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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你不能死,千万不能死


  她的包包是过季的香奈儿,有些旧,小琪不喜欢要扔,安夏不舍得扔于是拿了过来用的,就算旧了,也是名牌嘛,何况还能用,又不是破了。

  对于导购小姐那些瞧不起人的目光,安夏不以为然地拿出手机,手机是最新季也是最贵的限量版手机款式,是某国际名牌的款式,听说S市只有十部,都是S市最有财势的人抢了去,普通人就是有钱都抢不到。

  导购小姐看到,顿时眼睛发光,没想到这个穿得很普通的女孩竟然拥有这一款手机。

  “你在购物区?和谁在一起?”闫少帝的声音淡淡地传来。

  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轻笑,慵懒地说,“我送给你的手机有GPS定位,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知道。”

  她不悦,“闫少帝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是需要私人空间的好不好?”

  “生气了?”

  “……”能不生气吗?

  “我现在在机场,你等会陪我吃饭。”

  “差不多够时间回公司上班了。”她拒绝,何况她已经吃饱了,才不要陪他吃饭。

  他不是要订婚了吗?为什么不找未婚妻陪他吃饭?

  “我是老板,让你陪,也是你的工作。”他霸道地说,“在那里购物区等我,我马上过去找你。”

  不等她反应,就挂了线。

  小琪刚好出来,她身材修长,天生就是模特的身材,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考上了空姐,这时候穿着一身黑色的迷你短裤,上身很休闲,下身材是诱惑,露出一双修长光滑的大腿,在照衣镜前转了个圈,兴奋地问,“安安,怎么样,好看吗?”

  “很野性,适合你。”安夏握着手机微笑,“不过,价钱就不太适合你。”

  小琪注意到她拿着手机,问道,“怎么了?”

  “没有,他要我陪他吃饭。”

  “他不是出差了吗?”

  “刚回来,在机场正赶过来。”

  “那好,我就要了这件衣服,再买一双鞋子,我就回家,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小琪挤了挤眼睛。

  “小琪,你就不能省一点吗?”

  “安安,不如你也买一件吧?天天穿这两套衣服,我不嫌闷,闫少帝也会嫌闷吧?”

  安夏沉默了,如果小琪知道在别墅的衣柜里面,全部新款名贵得让她尖叫的衣服,恐怕她说不会说闷这个字了。

  安夏就担心会有那种效果,才坚持穿属于自己的衣服。

  购物区的门口,人来人往的年轻女孩脸上张扬着年轻活力的笑容,购物区分着几个区,中等水平,和贵价水平。

  有些女孩喜欢看看,但不买,有的却宁愿穷死也要刷卡买,小琪就是后面那类了。

  安夏站在门口,小琪已经坐车回去,她只好继续站在这里等闫少帝。

  看了看腕表,从机场来这里,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安夏感觉到侧边似乎有火辣辣的目光射来,让她不舒服,穿过人来人往寻找那目光的出处,根本找不到是谁盯着她。

  失笑,会不会是她太多疑了一些。

  闫少帝终于出现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在哪里,就算再多的人,只要一出现,他就像璀璨夺目的光环,一下子矍住所有人的眼睛。

  高大伟岸的身形,俊美如希腊神一样的脸孔,高贵优雅的气质,所有女人一下子都狠狠怔住,望着他一直走向安夏。

  安夏正要迎上去,那道强烈的炙热光芒再次扰乱了她的心绪,她心不在焉地望了望侧边,依然找不到什么的蹊跷。

  于是微笑,快步走向他。

  “小心!”闫少帝突然出声警告,安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冷得寒冷起来,茫然地望着他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扑了过来,狠狠地搂住了安夏,与此同时,只听见“噗”地一声。

  他的背部顿时中了一枪,血如泉一般瞬间涌了出来。

  正好有两个女孩经过他们的身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尖叫一声,“他中枪啦,在流血!”

  中枪了?

  安夏听见闫少帝闷哼一声,本来搂着她,现在他身上的重量似乎压到她身上,伸手想要搂着他的后背,结果摸到了热热的稠稠的液体。

  她一看,满手的血。

  忍不住也尖叫一声,“闫少帝,你中枪了?”是谁开的枪,为什么要杀他?

  这时候,现场一片混乱,闫少帝紧紧地搂着安夏,在她耳边咬着牙轻轻地说,“躲在我怀里,扶着我离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受伤的人是闫氏的总裁。”

  她拼命地点头,不知所措地扶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拼命地逃跑,太混乱,连保安都跑了出来,来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女孩指着安夏和闫少帝的背影,说,“就是他们中枪了。”

  保安茫然了,为什么中枪不报-警。

  幸好,今天是司机负责送他过来,车也停得并不远,司机看见闫少帝这个样子,惊,“帝少,怎么回事?”

  “德哥,帮我扶他上车。”

  “不用!”闫少帝冷冷地推开德哥,钻上了车,她连忙也跟了进来。

  这个时候还要逞强,她真是哭笑不得。

  她看了一眼满手的血,连忙说,“到底是哪里中枪,会不会有危险,是谁要杀你……”

  她突然想到,那枪根本不是冲着闫少帝的,而是冲着她而来,若不是他突然扑过来搂住了她,那一枪就会打在她的心脏。

  安夏的泪水涌得更汹涌,有人要杀她?他却不顾危险地救了她,他疯了是不是?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

  口腔涌起了苦涩的味道,既感动,又生气的味道,她望着他苍白的脸孔说,“闫少帝,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说着,泪水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闫少帝的眼神一幽,将她搂进怀中,低低地说,“傻瓜,我又没有死,你哭什么?”说着话,牵动了伤口,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她连忙离开他的怀抱,察看他的伤口,只见他的外套都被血浸透了,本来止住的泪水又涌出来,“德哥,你开快一点好不好?他流好多血……闫少帝,你痛不痛?不要晕知道吗?一定不能晕的。”

  他牵唇,看着她紧张担心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了满意的感动,除了妈妈,从来没有别的人这样关心过他痛不痛。

  “安安,你别乱,我不会晕,也不会有事,只是一颗子弹,还要不了我闫少帝的命。”语气是一贯的狂妄,都受了伤,还这么嚣张的样子。

  但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抹干了泪水,慌乱地问,“为什么有人要杀我?我真的不明白,我又没有得罪谁,还要枪杀,太可怕了。”

  闫少帝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不要想那么多,也许不关你的事,对方有可能冲着我而来。”

  “闫少帝!”她含泪说,“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明明是冲着我而来,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就死了。”

  这时候,他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那颗子弹对着他的背脊骨进去,压着他的神经,若不是强撑着,早就支持不住。

  可是现在,一放松,他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任由安夏怎么叫他的名字,他都没有醒过来。

  “安小姐,你放心,我已经打电话通知副总了,少帝不会有事。”

  对,谈以风,还有那个怪医不是也在本市吗?只要他来,闫少帝一定不会有事。

  “德哥,你开去哪里?要送他去医院。”

  “在这种时候,帝少不想去医院的,他浑身是血,一出现在医院门口就会吸引大量狗仔队的,安小姐,少爷如果受伤这个消息传出去,会让他置身于险境。”

  十多分钟之后,几辆名跑车同时停在了别墅之中,谈以风,阿克从各自的车冲了出来,安夏和德哥扶着昏迷的闫少帝。

  外表同样出色的两个男人,若是小琪在,一定会尖叫。

  可安夏没有这种心情,她的心里只有闫少帝的枪伤,“阿克,阿克,你帮我救他好不好?不能让他死的好不好?”

  满脸胡须的阿克对安夏微微一笑,他的笑容有一种魔力,仿佛就像上帝一样,给人一种鼓舞的信心,“放心,有我在,这小子想死也死不了。”

  菊姐听到动静跑出来,看见闫少帝受伤,沉着地叫了她的老公出来,很快的就安排好房间为他做手术。

  谈以风从车尾厢拿出了一个箱子,那是阿克的工具。

  阿克是一个怪人,他做手术的时候,不喜欢任何人打扰,整个过程都要一个人。

  安夏在外面焦急万分,但也向大家交待了事情的经理,最后,她羞愧地落泪,“都怪我,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

  她的心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如果闫少帝救不活怎么办?就算她曾经恨过他,但是也不至于想他死,何况,她现在都不恨他了。

  到底是谁,想要杀她?

  这个问题,从谈以风的口中问出来。

  安夏茫然地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是谁那么恨她,恨得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谈以风温文的脸上闪过一抹狠意,有人敢动龙门的人,不管是谁,他都会找出那个人,狠狠教训。

  安夏想到了闫成野,“会不会是闫二少?我害得他住医院,上次他还口口声声说要教训我,会不会他要买凶杀我?”

  谈以风冷笑,“不可能,他现在在医院里被自己的伤折腾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有心情去报仇,更没有心情去买凶杀人。”

  “他吃了哑巴亏都不敢告诉闫老,闫成野平日张牙舞爪,但极要面子,在他的伤没有恢复之前,他是不敢乱动心思,更怕的是闫少帝趁机要他的小命。”

  排除了闫成野的可能性,安夏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杀她,会不会认错人呀?

  谈以风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满身是血,不如上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吧。”

  菊姐过来扶住她,“安安,来,我和你上去。”

  安安轻轻地说,“菊姐,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他受伤,你生我的气吧,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

  菊姐的眼眶一红,“安安,你别这样,我知道和你无关,如果不是少爷救了你,恐怕……”

  她摇头,“不,是我,真的是我。”只要对她好的人,都会受苦,正因为如此,所以爸爸妈妈抛弃她是明智之举。

  脚步沉重地向楼上走去,回到属于他们的房间,她木木地走进浴室,然后衣服也不脱,开了花洒往头上淋。

  温热的水洒从头开始淋下,她的神智终于清醒了一些。

  麻木的心开始有一种隐隐的痛楚,他受了伤,为什么她会这样难过,为什么会担心得浑身都颤栗。

  闫少帝就是那个一直在欺负她的人呀,就算现在的关系好了一些,那也是她努力容忍他的坏脾气。

  他就算受了伤,关你什么事呢?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不,不,安夏,就算是普通人受伤,你都会担心,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所以你只是感激他而已。

  对,只是感激。

  可是,只是感觉,你的眼泪为什么一直在流?你的心为什么在疼痛?你的手为什么在抖?你是在担心他要死吗?

  安夏蹲了下来,抱着膝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温热的洒水中,无声地哗哗落泪。

  闫少帝,你不能死,千万不能死。

  菊姐在外面轻轻地敲门,“安安,你快出来吧,少爷的手术已经做完。”

  她惊觉,才发现自己在里面洗得太久,连忙脱掉身上的衣服,随手拿毛巾裹住了身体,然后冲了出去。

  菊姐连忙阻止她,“安安,你先穿上衣服。”

  到了楼下,只见阿克满手是血捏着一颗子弹若有所思地看着,谈以风正在打电话,闫少帝还没有醒过来。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大碍。

  安夏的心终于安定了一些。

  阿克看见她清丽的小脸苍白得吓人,对她微微一笑,当然他的笑容全部被胡子遮起来,也不安夏感不感觉得到,“安安呀——”一开口就是亲昵死人不偿命的昵称,吓了安夏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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