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安安的结局篇 5
医院里面,闫少帝望着病床上的安夏,神情是从来没有过的痛苦。
当医生告诉他,孩子已经保不住的时候,安莹莹清楚地看到他眼眸仿佛像受了伤的兽,不由得心中一惊。
他不会想毁掉一切吧??
安莹莹试探地说:“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你陪在这里等她醒过来吧?”
“不必!”他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如果不帮安安做完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可是安安醒过来最想看到的人一定会是你。”莹莹试图让他留下来,失去孩子,不但是对安安是一个打击,对闫少帝也是很大的打击。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闫少帝,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
刚刚他冲进病房的那刻,身上散发着的怒意几乎将所有人焚毁。
因此,为了安安,她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这样的闫少帝太不理智,一定会做冲动的事。
“你留在这里陪着她。”一顿,他的眼神复杂地望着安夏,温柔、内疚、痛苦各种混合在一起,最后化成了冰冷,“我出去办点事。”
“喂……”莹莹怎么也喊不住他。
她苦笑,“安安,对不起,看来帝哥哥真的很爱你,为了你,他一定是要去杀了害成你这样的人。”
闫少帝的车在市区里开得极快,无视红绿灯,将交通警甩完一个又一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赶到之前绑架安夏的那个废弃工厂。
他大步走进来,看见易子诺正在一拳一拳地揍在闫成野的脸上,而29寸的电脑本本正显示闫傲抓狂至死的脸孔,:“放手,你们给我住手!”
闫少帝如恶魔一般走进来,什么话都不发,一只手抄起地上的木凳子,大步走过去,狠狠地砸下去。
闫成野惨嚎一声,无比凄厉,回音一声一声回荡着。
一样砸下去,闫成野的脚势必断了。
闫傲几乎眦目欲裂,厉声阻止:“闫少帝,你给老子住手!不然我就算死,也要给成野报这个仇。”
闫少帝浑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语气冷得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安安的脚被你打断,你以为我只让你儿子一只手赔偿那么简单吗?”
易子诺一听,脸上的煞气更重,顺手抄起地上的凳子,单手狠狠地一砸,再一砸,三砸……
随着他的动手,闫成野的惨嚎声一声比一声凄厉:“爸爸,爸爸……快来救我……”
“闫少帝,你给我住手,住手!”闫傲气急败坏了,发现他们没有停手,反正更变本加厉。
闫少帝冷眼旁观,看着易子诺一下一下将闫成野的右脚砸成粉碎,他们当然不会让闫成野死,死了太便宜他了,他的目的是要让他活受罪。
他的嘴唇冷冷一牵:“闫傲,很心痛是吗?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闫氏了,从明天开始,公司已经被我收购,名字在美丽集团,美丽,这两个字你应该会觉得很陌生,是不是?”
闫傲眦目欲裂:“闫少帝,你到底怎样才肯放手?!你已经逼我到这份上了,可不可以放了我的小儿子?”
“你刚刚捉了我的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了她?”闫少帝的眼眸半眯,笑容更冷,“我告诉你一件事,刚刚只是前菜,更精彩的马上开始,你最好不要晕过去,不然就错过你心爱的小儿子最精彩的表演。”
他递给易子诺一包药,“对付禽兽,用禽兽的办法最好。”
易子诺冷冷挑眉:“没错,他敢伤害安安,我就伤害他最疼爱的儿子。”一顿,转头对闫傲说:“闫老先生,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太太,在我们捉你儿子之前已经被我们捉走,没想到她一把年纪,姿色还不错,我们将她卖去最偏僻的地方当妓女,以她的姿色,应该还挺受欢迎的!”
“啊——你们敢那样对我妈妈……闫少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闫少帝冷冷地踩在他受伤的腿上,闫成野又一阵凄嚎。
闫少帝索性还在上面碾了好几下,他顿时痛得昏死过去。
没有人同情他,除了闫傲在那边心痛得气急败坏,个个都冷眼旁观,表情如出一辙的冷酷。
易子诺蹲了下来,和阿克两个人将手上的药喂到闫成野的口中,并且还用大量的水灌他,直到他缓缓醒过来。
“闫少帝,你要做什么?”闫傲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软弱过,他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一次,他发现一向被他讨厌的儿子有多么的可怕,第一次,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第一次他才发现这个儿子有多像他,一样的心狠手辣,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爸爸,那个是不是他的弟弟。
“放心,不会是毒药,我怎么舍得让你的儿子就这样死去,你要亲眼看着他痛苦,但一点办法都没有。”
闫傲气喘,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捂着心脏的位置,猛喘气,像困兽一般瞪着屏幕,半天才说:“你……到底想怎样?”
“看下去就知道了。”
在他们对话的同时,闫少帝的人早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工夫,只见他们围成了一个圈,是用铁屏围起来,很坚固,轻易撞不了,圈里面都是发情的公狗,并且还是大狼狗,力气极为可怕,为了让它们的兽性更疯狂,在带来之前,阿克还喂了它们吃*。
而刚刚闫成野大量吃下去的,也是*。
“扔他进去。”闫少帝冷冷地说。
闫成野一拥进去,发情的公狗都扑了上去,偏偏他身上的药性也发作,他比它们更疯狂,谈以风拿着摄影机录着这一切。
闫傲望着那恶心的一幕,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易子诺望着疯狂比禽兽还不如的闫成野,残忍地说:“他怎么处置?”
“等他恢复神智,再让他看回录像带,到时候他会比死了更难受,这样,比杀了他更好。”
易子诺沉默,良久才抬头:“闫少帝,你真是可怕的人。”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恨的人,不但残忍,还变态到极点,幸好他没有选择当他的敌人。
闫少帝冷冷地回答:“谢谢。”
易子诺苦笑:“不必谢我,她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在我的心目中,她同样比任何人重要,只是她选择了你,如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S市,她就不会受伤害,她……现在怎样了?”
闫少帝说:“你去看她,相信她现在很需要你们的安慰。”转身离开。
“那你呢?”易子诺喊住他。
闫少帝的背一僵,眼底闪过一抹痛苦,他根本无法面对安夏那清澈的眼神,更无法面对她对自己的信任,他承诺过许多次,却一次又一次将她推进险境,这一次,她差点死掉,若没有易子诺及时赶回来,她一定会死掉的。
手忍不住一抖,他没办法相信,万一她死了,他会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易子诺的话,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易子诺觉得莫明其妙,忍不住骂道:“他是不是疯了?安安在医院里,他还在这个时候装什么酷?”
谈以风摸了摸鼻子,苦笑。
刚刚那样的闫少帝,他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特别是当他将办法说出来的时候,他简直惊讶了,他太了解少帝,知道他是一个手段极狠辣的人,但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极致可怕。
将喂了*的闫成野扔进一群同样喂了*的公狼狗里面,这是什么概念,如果闫成野知道他曾经那样疯狂的……过程,恐怕比死了还要难受百倍吧?
医院里。
安夏惨叫一声,“少帝,救我!”
在梦里面,有人要伤害她,伤害她的孩子,她为了保护孩子,猛地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悬崖边,没有了退路。
眼看着坏人一步一步逼来……
她猛地跳起,满额是汗,大口大口地喘气。
“安安,没事的,没事的!”温柔的嗓音传来,她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却不是熟悉的气息,只见易子诺温柔地望着她,眸底是她看不明白的痛楚。
“小诺?你回来了?”小小的脸蛋竟然是那样的苍白,眸睛一点精神都没有。
易子诺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
“嗯,我回来了,对不起,安安。”
安夏微笑,下意识地抚摸一下腹部,正想告诉小诺她怀孕的事,但下一刻,她的脸色陡然仿佛透明一般。
她想起来了,她和莹莹被人捉走,她为了救莹莹被人打断了走,然后,然后,她一直在流血,最后昏了过去。
安夏猛地捉住易子诺的手,惨然一笑:“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她捉得很紧很紧,指甲掐进他的手里面。
他却感觉不到痛,想张口安慰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安安,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
苏琪别过脸,泪水汩汩而下。
安安有多喜欢小孩子,有多么渴望有一个家,她是最清楚的,现在失去了孩子,怎么办?
都怪她呀,如果那天她和她们在一起的话,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对不起……”她跑过去,跪在另外一边,泪水止不住地流。
安夏泪水也涌出来,但是她的唇边却泛起一抹笑意:“不关你的事,你们内疚什么呢,我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少帝呢?”她问道。
“他有些要忙,可能要晚一点过来。”
安夏低下眼,有些失望,复又抬眼:“他知道了?”
易子诺默默地点头。
“爸爸,妈妈呢?”
莹莹接话:“放心吧,帝少交待过,这事会瞒住他们二老的,不会让他们受刺激。”
安夏微松口气,无力地闭上眼眸。
闫少帝的脸孔在脑海闪过……
易子诺咬牙,“那小子也太无情了一些,安安这种情形,他竟然连看一眼都不来,难道他打算只要大的不要小的?”
“不,帝哥哥不是这样的人。”莹莹忍不住为少帝辩驳,“他一定很难过的,安安你刚刚还没有醒过来,他看见你受伤的样子,那痛苦的样子,所有人都忍不住动容,当时医生问他只能保住一个,他毫不犹豫就说要保住安安你,可想而知,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安安一个。”
苏琪一脸的不相信:“那他为什么不来这里?”
莹莹苦笑:“我想,做那样的决定,他一定会很痛苦,也害怕安安难过,他应该无法面对安安,我以前以为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现在才知道,帝哥哥是世界是最专情的好男人。”
易子诺冷冷地说:“你是爱他,所以才替他说好坏,如果他真那么好的话,为什么害怕面对安安?”
莹莹望着安夏,说:“安安,你相信我的话吗?你知道我没必要替他说好话的,是不是?”
安夏无力地说:“够了,你们别说了,我很累。”
闫氏大楼。
整栋楼一片漆黑,总裁办公室也是没有任何的灯光。
黑暗中,一双熠熠的眼眸,俊美如撒旦一般的男人,正坐在地上狂喝酒,他越醉,眼眸越是清亮。
怎么也喝不醉。
闫少帝将酒瓶狠狠地扔向墙壁,玻璃破碎的声音刺痛了他的心,他又扔了过去。
十多万一瓶的酒,一瓶又一瓶被他糟蹋。
安安……
这两个子在他舌尖翻过,他痛苦地闭上眼眸,狠狠地又灌了一口,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染出了一抹妖艳的颜色。
谈以风试图安慰他,被他吼走,他只好和阿克在外面担忧地站着,不敢进去再惹他,他们知道只要再进去一次,闫少帝一定会痛揍他们两个。
他就像是受了伤的困兽,惹不得,也劝不得
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劝得了他。
偏偏那个人还在医院里面,根本不能走动。
阿克担忧地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钻牛角尖。”
谈以风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梯“叮”的一声,两人不约而同望向了那边,只见安夏坐在轮椅上,由易子诺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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