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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


  冰凉的手掌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指尖摩擦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缓慢的朝上移动着,最后停在她圆润的丰盈前,指头探入文胸,挪开那碍眼的布料,抚上她的圆润,重重一捏。

  朱贝儿在昏睡中无意识的嘤咛一声,那声音,犹如妩媚的邀请,云飞扬轻舔着唇瓣,邪魅的笑了。

  他丝毫没有顾及朱贝儿脆弱的身体,丝毫没有顾及她此刻正在病痛之中,峻拔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褪去她的衣裤,露出一双修长而又白皙的双腿。

  朱贝儿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火海中,燥热难耐,她微弱的低喘在房间里徘徊,身下是撕裂般的痛楚。

  这种感觉……

  脑子里蓦地浮现出书房内的那一幕,朱贝儿猛地惊醒,眸光错愕,可转瞬又化作了滔天的怒火,她伸出手,企图推开正在她身上卖力抽动的云飞扬,可手刚触碰到他灼热的胸膛,就被他狠狠的扣紧。

  素来冷清的眸子里燃烧着让人害怕的火焰,他将朱贝儿的双手固在她的头顶,邪魅而又恶劣的笑着,嘴里吐出的话,无情且冷漠:“你睡着的时候,比你现在更热情,你看,我只是挑逗你一下,你这儿就湿了。”他不屑一笑,腰身大力往前一挺。

  朱贝儿疼得眼冒泪花:“你!”

  “你就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去迷惑男人的吗?”云飞扬冷冷的问道,舌尖舔舐掉她脸上的泪珠。

  他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受伤而又愤怒的眼神看着她?

  朱贝儿不明白,她只知道,在云飞扬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动中,她痛苦尖叫,痛苦哀嚎,直到声嘶力竭。

  本就虚弱的身体,在剧烈运动后更是软弱无力,身上的汗渍粘稠得让她恶心,全身的骨骼仿佛被车子碾碎,疼得她说不出话,视线一片模糊,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都被抽离了。

  迷蒙间,她仿佛感觉到有人抱起她进了浴室。

  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对不起……”

  是错觉吗?

  是错觉吧。

  再也抵挡不住黑暗来袭,朱贝儿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梦中。

  阳光微醺,朱贝儿静静的站在一栋住宅屋前,手不受控制的推开房门,门吱嘎一声,应声开启。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装潢,这是她的家啊,朱贝儿捂着嘴,站立在客厅中央,面对着她从小待过的屋子,泪簌簌的夺眶而出。

  “贝儿,下来吃饭了。”一位穿着家居服,腰上系着海蓝色围腰,长发飘飘的女人捧着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她眉目间温柔如水,淡笑着冲卧室的方向叫道。

  妈咪……

  不可置信随即升起的是铺天盖地的狂喜,朱贝儿激动的朝着女人冲了过去,可她的手却诡异的穿过女人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朱贝儿惊恐的站在原地,神色呆滞。

  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朱贝儿看见了小小的年幼的自己。

  “妈咪,爹地又没回来啊。”小贝儿嘟着嘴,不满的嘀咕道。

  女人温柔的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贝儿听话,乖乖吃饭,吃完了爹地就回来了。”

  “哦。”小贝儿不疑有它,以为只要自己听话,爹地很快就能回来。

  母女俩坐在餐桌边,有说有笑,朱贝儿情绪失控,她挥舞着手,想要去拽妈咪微微的胳膊,可她的手一次又一次穿透过去,只见所能碰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朱贝儿发了疯一般揪住自己的头发,大声质问道。

  泪眼婆裟中,她眼前的画面顷刻一转,此时,她置身在威严庄重的法院前,她看见爹地朱有为双手拷着手铐,被一大帮记者围堵着,爹地瘦了,憔悴了,眼角的皱纹横生,鬓发雪白,他佝偻着背,在众多警察的护送下,艰难的往前挪步,无数的麦克风递到他的面前,所有人张着嘴叽叽喳喳的询问,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朱贝儿努力的想要扒开人群,她嘴里大叫着:“爹地——爹地——”

  回应她的是朱有为被推搡着塞入警车的画面,眼泪和鼻涕混杂在朱贝儿美丽的脸颊上,她挥舞着脚丫子在大街上狂奔,她企图用双腿追上那辆呼啸而过的警车。

  脚被地上的石子绊住,她整个人扑通一声倒在了马路上,落魄而又狼狈,周遭的行人却对她视而不见,她眼睁睁的看着警车渐行渐远,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爹地又一次消失在她的面前。

  指甲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记,她紧咬着下唇,即使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却仍觉得不够,身体的疼痛,和她心脏里似要撕裂开来的痛楚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这些?

  “谁让你是朱有为的女儿呢。”云飞扬桀骜不驯的话语仿佛从云端飘下来,朱贝儿猛地抬起头,看见的是他逆着光的峻拔身躯,眉梢冷峭,宛如鬼斧神工般精致的脸庞上,薄唇微微上扬出似嘲似讽的笑容,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脸在光线下晦暗不明。

  宛如从地狱深渊爬上来的撒旦!

  “云飞扬——”一声尖锐的惊叫后,朱贝儿倏地惊醒,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迷茫的眼不自觉的在周围扫视了一圈。

  是梦吗?

  长发遮住她微白的脸颊,她苦笑一声,是啊,爹地和妈咪已经走了,她怎么可能还能看见他们呢?

  被冷汗打湿的衣衫紧贴在她的身上,后背微凉且粘稠,朱贝儿紧了紧冒着冷汗的掌心,掀开身上的棉被,脚刚踩进拖鞋,双腿蓦地一软,整个人因惯性朝前扑去。

  她紧张的闭上眼,等待着疼痛的袭击。

  欸?

  这是什么?

  手在一堵温热而又结实的肉墙上抚摸着,朱贝儿奇怪的睁开眼,随即瞳孔一怔。

  云飞扬剑眉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搂着她的腰肢,犀利的瞳眸染上了一层极淡的浅笑,转瞬即逝,“你的见面礼还真特别。”

  话听不出是调侃,还是嘲弄。

  朱贝儿心头一紧,赫然想起在昏迷前,她受到的非人待遇,双手在云飞扬的胸膛上一推,脚立马往后撤去,膝盖却撞到了床沿,她噗通一声朝后倒,跌到了床铺上。

  三千云发在空中散出优美而又性感的弧度,她惊恐的表情,让云飞扬心头一跳,这个女人,总能够在不经意间牵动他的情绪。

  一股邪火顺着他的小腹窜遍全身,云飞扬危险的眯起眼,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他刚抬步准备走上前,朱贝儿立即警戒,拽过棉被遮住身体:“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人早已劣迹斑斑,她必须要提防!

  “我想做什么?”云飞扬坏笑着反问一句:“你想我对你做什么?”

  呸!她根本什么都没想好不好?

  朱贝儿双目怒瞪,死咬着牙根,这副怒气冲天的模样,像极了炸毛的野猫,看得云飞扬心里直痒痒,可当她雪白的脖颈上那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吻痕印入眼帘时,云飞扬的心蓦地一疼,酸酸的。

  朱贝儿满脸错愕,她刚才好像在云飞扬的眼中看到了怜惜?这可能吗?她一甩头,将那抹怪异的心虚摇出脑袋,冷声质问道:“你进来做什么?还嫌折磨得我不够吗?”

  “你觉得我在折磨你?”云飞扬微恼,随即冷笑道:“可我记得你在床上倒是很享受啊。”他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朱贝儿近乎哽咽的呻吟,他爱惨了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画面,爱极了她支离破碎的喘息。

  欲火在心头愈燃愈烈,“我不介意让你再回味回味当时的感受,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淫乱的话语从他的唇中吐出,巨大的羞辱,让朱贝儿气得浑身发抖,“你无赖!无耻!卑鄙小人!下贱!”

  她每说一个词,云飞扬的笑就更深几分,“继续啊,还有什么话一起说了。”他饶有兴味的靠着墙壁,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叫朱贝儿骂也不是,哭也不是,这个人,软硬不吃,她真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

  “我呸!骂你只会浪费我的脑细胞,你还不配!”

  不配吗?

  云飞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朱贝儿按倒在大床上,犀利的眸子迫近她那双惊恐、害怕,却又倔强的眸子,“我不配,谁配?”他冷笑着,挑眉反问:“你的学长吗?”

  朱贝儿一怔,关学长什么事?

  难道他果真要对自己身边的朋友下手了吗?心慌乱起来,朱贝儿的呼吸一滞,凶神恶煞的低吼道:“你想对学长做什么?”

  她着急的模样,愈发让云飞扬认为她和坤宇有什么私情,怒火一点一点从心尖染上眉梢,他脸色铁青,右手大力的扣紧朱贝儿纤细的脖子,五指一紧,朱贝儿的呼吸彻底的遏制住,空气仿佛在瞬间变得稀薄。

  她的双腿不停的蹬踏摆动,双手在床单上揪出一道道沟壑。

  “你很紧张他?”云飞扬宛如恶魔般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朱贝儿已经被他折磨得快要窒息,两眼翻白,可她脸上却丝毫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有的只是坦然与无畏。

  要死了吗?

  空气愈发稀薄,连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

  就这样死了,也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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