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你喜欢我关我屁事?!
只是,她没有别的办法。
在他的面前,她一直都没有办法,被他极尽地欺负,无论她怎样反抗,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司机德哥在前面等了许久,发现没有动静,这才轻咳一声提醒,“帝少,已经到家了。”
已经到别墅了?
安夏一愣,他还肯带她回来别墅?
德哥打开车门,闫少帝率先下头,顺便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还要我抱你进去吗?”
这话很有效果,安夏连忙跟着下了车。
菊姐仿佛知道他们会回来一样,站在门口微笑着迎她进来,“安安,你可回来了。”
看见菊姐,安夏的心一暖,不管闫少帝有多么可恶,菊姐对她确实是一直都很关心的,她牵住了菊姐的手,眼眶一热,“菊姐,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菊姐微笑着打量她,“我很好,可是安安,你似乎瘦了很多,是不是少爷惹你生气了?无论如何,除了太太,少爷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在意和上心的,安安,你就多包容一下,不要再跑掉了,少爷很担心你。”
安夏沉默,压根不相信菊姐的话。
他才不是对她上心,更不是担心她,他只是受不了游戏由她来结束罢了。
“我炒了黑椒牛柳炒意大利面条,你和少爷一起吃吧。”菊姐说道。
进了客厅,哪里还有闫少帝的影子。
安夏也不管他去了哪里,跟着菊姐去吃东西,本来打算回到孤儿院和大一家一起吃饭的,结果……
眼眸黯淡了下来,连话都没有心情说,菊姐一直在说话,她也听不进去,味蕾似乎也失去了味道,那么美味的意大利面,她也食之无味。
直到吃完了之后,菊姐也发现她的心神恍惚,只以为安夏是因为少帝和安莹莹之间的婚事心情不好,于是体贴地说,“你脸色不太好,先上去休息吧,少爷最近很忙,没空陪你。”
安夏牵强地笑了笑,“好,那我先上去,谢谢你菊姐。”
菊姐连忙说,“你帮我端意大利面上去给少爷,我没空,少爷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喝咖啡,所以我准备了牛奶,你一定要劝他喝,他已经几天没有睡了。”
几天没睡?
安夏下意识地问:“他为什么没睡?”
菊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少爷心情不好。”
她有些幸灾乐祸,他也会心情不好?
“少爷是因为你心情不好吧,反正这一个多月来,少爷的脸越来越难看。”
“他天天回这里?”
“是,他以前很少回这里,自从和你认识了之后,倒是经常回来,好了,快上去吧,最好劝他和你一起休息。”
说罢,对安夏挤了挤眼睛。
她苦笑不得,菊姐分明就是想做好人,故意给他们制造和好的机会。
和好?
屁,她和闫少帝这辈子都和好不了了。
安夏觉得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止的哀伤,从他伤害李修女的那刻起,从她看见那半截沾满了血的手指那刻起,就注定了他们不会有结果。
接过了菊姐的托盆,转过身的刹那,安夏恨不得在里面放毒药,将闫少帝毒死,这样的话,所有人的性命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危险和威胁了。
她被自己这样狠狠的决定吓了一跳,责怪自己,怎么可以杀人,这样的话,她和闫少帝那个混蛋有什么分别?!
她走到楼上,将饭菜都放在门口,然后敲了敲门,就回到了属于闫少帝的房间。
房间里充满了属于他的气息。
她怔了一怔,真是见鬼了,她为什么要走进这个房间,明明可以去别的客房的。
然后她听到了汽车呼啸的声音,冲出去的时候,只见菊姐抱歉地说:“少爷说,公司出了点事,现在赶回公司,安安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安夏眼尖,已经看见外面守满了西装男保镖。
他是因为公司走掉,还是因为她身边的人,他不会是去对付他们吧?
咬牙,闫少帝,你答应过的,她都已经讨好你了,若是再对付小诺他们,她,她一定会杀了你!
她想通知小诺她没事,免得他们担心,然后才发现手机和包包都在车上,根本没有带过来。
于是想用别墅的电话打给他们,这才发现,屋子里的电话线全部切断了,除了保镖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打电话。
安夏气得再次想杀了闫少帝。
他是故意这样,蛮横地用这种方式断了她和所有人的联系。
她气乎乎地下楼要出去,烈焰阻止了她,面无表情地说,“安小姐,没有帝少的口头通知,你不能踏出别墅一步。”
“我是人,不是犯人,你们不能这样囚禁我。”她清冷地望着他,天都黑了还戴太阳镜,真是神经病。
“这是帝少的意思。”说完,冷漠地转过身,意思就是说要谈就找闫少帝谈。
她气结,如果的得到闫少帝的话,她才不要和他说话。
一连几天,闫少帝都没有回来,眼看着新年一天一天地接近,安夏就越来越忧伤,无论菊姐怎么和她说话,她都提不起心情来。
她提起精神,观察保镖的作息时间,发现烈焰一直天黑就会出现,白天的时候,都是别的保镖在值班。
闫少帝这个混蛋,为了不让她逃跑,竟然找了那么多保镖回来,至于这么混账吗。
白天,他们分批吃饭,每次吃饭都会有人在巡更,那阵势,对安夏来说有些夸张,她冷眼旁观了足足一周,发现因为天气冷的原因,保镖们都不想到后花园去,因为那边没有什么挡风的东西,特别是吃饭的时候,他们对那边更是松懈。
这天,安夏和菊姐吃了饭,然后菊姐喊他们进来吃饭,安夏躲了起来,正准备逃跑的时候,闫少帝突然回来了。
高大的身形出现在客厅,菊姐迎了上去。
他低沉的嗓音传来:“安夏呢?”
“安安回房间了,少爷,我为你准备午餐。”
“不用了。”
长腿径直向楼上走去,经过的时候,带过一股寒气。
安夏从楼梯的角落走出来,咬了咬下唇,心中挣扎着要不要逃跑。
这个时候不能再惹恼闫少帝了,不能让他们再受伤害的,若是他发现自己不在这个别墅里面,迁怒菊姐怎么办。
低下了眼帘,唇瓣淡淡地牵成了一个苦笑的弧度。
感觉到两道锐利的光芒落在身上,她微微抬眼,只见闫少帝站在白色旋转楼梯口,像天神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幽黑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起伏。
“你到哪里去了?”很淡,却明显带着咄咄逼人。
“那么多人盯着我,我还能到哪里去?”她的语气也很淡,明显带着厌恶。
“倒杯咖啡给我。”他命令,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她生气,他让她倒咖啡,她就要倒咖啡?他以为她是这房子里的佣人?
菊姐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小声地提醒,“安安,今天本来该是少爷结婚的日子,你尽量不要惹少爷。”
结婚?!
安夏几乎站不稳。
他和莹莹今天要结婚?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想知道任何有关闫少帝的事,因此根本没有看过任何的新闻,更没有上网。
她以为,只要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他,或者闫少帝三个字,那么她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就可以对得起莹莹了。
原来,他们真的要结婚了。
她的心为什么突然间涌起一种无法言喻的哀伤?那是哀伤吗?他结婚关她什么事?莹莹结婚她该开心的?
为什么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她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手臂,安夏,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结婚关你什么事?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混蛋,别忘记他怎样伤害李修女。
你应该恨他!而不是被结婚两个字影响你的心情。
咖啡热腾腾地端在手中,书房的门没有关,闫少帝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仿佛看不见她的出现。
安夏淡漠地将咖啡放在桌子上,手正要缩回去,他却愣不防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她已经倒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个身子贴住了他温暖狂野的胸膛,她狠狠地怔住了,继续挣扎,“放开我!”
“别动!”暗哑的嗓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她停住了挣扎。
只见他拿着她的左手在轻轻地摩砂着,半天,无名指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凉,定睛一看,是一枚一克拉的钻石戒指,很简单纯净的款式,在她的无名指间散发着静静的冷芒,一如安夏的本人。
闫少帝是一个很有眼光的男人,他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安夏,也知道她最适合什么样戒指,华丽的饰物不适合她。
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戒指,不浮夸,默默地散发着属于它的光芒。
安夏又是一怔,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要给她戴这个戒指,难道这是送给安莹莹的结婚戒指?他要让她试一下尺寸吗?
“喜欢吗?”
她淡淡地说:“款式不错,凡是女人都抵抗不住它的光芒吧!”察觉到自己对它的喜欢,有些不是滋味,又不是送给她,她雀跃什么?
只是直觉告诉她,莹莹不会喜欢这样简单的款式,钻石太小,莹莹应该喜欢华丽的风格。
唇淡淡一牵,关她什么事呢,那是他们之间的事。
安夏又试着离开他的怀抱,他的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部,这个动作极亲昵暧昧,再加上他身上的气息强势地包围着她,她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样的动作,觉得丢人。
闫少帝发觉她有些抗拒,更不让她动弹。
她只好企图摘下戒指还给他。
他阻止:“不许摘!就这样戴着。”
就这样戴着?
她疑惑地要转过头,唇瓣正好轻轻地擦过了他的嘴唇,他的眼神顿幽,不等她退缩,就像一匹闻到了食物美味的猎豹,到口的食物,绝不会轻易就这样放走,吻住了她的嘴唇,反反复复地吮吸着甜美的汁液,用舌头引导着她的小舌,缠绵不已。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而是极尽的耐心。
这个吻仿佛就是上一个吻的延续,他是在考验她的技术有没有在进步。
他就像安夏的一个魔咒,明明带着对他的恨意,但是只是一个吻,她就是无力抗拒,在那缠绵极致的吻里面,她忘记两个人的距离多么的接近,也忘记了在一刻前她正预谋着要逃跑,甚至恨极了他。
她被吻得满脸绯红,眼眸迷惑,染着潋滟诱人的光芒。
欲罢不能。
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疑惑,也忘记了钻戒还在她的指间静静地散发着冰冷的光芒,那是不属于她安夏的钻戒。
吻了起码有15分钟,她的嘴唇被他吻肿,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却依然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孔,安夏将脸转了回来,想要站起来,他却抱着她的腰让她再次顿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到他的烫硬抵住自己,脸更热了。
他,不会是想在书房里要了她吧?
她不自然地说,“这戒指是送给莹莹的吧?我才不要戴着。”口吻听起来有些赌气。
他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地吻住了她嫣红的脸蛋,淡淡地说,“这是送给你的。”
“……”送给她?
安夏目瞪口呆,“为什么要送我……”戒指。
他微皱眉:“你不喜欢?”想送就送,需要理由吗?
“……”这和喜不喜欢没有关系好吧?
戒指可是有深层意义的礼物,特别是男人送给女人,他送她就要戴,是不是意味着她要接受他的感情?
慢着,他对她有感情?
安夏,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会爱你?他一早就否认了这个答案,他也说过不会爱她这种女人,囚禁她无非是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个还没有玩腻的游戏,他不容许游戏让别人结束。
她抽回手,努力自然地说:“太贵重的礼物,不适合。”
他牵唇,淡淡地说:“我说适合,就适合。”
“我不喜欢它。”她不喜欢,这行了吧。
安夏有些赌气地要将戒指摘下来,他却握着她的手,眼神幽深,仿如深沉的大海,看起来表面极平静,但是里面澎湃着没有人能承受的暗涛。
“为什么?”
“钻石太小。”她挑畔似地迎上他的目光,指了指钻石,讥讽:“这么小的钻石,闫总是不是出手太小气了一些?男人不该对情妇更大方一些吗?”
他挑眉,眸底涌起了淡淡的嘲意:“原来你喜欢更大的?易子诺能送给你?”
“当然。”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小诺也会千方百计送给她,何况只是小小的钻石。
慢着,他怎么知道小诺的全名。
她恼怒地瞪着他,狠狠地站起来:“闫少帝,你无耻,你派人调查我们?”
闫少帝的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叠,眸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
我们?
她和那个易子诺已经亲密到用第一人称us?
“你心虚?”他轻笑,语气一如既往的咄咄逼人。
她气笑:“哈哈,心虚?真是好好笑,我为什么要心虚,闫总该心虚的人是你吧?今天是你结婚的大日子,你却送情妇一枚钻石戒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难道一点都不用考虑你未婚妻的心情吗?”
现在已经是午后,按照时间该是进教堂的时间,他却悠闲地坐在这里,莹莹和爸爸妈妈会多难堪呀,让他们怎么面对婚礼上没有新郎的出现这么尴尬难堪的事?
就算她不看新闻不到现场也知道,市长千金和堂堂闫氏国际的总裁联姻在S市会有多轰动,出席的但不但是名流社会那么简单,还有政界人物。
她本来只站在桌边,闫少帝猛然站起来,双手撑住桌子,将她圈了起来。
安夏只好身子往后仰了仰,避开他狂野而霸道的气息。
好看的嘴唇冷冷一牵,“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我的婚礼?”
“……我为什么要关心你?”她关心的是莹莹和爸爸妈妈好不好?
“那么我结不结婚,又关你什么事?”这句话尖酸刻薄到了极点。
安夏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她站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冰冷的眼眸说:“当然关我的事!你要结婚了,还捉我回来做什么?你当我是什么?”
“情妇,不是一早就定义好了吗?”他轻描淡写地说。
她低吼:“闫少帝,你只要招一招手,全市的女人都肯当你的情妇,但不代表我就愿意!我不愿意当你的情妇,明白了吗?”
“为什么不愿意?因为我要结婚了吗?还是因为易子诺?”
她嘲笑:“和小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愿意,是因为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这种自大的男人,更讨厌你蛮横无理的手段,明白了吗?”
“恰恰相反,我很喜欢你,安夏。”
“……你喜欢我关我屁事?!”她冲口而出,一时没有听清楚他这句话,下一刻,她才骤然恍悟,他说什么?他说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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