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我已经狠狠地整了她
一踩油门,他开的本来就是骚包的法拉利,咻地一声就停在她的前面,车窗缓缓摇下,他扬开一张灿烂的笑脸,说:“安安,等车是吗?不如我送你回公司吧?”
安安?
她恶寒,这死男人突然变得这么善良,一定没有好事,狗一定改不了吃屎。
刚刚还说要告她企图伤害他的身体,在里面转了一圈就送她回公司?安莹莹的魅力这么大,可以将一个魔鬼改造成天使?
她才不相信。
她努力地微笑:“谢谢闫总,我不是在等车,而是在等人。”
努力地忽视他杀伤力十足的眼神。
看吧,就知道他没那么善良,他那眼神几乎可以将她吞进肚子里。
他这辆骚包的法拉利,多少女人想坐一次都没机会。闫少帝平生第一次邀请女人上车,就被拒绝,这对他来说又是一种打击。
就算是恶意的邀请,也不能被拒绝。
安夏,你,死,定,了!
“上车。”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告诉她,再敢拒绝一次,他就马上下车强她一次。
安夏就是不知死活地又拒绝了一次:“对不起,我没资格坐闫总的……靓车。”那么骚包的车,是不是想惹人划花它撒?
他的笑容更灿烂了:“是吗,是不是有一种想划花它的冲动?”死女人你敢划的话,看他告不告死你,谁帮你讲情都没用。
她努力地微笑:“闫总你想太多了,我怎么敢冒犯,哎呀,我忘记拿东西了,失陪。”你这混蛋还在这里纠缠不清,想怎样,想反悔吗?
“小安安,如果你不上车的话,我真的会反悔,我明天再出一封律师信,说你划花了我的车。”语气真是极尽的温柔呀,哪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来威胁人的。
安夏的微笑再也挂不下去:“我没有,你别一次又一次冤枉我!”
他笑盈盈:“这次我可是有人证,也有物证的,并且你可是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物证在哪里?”她恼羞成怒。
他推开车门,交叉双手,妖孽地问:“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你要不要证实一下?”
安夏终于见识了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闫少帝,你就没有别的招了吗?来来去去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我,不感到技穷?”
“这一招有效的话,我为什么要换?”
“……”说来说去,就是敌不过他的财雄势大,人家一开始就摆明用钱来砸死她。
看见她像是吞了苍蝇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愉快,“其实你不上车也无所谓,这门外挺多狗仔队,你如果想上头条也无所谓,我成全你。”
安夏不用他恶意的提醒,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她可不想招惹无谓的麻烦,狠狠地瞪他一眼,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绝对杀了他一百次。
他已经打开车门,她钻了进去。
这时候安莹莹也没有心情和谈以风继续下去,正好开车出来,看见了安夏钻进副座的背影,气得狠狠一拍方向盘。
帝哥哥抛下她不知道和什么女人鬼混,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怎么可以这样!
她所有的大方都是装出来的,以前在美国,她距离得远,管不了,也没法管,可是她都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还可以这样冠冕堂皇的和那些贱女人厮混在一起。
她太小看了安夏,一想到刚才被那个女孩欺骗,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怒意,什么划花了帝哥哥的车,他的车不是完好无损吗?
什么烂借口,她竟然相信了她,还在那里装好人。
“安经理,那是闫总的车哦。”丁丁不知死活地告诉她,她实在太高兴了,可以坐安经理的车耶,白色的布加迪,S市只有一辆,官二代就是官二代,随便开个车就是布加迪。
“8888。那么侧气霸漏的车牌,谁不知道是闫总,丁丁你真是的,安经理当然也看见了。”晴子细声细气地说她。
安莹莹心情不爽,不想听两个蠢女人还在这里说蠢话,于是说:“你们自己坐车回去,我有些事,暂时不回公司。”
丁丁和晴子愣住了,两人刚刚只是乐于忘形,公关部的人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自然察觉到安莹莹的不悦。
丁丁还想说话,晴子扯了扯她,陪笑:“丁丁我们坐计程车吧,谢谢安经理。”
她们一下车,车就咻地一声消失在她们的面前,安莹莹赶着去跟踪闫少帝。
她的车同样的招摇,闫少帝很快就发现安莹莹在后面尾随着,唇淡淡地一牵,他喜欢乖巧温柔的女人,自订婚以来,莹莹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得很温柔体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的风流事韵,所以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算融洽的,如果她要破坏这融洽,他也无所谓。
正想着,白色宾利却消失了。
安莹莹是个聪明的女人,尾随了一会,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车太招摇,闫少帝一定会发现,她一直在他面前以大方温柔的姿态出现,绝不能惹起他的反感。
在这S市,只有帝哥哥这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得起她,她绝不能失去他。
于是打了个拐弯,从另外一条路回公司。
一路上,安夏都抿着唇,懒得理他。
他让她上车,她已经上了,还怎样。
但他好像存心与她作对似的,车越开越快,越开越快,就好像飞起来一样,吓得她几乎尖叫起来,知道他又来吓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死命地不发出声音来。
他睨到她苍白的脸色,几乎涌出来的晶莹,一开始觉得很痛快。
死女人,看你还敢在他面前装。
慢慢地,那痛快又变成了怒意,她宁愿咬破嘴唇,也不愿向他求救,可恶!
油门踩得更尽,安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飞起来,连心都提上了喉咙,尽管如此,她就是倔强地不尖叫。
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看她狼狈的样子,更想要她开口求他,她就是吓死也不要求他,不要如他的愿。
正当她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出来的时候,车陡然停住,正是公司的门口。
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的她连气都不喘一下,猛地推开门,冲到了前面猛地呕起来,吐个天翻江倒海,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然后这才丢脸的发现,她在公司门口呕吐了一大推脏物,保安们都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她。
在他的公司门口呕吐,闫少帝一定会发疯的,心虚地转过身,发现闫少帝已经消失了,让她独自面对……保安们也想吐的目光。
好吧,她现在没力恶心了,双脚发抖得厉害。
幸好丁丁和晴子刚好赶到,她们是走路回来的,看见安夏脸色苍白,无力地坐在柱子边,保安在门口盯着她,还有一滩难闻的……
丁丁捏住鼻子,忙不迭地将她扯远离恶心物。
她问道:“安夏,你怎么了?脸色苍白,不会怀了孽种了吧?”
晴子惊:“安夏你怀孕了?”
太丰富的想像力,安夏知道如果不澄清的话,一定会说她未婚怀孕,被什么男抛弃之类的,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不是,只是刚刚坐了一个混蛋的车,开得太快,一时受不住。”
“真的?”丁丁依然怀疑的目光。
“坐谁的车?”晴子追问。
安夏咬牙切齿地回答:“是一个混蛋,我得罪了他,他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你们不认识比较安全。”
丁丁同情地说:“安夏,你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老得罪人呀,脸色那么苍白,那混蛋开车一定很快了,太危险啦,我们扶你回去休息。”
晴子也说:“幸好你不是坐闫总的车,你坐他的车一定会晕过去,简直快得不像人开的。”
她没有晕过去,是不是代表着足够的强壮?
她们一左一右扶着双脚发抖的安夏,不停地提着闫少帝的光荣事迹,若不是安夏真的走不快,她真的想走楼梯。
闫少帝三个字,简直就像刺一样,她听见都觉得耳朵疼死。
进了办公室,三人感觉到非常凝重的气氛,不约而同地看腕表,还有五分钟才两点,没有迟到。
连忙回到座位,各忙各的事。
赵琳刚好从安莹莹的办公室出来,她有心巴结安莹莹,才中午的时间已经找到朋友开始商量装潢办公室的事。
她看见安夏,说道:“安夏,我下午要为安经理张罗装潢办公室的事,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难得的客气。
她每次让新人做事,从来都是理所当然的,对于安夏更是没有客气过。
安夏牵了牵唇,这个时候她真的笑不出来,经历了那么刺激的飚车,任谁都笑不出来吧。
“什么事?”
“我下午约了一个客户,新世纪豪庭这个项目很重要的一个客户,还只有一些细节而已,所以不能得罪他的,安夏,你可以帮忙一下应酬他吗?”
安夏知道她的客户都是很麻烦,多半是死色鬼,上次被人下了*才被闫少帝那混蛋有机可乘,因此,这次她不想答应。
她沉吟了一下,抱歉地说:“sorry,赵琳,下午我也约了个客户,恐怕帮不了你的忙,不如你另外别人吧。”
“我这个客户是谈副总指定要拿下来的,对公司的项目有很大的影响,你不如推了你原来的吧,不然安经理怪罪下来,谁都担当不起。”
赵琳有些不悦,这个安夏当着所有同事拒绝她,她觉得没有面子,于是语气有些骄横。
安夏解释:“每个客户都是重要的,失约会影响公司的信誉,你不如将装潢的事交给晴子,这样就不会得失客户了。”
“我不用你教我做事。”赵琳更不悦,脸色一沉,“难道我叫你做事也没有资格吗?”
你确实没有资格,大家都是平起平座而已。
安夏默了,想是那样想,如果真的说出来的话,恐怕赵琳会气得脸都黑了。
她努力地让语气平稳,说:“不是……”
“既然不是,就这么决定,放心,不会让你太麻烦的,只要一些细节,大不了签了合同,就算在你的工资里面,行了吧?”
这么大方?
怔了一下,想到自己极度需要钱,能有额外的钱也好,于是默默地点头:“既然这样,我先搞定你的客户,再去搞定我的好了。”
赵琳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芒:“随便你,反正一定要今天搞定。”
等她消失在办公室,晴子悄悄地过来,说:“安夏,你真是太好说话了,赵琳她习惯欺负你,谁不知道她的客户都是色鬼呀,大家都不愿意帮她的忙。”
安夏当然知道,无奈地笑了笑:“这次应该不会太过份吧。”
“不管怎样,安夏你脸色不好,等会还是小心一些,尽量不要喝酒啦,那些有钱人看起来光鲜,其实内里很阴暗,太难对付。”
“嗯,知道了,谢谢你晴子,我会小心的。”
闫少帝心情愉快地和谈以风在下午茶,狠狠地整了一下安夏,他心情大好,觉得额头那块伤也没那么难看了,于是扯了忙得想撞墙的谈以风陪他喝下午茶。
整个过程,谈以风都苦着脸:“帝少,我不是你,我真的很忙,新世纪豪庭那个项目快要落成,很多资料等我审核……”
闫少帝慵懒地背靠着紫红鹅绒沙发,一手拿着一杯亲手调的鸡尾酒,懒洋洋地说,“陪老板也是你工作的一部份,不许诉苦,不会加你薪水的。”
“喂……别太过份,陪你未婚妻吃饭已经很难受了,现在还要陪你下午茶,到底想怎样?”谈以风纯粹是在演戏,明显就是学安夏说话。
闫少帝瞪他一眼。
谈以风笑了起来,像一只得逞的狐狸,很欠抽。
陡然,他的视线凝住,唇边牵成了更上扬的弧度,是那小东西,和一个又肥又胖的色鬼一前一后进来。
猜也猜到是公司的客户,安夏专挑了显眼的位置,大概怕色鬼对她有不轨的企图,这小东西还挺小心的。
他担心闫少帝看到安夏在这里,努力地转移他的视线:“来,我试一下你调的鸡尾酒是不是有进步了。”端起来啜一口。
咳咳咳。
他瞪眼:“那么苦?你存心想害我?”
闫少帝回敬:“今天你替安夏解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差点都得逞了,安莹莹突然出现,扭转了安夏的局势,让他大大的不爽。
他才不承认:“我没有,我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帮那个女骗子。”
闫少帝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带着锋利的寒意,脸上却是浮着笑意:“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狠狠地整了她。”
以风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只是一个女孩而已,派去的人已经问清楚,从头到尾都是廖大伟那废物设的局,他没有人性到连自己的女朋友都可以送给别的男人,安夏根本不知道他会骗自己,更不知道他会逃跑的,何其无辜。”
闫少帝轻哼:“我整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何况,他太多理由要整她了。
“……”BOSS,你的理由太多了吧?
谈以风的手机响起来,他接听,于是开始絮絮不断地公事,挂了电话之后他说:“好了,我真的不能再陪你喝下午酒,有点事要处理。”
闫少帝唇微上扬,就算回答了他。
等他离开了之后,没人转移闫少帝的视线,他正要扬手叫侍应生,目光突然凝住,就在门口的地方,安夏那个该死的女人和一个死色鬼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肆弹地亲热,要那么恶心就有那么恶心。
她为了钱,真的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吗?
他认得那个迫不及待的死色鬼,那家伙最喜欢玩小明星,他的秘书全部被他沾惹过,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他都用猥琐的手段得到手,行内人都知道他这一点,女人都不敢和他做生意的才是。
真是个蠢女人!
一直在他面前装得清高的样子,宁愿被那老色鬼碰,也不给他碰。
突然不想走了,他倒想看看那死色鬼怎样将安夏那女人吃干抹净,又重新坐了下来,再次调了一杯酒,冷眼地望着安夏那边。
安夏努力地控制好脸部的肌肉线条:“何经理,赵小姐没空,所以我来代替她的,请问……”
“安小姐,你来更好,我一直想和你合作,却没有机会,你想要喝什么?红酒还是烈酒?”对方色迷迷地盯着她清丽动人的脸蛋,伸有些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安夏的嫩滑的小手。
“安小姐,等会赏面和我吃个晚餐吗,我在意大利餐厅订了位置,那里风景不错,环境比这里更幽静,你一定会喜欢。”
喜欢你妹,这里已经够清静了,有必要更幽静?
安夏暗皱眉,心中气结,又是一个死色鬼,被晴子说中了。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婉言说:“上班时间不能喝酒,我要一杯白开水就行了,这段时间很忙,恐怕不能陪何经理吃饭,谢谢你的好意。”果汁也不能喝,免得被下了药也不知道。
手刚抽回,又被捉了回去。
她越来越不耐烦,对着那色-迷-迷的眼情更是不耐烦,就好像她是块肥肉一样,贪婪地盯着她全身上下,找机会一口吞掉。
他笑眯眯地握着她的小手,用恶心的温柔说:“这一点小事,签个名字而已嘛。”
说着,显得非常豪气地签了他的名字,然后将文件夹塞到她的怀中,趁机碰了一把手感,然后一只肥手悄悄地摸上了安夏的大腿。
安夏顿时大怒,猛地站起来,还没有想到泼他水还是甩他耳光,突然被人猛扯了一下,一个踉跄,倒在坚硬而结实的怀中,熟悉的阳刚气息顿时包围了全身。
摸了摸被撞痛的鼻子,猛抬起,想要挣扎出这个比老色鬼更猖狂的怀抱。
是闫少帝!
“闫总,你怎么会在这里?”老色鬼问出了她的心声,带着巴结讨好的狗腿笑容。
闫少帝没有回答,他端起了那杯白开水,优雅地淋在他的头下,然后才淡淡地说:“我在这里,需要你的同意吗?”
冰凉的开水,让老色鬼打了个抖,却敢怒而不敢言,保持着狗腿的笑:“没有没有,是我不会说话,闫总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闫少帝故作惊讶的关心:“何总,你的脸湿透了。”语气有那么轻柔就有那么轻柔。
老色鬼干笑:“没关系,没关系,太热了,闫总这杯水淋得好。”
他的脸陡然一冷,语气也瞬间危险可怕,眼眸半眯:“你的意思是,水是我淋的?何总,这众目睽睽之下,说话要小说。”
死色鬼顿时浑身冒出了冷汗,脸上的不止是白开水那么简单了,混合着汗水,他紧张得要命。
在一个小子面前这样紧张,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但是谁都知道闫少帝不但在商场上手段狠辣,连对付人的手段同样的狠辣,黑白两道都有他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惹到这个煞星。
所以,他连大气都不敢透一下,就算丢脸也没有办法。
这小子明明淡淡地站在这里,浑身却散发着一种极可怕的气强,几乎让他窒息,连忙澄清:“没有没有,当然和闫总无关,是我觉得太热,侍应生,再给我一杯开头,我要再洗洗脸。”
闫少帝补充:“滚烫的比较凉快。”
死色鬼的眼皮一抽,忙不迭地点头:“对对,我要热的要热的。”咬牙暗骂,就算你闫氏是S市第一企业,第一贵族,老子我毕竟是你的长辈,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看你这臭小子气焰嚣张,迟早会让摔跟头。
侍应生很配合,不稍一分钟,一杯开水就端过来。
死色鬼要去端,闫少帝却是冷酷地阻止:“你淋有什么意思?你不是很喜欢女人女人帮你下火吗?安夏,何总太热,你帮他下下火。”
说着,松开了一直看得很解气的安夏。
听见他的话,她想也不想,端过水,全部泼到了他的脸上,她冷冷地说:“何况,下次请你尊重女人。”
滚烫的水泼过去,死色鬼的猪头顿时像是变熟了的虾子,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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