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略带惩罚的狂吻
手机?哦,她还真的不知道手机在哪里,难怪他会找不到她,原来是手机丢了,就奇怪了,不然以闫少帝的神通广大,昨晚和小安在一起的时间挺长的,他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来。
不过手机在哪里丢的,她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闫少帝气得再次想掐死她,这个死女人,是存心想气死他的是不是?
安夏看他暴怒的样子,那迷糊的睡意顿消,微微清醒过来,她可不想一大早就当炮灰,更不想在早上的时候惹恼他,连忙解释,“我会去找回来的。”
“你怎么找?”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表情,心虚地问,“我重新买一部赔你,行了吧?”
他气笑,“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却赔给我?安夏,你真是好大方。”
安夏昨天重逢了小安和小诺,也知道了亲生父母的所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尽管不能相认,有些遗憾。
但是这么多年来,在父母身边的人是小安,照顾他们的人也是小安,她不能自私地出现,刺激到他们。
一想通了,心情也就更好,眉宇间散发着一种醉人的光芒,这种光芒对闫少帝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通常有这种光芒,下一刻就会出现奸-情。
他在怀疑安夏昨天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一大清早还有酒的味道。
手狠狠地一扯,床单应声而落,玲珑光洁的身段顿时裸-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闫少帝的眼眸顿时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安夏惊呼一声,掩住了胸前的春光,恼羞成怒地瞪住了他,“闫少帝,你一大早发什么疯,我都解释过了你还想怎样!”
话音刚落,被他拥进了怀中,狠狠地吻住。
“呜呜呜……”她狠狠地拍打他的胸膛,混蛋,一大早吻什么吻,她还没有刷牙,昨天也没有洗澡,满是酒味,口也是臭味,你吻个屁呀。
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断了闫少帝略带惩罚的狂吻。
只听易子诺的嗓音淡淡地响起,“我是不是打断了你们的好事?”
安夏吓了一跳,小,小,小诺怎么还在这里?
她羞得想要钻到地洞里去。
下意识地往闫少帝的怀抱里钻去,幸好,闫少帝的动作,也将她搂过去,避开了易子谋的目光。
然后才抬起头,望着前面的男子,脸上浮着笑容,像阳光一般耀眼夺目,但眸底却是寒潭深不见底,穿着看起来简单却是价格不菲的衣服,双手看起来随意地握着拳,闫少帝却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
易子诺也在打量着他。
纯黑的迪奥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优雅和高族气息,俊美如希腊神一样的完美外美,难怪会成为S市所有名流女人意-淫的对象,此时的他就像一头漫不经心的猎豹,却嗜血而危险。
安夏恼羞地在闫少帝的怀中,依然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直逼而来,几乎透不过气。
她以易子诺看不见的角度,用脚将床单勾了起来,重新裹到了自己的身上,狼狈地干笑了两声,问道,“小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闫少帝的眉毛危险地挑了起来,小诺?叫得真是亲热。
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她扔掉了手机不让他找到的原因?
小诺温柔地注视着她清丽无比的脸孔,眸底荡漾着潋滟的光芒,他抱歉地微笑,“安安,昨天玩得太开心,所以忘记了告诉你,我刚回国,没有落脚的地方,所以小琪那丫头让我暂时住在这里,你不介意吧?”
呃,住在这里?小琪提议的,那死丫头答应了小诺住在这里为什么不告诉她,那那那她光着身子睡了一整个晚上,是他帮自己脱掉所有的衣服的?
昨晚还发生了什么事?
安夏顿时傻了眼,脸红耳赤地干笑着说,“小琪都不介意了,我更是无所谓。”
易子诺的表情更抱歉了,暧昧地望着她笑眯眯,“昨天你喝醉,又吐得满身都是,很脏,还拼命地搂着我亲,所以我逼不得已,脱掉你的衣服才抱你上-床,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你妹呀。
安夏好想学小琪那样破口大骂,死小诺,坏小诺,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你是存心说这话,故意让她这样难堪的吧?
可是不能看闫少帝看出端倪来。
“呵呵,不介意,谢谢你呀,小诺。”她口不对心的干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的尴尬狼狈过,她当然感觉得到闫少帝那想杀了人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脑壳。
她努力地让态度自然一些,努力地表现她和小诺真的没什么的,没有必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昨晚就是喝醉了而已嘛,就算小诺脱-光她的衣服,那也是一番好意,她不能恩将仇报地去骂小诺。
何况,小诺是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毫无保留的好。
虽然她不明白小诺为什么着意地说这些话,但她相信,小诺不是故意这样的,因为他不认识闫少帝,更不知道闫少帝和她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易子诺笑得更温柔了,“我们之间,还用谢吗?”
安夏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因为她感觉到闫少帝的目光刺穿了她,好吧,如果目光真的能杀人的话,恐怕她现在就已经挂掉了。
闫少帝将她重新搂进怀中,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粉嫩诱人的嘴唇,旁若无人地深入她的口腔之中,温柔缠绵地纠缠住她的小舌头半晌,这才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亲昵地问道,“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清早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是不是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呢?”
安夏当然不会幼稚得相信他现在的宠爱语气。
她可是清楚地浑身到他身上散发着的森寒气息,还有眸底咄咄逼人的冷意。
小诺的目光仿佛被乌云遮掩了光芒一般,瞬间幽黑起来,但他的语气依然很温柔,“是呀,这位先生,你闯进我的家,吻了我的安安,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闫少帝轻轻笑了起来,神情狂傲不屑,“安安?叫得真亲昵,可是小安安是我的,我怎么吻是我的事,你又是什么东西?”
气氛顿时剑拔驽张,像绷紧了的弦,一触即发。
安夏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更不明白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不相识,为什么一见面就好像上辈子有仇一样,看起来风淡云轻的,那目光却像森林里的两头猛兽,要将对方撕咬毁掉才甘心。
不好!
她不喜欢这样的目光和气氛,更不喜欢他们霸道地将她分类成他们的女人。
她就是她,什么时候变成他们的了。
她推开了闫少帝,努力地拂去心头不悦的情绪,介绍说,“小诺,这是我的老板闫少帝先生,闫总,小诺是我幼时最好的朋友,他和我一样在孤儿院长大。”
“闫总是吧?听说闫总的身手不错,当年在唐人街的时候,就有拳霸之称,我倒想领教领教。”
“想向我领教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个能活的。”拽得很欠揍的语气。
安夏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两个男人以让她惊讶的速度已经纠缠在一起。
打架!
他们在打架吗?!
她傻了眼地看着两个大男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气得脸顿时红了起来。
太过份!
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的家,他们要打架可不可以问她同不同意?
“哐当”一声,小琪最心爱的台灯就这样没了。
她的眉毛一跳,她亲手挑的橙色茶几被易子诺一脚踩过去,碎了。
……
两个男人的身手似乎不分上下,看起来再打个半天都分不出上下的迹象,也就是说,他们有一种非要打倒对方的拼命决心。
“够了!”她生气地大吼,“你们要打架的话就给我出去!”
显然,他们互揍得很专心,压根听不见她的大吼。
“够了!!”
安夏看见小诺的腹部被重重地中了一拳,两个男人打起架来好有默契,出手同样的又狠又重又快,但不约而同地都不去伤害对方的脸,但对别的位置,出手一点都不留情。
闫少帝的胸部也被踢中了一脚,尽管避得很快,但幸免不了。
安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疯了!
他们是不是疯了!
她紧紧地握着拳,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太过份,太暴力,难道他们要毁了这房子不成,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冲了上去,想要阻止他们两个,不料一脚踩到了地板上的水迹上面,脚一滑,然后以她想像不到的速度和角度迅速地向后仰去,再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赤-裸裸的身子再次裸-露在空气当中,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安安!”
这样的效果倒是成功阻止了两头失去了理智的猛兽,他们停止了纠缠打斗。
两个男人的目光先停在了她的身上,起码有半分钟之久。
安夏痛得吸气,又怒又恼,吼,“看什么看,还不赶快过来扶我起来!”
易子诺冲了过来,将她横抱起来,然后看见安夏满脸嫣红的样子,顿时觉悟到这个姿态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不由得脸一热,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不自然地避开视线,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落在胸前的春光上面。
呃,这小丫头发育得还挺好的。
“小诺,抱我回房间,你瞪着我看做什么!”安夏大吼,这时候的她尴尬得不得了,一双手遮得了上面却遮不了下面,恨不得多生几只手出来,顺便挖掉这两个男人的眼睛。
小诺这辈子只会杀人,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别说她狼狈,他更狼狈,被安夏一吼,更是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好嘛,小丫头你身体发育得是很好,人家才盯着你看,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呀,你生什么气。
“安安,你在害羞吗?”他还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害羞你妹呀,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你是故意气闫少帝的。
狠狠地捶了他结实的胸膛一拳,无语地瞪着他,小诺,这件事完了之后,她一定会让你好看。
易子诺对她挤了挤眼睛,满脸笑意,“放心吧,安安,我会对你负责的。”
安夏觉得两道目光像锐利的小刀一样嗖嗖地射来。
只听闫少帝冷嗖嗖地说,“恐怕,她不需要任何人负责吧,因为她要对我负责任。”
易子诺和安夏同时一愣。
就在他们一愣的瞬间,闫少帝已经将安夏抱了过来,放到地上,顺便将他的黑色外套遮住了她的春光。
迪奥香水的薄荷香味淡淡地涌进了她的鼻间,这种天气本来就很冷,外套有着他的体温,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服。
易子诺不动声色地问道,“安安,过来,我从小就告诉你,不相轻易相信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
闫少帝也不示弱,用淡淡的口吻说,“我对她来说,不是陌生人,你不必挑拨离间。”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在一起,瞬间产生了强大的气流,似乎下一刻,又要打起来。
刚刚的一番打斗,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影响,连头发都没有一丝乱,在格斗方面,显然都是高手。
但安夏对他们的打架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现在只想整理好凌乱的房子,还有悲催地回房间穿上衣服,好冷有木有。
“安安,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吗?”小诺抱胸,对着她笑眯眯,顺便还暧昧地挤眼睛。
闫少帝的目光也落到了她的脸上,看起来淡然的表情,他的目光却像锐利的刀子紧紧地锁住了她。
安夏感觉到他的怒火,她当然知道,他也需要她的答案。
可是这时候,她心情非常的不爽,大大的不爽,谁都不要解释,她冷哼一声,板着小脸赶客,“小诺,闫总,我要换衣服上班,麻烦你们离开。”
“不行!”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她气结,“随便你们!”
不理睬这两个幼稚的男人,转身跑回了房间,门重重地关上,“砰”地一声,以示她心里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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