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顷刻间,房里一片安静,谁也没有再次开口,都这么静静的坐着,“冷绯殇”镇镇的盯着凌月破,看到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慌,有的只是一片冷然之色。
于是过了半晌冷冷的开了口:“你可以走,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透露了这件事一丝一毫,你就最好小心你的命了。”说完“冷绯殇”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嗜血
这女人说的不错,若是现在将她杀了的话,一定会惊动那冷萧然,如果主子曝露了现在处境的话,那到时候就真的麻烦了。
“放心吧,我还没那么无聊。”说着凌月破就起身往门口走去,伸出手打开了房门。
在踏出去的时候,凌月破的身子顿了一下,并没有转过身子说道:“对了,我要好心提醒你一下,冷绯殇只有吹箫时才会用右手。”说完凌月破就带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听了她的话“冷绯殇”顿时恍然大悟的愣在了原地,自己刚才居然犯了这么严重的过失,还好发现的是凌月破一人,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冷绯殇”便走到了桌边,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行字,写完之后随即走到内室,从床下的笼子里抓出一只鸽子,然后将写好的纸条绑在鸽子的腿上,走到窗边,将鸽子抛向空中。之后便神色自然的走到内室上了床,睡觉去了。
连续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凌月破夜夜都会在萧然阁献舞,每次都是那种狂野且风情万种的舞蹈,很快就名声大噪,几乎大街小巷都知道月凰来了一个银发紫眸的绝世妖精叫幻妖。
月破房内——
“幻妖姑娘,老板让你过去!说是有事找。”小七在门外说道。经过了那件马车事件之后小七对凌月破也变的尊重了起来,不似以前一副总是不耐烦的样子了。
“恩,下去吧,我过会就去。”凌月破躺在小塌上翻着手中的书籍,过了一会,她坐起身子,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段时间光是练舞跳舞,她全身就像是做了骨架移植手术一般,不过还好收获不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赚了比预期多了几倍的钱,足够她可以做些她想做的事情了,正好今天就去和冷萧然说清楚,准备过几天就走了,有了钱,谁还愿意成天跳舞给一帮恶心的男人看?
想到这里凌月破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便拿起面纱覆上,往冷萧然的房间走去。
厢房——
“老板,你看这个月的营业额,比上个月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这都要归功于那幻妖姑娘啊!”鸢娘有些高兴的拿着账本递给一边的冷萧然看。
而冷萧然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将目光转到了别的地方,一个月前,他听下人说第一次献舞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凌月破进了“冷绯殇”的房间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就从里面出来了,而之后的这段时间也没见那“冷绯殇”再次传唤凌月破,这着实让冷萧然有点意外,但是他也没有追问凌月破这件事的具体情况,就凭着凌月破那冷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屈就自己跟了一个“草包”皇子?
而且早在这“冷绯殇”进他萧然阁第一天起,他就已知这人并不是他七弟,虽然二人的相貌声音几乎一摸一样,只是有些细节上的东西还是露出了马脚,不过骗骗那冷祈凰还是绰绰有余的,想到这冷萧然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轻视。
“幻妖姑娘来了!老板这在等你呢!”外面的丫鬟看见凌月破一身素色白衣缓缓的走了过来。便上前说道。
凌月破点了点头,伸出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就看见冷萧然一身深紫色镶边锦袍,一头墨发高高束起,一双桃花眼随意的瞥了一眼刚进门的自己身上,咋看上去有几分狂放和肆虐。
“鸢娘,你先下去吧!”冷萧然淡淡的对一旁的鸢娘说道。
鸢娘听话的转身向外走去,在经过凌月破的时候,向她浅笑的点了点头。便继续向门外走去。
“我!”
“我!”二人同时开口。
凌月破皱了皱眉头对冷萧然冷淡的开口:“你先说吧!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冷萧然深深的看了凌月破一眼:“晚上不用表演了,马上陪我出去一趟!”
凌月破有些犹豫冷萧然的话:“要去哪里?”
冷萧然没有理会凌月破的疑惑,便缓缓的站起身,上前一把拉住了凌月破的纤手,拉着就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就一见到了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了外面。冷萧然没有多做停留,就一个用力像拎小孩似的将凌月破拎上了马车。
只是手却不小心摸到了凌月破身上一个硬硬的东西,随即冷萧然皱起了眉头。
而这时的凌月破有些薄怒开口:“你到底要带去我去哪里?”
“你只管好好坐着,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冷萧然一脸神秘,便接着对外面驾车的人说道,“走。”说完马车就向远处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月凰境外——
“主子,大概明天早上卯时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到月凰了。”夜弯着头对着冷绯殇恭敬开口。
“尽量快点,争取今晚就能到月凰,我怕晚了会有变动!”一身红衣的冷绯殇赤足坐在马车内假寐,半个月前他收到了司徒游的飞鸽传书,说是五哥的萧然阁内有一个女人已经知道了他是假的,冷绯殇知道之后便立马下达了命令,让司徒游以他的名义秘密的调集弑煞盟的人找机会在外面将那女人杀了。
他冷绯殇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不允许自己的一时不忍,而破坏了多年以来的筹备。想到这里冷绯殇的眼里闪过一丝狠绝。
月凰皇宫内——
“皇儿,你不要掉以轻心,那冷绯殇你可要叫人给盯紧了。”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女人,一身暗黄色的锦衣宫装,红色的抹胸上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随年岁不惑,但依旧风韵犹存,眼底透露着精明和一个后宫女人独有的残忍。她便是冷祈凰的生母——月华然。
“母后,你也太小心了吧,那冷绯殇就是一个成天只会想着女人的家伙罢了。”冷祈凰有些鄙视的说道。
“皇儿,一切都不可大意,他中了玉盅散居然还能活十三四年,要么就是有高人帮他,要么他就一直都是装的,不管是哪一样,都绝不能放松警惕。”月华然有一丝狠毒的说道。
“我看不像,哪有人能忍十几年都不露马脚的,他应该就是个草包,母后你就不要担心了。”冷祈凰走上前安抚着自己的母后。
而月华然却看着他这个儿子,淡淡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般没有防人之心,早晚要吃大亏,最多在两年,她一定要那冷绯殇死,不管他是真傻假傻,她都要让他消失,她绝对不会留一个威胁在自己身边的。
马车内——
“主子到了。”赶车的那个人对着车内的人说道。
“恩,你不用等我们了,你先回去吧!”冷萧然掀开了车帘,接着转过身拉起一旁的凌月破便走了下来。
“这里是——”凌月破惊讶的看着眼前挂满红色绸缎的庙观。
冷萧然看到凌月破的表情,有些随意的说道:“听小七说,上次因为一些意外,所以没有能进着三生观里面去看看,正好今天我没事,就顺便带你来玩玩。”说完还潇洒的用手将胸前的头发给拂到了后面。而旁边有一些路过的女子,看着冷萧然那俊美如斯的脸庞都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蛋。
凌月破冷睨了冷萧然一眼,真的很想问一句,你有哪一天有事过?不过到嘴边的话,还是被她压了回去。
随即凌月破就独自举步往观内走去,今天来游玩的人不是很多,不过这样也比较好,可以清净一点。
刚踏进观内,就见到一口有一定年头的古井,然后便是满园的桃树,每棵桃树上都几乎挂满了红色的绸缎,而每条绸缎下面都吊着一串铃铛,微风吹拂,便听到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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