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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你的定义真有趣!


  她愤怒,杰作?他说杰作?他说那可怜的手指是杰作?忍不住大吼:“你说,到底是谁的手指?!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李修女,你不是最在意她吗?最想看见她的心情是怎样的?”他讽刺道。

  “你——你这个恶魔!”她气得大骂,忍不住扬手要挥耳光过去。

  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嘲弄:“我是恶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安夏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所以才以为我不会杀人?还是觉得我爱上了你,就会放过你?!”

  这话说得她无地自容,更多的是愤怒,“就算是我不对,你可以直接对付我,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你……你杀了她??”手指被确了,一定会很痛很痛。

  一想到李修女瘦弱的身子,常年苍白的脸孔,就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浑身都颤抖起来,是他!他已经杀了她了,一定是的!他杀了一直以来保护她疼爱她的李修女。

  一个当她是亲生女儿一样养大的李修女,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怎么可以!

  她的胃突然痛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痛,让她无法站直,易子诺看到这个样子要冲过来,保镖挡住了她。

  易子诺一向不是被人欺负的主,和保镖动起手来。

  闫少帝手一用力,阻止安夏要蹲下去,他将她锁进了怀中,对她淡淡地威胁,“若是不想你这个男朋友受到伤害的话,你最好跟我走,除非你想他和李修女一样,手脚被人一截一截地确下来给你欣赏!”

  “你敢!”她咬牙,苍白的脸蛋满是恨意。

  他轻笑,眸子却极冷,“你说我敢不敢?”

  “……”他真的敢。

  “李修女她怎么样了?”

  “放心,只是没了一根手指,死不了,如果你还敢从我身边逃跑的话,下一次就等着看我砍掉她的脑袋。”

  “你……闫少帝,这个是法治社会,你这样乱杀人的话,我一定会告你!告死你为止!”

  他捏住了她的下鄂,半眯的眼眸迸出可怕的冷芒,语气却极轻,轻得像薄得很轻的刀片,杀人不留痕,“刚刚才警告过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教训?你要告我?用什么来告我?!”

  说完,他狠狠地松手,安夏狼狈地踉跄退后了几步才站稳。

  她当时颓丧,气自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个视警察局如无物的人,警察被揍了都没有胆子报复的一个人,她有什么本事去告他?

  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不公平的,所谓的法治都是骗人的。

  她的视线落在易子诺那边,那么多大男人围着小诺一个人打,怎么打得过他们,会被打死的。

  她咬了咬嘴唇,抖了抖声音,说,“闫少帝,我跟你走,叫你的人放了小诺,不要再打了。”

  该死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眼泪仿佛像火一样烧痛了闫少帝的眼睛,她为别的男人流泪,该死的女人敢为别的男人哭,当着他的面为别人的男人掉眼泪,该死!

  他向来不是这样高调的人,自信身手也足以保护自己,这次的保镖是谈以风挑的精英,身手方面没有挑剔的地方,为了预防闫傲对他下暗手,也为了安夏的安全,一向自傲的他才听了谈以风的话,用了这一批保镖跟着身后。

  当然,为首的是一个叫烈焰的男人,听说是以前是黑手党的一份子,不知道是怎样得罪了黑手党才当起了保镖。

  他当然看得出烈焰的身手和易子诺不分上下,只是他们这一边人多,那个易子诺才占不了上风。

  以闫少帝的性格,他当然不容易那样一个危险的人物留在安夏的身边。

  他再次捏住了她的脸骨,唇牵成冷冷的弧度,“放了他?!我为什么要听你。”

  她的睫毛抖动了一下,避开他锐利冷酷的目光,说:“我……求你……”

  “不是任何人求我,我都会放了对方的。”

  手一用力,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气愤,泪水涌了出来,她痛苦地问:“你……要怎样才放了他们?!”

  闫少帝的眼神平静得极可怕,冷冷地反问:“你觉得呢?”

  “我跟你回去,不会再逃跑……”

  他牵唇,像恶魔一般微笑:“很好,早点这么乖,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变态,混蛋,恶魔。

  她的心里狂骂,但骂不出来。

  他松开了手,但是却揪住了安夏的头发,在她耳边冷嗖嗖地说,“如果你想骂我,可以直接骂出来,但如果再反抗我,下次你看见的就不是李修女的手指,而是她的脑袋!”

  一顿,他笑得极邪恶,“当然,你还是比较喜欢小琪的脑袋?”

  她一阵恶心,几乎吐出来。

  她之前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有一丁点的动心?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为他所做的一切觉得感动。

  她仰起苍白的小脸冷冷地对他说,“我跟你走!”

  “安安,别跟他走,我会保护你。”易子诺听了之话,心神一乱,又挨了揍。

  安夏的心痛得望着他,再次求闫少帝,“我答应了你,你叫你的人放了小诺,不要再打了。”

  易子诺其实没有那么狼狈,但是她太关心他,只以为那么多人揍他一个,太不公平,并且她也不懂打架。

  闫少帝却是不同,他根本就知道除了烈焰,其他人根本不是易子诺的对手,再拖延时间下去,易子诺肯定会闯过来抢安夏走。

  若是动起手来,他无法想像,万一安夏帮着易子诺的话,他会不会失去理智先杀了她。

  他松开了她的头发,拖着她往车走去。

  她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你想要带我去哪里,快点先放了小诺……”

  闫少帝充耳不闻,将她塞上了车,说,“这么有心情担心别的男人不如先担心一下自己。”

  “闫少帝……”她气得尖叫,扑上去拍打他。

  司机识想地启动了车。

  闫少帝冷冷地警告,“你再乱来的话,信不信我马上让人开枪杀了他?!”

  她的动作顿时凝滞,所有的愤怒顿时无力地消失,唇牵成了无奈的弧度,轻轻地说,“闫少帝,你无耻。”

  “我的无耻,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识,是不是很心痛?”他残忍地望着她说。

  “为什么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他的目光更冷,却不语。

  她永远不会明白,伤害她,他的心会痛,但是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心痛的样子,他更心痛。

  特别是现在,她绝望的样子,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扯碎,怎么也拼凑不回来。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她竟然为了他逃跑,为了他流泪,为了他用这样痛恨的眼神望着自己。

  就算他曾经说过那个无聊的协议,说一个月会放了她。

  可是现在,那个协议不存在了,他已经决定绝不会放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走!

  他用极淡的口吻说,“你如果乖的话,我不会伤害他们。”

  她愤怒,“我不是你的宠物!”

  他的嘴唇牵成极好看的弧度:“我有这样说吗?你的定义真有趣!”

  她瞪着他,这个混蛋,他觉得有趣?哪里有趣?还是一直以来他只当她是一只宠物,爱宠就宠,爱欺负就欺负,一点都不用考虑她的感受?!

  安夏紧紧地抿着唇,眸底涌起一抹受伤,真的受伤了。

  望着她受伤的样子,他的心又跟着一阵抽搐,为什么看见她这个样子,他也会跟着难过起来。

  她失踪了一个多月,他也跟着烦躁了一个月,明明发誓见到她之后会狠狠地惩治这个死女人,结果他还是心软。

  心软这两个字明明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很多不曾出现在闫少帝字典里的字都因为这个女人而破了例。

  例如,心痛;

  例如,不舍;

  例如……

  例如,爱。

  心猛地一收,难道真的如以风所说的那样,他爱上了这个女人?!

  唇不经意地一牵,眸色幽暗如不见五指的凌晨黑夜,极俊的脸庞浮起更冷的神色,爱就爱吧,他不知道什么是爱,如果爱就是这种恨得欲罢不能的感受,那就爱吧。

  就算面前这个女人是多么的该死,就算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又怎样,他闫少帝一定有办法挤进她的心将那个男人赶出去。

  无论是她的心和身体,还是她的喜怒哀乐,都只能专属他一个人。

  身体突然其来涌起了一种冲动,他将她拥进了怀中,狠狠地吻住了她。

  久违了的熟悉气息,像罂粟一样的甜美汁液,他就像中了毒了般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甜美,舌头霸道地侵占她的口腔,一如本人那样狂野而肆无肆弹的霸道。

  他的吻来得又汹又猛,安夏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大脑一般空白,他身上温暖好闻的气息包围了她,再加上他的吻,他的吻,该死的自己那瞬间竟然有那么一丝贪恋他这样的狂吻。

  但是他的口腔有一股香辣的雪茄味道,安夏微微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闫少帝闭上眼睛,俊美如斯,仿如天神一般完美无瑕的脸孔,睫毛又弯又长,额前的头发凌乱地在额前,既狂野又妖孽。

  心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握拳!

  该死,安夏你怎么因为他的美貌而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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