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底线值多少钱
最该死的是,他昨晚竟然敢反威胁她,若是再伤害安夏,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敢威胁她!
哼,他是什么东西?
站起来,拿起了车钥匙,她当然知道闫少帝在哪里养伤,那个地方,他从来没有邀请她去过,但安夏住在那里。
她到想看看,她这个未婚妻为什么不能出现在那里,有什么比不上安夏那个女人,他受了伤,为什么不通知她。
刚走出公司,就有狗仔队围了上来,“安小姐,听说昨天中午在购物区,有人中枪受伤,那个背影疑似闫总,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安莹莹淡淡地说,“闫总日理万机,哪有空余时间去购物,你们是不是眼花了?”心里尽管不悦,但她还是保持着优雅的表情,不让这些狗狗有机会攻击她。
“可是听说,昨天闫总和疑似最近的风头人物安夏一起约会吃饭,所以才遇上了暗杀,那么是有人和闫总结怨,所以才暗杀他吗?”
这记者话音刚落,更多尖酸刻薄的问题随即而出,其中有一个是,“安小姐,你对于闫总和他那个秘书的关系怎么看?你是怎么忍受闫总和他的秘书在办公室里你侬我侬的关系,你们的婚期还没有定下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安夏望着电视上的安莹莹,默默地关上了电视。
菊姐微笑,“安安,你不如先休息一下吧,你陪了少爷一整晚,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过,趁他现在刚刚睡着,不如去睡一会?”
安夏抱歉地说,“我想要回公司看看,如果他醒来的话,可不可以帮他换一下纱布?如果不勤快换的话,我担心他的伤口会不舒服。”
“我知道了,安安,你明明是关心少爷的,为什么少爷醒着的时候,你又装得冷淡的样子?”菊姐真是不明白这些娃娃的想法。
关心就关心,不关心就不关心。
她们夫妻都看得出来安安是担心少爷的伤,而少爷也是对安安很好,他们从来没有看见少爷对太太以外的女人这么好,可以为了安安连命都不要。
偏偏他们就像上辈子是仇人一样,一说话就充满了硝烟味。
安夏淡淡地笑了,“菊姐,我走了。”白色宾利的钥匙还在她的包包里面,这里没有公车,只能自己开车离开。
她正要开车的时候,安莹莹的车倏地进来,堵在她的前面,安莹莹气势冲冲地下来,拍打车顶,冷冷地命令,“安夏,你给我下车!”
安夏犹豫了一下,下车,用平静的表情说道,“安小姐,有什么事?”
“安夏,你这个小贱人,如果我帝哥哥有什么事的话,我发誓,一定会让你死。”安莹莹咬牙狠狠地警告。
安夏忍不住讽刺,“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警告我这句话?有用吗?你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还不如进去陪闫总,不是更好?”
安莹莹恨极她那张让她恨了一辈子的只会装楚楚可怜诱惑男人的脸孔,甩手一个耳光掴过去。
清亮地啪一声。
安夏的脸蛋本来就苍白,马上浮起一个红红的掌印,连牙肉都痛起来。
菊姐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跑了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惊呼,跑过来护住了安夏,“这位小姐,你怎么可以私闯进来闹事……”
然后她觉得面前的女孩很眼熟,不就是那个……少爷的那个未婚妻安莹莹吗?
安莹莹骄傲的脸蛋浮起轻视,“我闹事?你认为我是那种闹事的人吗?”
菊姐无语,明明就是闹事了,还无理取闹的样子,她说,“安小姐是吗?少爷已经睡觉了,你若是要探望他的话就安静一些,不要打扰少爷好吧?”
安莹莹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教训我?既然记得我的话,就该知道,我就是这屋子将来的女主人,你如果识相,将来我会让你继续呆下去,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回乡下养老去。”
菊姐哪曾见过这么气焰嚣狂的女人,她连闫少帝的面子都可以不卖,何况只是未婚妻,不由得脸色一沉,教训道,“未来的女主人?有这个机会再说,那一天没有实现之前,你只是这里的客人,还是我说了算的客人,少爷不舒服,任何人都不见,请你离开这里!”语气有些重。
安莹莹气结,一个佣人竟然也对她颐指气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更没有人这样瞧不起她。
这个黄脸婆是什么意思,认定她安莹莹不会有和帝哥哥结婚的一天?还是认定了安夏才是这别墅的女主人?
这别墅虽然不怎么样,和闫宅相比,差很远,但风景不错,风格也可以,不管喜不喜欢,只要日后她当了女主人,就可以大肆装修,并且还换了面前这个黄脸婆。
她冷哼一声,“我离不离开这里,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你敢挡我的话……”
安夏淡淡地讽刺,“挡你又怎样?杀了我们吗?安小姐,你的爸爸是市长,不是李刚,如果你想横行霸道的话,大可以姓李,但是现在,菊姐是这里的管家,她不给你进去,难道你要闯?”
一顿,她对菊姐说,“菊姐,她若是敢再闹事的话,我建议你报-警,我们面前这位安小姐,可是一个不讲道理,只讲威胁的主。”
菊姐摇头,“真不明白,少爷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订婚。”差不多年纪的两个女孩,性格为什么差那么远。
安莹莹气得脸都白了。
但是,她却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击倒的人。
所有被轻视的目光,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尝得太多,当年,她骗走了安夏,骗走了李修女,凭着她的演技,让安爸爸安妈妈相信了她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那天开始,无论她遇到再辛苦的事,她都要保住千辛万苦换来的幸福生活。
所以,她现在就算气得想杀人,很快就意思到这里是闫少帝的地方,她在这里闹得太厉害,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的情绪冷静了下来,说,“我不会走,帝哥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是他的未婚妻,有资格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我要陪着她。”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才不给机会安夏陪帝哥哥,让他们的感觉继续发展下去。
她恨极了安夏。
菊姐说,“少爷有我们照顾,也有安安照顾,少爷生病的时候很坏,你是千金大小姐,可能受不了,请你离开吧,少爷醒来的话,我会告诉他你曾经来过的。”
安莹莹脸一冷,“你口口声声说有安安照顾,难道我是未婚妻,就不能进去,不*四的女人就可以进去?难道你接受得了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照顾吗?”
菊姐和安夏的骤色一变。
伦理一般上了台面,安夏确实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普通人都接受不了当第三者的人。
但,菊姐不是普通人。
她不认识安莹莹,知道少爷有个未婚妻,少爷却从来没有带回这里,安安是少爷唯一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让少爷特别对待的女人。
她冷冷地说,“自己的未婚夫也管不住,那是你的能力有问题,我可不会像你那样,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下次我再看见你打我们家的安安,小心我用铲子敲你的头。”
安莹莹说,“你现在尽管神气,我发誓,将来一定要将她赶走。”
转气,气冲冲地上车,车呼地一声倒退,又呼地一声消失在他们的面前,车和主人一样,蛮不讲理地冒着黑烟。
安夏苦笑,“菊姐,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若不是你,你也不会得罪安莹莹。”
菊姐望着她半肿的脸,还有一条浅浅的血痕,惊呼,“安安,你的脸在流血,又肿起来,快进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安夏摸了摸脸,刚刚被打得脸麻麻的,没有感觉到脸在流血,看了看指间的血,想到安莹莹戴着钻石戒指,她刚刚还故意地反手掴她,力道不但加重,钻石还可以划伤她的脸。
看着菊姐紧张的样子,连忙说,“菊姐你别担心,我不痛,真的不痛,皮粗肉厚的,这些只是小事。”
“傻孩子,快进来,我煮个鸡蛋帮你烫一烫脸,肿起来怎么上班呢。”菊姐是真心心疼安夏,那么乖巧,那么惹人疼的孩子,性格像极了去世的太太。
明明两个人都姓安,为什么刚刚那位就骄横任性得让人难以接受呢,少爷要娶那个女人回来的话,可不是要吃苦吗?
最后,在菊姐的巧手之下,安夏的脸消肿了一些,幸好伤口很浅,一下子就止血,她上了一些遮瑕霜,不注意的话,不会看见她脸上的异样。
她回到公司的时候,刚好两点钟。
忙了一个下午,又接到了苏琪的电话,让她下去回家吃饭,有个惊喜给她。
安夏现在惊吓太多,对惊喜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疲倦地说,“今天不行,他受了伤,我不放心。”
“安安,闫少帝真的受伤?原来报纸说的是真的呀?昨天中枪的人是他?那你呢?你没事吧?安安?”苏琪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没事。”一顿,努力平静地说,“他救了我,受伤很重。”
“唉呀,闫少帝对你还真是好,报纸上写得很模糊,所以我以为又是狗仔队为赚销量,胡乱造捏的。”
“嗯,公司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受伤。”
“好吧,这个惊喜,改天才告诉你,安安,你真的喜欢上他了,是不是?他对你那么好,比那个混蛋廖大伟好几百倍,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安安,那种男人,真的值得你认真的。”
安夏苦笑,“他有未婚妻的人,再好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琪怪叫,“什么没有关系?你们都睡在一起了还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种关系迟早会结束的,明白了吗?”
“安安,我现在才知道你的思想是这么的开放,一个睡了你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男人,就这样放手,不觉得可惜吗?他救了你,救了你耶,你真的舍得吗?”
纪姐这时候走过来,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桌。
安夏连忙道,“小琪,我不和你说了,改天回去再说。”
站起来,微微一笑,这一笑,牵扯了脸,有些疼,“纪姐,什么事?”
“安夏,闫总是不是受伤了?昨天你们是不是在一起?”
安夏缓缓地摇头,“没有,我不知道。”
纪姐轻叹息一声,“安夏,我们都知道闫总对你很特别,他过去的女人多不胜数,却没有一个是长久的,唯独对你,他将你留在身边,这点意义,我们都懂,可是闫家是不会接受你的,所以,你最好离他远一些,我是为了你好。”
她轻轻地笑了,“纪姐,我的私事会处理好,不会影响到工作的。”言外之意,她和闫少帝之间的事,闲人不必理。
当初在公关部的时候,大家都知道纪姐对闫总的着迷程度。
纪姐是为了自己好,还是为了她好,心知肚明。
安夏只是善良,不想多惹事,不代表她就是笨蛋,一次又一次被人捉弄,一次又一次被人利用,她早就知道人心太复杂,特别是大公司的人事关系,她不再幼稚得以为纪姐是真心为她着想。
纪姐脸色微微一变,没有想到现在的安夏已经不是那个刚进公司,沉默寡言吃了亏也默默走开,看起来像是没有什么主见的女孩了。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菊姐的男人看见她回来,那张可怖的脸难得浮起一抹笑意,不过请相信她,他不笑比笑,善良多了。
一进屋,菊姐似乎松了一口气,小跑过来,对她说,“安安你可回来了,少爷发脾气很厉害,伤口弄伤了,流好多血,阿克医生才刚刚走,我们夫妻被阿克臭骂了一顿,说我们不会照顾伤患。”
安夏讶异,“他为什么发脾气?”
菊姐像有难言之隐,没有回答这话。
然后安夏发现菊姐的左手被纱布包着,像受了伤的样子,问,“菊姐,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煮菜烫伤的?”
菊姐讪讪地笑,还是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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