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你要知道答案就下地狱吧!
安夏关心地问,“安小姐,如果你不舒服,不如我来开车吧。”
说到开车,安夏的脸一热,想起之前她开了安莹莹送给闫少帝的车,抱歉地说,“安小姐,那辆车我那天真的只是有急事才会开了,以后我不会再碰那车的。”
“只是一辆车而已,我送给帝哥哥,他怎么处理是他的事,我那天受了刺激才会做了过份的事。”安莹莹笑着说。
安夏微笑,不再说话。
就算安莹莹不再骄横任性,看起来很大方得体的样子,但毕竟不是朋友。
醉意袭-来,再加上路不是很平坦,她几乎睡了过去,车骤然停住,她猛地抬头。
安莹莹已经站在车外,微笑地说,“安夏,出来,我们不如聊聊天好吗?”
安夏认得这个地方,就是上次闫少帝带她来这里,穿过丛林就是海边,心中觉得不对劲,“安小姐,你刚刚不是说不舒服吗?怎么兜这么远的路来这里?”
安莹莹的笑意更深了,“这里风景不错,不如你陪我走走?”
“对不起,这里海风太重,我穿得有点少,不如我们回公司吧?”安夏的心涌起了戒备,安莹莹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安夏,你来过这里吗?下车看看冬天的日落,吹吹海风,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咦,你是不是害怕我会在这里杀了你?”
“没有,怎么会。”安夏硬着头皮下了车。
安莹莹笑容更深,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跷蹊,她刚刚那么有诚意地向安夏道了歉,安夏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也许,她只是真的只想散散步而已,何况,黄昏的天空仿佛一幅艳丽的水彩画,那偌大的咸蛋黄真的很美。
“这个地方真美,可惜帝哥哥从来没有带我到这里。”嗓音有着浓浓的忧伤。
安夏抬起头,愧疚再次涌了上来。
安莹莹转过身子来,望着她,脸上绽开妩媚灿烂的笑容,但是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枪,正指着安夏。
“安小姐,你怎么了?”安夏一怔,望着那极致灿烂的笑容,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将这样的笑容和枪扯在一起。
安莹莹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就是森寒阴冷,“你认为我怎么了?带你来这里,你以为我还想怎样?”
安夏不可置信,冲口而出,“你想杀我?为什么?”她们刚刚不是冰释前嫌了吗?安夏还接受了她的道歉。
继而想到,安莹莹是故意带她来这里,向她道歉什么的都只是假像,无非就是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来这里。
她的手机在包包里面,这时候离停车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她根本没有办法打电话向任何人求救。
想到这里,心中大骇,安莹莹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既然是有预谋,她今天是非杀自己不可了。
深呼吸,忍住心头的恐惧,她努力淡淡地说,“安小姐,杀人是犯法的,你爸爸是市长,你杀我,更是知法犯法。”
安莹莹冷冷地说,“不会有人知道我要杀你,安夏,我警告过你的,让你离我帝哥哥远一些,是你不听,就别怪我手狠手辣了。”
安夏苦笑,她也想离开闫少帝,可是他不肯放过她,这一点,她知道解释也没用,只会让安莹莹更恨自己。
但是,不代表这样自己就想死。
她不要就这样死。
“安夏,你最好别动,我的枪法不准,但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杀你,就足够了,别期待会有人来救你,若是有的话,你和帝哥哥也不会在这里偷情了是不是?”
“你派人跟踪我们?”安夏打量了一下四周,前面是丛林,这里只是小石地,她如果逃跑的话,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只好,拖延时间。
安莹莹轻笑起来,笑声充满了恨意,“若不然,我又怎知道帝哥哥对你的感情,只要你一天不死,一天就会影响到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安夏,天早就注定了,今天,该你死!”
“你只是恨我和闫少帝在一起而已,你放了我,我离开公司,离开他远远的,这行了吧?”安夏有些恼怒,但又无可奈何地望着那把威胁着她性命的枪。
“不行。”安莹莹开始扳动枪。
安夏惊骇得向后退,一直退,踩空了一步,向后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砰”地一声射过去,幸好正摔倒,不然这一枪一定会打中安夏。
尽管如此,安夏还是被枪声吓了一大跳,不久前,也是这样的枪声,闫少帝为了救她差点死掉。
这一次,她也差一点死掉。
这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她和非置她于死地的安莹莹,若是不反抗的话,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只听安莹莹那艳丽的嘴唇发出得意的笑声,似乎安夏害怕的样子,她觉得很开心
枪又扳动,得意地说,“安夏,你别躲了,一枪死掉会比较痛快,若是我一枪一枪打在你的身上,让你看着自己血流而死的话,不但痛苦,还会充满恐惧,所以,你最好别企图作反抗。”
安夏咬了咬牙,这一摔,惧的心冷静了一些,她说,“你这样可怕的女人,难怪闫少帝宁愿和我在一起,也不要看你一眼。”她是故意刺激安莹莹。
安莹莹冷笑,“你死了,他也不会看你一眼,啊不,是看不到你一眼,用激将法是吗?你都已经是必死的小可怜了,别费心机,车离这里很远,如果你要逃跑,我就先枪击你的脚。”
“安莹莹,你就这么恨我?”
“你以为呢?”
一边说一边已经缓缓向安夏走近,安夏移动着身子,望着安莹莹眸底中的恨意,既惊讶又害怕。
唇牵起了一抹苦笑,难道,她今天真的会死在这里了?
那么,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找到亲生爸妈了吧?如果今天就这样死了,和闫少帝之间也算是有个了断。
只是不知道,闫少帝发现她死了之后,会不会有一点的难过?
应该不会吧,没有了她,他依然会有别的女人,他的心目中,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特别的存在。
安夏,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还是想想,死了之后下辈子也投胎当市长的女儿,那样的话,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抢别人的男朋友。
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苍白地说,“我知道我逃不了,如果你觉得杀了我可以心安理得,随便你。”
安莹莹失控地尖叫,“安夏,我为什么不可以心安理得?为什么不可以?你就是我的一块绊脚石,只有杀了你,我才会心安理得地活着,才会心安理得地享用这一切。”
安夏惊讶地睁开眼睛,不解地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也许自己在她和闫少帝之间充当了第三者的角色,安莹莹恨她抢了闫少掉,可是,说她是绊脚石什么的是不是太严重了一些?
“你是什么意思?”清澈的眼眸是满满的疑惑。
“你要知道答案的,就下地狱吧!”安莹莹举枪,美丽的脸蛋浮着骇人的杀气,时间已经不早,她要赶去闫家,不能让任何人怀疑是她杀了安夏,所以,她不会浪费时间和一个将死之人说那么多废话。
“砰”地一声。
安夏睁大眼睛,中枪的人不是她,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冷冷地握着枪对着安莹莹。
安莹莹的手被击中,枪落地,手腕的血哗哗地流个不停。
“易子诺——”她咬牙,气急败坏,“你为什么来坏我的好事。”说着,弯腰要捡抢。
安夏眼明手快,早已经爬起来奔过去将枪枪了过来。
她不会用枪,只是将枪扔得远得远远的。
易子诺已经走到面前,安夏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不由得失声,“是你——你救了我?!”
他望着她,扬开一个阳光一般温暖的笑容,“安安,是我,救了你。”
安安?
她冲口而出,“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小名?你到底是什么人?”
易子诺握着她的肩膀,温柔地说,“你忘记我了吗?我是你的小诺呀,小时候和你形影不离的小诺,说长大之后一定会娶你的小诺,我们还在杨桃树下订亲,小猴子摘的杨桃当信用,你忘记了吗?”
安夏一听,惊喜,想也不想扑进了他的怀中,“我的天,你是小诺,你竟然是小诺,之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坏蛋,将你归类成坏人,恨不得你消失呢。”
儿时的好友突然出现,安夏忘记了害怕,开心充满了她的心。
在孤儿院的时候,小诺就很强悍,有他的保护,从来没有人敢欺负她,当时小诺,她,小琪,还有小安基本上天天混在一起。
只不过小安怕生,很少和她们出去玩。
易子诺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味道,那是属于她专属的味道,心深深悸动,他的安安,十年不见的小安安,安夏果然是他的小安安,若不是他一直跟在她的后面,恐怕他一辈子都没机会和她相信了吧。
“安莹莹,你要做什么?”
安夏突然尖叫,目瞪口呆地望着安莹莹拿着石头向易子诺砸去,惊得没有了反应。
易子诺一只手依然搂住安夏,另外一只手随意地一肘向后,安莹莹被击中,闷哼一声,踉跄了几步,重重地倒坐在满是小石块的地上。
她手腕的血一直哗哗地流,这样一摔,她怎么吃得消,顿时脸色难看得要命。
易子诺温柔地对安夏说,“这个女人,一直想要你死,你站在一边,我帮你解决她,让她以后不能再害你。”
安夏清丽的小脸蛋满是疑惑,“小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一直以为想要杀我的人,是她?”
他温柔地笑着点头,眸底却是极致的冰冷,修长而有力的手抚上了她苍白冰凉的脸蛋,“不怕,有我在,以后不会有人敢欺负我的小安安。”
他的手掌心粗糙,有着厚厚的茧子。
安夏的心一酸,望着他英俊温暖的脸蛋,小诺,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娶她,口口声声要保护她的小诺,终于回来了,喜悦的泪涌随即涌了出来,只能默默地点头。
易子诺的眸底染起了温暖的光芒,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光芒顿时凛冽可怕,面向安莹莹,牵冷冷一牵,“安莹莹,今天该是你的死期,你不该,骗我,更不该伤害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人。”
安莹莹恨声说,“易子诺,你敢杀我?!”
话音刚落,脸上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还没有破口大骂,又受了一个,左脸又挨了一个,顿时火辣辣的痛,晕头转向的安莹莹许久才反应过来,易子诺竟然打她。
自从她在安家长大,受到的是所有人的疼惜和宠爱,所有的亲戚当她是宝贝一样,不但是长辈宠着她,就连同辈的表哥表姐那些人都疼得不得了,连大声和她说话都不舍得,何况还吃耳光。
这十年来养尊处优的骄傲受到了大大的打击,她不可置信地问,“你敢打我?!”
易子诺轻笑,笑声仿如充满了毒汁的蛇,森寒,可怕,阴冷。
安莹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了骇意。
易子诺,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算他欠了她的人情,但是那个人情是他心爱的女人,以他毒蛇一样的性格,绝不会放过她。
就算再大的人情,也抵偿不了。
她清楚这一点,这时候她如果硬碰硬,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骄横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弱和泪水,“子诺,你真的想杀我?当年若不是我救了你,你已经死了,就算你不还我人情,也不能杀我的是不是?”
“不能杀你?而你就能杀我的小安安?”他蹲了下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空间瞬间被剥夺,她睁大恐惧的眼睛望着他冷冽的目光,摇头,艰苦地哀求,“不,不,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杀安夏的,求你放了我。”
顾不得手腕的痛,本能地握着他的手,企图想挣扎开那只像铁一般的手臂,但,一点用都没用。
眼看着口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她越来越害怕,可是易子诺没有一点要放了她的意思,相反,手越收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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