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暧昧纠缠不休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是寒冬腊月的额天气,可她却浑身燥热得一身密汗,朱贝儿紧抿着唇角,他的呼吸灼热的在她的身上洒下一颗颗不安分的火星,寒毛倒竖,她张开口,不安的问道:“你好了吗?”
“什么好了?”云飞扬眯起狭长的眼,眸光深沉,舌尖滑出唇齿,在她纤细敏感的脖子上轻轻舔舐着,朱贝儿浑身一颤,只觉得头皮发麻,被他碰过的位置,有一窜电流,蹭地游走过她的全身,将她的血液轰地点燃,感觉到怀里佳人的颤动,云飞扬嘴角的笑又浓郁了几分,他恶趣味的将唇移动到她的耳垂上,汗珠那饱满柔软的耳垂,时而轻咬,时而舔舐,时而吮吸。
朱贝儿难为情的闭上眼,她发现,她根本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他的触碰,心咚咚咚咚跳个不停,脸颊像火在烧,滚烫的温度下,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亲吻,都仿佛被无限制的扩大,“嗯……”嘴里吐出一声不自觉的娇喘,朱贝儿脸色骤变,她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她怎么会发出这么可耻的声音?
云飞扬的动作一顿,生生捏住她的下颚,嘴角的笑染上了几分高兴的色彩,“有感觉,恩?”
能够让心爱的女人情动,这对男人来说是怎样的成就感?
云飞扬仔细看着她脸上的情欲,呼吸一滞,这样的她,美得不像话,绝美的脸庞褪去了平日里的伪装,像是徐徐盛开的娇艳鲜花,只为了他一个人绽放。
她刚才不安分的动作让运动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松垮的披在身上,里面的春光乍泄!衬着那张绯红的小脸,极致的诱惑,云飞扬喉头一动,暗幽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正在急速凝聚,他晦涩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锁骨上,一路往下,朱贝儿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仿佛是透明的,一种被人窥视,被人用眼神强暴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怒!
她猛地拽紧衣衫,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你在看哪里?色狼!”
“色狼?”云飞扬饶有兴味的扬起剑眉,食指轻托下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你!不要看不该看的地方行不行?”她恼得脸颊绯红,下意识想要退开他的怀抱,可他的手像是一只钳子,牢牢的锁在她的腰间,她胸前的饱满,抵住他炽热的胸膛,刹那间,像是碰触到一团烈火,身体也不可遏制的跟着颤抖起来。
“你浑身上下哪一点我没有看过?”云飞扬挑眉反问道,话里带着浓浓的趣味,他太享受她炸毛的感觉了,像是一只挥舞着爪牙的猫咪,每每能引起她每一次的反弹,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功,即使拿下再大的买卖,也比不上挑起她情绪的那种强烈的成就感,“我还以为你穿成这样,是故意在诱惑我。”
朱贝儿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
她整个人朝床上扑去,云飞扬识趣的松开手,就看见她把自己给裹进被子,裹成严实的一团,只露出个脑袋,脸红心跳的瞪着他,说不出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涩多一些。
“你这个混蛋!”朱贝儿一想到自己在无意识间竟春光乍泄,心底就有一团火愈燃愈烈。
云飞扬一副无赖的模样,摊开手,甚至还无辜的耸耸肩膀:“这怎么能怪我呢?是男人在见到这样的春情,都不可能忍得住,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要弄成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来勾引我的?”
邪恶的话语,偏生被他说出了一种暧昧的味道,就好像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朱贝儿气得一阵龇牙咧嘴的,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你看,我专程给你送来养颜的美酒,你却用这样的风情来诱惑我。”他指了指电脑桌上的酒杯,笑得好不得意:“虽然我身上有伤,可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满足你。”
“够了够了够了!”朱贝儿大声嘶吼道,这个人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好话!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男人?
“你确定你不需要吗?”云飞扬抱住肩膀,下巴微微抬起,好整以暇的凝视着她,郁黑的眸子里淌着零零碎碎的笑意,此刻的他,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少了几分冷冽与狂傲,多了几分真实与温柔。
他暗沉的视线落在朱贝儿脸上,惹得她脸颊一热,直接将被子盖住脑袋,瓮声瓮气的说道:“不需要!我什么也不需要!你给我滚出去!”
云飞扬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手指摩擦着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甜美的,让他一度流连忘返。
视线扫过桌上还未关机的电脑,眸子忽明忽暗,他拍了拍床铺上拱起的一团圆球,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还不出来?真打算把自己闷死在里面?”
“叫你滚你听不见啊?”朱贝儿气恼得浑身发抖,她哪里还有脸见人啊?一想到自己在他的挑弄中居然发出那么可耻的声音,她就羞到不行!
她全然没有发现,现在的她,就像是在和男朋友斗嘴的女人,羞涩、恼怒,还有淡淡的欢喜,所有的情绪通通被他掌控着。
“出来。”云飞扬声音一沉,像是要动怒了,那清冷的嗓音如同一盆凉水,刷地一下迎头将朱贝儿的心头的火苗给浇灭,贝齿轻咬唇瓣,她缓慢的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来,却见他哪里有生气的表情?俨然一副趣味的笑,仿佛吃定了她!
朱贝儿恼羞成怒,拿起床头的另一个枕头就往云飞扬身上砸,她快,可他更快,侧身一躲,枕头咚地落到地上,两个白色的小枕头左右凌乱的落在地面,云飞扬饶有兴味的挑眉,“哟,你这爪子还真利索啊。”
“要你管啊!”朱贝儿大吼一句。
“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谁管?”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居然会在他眼中看到认真的情绪,一闪而逝。
“谁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仇人!我说过,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送进监狱!”不假思索的话语,脱口而出,整个房间骤然安静下来,暧昧的气氛被凝重取代,云飞扬嘴角的笑蓦地一僵,一丝暗色闪过眸底。
无心的话最伤人。
朱贝儿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她甚至有种想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两人一个看着左边,一个看着右边,就是不敢看对方一眼,难堪的沉默,带着让人窒息的沉重,犹如一块巨石压在他们的心窝上。
“我……”
“你……”
同时开口,云飞扬眸光暗沉,视线幽幽的看着她:“你先说。”
“我……我……”朱贝儿不知该说什么号,明明已经做好准备,要将他绳之于法,可偏偏,当她面对他时,心底的坚定又开始动摇起来。
“就这么恨我?”云飞扬沉声问道,他的脸色复杂得让人看不透,难过、痛苦,还有绝望的凄凉,像是她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
朱贝儿难受的避开他的视线,将头转向一边,她的侧脸带着冷漠的味道,似是默认了。
她是恨他的,她的爹地,她的孩子都死在他的手里,难道她不该恨他吗?
贝齿重重咬伤下唇,丝丝血腥漫入口腔。
可即使是恨他,她也无法掩饰对他的心动!恨着的同时,也深爱着。
为什么她要喜欢他啊?
朱贝儿痛苦的闭上眼,干涩的眼眶红了一圈,可她却又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那副固执的模样,看得云飞扬心头一紧,他伸出手,将她拖入自己的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几次启口,想要说什么,可话最后都消失在唇齿。
一种压抑的凝重在两人的周围弥漫开来。
“飞扬?”沈庭在屋外敲响房门,也打碎了这一室的沉默。
云飞扬松开手,虚拍着身上的外套起身,眉梢冷冽:“进来。”
“咦?”沈庭刚推门进来,就看见他们两人这幅尴尬的模样,心头一凝,脸上夸张的笑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说正事。”云飞扬不悦的皱起眉头,视线匆匆扫过床上的朱贝儿,见她一副垂头不语的模样,心闷闷的。
“嘿嘿。”沈庭对上云飞扬暗含怒火的视线,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尖,“洪樾在找你。”
“她?”云飞扬不知道这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女人突然间找他做什么,“她找我有什么事?”
“我哪里知道,她几天前就在香港四处找你,现在人在集团总部,手下人打电话过来,问你要不要过去看看。”沈庭双手插在裤兜,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毕竟洪樾是洪青城的女儿,再怎么说也是前任龙头的独生女,算是三合会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云飞扬如果不去见见她,说不过去吧?
朱贝儿一听见洪樾的名字,忙不迭拽住云飞扬的衣袖,“我和你一起去。”
“恩?”云飞扬皱起眉头,“你去做什么?”
她和洪樾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我去见见她难道不可以吗?”朱贝儿可没有忘记,在意大利,如果不是因为她,洪樾也不会被人软禁!回到香港,她也想见见她。
倔强的对上云飞扬晦暗不明的目光,即使心里在打鼓,可她却毫无退缩的意思。
“那什么,”眼见两个人又对上了,沈庭急忙开口:“她想见你就带她去吧,反正在香港也出不了什么事。”
云飞扬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视线分外扎人,沈庭打了个哆嗦,立即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你要见她?”他眸光深沉,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倾身凑近她的耳畔,“想要我带你去,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意有所指,朱贝儿心头一个机灵,急忙问道:“什么代价?”
云飞扬笑得意味深长,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后好整以暇的凝视着她。
又亲他?
朱贝儿刷地一下,整张脸红成了一片,拳头在身侧紧握着,一副抗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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