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想他放?他就偏不放!
可是手指触及她娇嫩如牛奶一般的肌肤,忍不住心软。
她是被吓到了,刚刚连挣扎都没有,就晕了过去。
幸好,也就是晕过去,从那么高处猛地降落,普通人都受不了,他是曾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几乎都护不了她。
一想到她差点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他的心脏就猛地跳个不停。
闫傲怎么对付他无所谓,但是敢伤害他的女人,他就绝不会放过。
“车开快点。”闫少帝不耐烦地说。
谈以风轻笑,“你下次不要吓她了,动不动就威胁她,女孩子是用来疼的,看在这次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对她好一点。”
闫少帝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他对她还不够好?他闫少帝这辈子,除了妈妈,安夏是第一个他对她好的女人,是这死女人自讨苦吃的,不招惹他的话,他又怎会想起用这一招来恐吓他。
谈以风举手投降,“好好,是我多管闲事,我是看你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任何女人,才会提醒你,不然等失去你就后悔了,你也知道,安安这小家伙的心不容易得到。”
闫少帝嘴硬,“废话,她一定会爱上我的,就算不爱,我也要她爱上。”
以风失笑,这是什么话,真是爱无能的家伙,爱不爱也能去操控出来的吗?这样的话,这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司机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到了医院。
这一次,配合了谈以风演戏,闫少帝的右手受了一点伤也住进了医院里面,在外人的眼中,当然不知道他为了什么原因受伤,但在狗仔队大肆渲染的报导之下,将他的病情写得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连安夏也双双住院的事都不放过,让闫成野又气又怒,连电梯事件都弄不死闫少帝这小子,那野种的命真够硬。
安夏受了惊吓,倒是没有受什么伤,醒来的时候,看见小琪满眼的焦虑,眨了眨眼睛,用沙哑的嗓音问道,“……这是哪里?我……死了吗?”
小琪哭笑不得,“死丫头,说什么鬼话,今天是圣诞节,不是愚人节,你非要这样吓我吗?”
安夏坐起来,看见小诺站在小琪的背后,目光幽黑莫测,她抚了抚隐隐作痛的脑袋,她没死。
她从鬼门关门前走过一趟,真的吓死她了。
当时的情况,她连回想都觉得心惊胆颤的。
“安安,发生什么事了?若不是看见报纸,我们都不知道你住了院,你不知道我们昨天多担心你,打你的电话又关机……”小琪问起话来就没完没了。
安夏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才是,虚弱地说,“小琪呀,我是病人,可不可体贴一下病人,不要说那么多话,吵死了。”
“死丫头,还好意思说是病人,浪费了我精心安排的圣诞夜,我恨死你了。”
小诺过来,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好听的嗓音说,“好了小琪,你还是那样心急,我们听听安安说什么,安安,你别理她,怎样,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很难看。”
安初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里面,但是她记得当时闫少帝那混蛋抱得她很紧,似乎帮她阻止了不少冲力的撞击,她在医院里面,那闫少帝呢?
不想好朋友为自己担惊受怕,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了,小诺,对不起,昨天答应了一起庆祝,我扫了你们的兴……”
易子诺温柔地望着她,坐下来,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小傻瓜,道什么歉,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小琪也没有怪你,我们只是担心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夏的眼眶一热,低下头,轻轻地说,“没事,遇上了一些小车祸,我这不是没事吗?”
小琪愧疚地说,“安安,对不起,我不是要责怪你。”
小诺温柔地说,“安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脸色那么苍白?”
她牵唇,浅浅一笑,抬头望着温柔的易子诺轻轻摇头,“没有,我没有不舒服,你们放心。”
他低笑,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揉她的头发,怜惜地责骂,“你呀……”
“她很好,没有任何的不舒服,我想你们没必要为她担心!”一把冷酷如寒冷的嗓音骤然传来。
闫少帝进来,刚好看见易子诺和安夏对视的情形,在他的眼中,这两人就是含情脉脉的样子,心中陡然涌起了莫名的怒火。
让安夏这死女人甜蜜地笑的男人,就是面前这一个了吧。
小琪转过身,只见闫少帝身穿着奥迪纯黑长风衣,同色笔直裤子,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而高贵的气质,完美无瑕的五官仿如天神一般。
小琪默默地想,你尼呀,至于帅气成这样吗?走到大街上风靡多少万千少女和少妇心呀。
安夏的视线落在闫少帝包着纱布的右手上,他受伤了吗?
可是他的语气让人受不了,苍白的小脸满是清冷的神色,“闫总,我的朋友关心我,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易子诺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风度翩翩地说,“闫总你好,那天太匆忙,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易子诺,安安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谢谢你在公司对她的照顾,也谢谢你在她受伤了来探望她。”
一边说着,一边还亲昵地望着安夏,那态度分明就是在说闫少帝是一个外人,探望过就可以滚蛋走人了。
闫少帝并不去握易子诺的手,表情明明很淡,但眸底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狂傲表情。
他的目光落在安夏的脸上,淡淡地说,“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是来感谢他们,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感谢?
他闫少帝也会感谢别人?她是不是听错了?
安夏的眼底忍不住染了一抹浓浓的嘲意,“是,那谢谢闫总了。”
他走到她的身边,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另外一边,脸上的表情有着让安夏不明白的温柔,“安安,你不用这么客气,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话之前是易子诺问过的,他突然也这样问,让安夏忍不住一怔,不知道他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对于闫少帝的轻慢态度,易子诺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下,将手收了回来,代安夏回答,“安安没什么事了,谢谢闫总关心,小琪,倒杯茶给闫总吧。”
他以主人家的身份来招待闫少帝。
闫少帝暗中不悦,偏偏安夏理所当然的样子,分明就是认同了易子诺的态度。
小琪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作为好朋友,她当然要关心一下好朋友的男朋友,“闫总,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和我们家一起安安一起遇上的车祸?”
车祸?
闫少帝的眸底闪过一抹讶芒,继而想到她没有将真-想告诉他们,是怕他们会为她担心吧。
唇淡淡一牵,“是呀,不小心遇上了小车祸,我的手没有什么大碍。”
小琪说,“你是为了保护安安才会受的伤吧?”她真心觉得很浪漫,闫总一定是为了保护安安才受伤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安安一点事都没有,可是他的手就包扎得很刺眼呢。
安夏一怔,为了保护她?
小琪胡说些什么!他怎么可能保护她!
这个混蛋是故意吓她的,电梯事件,是他刻意的安排,目的就是威胁她不能离开他。
想到这,她的眼神冷淡了许多,说,“闫总,我现在和朋友在说话,就不招待你了,请贵人事忙,请便吧。”
闫少帝的左手牵住了她的手,唇边泛起了极动人的弧度,放到了唇边轻轻碰了一下,“是不是生气了,嗯?昨天是我不对,圣诞夜在医院里度过,等你出院我再好好补偿你,好吗?”
小琪的眼中顿时迸出了星星眼,哇塞,闫总对她家安安真的无与伦比的温柔体贴呀,一百分的好男人,绝对正点。
易子诺的眼神微微幽黑了下来,唇边的笑意却依然在。
安夏却是怔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她是存心要冷漠他,他应该也感觉得出来才是,但他没有生气,反而更温柔了。
闫少帝的温柔,她还真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这温柔的背后会有多可怕的报复,他这一吻,更觉得惊悚,想用力将手缩回来,可是他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却握得很紧,相反给了机会将她拥进怀中,目中无人的样子真的很欠揍。
这一次,易子诺的笑意挂不住,目光冷冷地落在闫少帝的身上,闫少帝淡淡地迎上他的目光。
两个男人的身上似乎同时散发着极炫的光芒在对峙着,不甘示弱的气势越来越高涨,若是肉眼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这房间里的光焰随时将人倾刻间化为灰烬。
安夏想到昨天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到几乎死亡的恐惧,忍不住生气,她故意用手掐了一下他受伤的位置,然后趁着他吃痛推开他,赤着小脚下了床,说,“闫总,不用你补偿我,你该补偿的是你的未婚妻。”
冰凉的地板,她一时适应不了,深吸了一口气,但脸色还是很难看。
小琪连忙扶住了她,责怪,“下床做什么嘛。”抱歉地抬头,“闫总对不起,安安这个人就是有些床气,你别放在心上。”
闫少帝淡淡在牵唇,用暧昧不清的口吻说,“这一点,我很清楚。”
安夏的脸蛋顿时染上了两抹红晕。
下一刻,她又落在了闫少帝的怀中,他将她横抱起来,亲昵地在她耳边说,“好了,你的好朋友都在,别生气了好不好?好吧,你要打要骂随你。”
小琪忍不住笑了起来,“安安不是小气的人啦,好啦,小诺,我们别在这里打扰他们了,晚一点再过来,我和小诺买些你喜欢吃的东西过来好不好?”
安夏恼羞难当,想发作,却又不好意思当着好朋友的面发作。
她当然知道闫少帝是故意的,他就是吃死了自己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摊牌,所以才无赖地在小琪他们面前亲昵。
不知道小诺会怎样想,他也知道莹莹是闫少帝的未婚妻,一定会看轻自己了吧?
“闫少帝,放我下来。”
“我若不放呢?”他轻笑,挑眉。
易子诺皱眉,“闫总,你吓到安安了,我不管你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明显,她昨天受到的惊吓到现在还没有减退,你这样,会让她更害怕的。”
安夏感动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小诺最了解她,知道她现在怕极了被横抱起来的感觉,那样会想起在电梯急剧下降的那种恐惧。
易子诺对着她安抚地一笑,仿佛在告诉她,有他在,别怕。
这样眉来眼去,当然落在闫少帝的眼中,他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一些。
该死的女人,很好,当着他的面也对着的男人眉来眼去,当他是死的吗?
想他放?他就偏不放!
他淡淡地说,“易先生是吗?安安是我的女人,我只会保护她,怎么可能让她害怕,你太多心了。”
“你的女人?”易子诺不甘示弱地反击,“S市的人都知道闫总身边女人无数,还有一个未婚妻,倒是奇怪了,我们安安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闫少帝抱着安夏,骄傲的目光淡淡地迎了上去,口吻极淡却又极轻狂,“易先生只是她的好朋友而已,她是私生活是怎样,是不是管太多了?”
四目交汇,感觉到强烈的电流滋滋作响。
安夏感觉到这两个男人有一种强烈的敌意,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互看不顺眼,她担心小诺会受到伤害,用哀求的目光对小诺说,“小诺,你和小琪晚一点再过来好吗?我喜欢吃什么,你还记得吗?”
易子诺凝视她,温柔地一笑,“当然记得,我和小琪去买,可是……”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说,“没事,我们有些事要谈,闫总……不会伤害我的,你放心。”
易子诺轻笑,“我倒是不怕他会伤害你,如果他敢的话——”话没有说完,但目光有一种极冷的光芒,稍纵即逝,快得安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们离开了之后,安夏的声音冷了下来,“闫总,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闫少帝这时候已经被他们默契的对话刺激得妒火中烧,若不是理智占了上风,他一定会杀了易子诺那小子。
敢当着他的面对安夏说一些亲热的话,明显就是想刺激他,可是他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被刺激到。
他的语气跟着很冰冷:“是不是不舍得他,想跟他一起走?”
安夏一愣,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但是他的目光幽黑极冷,像带着一把刀一样,随时将人生生刺死。
她冲口而出,“没错,我是舍不得,若不是你,我们本来很开心地过圣诞节,都怪你!”
果然是易子诺。
易子诺就是那个让安初易笑得很甜蜜幸福的男人!
昨天,她本来是想和易子诺一起过的,是他破坏了她甜蜜快乐的圣诞之夜,是吗?
他努力隐藏起来的怒火瞬间涌上了他的眼眸,也瞬间燃烧得旺盛起来,他的手一松,安夏愣不防,若不是反应得快,她的屁股一定会倒霉地摔个痛。
尽管如此,她还是摔了一下。
闫少帝淡淡地说,“是我,破坏了你开心的圣诞节,那么是谁又破坏了我的圣诞节?”
呃,他的圣诞节关她屁事?!
微微蹙眉,“关我什么事?”
他的眸子一冷,“不关你的事?”他本来想给她一个浪漫的圣诞节,而她,却要费尽心思和他结束。
安夏说,“你昨天本来就不应该上班,而是应该到医院陪你的未婚妻一起过,都是因为你,所以才害得大家不开心。”
他气极,忍不住笑了出来,都是因为他?安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的伶牙利齿,连他都差点说不出反驳你的话来。
“安夏,你和我在一起就这么不开心??非要将我推向别的女人身边?”
她有些愕然,她什么时候将他推向别的女人了?他指的是莹莹?
忍不住气笑,“莹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们本来就该在一起过任何有关情人的节日,而我,只是你一个不合格的情妇而已,我只是你的情妇,和你在一起又怎会开心?!”
“那么,如果你不是我的情妇,你就会开心了?”
她惊喜,他的意思是肯结束这段关系了?
看见她眼中散发着的惊喜光芒,闫少帝的心一沉,怒火更盛,一看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你肯放过我?”她问的时候,简直喜悦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薄唇冷冷地吐出二字,“不肯。”
仿佛了盆冷水倏地泼了过来,安夏连失望的表情都来不及掩饰,忍不住恼羞成怒,“闫少帝,你在玩我!?”
他冷冷地望着她,“是,我就是玩你,又怎样?”
她语结,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他嘲笑,“我是闫少帝,我就是道理,用得着讲吗?”
“疯子!我要出院了,懒得和你说。”和这种人,简直就是对牛谈弹,根本没有办法弹下去。
“你是想和你的好朋友在一起?安夏,我绝不会如你的愿,你留在医院里,哪里都不能去。”他霸道的阻止她。
安夏气得疯了,冲口而出,“是,我就是要和小诺在一起,那又怎样?小诺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男人,他从来不会欺负我,只会保护我,和他在一起,只有开心和快乐,和你在一起呢,我受尽了多少委屈和痛苦?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留在你的身边?!我为什么不和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在一起?!”
【小诺是世界一唯一对她好的男人?只会保护她,和他在一起只有开心和快乐!】
这话像定时炸药一般,引爆了他体内的炸弹,他爆发了。
下一刻,他不由分说,顾不上受伤的手,将安夏重新抱起来,将她扔到床上,然后压了下来,吻像狂风暴雨一样压了过来,让她瞬间透不过气。
“闫……闫少帝……”她的脸染着嫣红,又气又怒,“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发情好不好?”
万一有狗仔队冲进来,这一幕又不知道被乱写成怎样了。
“你是怕你的小诺看轻你吗?”他抬头,冷冷地望着她嫣红醉人的樱唇,本来只想惩罚她一下,结果身体的欲望却突然膨胀起来,无法抑止的情欲瞬间染上了眼眸。
安夏不知死活地还击,“就算我做错了什么,小诺也从来不会怪,更不会看轻我,他又不是你这样目中无人的大少爷。”
话音刚落,柔软的丰盈被覆上了滚烫的温度,那是他的左手,他狠狠地揉虐了几下,咬住了她的下唇瓣,然后轻轻地威胁,“你的小诺会不会在病床上和你做-爱?会不会当着护士医生的面和你做-爱?”
她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个疯子,他想在病床上……那个?
下一刻,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身上的病服,滚烫的左手霸道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感觉到他的烫硬抵住柔软的地方,羞愧难当地低嚷,“闫少帝,你疯了,会有人进来,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他蛮横地说,“我偏要!”
“易子诺会这样吻你吗?”
“易子诺知道你身上的敏感部位吗?”
“易子诺是不是很温柔?”
“……”
他本来想刺激她,但是到了最后,他的怒火只被自己点燃得更旺盛,咬着她的嘴唇,毫无章法地狂吻着,安夏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
安夏怎么躲也躲不开,他紧紧地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头俯得更下,然后咬住了那裸色的胸带,不一会儿,诱人的丰盈跳脱而出。
她惊呼,想用手掩住胸前,他却不给机会她,一口咬住了嫣红,仿佛一股电流击中了她,她浑身顿时像春水一般柔软起来,不受控制地攀住上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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