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萌妻万万醉 > 269你帮我解决她好不好?

269你帮我解决她好不好?


  手机响了许久,她才拿出来听。

  “纪姐,你在哪里?”是BREE。

  “我在家,什么事?”她有些讶异,凝了凝神,然后反问道。

  “闫总是不是找过你?”有些咄咄逼人的口吻,让纪姐很不爽。

  “是,有什么问题吗?”

  BREE轻轻一笑,“是安小姐想确认一件事情,闫总是不是还和安夏在一起。”

  纪姐沉默了,原来BREE是安莹莹的心腹,她更没想到的是,屋子里的女人原来是安夏。

  “我……不知道,闫总只是让我送了两碗钜记的鲍鱼粥过去,里面有什么人,我根本不知道。”她很老实的回答。

  “你的回答已经让安小姐很满意了,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BREE收了线,轻轻地说:“安小姐,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我并没有骗你。”

  安莹莹精致美丽的脸蛋满是寒意,眼神很可怕。

  也就是说,帝哥哥一直和安夏在一起。

  她一直打电话过去,结果都接不通帝哥哥的电话,于是她找到BREE,然后才发现安夏这个人趁着她不在,代替了她陪帝哥哥应酬客户,不但这样,还故意装醉勾引帝哥哥。

  安安。

  安夏。

  我不会允许你抢走我的帝哥哥。

  她紧紧地握住了手机。

  听见BREE的话,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淡淡地说:“好,我相信你,你可以走了,我查他的事,希望帝哥哥不会知道。”

  “安小姐请放心。”

  安莹莹手一摆。

  BREE推门,离开了办公室。

  已经是夜深,所有人都已经下班,偌大的公司已经是一片黑暗,也只有安莹莹的办公室是亮着的。

  走到电梯的时候,BREE觉得背一寒。

  只觉得安莹莹那美丽的外表下面是极深沉的心思,她在闫少帝身边做事那么多年,第一次这样害怕一个女人,这女人年纪比她小那么多。

  这时候,安莹莹的脸色深沉阴冷得很可怕,咬了咬下唇,终于拨了那个号码。

  “你欠我的那个人情,是时候还给我了。”

  “是什么人,非要我出手不可。”

  “一个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人,我不要她再活在这个世上,你帮我杀了她。”

  “你堂堂市长千金,还有谁敢得罪你,谁那么倒霉,你非要除掉她?”

  “你不是只负责杀人的吗?问那么多做什么,我知道你的厉害,你要杀的人,从来不会活到第二天。”

  对方轻笑,“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价钱很高,也不会轻易杀人。”

  “我当然明白,所以你帮我杀了她,从此两不相欠。”她果断地说道。

  “将相片传到我的邮箱里面,事成之后,我会打电话给你。”

  “我的意思是,最好短期内解决,我不想夜长梦多。”

  “我做事,你放心,反正我现在就在S市,只是不知道,到底哪个笨蛋敢得罪你这个心狠心辣的市长千金。”

  “子诺,你太多事了,做好你的本份就是了。”她轻哼。

  对方轻笑着挂了线。

  安夏那晚再一次很狼狈地回到家里,自从遇上那个闫少帝之后,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事了。

  他简直就是恶魔。

  为什么这么倒霉地会和他纠缠不清。

  偏偏又不能辞职,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就算明知道那件事不对劲,可是她就是非要履行承诺到底。

  就像当年,在等小安的时候,明知道错过了和爸爸妈妈相见的时间,可是小安没有出现,结果她就死性子地等下去。

  她忐忑地上班,以为闫少帝会不择手段地纠缠自己,结果一连几天都过得很平静,微松一口气。

  嘿嘿,堂堂闫氏总裁,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嘛,何况他还有个条件那么好的未婚妻,那晚他那样说,一定是用另类的方式折磨她。

  对,一定是。

  他本来就是一个小气又不按牌章来的混蛋。

  这样想着,安夏觉得所有人对她的冷淡也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

  不知不觉就到了周五。

  安夏帮晴子将所有的文件分类打印出来,忙了一个上午,刚松了一口气。

  突然听见外面一阵轰动,抱着文件好奇地走到外面一看,只见两个身穿警服的男子严肃地在问晴子什么问题。

  晴子满脸的恐慌。

  赵琳眼尖,指着安夏说:“警-察先生,她就是安夏。”

  男子的目光落在安夏的身上,太犀利的目光,她一惊,怀中的文件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

  “你就是安夏?”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一脸的公事公办。

  “……是,我是,请问……”

  “这个月的2号X时X点你是不是和何超富在一起?”一个非常严厉地问道。

  何总?

  她点了点头。

  “何超富现在死了,你有杀人的嫌疑,现在我们要带你回去,你现在不必说话,但是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何超富?我没有杀他呀,自从那天之后,我根本没有见过他……”安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另外一个打断了她的话,“就是那天和你见面之后,他一直住在医院,直到今天早上七点半,他离世而去,而他的家人也正式起诉一个叫安夏的女人,也就是你,他们有人证指证你,是因为你的对何超富所造成的伤害,他才会重伤住院导致死-亡。”

  她目瞪口呆,震惊得再也说不出话。

  眼睁睁地望着他们将铁铐扣在她的双手,然后才问道:“我可以打个电话给我朋友吗?”

  “不行。”斩钉截铁地拒绝。

  晴子跑过来,说,“就算是安夏杀人,她也有权力打电话叫律师的,你们不会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吧?”

  这段时间大家都冷淡安夏,但现在是涉嫌杀人,所有人都不相信安夏会杀人,何况何超富那个老色鬼,凡是女人都会谐油,大家都烦死他了。

  丁丁也说:“就是呀,何况她只是涉嫌好不好?你们不能连电话都不给打吧?信不信我们打电话投诉你们呀?”

  你一言我一句的,两个警-察被说得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耐烦地说:“那好,快点打。”

  赵琳阴阳怪气地说:“你们那么多事做什么,不怕被安夏牵连?她现在是杀人的嫌疑犯,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安夏的脸色本来就难看,现在听了更难看,清冷的目光落在赵琳的身上,然后在两位人民公仆的监视下打了电话给苏琪。

  苏琪挂了线,脸色都变白了,安安怎么会被警-察带走了,并且还是涉嫌杀人?

  就算是全世界会杀人,她也不会相信善良的安安会伤害别人。

  连小安那样的坏孩子,她都可以不遗余力地保护她,到现在还是觉得那坏孩子抢了她的亲生爸爸妈妈一定是有苦衷的。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杀人。

  想到这里,苏琪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安安现在被带到了市东的警-察局里面,拎了手袋冲了出去。

  苏琪握着电话,站在闫氏国际那栋摩天大厦的楼下,差不多了足足三个小时。

  她想要进去找闫少帝,但是保安将她赶了出来,她不是公司的职员,更不是客户,没有预约,前台小姐根本不会让她见闫少帝。

  她几乎哭了出来。

  她已经请了律师一起到市东的警-察局,正要按手续将安安赎出来,结果那里的人根本不给他们见安安,说她犯的罪太重,由局长亲自审问,任何人都不能赎出来。

  连律师都被赶出来。

  如果警-察真的不按正途来的话,那么就是说安夏在里面的处境非常的危险,怎么办才好。

  苏琪根本想不明白,就算杀人的话,也有权力见律师吧,到底是什么样的罪,要劳烦局长大人亲自审问安安,连律师都不许见面。

  她实在没有办法,走投无路才会想到闫少帝。

  在S市,也只有闫少帝才能救安安了。

  他是安安的老板,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虽然她没有机会见过那个闫少帝,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不会对安安见死不救的。

  一辆车缓缓地从车库驶出来。

  那霸气侧漏的车牌,简直就像会发光一样。

  苏琪看见,激动得想也不想冲出去,根本不管车会不会撞到她,张开手,拦住了那部骚包的车。

  闫少帝适时踩住了刹,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那女人是不是疯了?

  幸好他没有加速,不然的话她早被车碾过去了。

  苏琪连忙跑过去,拍打着车窗,焦急地说:“闫先生,闫先生,我求你救安安好不好?她真的是无辜的,我求你做做好人,帮我救她吧。”

  安安?

  何方神圣?

  只见这个高高瘦瘦的女人看起来很正常,不像是疯子吧?

  车了车窗,他冷酷地说:“小姐,麻烦你走开一些,不然的话,我真的不介意你成为我车下亡魂。”

  若是平时,苏琪一定会反驳,这家伙果然和传说中一样的毒舌。

  她说:“闫先生,我没有认错人,我的朋友安夏是你公司的职员,她被警察捉走了,说是涉嫌杀人,我找律师去赎她,可是那里的人根本不给我们见她,我担心她在里面会出什么事,所以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终于等到你出来,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的忙去救救她?她真的是无辜的……”

  安夏涉嫌杀人?

  闫少帝冷酷的表情缓和了一些,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和安安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一起在S市工作,安安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她绝对不会做伤人的事的。”苏琪又是一连串的回答,她几乎哭出来。

  特别是看着闫少帝那冷酷得没有任何别的表情的俊脸,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她更是想哭。

  如果闫少帝不帮忙的话,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救安安才好。

  “哪里的人带走她?”

  “市东警-察局,他们何超富今早因为伤重死-亡,死前指出害他的人是安夏,现在也有好多人证明安夏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不给我们进去见她,那里的人很凶很蛮横,根本不连法律途道来办事。”

  何超富?

  那死老色鬼?

  闫少帝的眼眸一沉,突然想到了什么,沉声说道:“你上车,我马上过去。”

  那日明明是他出手踩了何超富几脚,出手是重了一些,但他知道轻重,并没有伤害到何超富的性命,大不了受一些苦头,住院一段时间罢了。

  那天之后,他派人警告过何超富,别不知死活地想告他,或者想害安夏,不然他会死得更惨。

  于是那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他怎么会突然死了?

  安夏还成为那件事的凶手?

  他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直觉,那里面一定是有鬼,那些人一定是冲着安夏而去的。

  市东警-察局。

  安夏脸青鼻肿,她被那些人用私刑逼供,她不承认,所以就被揍了,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遇过这样可怕的事,尽管心里很害怕,但是她不是傻瓜,知道这一切是冲着她而来的,就是要逼着她承认杀人。

  她现在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如果他们要整死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知道苏琪来过,那些人根本不会让苏琪请来的律师救她的,心里越来越害怕,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

  到底是谁这么恨她?

  那个何超富怎么会死了?明明第二日,她曾经打听过何超富的消息,他只是受了伤,没有伤到要害,根本不可能会死的。

  浑身忍不住抖索起来。

  他们还要关她到什么时候?她害怕刚刚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再次闯进来,再次对她一顿毒打。

  安莹莹在外面看着里面怯怯地蹲在角落里的安夏,心里涌起从来没有过的快意。

  她才不会将一切筹码都压着子诺的手上。

  正如,她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只要她想做的事,一定会两全其美。

  一个十岁的女孩可以策划抢走别人的父母,显而易见,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她想要安夏死,安夏就绝不会活着。

  这里的局长是她的表哥,两人的感情很好,表哥比她年长十岁,因为安莹莹在孤儿院里生活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觉得这个表妹从小受尽了苦头,所有亲戚都理然当然地将她疼到手掌心。

  安莹莹撒娇抱着局长的手臂说道:“表哥,这个女人我不要她再出去,你帮我解决她好不好?”

  局长犹豫了一下:“就算她有杀人,可是也要等法官判刑才是,滥用私刑的话……”

  安莹莹的目光一冷:“表哥,爸爸和舅舅在S市的权力,有谁敢质疑,何况,你还是局长呢,谁敢在你们面前讲法律?不是找死吗?只是暗中弄死她,到时候说她畏罪自杀就行了,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做的。”

  局长笑了笑,眸中阴戾,“好吧,既然她得罪了我最疼爱的小表妹,那么算她倒霉了,放心吧,她绝不会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她满意笑了,美丽精致的脸蛋笑起来极为美艳,“谢谢你,表哥,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局长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啦,你难得求我一次,如果也不帮你的话,还算是你表哥吗?”

  安莹莹不依地说:“我要在这里看你怎样对付她,好不好?”

  他皱眉:“表妹,这么血腥的场面,不适合你看,反正我解决了她,就会打电话告诉你,好不好?这事我不想你牵涉在里面,你别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很能干的未婚夫。”

  她本来想说服他非要留下来不可,毕竟不亲眼看见安夏死,她是不会安心的。

  安夏的运气一向比自己好,她不放心。

  绝不能让安夏活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存在,对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别怪她狠心。

  安安和小安,本来就只能活一个。

  从她叫小安的那刻起,安安,你就不该活着。

  她的眸底闪过一抹狠戾。

  局长讶异,不知道那个女孩在哪里得罪了表妹,让表妹恨她如斯。

  只是,他疼这个表妹。

  当年家族被人举报贪污,所有人都要受被检查,甚至一个个都被撤职,当时必须有人出来顶罪,阿姨夫妻,也就是表妹的妈妈和爸爸将所有的罪背了下来,所有人才度过那次难关。

  却也因为这样,得罪了不少人,黑道白道都有。

  只好将表妹寄养在孤儿院来保她的安全。

  后来,姨丈洗清了罪名,重出政坛,他们家的人才基本上都在政坛有着重要的位置,是一股不可动摇的势力,终于不怕任何人了,才接表妹接回来住。

  正因此这样,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疼爱小表妹。

  所以,不管安夏是不是无辜的,她现在得罪了表妹,就算表妹不说,他也会想尽办法弄死她。

  “表妹,你先走吧,不要让你的未婚夫多管闲事,这个时候,你知道我得罪不起他的。”

  “好,那拜托表哥了。”

  安莹莹离开了之后。

  局长喝了杯热咖啡,深沉地看了一眼在里面越来越害怕的安夏,只见那女孩拼命地咬着下唇忍住不哭的样子,不由得冷冷一笑。

  他按了内线电话,冷冷地命令:“大胡小兵,继续审问她,直到她崩溃为止。”

  只要她精神崩溃,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指证她杀了人。

  门推开。

  安夏猛地抬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瞪着那两个捉她来这里的男人,一高一矮,穿着那身人民公仆的衣服,目光阴冷。

  他们想做什么?

  “安夏,请你坐过来。”

  她用力地咬了咬下唇,痛楚让她感觉没那么怕,慢吞吞地走到桌子前面,冷冷地说:“你们到底要审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认罪,就结束。”

  “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承认?你们对我滥用私刑,我一定会投诉你们。”她愤怒地说。

  高的那个阴冷地对她嘲笑:“投诉我们?安小姐,如果你合作一点,我们当然会对你温柔,可是对于你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犯人,当然用另类的手段。”

  她气极,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好好说话,她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你们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暴躁。”

  矮的那个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阴阴地说:“女人,你如果想活着,最好承认,大爷我没有耐性和你继续耗下去。”

  头皮被抓得很痛,眼泪几乎涌了出来。

  她想要挣扎,可是手被铐住,根本没有办法,她说:“我不承认,我没有做过,绝不承认,这是法治社会,你们暴力用刑,我不但投诉你们,一定会告你们,说你们想屈打成招,逼死我!”

  高的那个目光暴戾起来,站起来,一耳光反手狠狠地甩过去。

  她被抓住头皮,硬生生地受了这个耳光。

  左脸颊顿时肿起来,皮肤本来就娇嫩,皮肤都破了流出血来,更别说口中有腥甜了。

  她又痛又气,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高的那个用蛇一般的嗓音低低地威胁:“你最好承认,就算是暴力,谁会相信我们打死你?”

  听了这话,她惧怕得浑身抖嗦起来,他们真的想这样逼死她?

  不,不,她不想死!

  摇头,再摇头,说不出话来,就算怕到了极点,她也说不出承认的话来,她根本没有杀死何超富,更没有动手碰他一根汗毛,他的死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高个子狠狠地捏住她的脸。

  颊骨的痛,她忍不住惨叫一声,很痛。

  闫少帝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局里,他表情冷酷,浑身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势,他的身后只跟着苏琪,尽管如此,没有人一个人拦得住他们。

  他一脚踹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冷冷地说:“安夏在哪里?给我放了她!”

  局长连忙迎了上来,假笑:“帝少,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少帝不想和他废话,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半眯着的眼眸掩饰了他眸底的危险和杀意:“她在哪里?”

  “安夏,她可是杀人凶手,谁都不能见的。”局长颇狼狈,心中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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