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危险
落惜儿苦笑着,既然忘不掉,那她躲着,总可以吧.
缓缓的站起身子,小脸上,是怎么也擦拭不完的泪,死死的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已经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习惯了强颜欢笑的自己.
一次次的的快要难过窒息得死掉,却一次次坚强的把自己拉扯回来,一次次给自己打气,给自己加油!
此刻,忽然觉得累了,好累好累,这样无法被人理解,无法有人能分担的感觉,累了,真的好累,在坚强的人,坚强得久了,总会有崩溃的时候.所以她忽然不想在坚持了,一颗心,空荡荡的,寂寞得没有任何可以坚持的理由.
“啪!”忽然响起的响亮巴掌声,在静幽的室内,清楚的回响在耳畔。
落惜儿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想要看清楚师傅的脸,却被迷蒙的泪眼遮挡住,怎么也去法看得清。
哽咽的微张着嘴,让凉凉的泪,顺着脸颊,咸咸的流进嘴里,百杂的感觉着。
然后不相信的转着头,看着那个还扬在眼前的巴掌,整个人呆愣住。
师傅,竟然打了她,那个疼她,爱她,满心宠爱她的唯一一个人,竟然狠狠的,在她如此绝望难过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石顽固也有些呆愣的看着落惜儿的小脸上,被自己狠狠甩了一巴掌。留下的红色掌印,嘴角颤了下,却什么也没说,别过头去。
严肃动怒的声音,在落惜儿身边响起来。“这一巴掌,是代替你父母亲给你的,要恨就恨你自己,你不是从小就埋怨师傅不告诉你真相吗?你不是自己偷偷的伤心难过吗?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睁大眼睛,看仔细他们,在发泄你心底的不满。”
落惜儿捂着微烫的小脸,虽然火辣,却没有太严重的痛感,她知道,师傅终究还是无法下重手,眼眶一热,断了线的泪珠,如断了线的风筝,奔涌出眼眶,滑过脸颊,冰凉的触着她的心弦。
她无法接受,无法这么快就接受这一系列忽然降临到身上的事,她终究只是个有血有容的平凡躯体而已。无法做到断绝七情六欲的心如止水。
到底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才让这么多的事,忽然在她身上,连接着一个个紧凑而急促的的疯涌袭击着她。过于密集的速度,快得让她没有一丝多余的时间来承受,所以才慌乱的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胸口,像被人血淋淋的捅了一个大口子,汩汩的痛感,活生生的撕裂着,好痛苦,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可以救救她,可以为她分担分担,为什么,要让她背负着这么多的痛苦和绝望。却没有任何可以解脱的办法。
胸口好痛,真的好痛,赤裸裸的痛,快要窒息得不能呼吸了。
头一阵阵的被扎得生疼,快要爆炸了般,忍着,一直努力的忍着,紧握着素白的纤手,强忍心里翻滚的痛感。一步一步,朝着棺材迈开步子。
呵呵…父母,她的父母啊!多少年,多少个夜深人静,睡不着时想念的人,如今就要见到他们了,却为何只有深沉的哀痛,没有别的任何情感。
嘴角泛起嘲笑。他们可真是潇洒,静静的在这里,却丢下她一个人,活得痛不欲生。
如果他们知道,她活得这么痛苦,还愿意坚持着把她生下来吗?如果…
吟着笑,抹去脸上的泪,惨白的支撑着身体,慢慢的靠近透明的水晶棺材。
在快要看清楚的时候,顿住脚步,闭上眼眸,伸手抹干眼泪的痕迹。长出一口气,深呼吸,想要把那股憋得难受的气全都抒发开。却只觉得更窒息的难受。
在次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支起身体,往棺材里探去。
映入眼帘的,是空洞,空洞洞的两具紧紧相牵着手,没有腐烂的躯体。
酸涩的眼,往上移动,
被映入眼里的景象,吓得落惜儿忍不住惊叫着令人心悸的尖叫声,"啊!"
闭上眼睛.,脑里却更清楚的感觉到,刚才所瞧见的话面.
那俩具尸体,竟然是无头的!无头的!无头的尸体。在她探看的时候,就这么空荡的看着她。对,他们,她的父母,刚才正用无头的尸体,看着她。
落惜儿整个人,完全呆楞在棺材前,眼泪忽然又奔涌而出,惨白的小脸,毫无血色。
颤抖的唇角,忽然大叫着。“不!不会的,不可能的…”
这过大的视觉刺激,猛然的袭击着她,胸口的痛,更是漫无边际的疯狂锥疼着她,身体一颤,只觉得眼前一晃,然后眼前那两具无头,紧紧相牵着手的尸体。
忽然在眼前无限放大,还做着各种动作,朝她招手。
落惜儿摇着头,惨白的小脸越发的苍白,粉红的唇,更毫无一点血色,颤抖的唇喃喃道出话来。“不!不!不…
不要,不要抓她,被那两具无头躯体追赶着,不,是她无头的父母,在向她招手,想要拥抱着她,不!痛苦的抱住发涨发疼的头。脚下一空,身体直直从棺材的阶梯上跌落下来。
在陷入无边的黑暗前,痛苦的想着,难道父母,也是这般的讨厌她,想要害死她吗?
她,原来真的是多余的一个人。罢了,她也觉得这样活着好痛苦,好痛苦。
***……
凯帝公司内部,萧灏明正在总裁办公室审议着文件,对面坐着的,是一脸微笑的顾思语。
不过,看她穿的制服,应该是公司内部秘书部的人。
“灏哥哥!我给你泡个咖啡好不好?”顾思语看着头也没抬的萧灏明,绽放着妩媚甜美的微笑,想试图把他的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不用了,我现在不想喝!”萧灏明头也没抬,一口拒绝,要不是老爸趁着那几天他不在的理由,说需要人手把她给调过来。
而他也知道,自己三天三夜连人影也没见的事,让老爸老妈很生气,所以也不敢对着他们,只好让顾思语做他的秘书。
秘书?瞧她什么也不会,只知道一副做作微笑的样子,就让他更是烦躁,典型的花瓶一个。
要是惜儿,那该多好啊,明天问问惜儿,让她来公司上班算了,他也就可以不用每天这么有压力的过着了.就这么决定了,收拾着,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惜儿.
给读者的话:
全部的乖亲们,小民要睡觉了,明天打算5点30起床来码点字,因为怕又睡过头了,爱死你们了,乖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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