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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她运用切手段,目的只有个,那就是进君家的门。

  她总是站在他的面前,弯下身子和他四目相对,看着他的双眼痴痴的说着:“真像啊真像,这么像他的孩子他定会喜欢的。”

  她的话总是那么肯定。

  只是事实却是……

  那时听到最多的恐怕就是声声的怒骂以及东西被摔坏的声音吧。

  你是哑巴么,连个话都不会说,难怪他不喜欢你,难怪他不过来。

  每到那时她都会叫嚣的拿起东西就朝他身上摔去,或者是气愤不过自己动手。

  她说:

  你那时什么眼神,竟然连哭都不哭叫都不叫,你那样看着我干嘛。

  你不是他的儿子,你也不是我生的,你是魔鬼,你是妖怪。

  直至见了那个人,他才知道,这个人是辈子也进步了君家的大门的,至少她不配。

  “夫君!”

  清君轻声叫唤,俯首埋进他的胸膛。

  那句话中所代表的是什么她当然知道。

  “她后来离开了,为什么?”

  她想问的是,他后来是这么来到君家的,只是话到嘴边还是换了。

  “她不是离开,她是逃了。”

  趁乱逃了,在谁也没有注意的时候逃了。

  “因为她杀了人。”

  清君的心沉了沉,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听着他的心跳以及叙述。

  “那天……”

  那天,她终于忍不住了,整个人都变的疯狂了,在顿大骂后拉起他的手,伸出柔荑,轻抚他的脸,柔声说道:“没道理的,没道理我想尽了切办法生下你了,却还只是如此,她柳落月给他生了个儿子,我青竹也给他生了个儿子,没道理他连看都不看眼。”

  自始至终,他至于她只是颗棋子,从出生到四岁的岁月里都是。

  她会在打骂过后把他关在间屋子内几天几夜不闻不问,直至最后被邻居发现,身上的伤处早已腐烂感染。她也会脸温柔的哄着他,轻声细语的叫着宝贝,然后给他穿上最好的衣裳。这些是在她确定那个人不会过来之前。

  只是在那天,她再次给他穿上了最好的衣裳,梳起了他的头发。

  那天,她也打扮了,打扮的很美,走在大街上,他都可以看见很多人看着他们。

  也就是那天他们来到了君家,他也是第次看见那听了无数次的‘君家’。

  真的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很大,很美,他却没有点感觉。

  自小,他对什么事情都没有感觉,就连那人句句的叫骂的踢打,也只是冷眼看着,脑中片空白,不动,不闪,不叫。

  只是每当她和他的眼对视时,她都是放声尖叫,安静下来后打的更用力了,口中句句的怪物和魔鬼。

  他们在君家大门外等了很久,久到汗水沾湿的衣裳,被握的双手溢出了层层汗水,却依旧站着不出声。知道那道烘漆门开启,直到那高矮两个身影走出,牵着自己手的那只手终于动了。

  他看见那个比较高的身影愣在当场,他听见那个比较小的声音说了:“好漂亮的妹妹。”然后被个人拉开。

  他大概不会想到这么户精致的外表掩盖下的是什么吧?

  层层衣裳遮挡了他身上处处红肿以及血痕,而露在外面的脸和手却是没有丝瑕疵。

  那个从不打他的脸和手,因为那些无法遮挡。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怕‘那人’来时看见。

  身边的人听见那话后笑了,笑的娇美,柔若无骨的手轻掩嘴角,眼中满是柔媚。

  这是他从未看见的她。

  “柳落月。”

  她轻轻道出那三个自己早已听熟的字,也掀开了那悲剧的序幕,更改变了他整个人生。

  那天他也见到了那个据说是他爹的人。

  只是那天他眼中的惊慌和担忧自始至终都只为个人。

  事情发生的那刻,谁都没有注意,银色的匕首在空气中泛着寒光直直朝着那人刺去,却是被更快的挡下。

  当鲜红的血流出之时,软软的身子倒下,所有人都惊在当场,再来是那人凄厉的叫喊。

  那个生下他的女人趁乱跑了,留下她个人站在那里。

  她说:“君卿尘,他是你的儿子你不要,我更是不会要的。”

  那时,那个人抱着声鲜血的人,向他伸出染血的手。

  她牵着他离开时对着那个据说是他父亲的人说道:“你们不要他我要,从今以后他就是我柳落月的儿子,亲身的儿子。”

  后来,他知道,这个叫‘柳落月’的人是这君家的大夫人。

  修长的手有下每下的拔动着胸前的青丝,慢慢的诉说着,直到停下来的最终,那手依旧不停。

  清君没有抬头,也没有去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之时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紧紧抱住他。

  很平淡的诉说,平淡的心跳连个起伏都没有,清君却觉得阵阵揪心的疼痛。

  在想初遇他时,他眼中的深邃,脸上的漠然。

  个本该天真的年龄确是如此。

  那该是经历了多少?

  突然想到江南之行时,他对待小雨的态度,他说的那些话。

  其实那时在说他自己吧!

  还有静依怀孕之事的那个晚上,她躲在柱子后面听见的,他对静依说的那席话。

  “怎么不问了?”

  头皮被扯动,清君痛的嗤牙。

  “没……她现在呢?”

  本来想说没了,最终还是又想到了那人的去向。

  “牢中呆着。”

  这是暗位通知的。

  那人,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看不清现实了。

  也难怪她叫不出名字来,因为她从未给他名字。

  “夫君。”

  “恩?”

  “没什么。”

  “恩?”

  “君儿以为夫君又睡着了,所以叫叫。”

  “啊,你干什么,那出去,好冷。”

  用力挪了挪身子,清君想把那只伸进衣服内的手挪出来。

  “不干什么,只是帮夫人清醒清醒,君某怕夫人听故事听着了。”说话间,那只手在那柔滑的肌肤上狠狠摸了两下后才满意的出来。

  报复,绝对的报复。

  不过,听着头顶传来的轻松的口气,清君松了紧绷的神经笑了。

  终于不再那么压抑了啊。

  她怕眼前的人会太过沉醉于过去。

  那种过去……不提也罢。

  修长的手勾起她尖尖的下颚抬头,使得两人对视,君非墨挑挑眉,危险的眯起眼来:“怎么,听了我觉得讨厌了?”

  那摸样大有若是敢说‘是’,直接拆了骨头。

  清君朝着朝上爬了爬,勾上他的脖子,蹙到他的唇上轻点:“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你,我都……接受。”

  ‘喜欢’两个字在面对眼前人那双眼时,似乎有点难说出口,脸烫的吓人,所以中途给别扭的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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