看到了涛天的qing欲,不用怀疑,若是他不停下来,她将会在下一刻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

  面对他的两种吻,冷梓玥都无力招架,唯有投降的份儿。

  虽然他吻得动情,吻得热烈,大力的握住了她的双手,却是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她,他心疼着她。

  而他看着她的眼神,正在告诉她,他有多么的爱她,他有多么的想要爱她。

  “小玥儿,我讨厌吗?”拉开两张红艳唇瓣之间的一点点距离,百里宸渊重重的呼吸着,他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了。

  天知道,她的味道有多么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刚才他明明有机会的,可他停了下来,因为她那一抹稍纵即逝的不安眼神,告诉他,现在的她还没有准备好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他可以等,不想让她有后悔的机会。

  “唔……你……你……”半响,娇喘连连的冷梓玥浑身无力的趴在百里宸渊的怀里,软绵绵的小手环着他劲瘦的腰,有气无力。

  肚子里早憋了千言万语,现在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连带着空气里似乎都散发出了情爱的芳香,令人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同样的呼吸沉重,同样的心跳剧烈,同样的面红耳赤,只因他们都是第一次如此激烈的拥吻。

  “实在是小家伙太诱人了,真的忍不住。”

  百里宸渊摸了摸挺立的俊鼻,原本他只是想要浅吻一下就收手的,谁知道一吻上就停不下来。

  他,也不想停下来。

  “我又不是食物,你真是可恶。”

  冷梓玥撑起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红肿了起来,心中一阵懊恼,早知如此,打死她都不会说出那句让他别走的话。

  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很久,冷梓玥就感觉到某个男人更加火热的注视,凤眸顺着某人看的地方瞧去,惊愕的发现她身上的衣裙全都变了模样,居然只着雪白的里衣,外面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跑到了地上。

  胸口与脖子处,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冷梓玥脑门一热,真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百里宸渊意犹未尽的收回邪魅的目光,瞧着冷梓玥尴尬的神情,讨好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柔声道:“小玥儿,我背他过身去,你把衣服穿好。”

  他是很想帮她穿衣服,可他不是柳下惠,无法在面对自己心爱女人时一点儿坏心思都不动。

  除非,他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嗯。”红着小脸点了点头,别扭的接过衣服,冷梓玥眼角猛抽,瞧瞧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她让百里宸渊别走,是因为想要告诉他关于血凤凰胎记的事情,她与他之间,没有秘密,她并不想让他觉得,她总是将他拒之于心门之外。

  可是眼下正题她是一句都还没有说,差点儿就直接……直接跟他抱在一起滚床单了。

  “小玥儿,穿好了吗?”

  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听到穿衣服的声音,百里宸渊不由轻声询问。

  “啊,什么?”

  某个明显不在状态中的女人,惊慌的反问。

  “我是说衣服穿好了吗?难不成小玥儿是想由我来替你穿。”

  想着她呆呆的模样,百里宸渊心情愉悦,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他只要知道她是爱着他的便好。

  其他的,等她到愿意对他说的时候,再谈。

  “你……不正经。”抓起衣服,冷梓玥咬着牙,胡乱的往身上套。

  拉扯间,露出胸口的胎记,眸光一暗,既然她都决定要告诉百里宸渊了,也不介意他会看光她的身子。

  这个男人深爱着她,否则他会由着自己的qing欲,刚才就逞势要了她,可是他没有,他很在意她的意愿。

  那一番拥吻,他的手早就已经将她的身子摸尽,只差没有用眼睛看了。

  好歹她也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并没有古代女子那种被男人看了胳膊看了脚就要非君不嫁的思想,可她还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自然是要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

  百里宸渊,可不就是她最爱的人吗?

  “你转过来吧。”

  说这话时,冷梓玥的心在打鼓,紧张得浑身都要冒汗一样,灵活的手在这时候也不听话,一件衣服好半天都脱不下来。

  “那我可转过来了哦。”宠溺的嗓音隐隐带着几分调笑,有着掩饰不了的深情溺爱。

  他爱这个女人,胜过爱着他自己的生命。

  “嗯。”

  有些凌乱的大床上,冷梓玥衣衫褪尽,雪白的肌肤透着莹润的光泽,三千青丝倾泄而下,披在她的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有着优美的弧度,只看一眼便令人血脉愤张,某个地方几乎是即刻起立,完全没有迟疑。

  百里宸渊转过身,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饱尽春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立马就复苏了,而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再也压不下去了。

  没有时间去想冷梓玥怎么从穿衣服变成了脱衣服,他只知道快要被这个小妖精给玩死了。

  那么诱人的她就在他的眼前,可是他不能吃,还要强迫自己连看也不许。

  思绪几度翻转,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半点儿的迟疑,利落的抓起床上的被子,紧紧的将冷梓玥光溜溜的玉体裹起来,才能空出一只手来抹掉额上豆大的汗珠。

  “呵呵。”这样的情景下,冷梓玥很不应景的笑了,对,就是很愉悦的大笑出声。

  百里宸渊狼狈又纠结的模样,逗笑了她。

  “小妖精你就是故意的,还敢笑。”百里宸渊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的打她一顿屁股。

  他难受得要死,可她却是开心得要死,顺着她那张美丽的小脸往下看,掠过她纤细的脖子,下面的风景真的让他只是想想,都会喷鼻血的。

  “咳咳……”冷梓玥止住笑,一张红通通的小脸,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百里宸渊,说不出的勾惹人心,楚楚动人。

  她才不是故意勾引他的,她也不是想笑,只是被他那样灼热的目光盯着,就好像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样,让她……让她……真是羞死人了,她形容不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小玥儿,这样勾引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抬起冷梓玥的下巴,百里宸渊的吻落下却是吻到了一只小手,不满的撇了撇嘴,就要拿开她的手。

  这一次,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她了。

  必须让这个小家伙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挑拔的,尤其是他这个爱惨了她的男人。

  “等等。”

  “不能等。”

  “渊,你别闹。”抓住他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冷梓玥几乎是尖叫出声,他每碰她一下,她就感觉像是触电一样。

  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难受,却又让她觉得……觉得很快乐。

  “怎么了?”

  “你……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了吗?”

  “呃,对。”现在他不关心那个,他只关心眼前的诱人的她。

  他要吃掉她,温柔的将她拆吃入腹。

  “你看这里。”艳红着脸蛋,冷梓玥将被子从身上拉开,一只血艳艳的凤凰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那里。

  满是欲念的黑眸顺着冷梓玥的小手落到那只血凤凰身上时,百里宸渊浑身一颤,手指不禁颤抖着抚上它,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袭上胸口,俊脸惨白无色。

  好熟悉的感觉,好心痛的感觉,“这……这是什么?”

  难道真如他的梦境一样,玥儿就是那只血凤凰,那他又是什么呢?

  莫非是那……

  “胎记。”冷梓玥感觉得到他在看到这个胎记时轻颤的身体,他也跟她一样,对这个血凤凰胎记有着莫名的熟悉,每看一次,心就会狠痛一次,“母亲说,这个胎记从我出生便有的,随着我一天一天的成长,胎记就越来越栩栩如生,好像真的一样。”

  “可是那一次宫宴,你身上的胎记并不是这一个。”疑惑的眼神看向冷梓玥,彰显着他的不解。

  冷梓玥点了点头,接着又道:“我的母亲并不只是隐族的族人那么简单,她是隐族的圣女,身份尊贵非凡。每一代隐族圣女都有属于她们天生的灵力,我出生之时带着血凤凰的胎记,预示着我是天命圣女,必须担负起隐族五百年一次的灭世之灾。”

  百里宸渊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大手紧紧的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给她支持。

  “或许是因为母亲与隐族已经断绝了关系,又或许是她真的太爱我这个女儿,当她看到这个胎记之后,就改变了我身上的胎记,也就变成了上一次展现出来的那个胎记。她一直都告诉我不能将这个胎记告诉任何人,以免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话落,冷梓玥望着百里宸渊,她的身份,全都对他坦白了,唯有她是来自异世的一缕魂魄之外。

  “隐族近来的异动,便是出来寻找你的。”五百年一次的灭世之灾,想来找他的玥儿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不可让他们得逞。

  “嗯。”

  “他们着实可恨。”

  “我是不会跟他们回去的。”

  “我也不会允许你跟他们回去的,你只能是我的,就该被我护在身后。”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不带任何的欲念。

  “之前我感觉这个胎记像是要活了一样,它仿佛要跟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又或者说是它想要强占我的身体,所以我才会那么痛苦。”

  它的气场太强大,连她差一点儿都守不住自己的底线。

  “玥儿,它的异动一定预示着什么。”

  “我也猜想过,只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无奈的摊了摊手,冷梓玥俏脸一黑,真不知道上天把她弄到这个地方来,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现在的她,很相信这个疯狂的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现在还痛吗?”低首,凝视着活生生的血凤凰胎记,百里宸渊呢喃出声。

  “不痛了。”

  “倘若它真是活的,必须要想个办法将它弄走,否则它若是强占你的身体,我找谁哭去。”

  “你怎么就没有个正经。”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她的身体只有他能强占,又可气又可恨。

  “呵呵……”

  “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她又不是暴露狂,难不成还就这样呆在他的床上不成。

  “别穿了,反正穿好了一会儿还得脱。”

  打定主意,不要再忍了,他要吃掉她。

  “为什么?”穿好了一会儿还得脱,呃,他这个说他要……

  好不容易小脸不红了,却又因为这句话暴红了起来。

  “这个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话落,直接扑倒。

  “唔……”

  她有说让他扑倒么?

  “小玥儿,我要你。”似宣示,也似承诺,他爱她,他愿意许她生生世世,只她一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嗯……嗯……”脸很热,身子也很热,就在冷梓玥觉得自己快要被烤焦了时,一道很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的春光无限。

  “王爷,皇上派刘公公来请王爷进宫,说是……”

  “滚——”

  只差临门一脚的百里宸渊听到沈青的声音,直接暴怒了。

  “呃。”某个无辜的男从满脸的呆滞,都怪他刚才太着急,竟然没有……竟然没有察觉到房间里的暧昧气息,那个……他好像破坏了主子的好事。

  王爷也太心急了不是,居然大白天的想要扑倒未来王妃。

  而他就是那个倒霉蛋,一个不留神撞到枪口上了。

  “有……有人……”冷梓玥小脸暴红,又气又恨,小手握拳狠狠的砸在百里宸渊的身上。

  以后以后要她怎么面对他的手下人,实在是实在是太丢脸了,不,是太羞人了,呜呜……

  “咱们不管他,咱们继续。”

  百里宸渊轻轻的吻着冷梓玥,企图让她再为他动情。

  那时的她,美得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只叫他为她而疯狂。

  “百里宸渊……”略微沙哑的声音软软糯糯,只是带着哭腔,令人心生不舍。

  “乖,别哭。”

  不舍的起身,百里宸渊拉过被子挡住害羞得缩成一团的小女人,阴沉着脸穿好衣服,大力的拉开房门,凌厉的目光缓缓扫射在沈青的身上,最好给他一个很合理的解释,否则他就打发他回银月城。

  “参……参见王爷,那个属下……”沈青哆嗦着一句话说不完整,低埋的头都快要砸进胸腔里去了。

  “说。”

  “是。”一个立正姿势,沈青苦笑着,“皇上请王爷进宫。”

  “本王不去。”皇宫那个地方他本来就不喜欢,若非必要,他并不想去。

  跟随在他身边的沈青不会不知道他的性子,为何还要前来禀报呢?

  沈青腿一软,跪在地上,道:“王爷,属下回过刘公公的话,说是王爷不会进宫的,可是刘公公迟迟不离开,他说王爷进了宫一定不会失望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百里宸渊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负手而立,算是默认进宫的事情。

  沈青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被百里宸渊赶回银月城去,他还要留在百里宸渊的身边保护他。

  “下去吧,本王随后就到。”

  “是。”

  得到命令,沈青跑得比兔子还快。

  “既然你要进宫,我也还有些事情要去弄明白,晚上有时间再见。”

  百里宸渊的衣柜里有为她准备的几套衣裳,此时冷梓玥正好穿上了一套紫色的长裙,尊贵的气质彰显无疑。

  可怜那被百里宸渊扯烂掉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也没人去注意。

  “这身衣服还真是合身,我的小玥儿穿什么都好看。”想当初,他要为她添置衣服,这妮子还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可算知道有这些衣服的好处了。

  虽然很不满意自己的好事被打断,同时百里宸渊心中又很气庆这好事被打断了,否则他肯定会要了冷梓玥,而故意忽略掉了她的不愿意。

  男女之事,他还是喜欢两相情愿,没有丝毫顾忌的在一起。

  “哼。”没有错过他眼中那一抹失望,有句话险些脱口而出,幸好打住了。

  在他吻她时,那一句又一句甜蜜却又羞人的话传进她耳中时,她就知道,她是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

  否则,最后时刻被打断,她的失落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因为爱,她愿意让他爱她。

  “连嘟着嘴都如此可爱,让本王亲亲。”

  “好了啦,你要不要进宫去啦。”摆了摆小手,冷梓玥咧嘴笑,水眸里荡漾着温柔。

  “去。”点点头,他倒要进宫瞧瞧有什么事情是不会让他失望的,“我们一起出府。”

  “好。”

  行宫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内殿里,令人隐隐作呕,难受得不行。

  “王爷,你忍着一点儿。”侍卫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响起,目光有些闪躲,很是惧怕看到西门棠的伤口。

  他不知道使用什么样的武功可以造成这样的伤口,只道那人实在太变态,出手也太狠辣了些。

  “嗯。”忍着钻心的疼痛,西门棠整个脸都透着黑气,别让他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否则他必报今日之辱。

  想起那两人诡异的身手,西门棠的脸色就更加的阴沉了。

  速度实在太快,而他竟然连他们的一招都没有接住,便直接受了重伤,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杀他,只怕现在的他已经闭上双眼了。

  从他们的神态来看,显然他们是在找人,而他能躲过一劫,是因他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只是,他们到底在找谁,祁月国这趟浑水似乎越来越浑了。

  “该死的,你的动作不能轻点儿吗?”后背传来的剧痛,纵使是西门棠这样的大男人,也忍不住一阵哀嚎。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腿一软,药粉散落一地,侍卫磕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表哥,你在里面吗?”沐容绫秀眉紧皱,她闻到了好重的血腥味,隐隐还带着一股子恶臭。

  “在。”

  “那我可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回自己房间去。”

  西门棠冷声怒喝,他并不想自己狼狈的模样被太多的人知道。

  他的武功,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骄傲,纵使是面对百里宸渊那样的高手,他也有自信不会处于下风,便是面对那两个人,他就如同废物一样,一招便败了。

  他们西灵国以巫术见长,他的武功自然而然也融合了一些巫术在里面,比起常人他的武功路数更加的诡异,令人捉磨不透。

  时至今日,方才惊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他是刚才踢到了铁板。

  “表哥,我知道你受伤了,让我来帮你上药吧。”

  空气里飘出淡淡的药味,沐容绫心下了然,只是她很奇怪,什么人竟能将西门棠打成重伤。

  “王爷……”

  “你出去。”西门棠淡淡的开口,“你进来。”

  “属下告退。”侍卫恭敬的行了礼,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与其让他留在这里帮西门棠上药,倒不如让他去做任务,至少那样不用受精神上的折磨。

  “容绫给表哥请安。”进得房内,柔柔的福了福身子,沐容绫望着西门棠后背上的伤,秋水眸里掠过一抹惊愕,转瞬即逝。

  “把门关上。”

  “是。”

  “快些给本王上药。”西门棠的脸色很难看,心情更是不好。

  “哦。”沐容绫关上房门,走到西门棠的身后,说不心疼是假的,看到西门棠这样,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虽然她爱的不是西门棠,却依旧会为他而心疼,为他而担心。

  “哭什么,本王还没有死。”他若是真的死了,那个女人会为他掉下一滴眼泪吗?

  呵呵,他怎么痴心妄心,她是不会为他落泪的。

  “表哥,是谁伤了你,容绫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她的武功虽然差了点儿,可她的巫术却是很强的。

  之前若不是西门棠一再的警告她不许动用巫术,一早她就拿来教训冷梓玥了。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是……可是容绫也不能眼看着你伤成这样,还要放过那些坏人。”

  “连本王都打不过他们,你觉得你有那样的本事。”

  西门棠呲笑出声,只可惜他从未与冷梓玥交过手,否则他敢试试看,她能否与那两个人一战。

  “真有那么厉害的人,连表哥都打不过。”沐容绫偏着头,淡淡的扫过那些疗伤药,开口道:“表哥的伤势用这些药压根就没有明显的效果,不如容绫用巫术替表哥疗伤,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巫术有害人的,同时也有救人的,而她修习了两种,乃是年轻一辈中的高手。

  “本王倒是忘了你还有这样一手。”

  “表哥你忍忍,我开始了。”

  双手轻轻抬开,沐容绫口中念念有词,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西门棠后背的大片伤口上便呈现出一层幽蓝的光芒,散发出淡淡的热量,治愈着他的伤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沐容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那伤口在她的治愈下只是变小了一些,但却没有消失,怎么可能治不了呢?

  “你快支持不住了,收了吧。”

  “可是……”沐容绫犹豫着,她很明白西门棠对于整个西灵国的重要性。

  他们还没有赢得比赛,他不能倒下的。

  “没有可是。”

  “是。”

  咬了咬牙,沐容绫缓缓的收力,最后竟是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表哥你有没有感觉好一些,你的伤口好诡异,我动用了巫族最高的治疗术都没能将其治愈,只是暂时将其压制了,还得想别的办法治疗才可以。”

  “本王感觉到了,现在至少没有之前那么疼痛难忍。”

  “嗯,那就好。”

  “你先回去休息,本王还有事情要去查清楚。”那两个人的身份,他必须弄清楚。

  没道理,他让人打伤了,还让他们逍遥自在。

  “表哥你一定要注意,若非必要不要动武,否则……”

  “本王心中有数。”西门棠摆了摆手,叫来两个宫女将沐容绫扶出去。

  “表哥你一定要谨记我的话。”

  沐容绫深深的望着西门棠,欲言又止,那究竟是什么诡异的功夫,弄出来的伤口既恐怖又无法治疗?

  苦笑的望着西门棠不耐烦的目光,示意两个宫女儿扶着她离开这里,原本她是来请示能不能让她到市集上走走的。

  以她现在的体力,只怕好起来不能下床了。

  使用巫术疗伤最伤元气,为了给西门棠治伤,她差不多将自己的元气都耗尽了。

  “来人。”

  “属下参见王爷。”

  “再叫上一些人,随本王去一个地方。”

  “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醉客居的后院里是格外的热闹,气氛却也是异常的严肃。

  “小姐……”夏花开口,有些怕怕的望着冷梓玥,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冷梓玥不语,只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更是懒懒的扫视了房间里所有人一眼。

  “少主,你不用想着赶我们走,以后你在哪里,咱们就在哪里。”电魄的声音刚一落下,其余的十一个人立马应声,不住的点头。

  就是这样的,以后少主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绝不离开她。

  “好了,说说冰姨派你们来想要告诉我什么?”冷梓玥相信冰姨不会擅身违背她的命令,事出必有因。

  “少主真是英明,呵呵。”夏花摸了摸脑袋,傻笑。

  “好了,你们也另紧张,都坐下吧。”

  悠隐阁庞大的关系网还需要他们坐阵,她是不可能让他们一直都呆在阁中不出来的。

  “谢少主。”

  “春风你来说。”冷梓玥不知她的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以至于这个丫头一直都盯着她看。

  “呃,哦。”被点到名,春风傻傻的应声,仰着小脸道:“少主,冰姨说紫云石预示近来皇城里会出现两个武功诡异的人,盯嘱小姐若是遇到一定要避开。还有……还有……”

  “说完。”

  “还有就是告诉血王也小心一些,那人似乎就是冲着少主你跟他来的。”紫云石的确有那样的能力,可是冰姨也没能看清楚,否则也不会叫他们只是保护,而不是强行将冷梓玥给带回悠隐阁了。

  “冲着我们来的。”看来她的感觉也是对的,凤凰胎记的跳动,亦算是对她的警示。

  “是的,冰姨还说了,如果少主不相信,可以回阁中观看紫云石。”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暂且各自留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有其他的事情我会吩咐你们去做的。”

  她要去找百里宸渊,不知为什么,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并且是很不好的事情。

  “是。”

  “嗯。”

  “小姐,我跟冬雪还是跟你回候府吧,华儿一个人肯定照顾不过来。”

  “你们先回去,我要去一趟血王府。”

  “是。”

  “少主,我……我也跟着你去候府好不好?”春风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跟秋月都去,其他人等候指示。”

  “是少主。”

  忠君候内,黑色的身影轻快的闪进书房之中,沉声道:“属下参见城主。”

  “跟着她可查到她背后都是些什么人?”皇甫耀城想起之前他告诉冷梓玥关于冷金铃的事情,她也只是浅浅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看着那丫头的眼神,他就明白,府中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倒是显得他多操心了。想他一个当爹的,自然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别人欺负,就算冷梓玥有那样的能力,他还是想要帮一帮忙。

  “不知道是她聪明还是后来半路上出现的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聪明,竟然拉着她在城里闲逛,属下并未探有效的消息。”

  他还是头一回被别人耍,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实在有些丢脸。

  “既然如此,也就证实咱们的猜测没有错,你继续暗中盯紧她,留意与她有联系的每一个人。”斩草要除根,皇甫耀城很明白这个道理。

  玥儿已经答应他,待玲珑宴一结束,就跟他回暗月城去。

  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自己是暗月城城主的身份告诉了她,同时也告诉她,她是暗月城中唯一的小姐。

  这不是表明他有多么的痴情,而是他想要告诉她,以后的日子,有他这个父亲疼爱她,不会再让她受别人的期辱。

  “是。”

  “那个女人可已经回府了。”

  “回了她自己的院子,只怕暂时她不会有所动作了。”

  “她能安份也好,吩咐下去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查她背后的人。”

  “属下遵命。”

  皇甫耀城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由得皱起眉头,玥儿还没有回来,难不成她是去了血王府。

  一想到这个,皇甫耀城就有些为难,这女儿还没有嫁给百里宸渊,就住在他那里,被别人说起来,可是不好听的。

  他是不是要让百里宸渊提早些娶玥儿过门呢?

  “城主不用担心,小姐一定会没事的。”那么聪明的小姐,谁又会是她的对手。

  “本城主不放心,出去瞧瞧,你仔细盯紧那些个不安份的女人,有情况立即禀报给本城主。”现在的他是忠君候府的主子,他是冷铮,那么对于他的女人,他是想怎么收拾就能怎么收拾。

  哪怕是全部都赶走,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城主放心,属下不会让她们有机会闹事的。”

  “嗯。”

  淡淡的应声落下,皇甫耀城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房间里,莫测高深的武功令人瞠目结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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