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她的心意
有些冰凉,有些柔软,又有些炽热,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吸允着上面的泪珠,不知不觉,他的唇来到了那双他多日未碰,甚是思念的红唇。
他想她,很想很想,从她上马的那一刻,他就开始想了,这些天来,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不,正确的说,从她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记忆里,他就开始想她了。
“越越,我想你,很想你。”不舍的离开红唇,转而紧紧的拥着她,感受到她的真实存在,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嗅着她的香味,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在他还沉寂在自己的幸福时,怀中人儿伸手用力一推,可她的力道并不大,他的身子却倒了下去。
“下次如若你死的时候,不用通知我了。”她又被耍了,这哪里像是昏睡不醒的人,明显就是一个正常人,除了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其他一切正常,说什么快死了,都是骗她泪水,而她竟然也相信了。
她变傻了,人家说,恋爱中的人容易变傻,难不成她变傻是因为这个?
“越越,我可从头都没说我‘死’了,而且,越越就这么忍心让我死?”杨睿泽柔柔笑道。
慕容越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淡淡的扫了一眼后,正要起身离开时,却被一只大手给拉了下去,她的身子也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其实我真的受伤了,不然怎会骗过杨睿清,计划怎能顺利进行。”其实他真的是昏迷了,甚至还差些再也见不到她了,不过却在得知越越离开封都时,他就醒了。
他早该想到越越迟早会知道这件事,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宫景辰的保密功夫做得不到位竟然让越越这么快就赶了回来了。
原本他是打算在越越抵达封国境内,他才动手的,却没想到杨睿清却提前行动了,虽然事情有些不在他的掌握中,但最后他还是拿回了主动权,就等一举将杨睿清给做了,越越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一听到他真的有受伤,慕容越连忙坐了起来,并将手放在他的脉搏上,她刚刚确实有些不理智了,情绪失控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检查他的病情,反而像个怨妇似的在旁责备着。
怨妇?她竟然将怨妇一词扣在自己的头上。
杨睿泽也不阻止越越为他把脉,他的目光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发现她瘦了,是为了他吗?
刚刚越越骂自己是笨蛋,还说她要和自己一一同抗敌,那一刻他的心有些雀跃,他还明显感受得到,越越已经喜欢上他,甚至已经爱上他了,只是越越嘴硬,不愿承认。
当第一滴泪水滴在他手上,他以为是错觉,但后来有更多的泪水滴在他手上时,他知道,那不是错觉,那真的是泪水,越越的泪水,越越在为他而哭。
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下了,他要将越越揉进自己的怀里,好好的疼爱她,并告诉她,越越,我想你,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内伤?”慕容越收回那只把脉的手后,一脸沉重的吐出这两个字。
怪不得她的一推,他就顺势倒了下去,原来他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他受了这么重的内伤?
“越越,能再见到你,真好。”杨睿泽答非所问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杨……睿……泽。”慕容越一字一字,咬字十分清晰的说道。
“在。”
“谁打的?”
“越越,其实我比较喜欢你叫泽,或许泽泽也行。”
“我最后问一次,是谁打的?”她觉得那人绝对不会是杨睿清,她和杨睿清交过手,以他的功力,绝对不可能将杨睿泽伤得这么重。
“其实他也受了重伤。”他相信那人比他伤得更重,他绝不会自己让吃亏。
杨睿泽接触到慕容越那淡漠的眼神后,心一紧,轻声吐出,“神龙教教主。”
若要问他,他最害怕的是什么,那就是越越这种淡漠的眼神,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只要一看到她的这种眼神,他必定会妥协。
慕容越脸色一沉,神龙教教主?神龙教不是退隐了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重出江湖,并选择和杨睿清合作?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神龙教只是想将杨睿清作为跳桥板,他要的是雪国?
“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你好好养病。”神龙教,她必定要毁了它,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凡是敢伤了她的人,就得死。
她说过,杨睿泽只能她一人欺负,竟然敢不得她同意,擅自将她的人打成重伤,神龙教,你死定了。
“越越,不要离开我,让我抱抱,好不好?”听闻她要离开,杨睿泽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并搂紧了她,他好不容易才能这样抱着她,他怎会舍得她这么快就离开。
听着那满满祈求的语气,她软了下来,“只能抱,不能动手动脚。”
“恩。”他是很想动手又动脚,但现在的他,哎……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一同躺在同一张大床上,杨睿泽的手搭在她的腰际上,而她却枕在他的手臂上,姿势很暧昧,但主角们却不这样认为。
“越越,睡吧,好好睡一觉,外面的事明天再处理也不迟。”他虽躺在这,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的状况。
或许是因为真的累了,慕容越刚躺下没多久就已经睡下了;其实她是真的累坏了,连夜的赶路,再加上后来的夺城,她几乎没舒服睡上一觉。
一路下来,她是真的累了。
“杨睿泽,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允许我一人欺负,知道吗?”
某人刚开始以为她醒了,但听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声事,他才知道,原来那是她的梦话,顿时,某人笑了。
“杨睿泽,我好像喜欢……你了。”
当越越再次吐出梦话时,某人立即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着,身子也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当他完整听完那句梦话后,他差点弹跳起来。
若不是他潜意识还记得越越在他怀中的话,他早已弹跳起来并朗声大笑,不过他害怕惊醒怀中的人儿,只能像现在这样,咧着嘴傻傻的笑着,他终于等到了,等到亲耳听到越越说喜欢他了。
此时的他一脸激动着,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那是属于幸福的笑容,守得花开见月明,他终于等到越越的心了。
性感的薄唇深深在那张熟睡的容颜上落下一吻。
“杨睿泽,你是个大笨蛋。”
杨睿泽加深了几分手上的力道,将越越紧紧的搂在怀中,原来他的越越只有在睡梦中才喜欢说实话,他记住了。
而守在外面的暗云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公子发现后会生气,直接甩手离开,幸好,主子将公子驯服了。
他真心替主子高兴,主子终于等到公子了。
一场叛变就这样结束了,在他们的宰相大人回来后,叛变终于结束了。
雪城的百姓纷纷露出暴风雨后的第一个笑容。
暴风雨的消停,有人喜悦和激动,但也有人不安和害怕,纷纷开始想着应策方法,甚至已经开始有人进宫“投案自首”,却都被遣了回去,上头发话了,谁也不见,有事明天上朝再说,顺便该办的一道给办了。
这一下,一些官员们纷纷惊悚着,据他们得知,皇上至今好像还没醒来,而远在景德行宫的太上皇听说也昏迷过去了,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了,那明天上朝将由谁来解决这些事?难道是……
如若真的是的话,那他们就更加惶恐了,别看他年纪小,在他手上死的官员并不少,特别是经过这一次后,他们更加不能再小看他了。
明天的日子,有人害怕,自然也会有人期待,不管怎样,这一天的还是来了。
翌日。
今天的朝堂异常的安静,每个官员都不敢出声,就算今天的主角还没到场,他们不敢乱动,不敢交头接耳,更不敢高声言谈。
突然,严谨,安静的朝堂遽然一片抽气声,百官纷纷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缓缓走进朝堂内的那道身影。
令他们惊讶的不是他的出现,因为这个他们早已猜到;也不是因为他从内堂走出来,因为他们得知,自从他进宫后,就没有回他自己的府邸;更不是因为他那一身白衣,因为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穿成这样来上朝;而是因为他坐的位置,他竟然坐在朝堂上,而且那椅子还是只有一国之君才可以坐的龙椅。
这……他也太大胆了吧!他这是要干嘛?难道他也要夺位吗?
“慕……慕容大人,你怎能坐在那?”
“不错,难道慕容大人也想要谋反吗?”
“……”
陆陆续续有官员站出身来质问着坐在龙椅上的慕容越,不过坐在上面的某人仿佛没听到似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并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居高临下的淡淡的笑着。
有人反对,自然也有人出声维护。
“肖大人,你们何必如此紧张,慕容大人定是得到皇上的允许,才会坐在上面的。”
“就是,成大人说的对。”
“……”
“还有谁要说话的?”不大不小,不咸不淡的声音缓缓从慕容越的口中吐出。
顿时,那些心有不甘的官员纷纷止住了声音,不敢再吱一声,他们可都知道,现在的慕容越可是拥有三十万大军,若是他真要谋反,就已他们手上的兵力恐怕也制不了他,想不到慕容越竟是黄雀。
而支持慕容越的那一派官员纷纷扬起浅浅的笑意。
“小桂子,将我们的那位瑞王请上来吧。”慕容越轻声笑道,若杨睿清看到自己坐在他痴心妄想都要得到的位置上,他会不会立即疯了?
应该不会,他的定力还没这么差吧。
“是,大人。”
此时,众官员才发现小桂子的存在,此时那些先前斥责慕容越的官员纷纷羞愧了脸,他们的头就要埋在各自的胸口上了。
小桂子是皇上身边的太监,绝对的忠心于皇上,再加上小桂子那一声大人,那就是说,慕容大人并没有打算谋反的意图了。
不到一刻钟,杨睿清便被十夜带到了朝堂,此时的杨睿清并没有被五花八大绑,也没有缺胳膊少腿,更没有受到任何的刑罚,表面看上去,杨睿清还是一个完好无缺的正常人。
不过实际情况,也只有知情人知道,现在的杨睿清虽然一切安好,但他自己知道,现在的他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只因他的武功被废,再加上慕容越不知给自己吃了什么,让他时时刻刻都处于生不如死的状态下。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败在慕容越的手上,而且他只有十八岁,他竟然输在一个少年手上。
原本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他也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着登基为皇。他,慕容越却突然出现了,而且还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城门给攻破了。
“瑞王殿下,一个晚上不见,一切可安好?”慕容越淡淡的笑问着。
当跪在地上的杨睿清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后,他赫然抬起头,瞳孔睁到最大,眼珠子仿佛就要掉下来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嘴张了张,最后当他一切恢复正常时,只见他哈哈大笑,“慕容越,原来你和本王是同一类型的人,一样惦记着这张龙椅。”
慕容越冷笑一声,“同一类型?本官的档次有这么低吗?”
“你……慕容越,败在你手上,本王不甘。”
“错了,你不只输在本官的手上,你还输在一个人的手上,这盘棋你可输得够彻底的。”只凭她一人,她怎能短短一日就将他给端了。
连杨睿泽都输在他的手上,还会有谁让他输,若不是他太相信神龙教的实力,他哪里会败,没想到这个慕容越竟然能从两百名杀手上逃脱,还能悄然无息的会雪国,更没想到的是,他的手上竟然会有三十万精兵,而且那还是封国的精兵。
“谁?”
“朕。”杨睿泽的声音紧跟着出现。
他的出现,引起小小的波动。
“你没死?”怎么可能?他明明确定过了,杨睿泽和教主那一战,他明明是深受重伤的,而且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现在怎么可能会站在这。
不仅杨睿清本人不相信,很多的官员都不敢相信,皇上不是已经重伤昏迷吗?怎么会……
杨睿泽勾唇一笑,不作任何答话。
“臣该起来吗?”慕容越浅浅笑着,但她并没有准备起身的动作。
“只要你想,它永远都是属于你的。”连他都是属于她的,更何况只是张椅子。
慕容越微微一笑,她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是台下的那些人不知,纷纷诧异的看着他们的皇上。
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皇上想将皇位拱手送给慕容大人?
“看来外面的谣言不全是假的,原来你真的喜欢男人,怪不得慕容越小小年纪,就能坐上当朝宰相的位置,原来如此,哈哈……”杨睿清嘲讽大笑着,就算死,他也要让杨睿泽和慕容越两人的名声臭名远播。
“瑞王建议不错,慕容爱卿,从今天开始,朕命你为我朝的一品宰相,如何?”杨睿泽不怒反笑,并当着百官的面咨询着她的意见。
“咦,臣还以为自己早就是一品宰相了呢。”
“呵呵,调皮。”杨睿泽宠溺一笑,丝毫不介意让他人看见他对她的溺爱。
百官们纷纷诧异的张大的嘴,这……虽然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谣言,可是亲眼看到,这又是另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当朝宰相竟然坐在皇上该坐的龙椅上,而他们的皇上竟然只是站在一旁,这……逆天了。
“杨睿泽,你不配为皇。”
“成者为皇败者为寇。你,杨睿清,输了,没说话的权利。”杨睿泽冷冷说道。
“输?哼,如果不是因为封国的三十万精兵,本王绝不会输。”他不是输给杨睿泽,也不是输给慕容越,他是输给封国竟然会派三十万精兵前来支助。
“呵呵,你真的以为凭你那城门的十万精兵,还有神龙教的支持,你就可以赢。”慕容越嗤笑一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神龙教这会可真是选错队友了。”
“你说什么?”杨睿清怒喝一声,想要站起身,却被十夜给按了下去。
“白将军,出来吧。”慕容越浅笑着,那天晚上,她刚想到破城的方法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了,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原本该在边境和南国开战的白沐。
白沐也将他和泽原本设定好计划一一道来,便有了后来的里应外合,一举将杨睿清给端了。
话音落,一道身影缓缓走进朝堂内,冷声笑看着一脸无法置信的杨睿清。
“饶驰?不,你不是饶驰。”
只见“饶驰”微微一笑,伸手一撕,露出里面那张真容。
“瑞王殿下,本将军这易容术还不错吧。”白沐开口微微笑道。
百官对白沐的出现更是诧异无比,白大将军不该是在边境吗?怎么会在这?而且还易容成瑞王的得力将军饶将军的容貌?然后,他们又看向高台上的皇上,顿时,他们醒悟了,原来一切都是皇上的算计内。
领悟到这一点,有些官员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白沐?你竟然还在雪城?”怎么可能,他可是亲眼看到白沐离开雪城的,怎么会……
“走了还可以回来,难道瑞王不知道这个道理?”白沐冷冷笑道。
其实真正带兵出征的人是萧如,而他一直都没有出过城,他和萧如无论是体型还是身高,都十分相近,让萧如假扮自己,有多难。
而他则在暗处,一直都在找机会,将真正的饶驰给杀了并替代他,从而开始慢慢的将杨睿清的兵给换掉。
后来,神龙教教主和泽相互都受了重伤,泽也因此而重度昏迷过去,不过神龙教教主也没差,也或许是因为这样,神龙教撤离了。
没了神龙教势力支持的杨睿清,根本不难解决,就在他要开始将计划提前开始反击时,慕容越回来了,而且手上还有三十万的精兵,于是他们便开始加快速度,直接来个里应外合,将杨睿清给端了。
“哈哈……”杨睿清朗声大笑着。
他终于明白了,杨睿泽根本就没有昏迷,他只是让自己松懈,让他的人全被被换掉,还有他也明白为什么慕容越能不费吹风之力直接进城了,哈哈,原来如此。
不过……
“哈哈,南国的兵力虽不必雪国,但至少也会让你们元气大伤,本王就算输,也没有输得太惨。”
慕容越微微一笑,“是吗?你确定?”
“南国这几年的兵力逐渐加强,想要打赢南国,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本官可不这么觉得,可是本官怎么觉得南国现在已经退兵了呢。”在她得知南国是由景王之后,她就更加放心了。
在她正是启程往雪国方向赶路时,她就以南国逍遥王的身份写了一封信,让人连夜送给此次南国带兵之人。
她不敢确定那人在看了她的心后,会立即撤兵,但至少可以拖上一些时日,不过当她得知对方是景王时,她的心终于放下了。
“不可能。”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百官也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慕容大人为什么如此确定?难道南国真的已经撤兵了?不是他们担心他们打不过南国,而是只要战争一起,就会有很多的将士死在战争上,连同受苦的还有百姓。
白沐自然明白慕容越的意思,也能猜到慕容越为什么如此笃定,只是时隔七年,南国那边的人还记得有他这个逍遥王的存在吗?
杨睿泽落在慕容越身上的目光还是如此的温柔和宠溺。
“本官早就说过,若是被本官发现有任何威胁到皇上地位的人,臣也绝不会放过,俗话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这句话瑞王应该还记得吧。”慕容越起身缓缓走下高台下,并来到杨睿清的跟前。
“瑞王殿下,你放心,本官会让你死得很好看的,而且本官在很早之前就为你准备好取你头颅的刑具了。”她的龙头铡终于有用武之地了,那些铡刀她原本只是为冯元安准备的,却没想到也为瑞王给准备好了。
“慕……容……越,你不得好死。”杨睿清咬牙切齿的怒斥道,若不是因为他被钳制着,他真想一口咬死他,慕容越死了,想必杨睿泽一定很伤心难过。
“就冲你这句话,本官会让你在死之前,享受一下人生最后的乐趣。”慕容越说话的同时,冷冷撇了一眼那些颤颤兢兢的某些官员。
“十夜,将我们的伟大的瑞王殿下扒光,将他挂在高楼上三天,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最大乐趣。”
“是。”十夜微微一笑,公子这也太邪恶了,不过似乎这主意很不错,而且主子似乎也很高兴。
顿时,朝堂上一片哗然声,纷纷错愕的看着他们的慕容大人,不,慕容宰相,裸着身子挂在高楼上,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耻辱。
这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慕容越,本王乃堂堂一个王爷,怎能你如此侮辱,杨睿泽,难道你就让他如此胡闹吗?难道你也将皇室的颜面于不顾吗?若父皇知道了,定会罢了你的帝位。”杨睿清大声怒斥着。
“杨睿清,朕说了,败者为寇,你现在是贼寇,怎会是我朝的王爷,十夜,照做。”原来在这么早之前,越越就知道杨睿清的野心了,而且还说出那番话。
此时他觉得他的心暖暖的,满满的。
“是。”
很快,杨睿清便被十夜快速带了出去,杨睿清想要大叫都没有机会了。
“听说昨天有不少的官员求见朕,可有这事?”收拾了贼头,剩下的就是小虾小蟹了。
一想到有可能会被挂在城楼上,有些人顿时缩了,不敢支出半丁点的声音,更不敢跨出半步。
慕容越淡淡的扫看了一圈,最后迈开步伐回到高台上,重新坐在龙椅上,并一副幽怨的目光看着身边之人,似乎在说,能不能快一点,我累了。
她是累了,就算经过一天的休息,她还是有些累,怎么说,她赶了这么多的路,能不累吗?
接受到她那幽怨的目光后,杨睿泽一阵心疼。
“朕给你们一个机会,在明天之前,只要你们主动到刑部认罪,朕可以绕你们一命,不然,杨睿清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杨睿泽冷声说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接将靠在龙椅上的人儿给抱了起来并径直离开。
皇上抱了宰相,天啊,有些人甩了甩头,确定自己没看错后,险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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