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你至于表现得那么饥渴么
闫少帝睁开眼眸,喉咙干涸得厉害,他坐起来,床头的柜子里放着一杯白开水,他一喝而光,然后视线落在了窗子的地方。
只见安夏赤着脚,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那个地方,睡得很熟,她的脸很瘦,尖得像让人心疼。
她怎么突然瘦了?
闫少帝的心微微一疼。
有时候看见她柔弱的样子,他就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可是他知道,她一醒过来就又像小野猫一般气得他非用强硬的手段不可。
这一周以来,他清醒的时候,隐约间看见她担心难过的样子,心中又是一软,这小家伙也会为他难过吗?
眉头微微一皱,她那样睡也不怕冷?屋子里虽然很温暖,但是窗台可是大理石,睡在上面很容易着凉。
他掀开被子,衣服汗湿了背部,他觉得不舒服,索性脱去了睡袍,只穿着内裤的男子身体线条完美得没有任何挑剔,连最出色的男模特身材也比不上他的狂野体态。
安夏正好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脸蛋倏地红了起来,“闫少帝,你……你怎么脱光衣服,快穿上。”
醒来了?
他大步走过来,邪邪一笑,“我在自己的家里不穿衣服,有什么问题?”
“你过来做什么?闫少帝你抱我做什么?你还在生病呢,不要这样子啦。”安夏被他不由分说地抱起来。
尽管病了一周,但是他的身材还是强壮得让她脸红耳赤,那几乎发烫的结实肌肤,身上的炙热气息,让她心跳加速,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闫少帝,放我下来好不好。”
她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不料闫少帝没有站稳,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安夏想要坐起来,膝盖不小心撞到了他某个位置,闫少帝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痛苦地说:“安夏,你不会那么恨我吧?想要绝了我的子孙吗?”
她顿时窘得想钻到地洞里面去,冲口而出,“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帮你按摩……”话刚说出口,她就知道口误。
好吧,上天你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她的脸真的红得几乎可以烫熟一只鸡蛋来,将脸埋在他精壮的怀中,丢脸得想死。
偏偏闫少帝不肯放过她,低低地笑起来,还握住她一只手死命地往那个痛的位置里去,“好呀,帮我按摩按摩,真的很痛。”
她恼羞成怒地推开他,“闫少帝,你别闹了好不好?快穿上衣服,这样子非常的不雅观。”
他眸底的笑意更深,更不肯放过她,逼着她的手碰上那个位置,“你不是说帮我按摩吗?”
安夏的手一触到了他的烫硬,羞得几乎想死。
这个家伙真是流氓,刚刚才病好,就想着那回事,死命地将手抽了回来,瞪他一眼:“真的很痛吗?”
“是呀,都痛得肿起来了。”
安夏忍不住横眼他,肿起来,这么无耻的话他也能说出来,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的,上天,还是一道雷劈了他吧,他才是始作俑者,她是无辜的。
他又整个人压了过来,很无辜地说:“真的很痛。”
“……”她真的无语了。
“你……放开我再说。”
“不放!”他将头埋在她柔软的丰盈之间,吻住属于她的甜美气息,心神恍惚,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明明被撞痛的部位,此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很想马上要了她。
安夏本来就穿着睡袍,睡袍的领子很低,现在被他温热的呼吸吹拂着胸间,心口忍不住麻麻痒痒的,仿佛千万只蚂蚊在身体里面咬噬着,很难受,想拒绝,但更多的是渴望。
她难受地扭动一下身子,想逃避这样暧昧的拥抱。
“别动!”暗哑的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除非你想我现在就做了你。”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禽兽。
她真的不敢动,任由他抱了许久。
只是他赤裸着身体,感觉着他肌肤的狂野,她的心有些渴,好想喝水。
过了好一会,发现闫少帝的气息平稳了许多,这才发现他又睡着了,但那个位置还很烫硬霸道地抵住她,脸一热,真是好讨厌。
她动了一动,他却抱得更紧,还索性住了她的胸-部一口,慵懒地警告:“不要再动!”
这时候闹钟轻柔地响起来,这个时候是凌晨三点钟,是闫少帝吃药的时间,安夏就是担心自己睡得太死,错过给他吃药和探针的时间,所以才调了闹钟的。
不过他现在醒了过来,烧应该已经退了。
她弱弱地说:“闫少帝,你起来,该吃药了。”
“不吃。”
“别闹了,不吃药,病不会好的。”她努力地想和他讲道理。
可是闫少帝一向不讲道理,何况这些天他靠着打点滴过来的,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就觉得肚子好饿。
“我不吃!”他固执的时候还让安夏觉得很无奈。
“那你想怎样?”
“我饿了……”他闷闷地说。
这话让安夏气急败坏起来,“闫少帝你不要这样子,能不能不分时候地想那事??先起来吃药好不好?”
闫少帝抬起头,唇边忍不住泛起淡淡的嘲意:“我说我的肚子饿了,安夏,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肚子真的饿了吗?
好像为了证实他没有说谎一样,闫少帝的肚子很适时地咕噜响起来。
他挑眉望着她窘红的脸蛋,忍着想大笑的冲动,不错,安夏,他就喜欢看你窘得想死的样子。
没错,他真的很想吃了你,但是现在没有力气,只好先填饱肚子再说。
安夏恼羞地说:“你要吃饭的话就起来呀,不然的话我怎么煮给你吃。”
话说回来,这爱尔兰都喜欢以马铃薯和面包为主食,安夏吃了足足一周,虽然她喜欢吃马铃薯,但是餐餐主食都是它,她吃得有些害怕了。
闫少帝这个人那么嘴刁,一定接受不了,一想到他因为吃马铃薯脸色难看的的样子,她就觉得解气。
爱尔兰的女人很热爱厨房,厨房是她们幸福地象证,尽管这些菜式不太合安夏的意,但她很喜欢这房子的厨房。
每当站在这个充满了爱尔兰气息的厨房里面,她就有一种家的感觉。
这些天,对于做普通的马铃薯,她已经很得心应手,厨房里都是准备好的面包,做一个普通的清汤,就足够了。
幸好爱尔兰的人几乎都是讲英语,在沟通上没有任何的难题。
尽管天天吃面包马铃薯有些受不了,但是爱尔兰人清淡的口味,安夏还是比较容易适应的。
她低着头专心地做着,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灼热而压迫感的光芒从背后射来。
安夏猛地转过身,只见易子诺蹲在窗台上,眼神像暗夜里的狼一般散发着暗绿的危险光芒,紧紧地盯着她。
她一惊,“小诺,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在伸手随意地抹了一抹,伸手要拉他下来:“蹲在窗台干嘛,下来。”
他帅气地跳了下来,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凝视她,背着光,很难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追来爱尔兰找我吗?”安夏更惊了:“闫少帝有没有对你怎样?李修女怎样了?她的手……还痛不痛?”
易子诺的眸底闪过一抹讶异,牵住她的手,说:“安安,跟我走,你不该在这里。”
“你……来这里是为了带我走?”她不相信地问。
他猛地将她拥进了怀中,脸埋在散发着清香味道的发间,“安安,我跟走吧,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安夏的心中一暖,声音也温柔起来,“小诺,你没事就好,我好担心你们。”情至,喉咙不由得有些哽咽,天知道,这些天她好想和他们联系上。
“既然担心我们,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如果小诺知道闫少帝用他的性命来威胁自己,恐怕又不知道该多担心,他的性格有多冲动,为了保护她们,他真的会和闫少帝拼命。
对,闫少帝还在这屋子里面呢,小诺怎么可以偷偷跑来,万一被闫少帝趁机捉了怎么办?那个暴君一样的男人,她越来越捉摸不透。
“小诺,你先走吧,我回到S市会找你们的。”她努力掩饰心里的不安对他说。
易子诺却是反手捉紧她的手,目光亮得可怕:“不,你和我一起走,安安,我找了你那么久,绝不会让你留在闫少帝的身边。”
“小诺……”
“她哪里都不出去。”闫少帝的声音在门口静静地响起。
他们的目光同时转到了他的身上。
平静的语气,平静的表情,可是他的眸底却是浮着浓浓的嗜血和危险的光芒。
唇瓣的那抹笑容染着血腥的味道。
易子诺将安夏搂进了怀中,以保护者的姿态搂紧她,满脸戒备和强烈的敌意。
两个男人的目光交汇,不再像上次,那是大海里的暗涌,这一次的电流仿佛在空气中产生了强烈的爆炸性。
仿佛是丛林中的猛兽相遇。
嗜血优雅的猎豹。
危险残忍的野狼。
要不永远别遇上,遇上了就会有一场充满血腥的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安夏的眼皮猛地跳起来,直觉告诉她,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遇上不是一件好事。
她不知道易子诺的身手有多好,却知道这屋子里外面有多少的保镖,她不要小诺受到任何的伤害。
担心小诺说出刺激闫少帝的话来,她连忙说:“小诺马上就会走,你不要伤害他,我求你,闫少帝。”
闫少帝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芒,怒意渐渐地从胸口涌了上来。
她再一次为了别的男人求他。
她要保护那个叫易子诺的男人。
在他的眼皮底下幽会,那么亲热,安夏,你至于表现得那么饥渴么?
他的嗓音低沉,优雅,更多的是危险,说得极慢:“求我?凭什么?”
她语噎。
易子诺冷笑一声,说:“我要带她走,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闫少帝的语气越发平静,极淡地说:“是吗?”
“你要跟他走?”他问。
目光却是落在安夏的身上,眼神像刀子那样锐利,仿佛要像她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易子诺感觉到她的害怕,有力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下,低头安慰她说:“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别怕。”
安夏眼眶一热。
小诺,她当然知道你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她也是一样,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你,伤害她所在意的人,明白吗?
她勉强地牵唇:“小诺,你想太多了,没有人伤害我,不如你先离开好吗?”
子诺温柔地说:“安安,你真的不用怕他,别怕他的威胁,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伤害我。”
“小诺,你想怎样?”安夏一惊,离开他的怀抱,担心得不得了,小诺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和闫少帝打架吧?
闫少帝正在发烧,小诺的身形也是很高大强壮,不会是他的对手。
该死,这样关键的时刻,她怎么担心起闫少帝的病来,他的病关她什么事?让小诺狠狠地教训他不是更好吗?
易子诺对她微微一笑,又牵住她的手,态度像小时候那般的亲热,放在他的脸上轻轻摩砂了一下,亲昵地说:“安安,你担心什么?担心我会受伤吗?放心,小时候我不会受伤,长大了更不会轻易被任何人击倒。”
一顿,望向闫少帝,目光冰冷而凶狠,连语气都是冷得像冰寒一般:“我要带你走,没人能阻止,就算是闫少帝,也不行!”
闫少帝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眼神却是极冷:“是吗?安夏,你觉得我能阻止吗?”
话音刚落,不大的厨房里多了许多黑乎乎的枪,指着安夏他们。
安夏本能地张开手,企图用娇小的身子挡住易子诺,她气愤地说:“闫少帝,你这个野蛮人,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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