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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样才能忘记难过?


  “你……你想要做什么?”朱贝儿不安的问道,这暧昧的姿势让她不知所措,眼睛左瞄右瞟着就是不敢看身上的人,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卷起酥酥麻麻的感觉,痒痒的,像是被鹅毛轻轻拂过。

  “我什么也不会做。”云飞扬勾起一抹疲惫的笑,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

  这几天他实在是累极了,每天提心吊胆,每天牵肠挂肚,现在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他只想这么抱着她,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真是久违的感觉,云飞扬惬意的眯起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朱贝儿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用力一推。

  “嘶——”云飞扬身上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口,正好被她击中,他倒抽一口冷气,“小妞,你属狗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朱贝儿慌忙解释道,他的表情很痛苦,难道她刚才真的太用力了?手忙脚乱的撩起他身上的病号服,掀开一看,小腹上包裹的一层层厚实的纱布,此刻被鲜血浸红,触目惊心,那血,让朱贝儿的心也跟着颤动几下,她不安的咬着唇瓣,低声问道:“很痛吗?”

  “不。”云飞扬扬起一抹邪魅的笑,这点痛对他来说早就习惯了,他享受的是她此刻担忧的模样,单手横过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将她往怀里一拽,朱贝儿口中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狠狠的撞向他的胸口。

  “你干什么啊?”

  “别动!”他霸道的开口,强行按住她的后背,一股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从四面八方朝她扑来,脸枕在他的胸口,耳畔是他如雷般响亮的心跳。

  心底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朱贝儿甚至一度舍不得离开,真想就这样靠着他。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又被她拼命压下。

  不行!她绝对不能再对他动心!绝对不要!

  “混蛋,你放开我!”她剧烈的挣扎着,娇小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扭动。

  云飞扬不悦的眯起眼,刀削般冷硬的脸廓蒙上了一层寒霜,他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的视线,一字一字缓慢的开口:“就这么讨厌我?恩?小妞,你是不是爱上路易斯了?”

  “你胡说!”朱贝儿气得脸颊通红,狠狠的瞪着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她心里装着谁,难道他不知道吗?

  “最好是这样,”云飞扬笑了笑,眉宇间掠过一丝温情,他轻轻抚摸着她齐肩的短发,“你的心,只能是我的,懂吗?”

  朱贝儿紧握着拳头,闭上眼,她绝不会承认,在他这番柔情似水的话语中,她的心竟真的软化了。

  见她不开口,云飞扬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我以前说过,你的人,我要,你的心,我也要,觊觎你的人已经不存在了,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纠缠。”

  一辈子?

  朱贝儿不屑的冷哼一声,睁开眼,杏眼里窜着两团火苗:“谁要和你过一辈子?你这个杀人凶手!”

  云飞扬眸光一沉,嘴角的笑愈发深邃难辨:“哦?杀人凶手?”

  他的手指盘绕着她肩头的发丝,一圈圈缠紧,再一圈圈松开,郁黑的眸子里充满了兴味:“什么叫杀人凶手,恩?”

  “你杀了爹地,杀了我的孩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就算你是黑社会又怎么样?你和路易斯是一样的,你们耍尽手段,也只能得到我的身体,这颗心,你们谁也得不到!”她捂着左边胸腔的位置,坚定的低吼道。

  唇线紧抿成一条线,带着些许嘲弄的弧度,云飞扬深幽的视线定定的看着她。

  “你……”朱贝儿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他的目光下一个劲的乱蹦,不安、紧张、害怕,还有丝丝的羞涩。

  就在她以为,云飞扬会向以前一样,狠狠的给她一通教训时,他却忽然松开手,一个翻身跃下病床,整了整身上的病号服,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背影冷漠,走到病房门口,步子一顿,“我云飞扬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你的心,只能是我的。”

  一辈子都是!

  说罢,他抬脚走出房间,门吱嘎一声合上,他留给她的只有一道冰冷的背影,以及一句霸道的宣告。

  “可恶!”朱贝儿一拳砸在床沿,低下头,懊恼的咒骂道,“该死的混蛋!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

  语调已是哽咽,脸颊上有一阵阵温热的湿润感,双手捂住脸颊,身体蜷缩着,无声的低泣。

  她究竟要怎么做?

  爹地!

  妈咪!

  谁能告诉她?

  为什么她偏偏爱上的,会是他?

  一连三天,自从两人不欢而散后,云飞扬再也没有出现在朱贝儿面前,她的活动范围被固定在房间里,只要她想要离开房间,总会被屋外的保镖拦住,每天有佣人送来三餐,没有人陪她说话,没有人来看她,她就像是被整个世界所遗忘,在这个病房里孤独的,寂寞的画地为牢。

  地下室上方,是三合会建造的一所小型公园,坐落在山巅上,整个地皮都被三合集团买下,方圆百里空无人烟,像是被孤立出来的世外桃源。

  今天是冬至,天气格外的寒冷,云飞扬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前方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湖泊,湖面波光粼粼,倒影着天际的斑驳阳光,两侧的草坪被修建得整齐,长柳垂青,花团锦簇,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依旧有一种别样的悠然美感。

  他靠着长椅,微翘起二郎腿,一身慵懒,左手随意的搭在脑后,右手握着一把钓鱼竿,一把太阳伞遮住了头顶上并不刺目的日光。

  时而有几条小鱼从湖泊里飞跃出来,带着哗啦啦的水声,像是一首冬的挽歌,幽静、安然,让人急躁的情绪,也逐渐平缓下来。

  沈庭开车在山巅的停车场停下,怀里揣着一个笔记本,步伐匆忙的往这边走,沿途上,随处可见三合会的保镖,他们全副武装,将整个公寓一层一层包围起来。

  脚哒哒的踏过湖泊后方的木板桥,看着不远处坐在长椅上,悠然钓鱼的云飞扬,沈庭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日子过得也太舒坦了吧?把所有的事丢给我做,自己躲在这深山野林里钓鱼?”

  他快步走上前,笑着调侃道。

  云飞扬随意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

  “钓到几条了?”沈庭微笑着坐下,将笔记本随手放在一边,双手托住后脑勺,整个人几乎是半靠着长椅,双眼微微眯起。

  “一条也没有,”云飞扬将钓鱼竿抬高,只见铁质的鱼钩上,甚至连鱼饵也没有。

  沈庭夸张的大笑一声:“你这是想学姜太公钓鱼?还想搞个愿者上钩啊?”

  云飞扬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将鱼竿收好,他面容一凝,严肃的问道:“调查得怎么样?”

  说到正事,沈庭脸上的嬉笑也收敛起来,打开笔记本,将意大利最新的情报调出来。

  距离那一场枪战已经过去三天,罗马警方对外声称那是一场由恐怖分子发起的恐怖袭击,意大利黑手党教父在爆炸中全身瘫痪,经过紧急治疗,性命无忧,大教堂成为了废墟,婚礼现场发现千余名尸体,现在正在调查死亡人士的身份。

  “路易斯没死?”云飞扬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他拿过笔记本,仔细的看着意大利的外交部官方网页。

  沈庭一副遗憾的表情,嘴角一勾:“虽然没死,不过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了。”

  “什么意思?”

  “严重脑震荡,”沈庭缓慢的吐出五个字,却让云飞扬一惊,“不仅如此,他的神智也出现了混乱,智力退化到五六岁儿童阶段,虽然性命无忧,不过他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能够从爆炸中脱险,已经是奇迹,严重脑震荡加上全身瘫痪,路易斯算是彻底废了!

  “消息可靠吗?”云飞扬唯恐这是黑手党抛出的烟雾弹。

  沈庭重重点头:“绝对可靠,我们的人秘密潜入医院,诺,这就是他们拍摄传回来的短片。”

  调出文件夹里的视频,罗马一家医院的花园里,路易斯全身被纱布包裹着,四肢打上石膏,坐在轮椅上,被一名保镖推着,嘴唇不停的蠕动,一头璀璨的金发被剃光,整个人仿佛古埃及的木乃伊,双眼空洞,全无半点生气。

  云飞扬将音量开到最大,这才听清,他嘴里喋喋不休的话。

  “贝儿……贝儿……”

  “看来他现在唯一记得的就只有朱贝儿一个人。”沈庭眼见云飞扬面色阴沉,赶紧开口,“说实话,我倒真没想到,路易斯会对朱贝儿这么上心。”

  上心到哪怕忘记了全世界,也依旧记得她。

  云飞扬冷冷的笑了,他啪地一声合上电脑,瞳孔幽森,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让我们的人继续留在意大利,只要他有恢复的迹象,立刻把人处理掉!”

  如果他就这么傻下去,云飞扬或许还会留他一条命。

  可如果他恢复正常……

  沈庭不禁打了个寒颤,对上云飞扬暗沉的视线,他忙不迭点头:“Ok,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件事不要告诉她。”

  “万一她问起怎么办?”沈庭可不觉得朱贝儿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当时路易斯拼死一扑,她怎么可能忘记?别说是她,就算是自己,不也没有想到吗?堂堂黑手党教父,竟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只怕路易斯当真是爱惨了她吧?

  沈庭自嘲一笑,与路易斯相比,他心底那点喜欢,竟显得那么渺小、卑微。

  “你觉得我会给她机会去思念别的男人吗?”云飞扬不屑的开口。

  “你有主意就好。”沈庭顿了顿,虚拍着上衣起身,离开前,他抛下一句话:“飞扬,好好对她,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不改一直给她伤害,女人的心需要好好爱护。”

  “你对她的关心太多了。”云飞扬心头一跳,脸上却一副不悦的表情。

  沈庭嘴角的笑愈发苦涩起来,抱着笔记本他利落的转身离开。

  “我只是不想日后后悔今天的决定。”

  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过得不幸福而已。

  目送沈庭离开,云飞扬双手交叠抱住肩膀,慵懒的靠在长椅上,眸光复杂。

  他当然会好好对她。

  比起失去她的痛苦来说,以前种种的考虑与后顾,都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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