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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但是,他君非墨始终是自私的,所以愧疚和同情不会让他去……他没有那么善良,可以说,是冷血的。

  对静依的好,是种责任,毕竟是他的错,所以在发生这些事情后会特别照顾她,还有点是想借此看看清君的想法。第次让她看见两人滚床,目的是为让她难堪加以羞辱。再来叫她过来是想看看她是否在乎。

  她眼中平淡的笑意让君非墨气愤,落王的要求,他面色平静其实是最后的赌注,赌清君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那日,他抚了琴,用琴声来压制那股想拉回人的冲动。她的到来,他眉眼去看上眼,直到看着她个人回来。坐在楼台之上,他看着她站在那里,看着她转身离开,却是笑了。因为他直到,她没有答应落王。事后,落王的回来更是给了他确确的答案。

  他君非墨,要么就不要,若是要的话,就要得到全部。

  他是自私的,这点从不否认。

  俯下身子,轻吻落在她光滑的额头。

  “夫人啊,你那些发言可是已经想好了后果,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成为我君非墨的人,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的。”

  寂静的夜色之中,传来慵懒而低低的声音,似是耳语般的低喃。

  怀中,清君动了动,疲惫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着。

  有些事情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或许知道也选择漠视。是谁先爱上了谁,谁又知道。或许早在那晚,场打斗,手中相同的面具,飘荡的河灯,那时,对方的身影已经印在眼中,只是谁也不知道而已。

  那时候开始切都改变了,最后的契机,摸爬打滚,互相斗着心机,切如常,等发现之时,如同罂粟,再也无法自拔。

  就如同他和她。

  初醒之时,外面漆黑片,屋内烛火摇曳,熟悉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迷蒙的眼转为清明之时,入眼的是张绝美的脸。那么张完美的脸,瑕边点青紫很是明显,唇边淡色的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视线由他身上移开,看着地狼藉,昨日的疯狂画面清晰的倒映在脑中,清澈的眼微讶,瑕上火辣辣的。

  身旁的温暖,使得她缩了缩身子,更加靠近些许,伸出的手轻碰那人眉眼,感受着手下真实的触感,让人心安。

  纤细白皙的十指来回摩擦着他脸上的青紫,遍遍。

  知道她的内心远没有表面那么平淡,那么无欲无求,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般疯狂。

  四年的时间,和他的缠绵虽然不多,却也是有的,出来花烛之夜,那虚弱的抵抗,其后就把行房当做种形式,种必须服刑的形式,只要不动,忍忍就过了,大不了又是地狱走上遭。

  第次,那么排斥,有身体上的也有心理上的,个女人求的不多,只是想有个人站在身边,生世,只要那么个足以。新婚是女人个梦的开始,可是她的梦在开始就注定的毁灭。所以,那场被逼的酷刑置入她就是人间地狱。君非寒的突然离去,君非墨的冷血无情,都如同把把利刃,深深的扎人心脏的最深处。让她由懵懂无知中清醒,让她彻底的毁灭。

  是她忘记的娘当初的那句话。

  在君家,无所求无所欲,才可。

  是啊,人只要无欲无求,还怕什么呢?

  对于君非墨,她疑惑过,她怨过,她恨过。那样的个人,从第次见到他就深深的注定这人的危险,知道这人的无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到现在竟然会爱上。

  若是四年前,或者是更早,知道自己会爱上他君非墨,她大概会肯定的说不可能吧,或许该说,这种想法都不会有。

  想到在大厅中自己所说的每句话,说他自私说他小气,说他记仇。其实自己也很记仇吧。多年以前的落水事,原以为早已忘记。当话都说开了才知道,原来自己直记着。

  虽然没有他君非墨那么变态,不过也是同样的虚伪。

  这点,她向来不否认。

  纤细十指掐了掐他的脸,暗叹声,清君悄悄起身。

  “去哪?”低沉慵懒的声音传来,虽然慵懒却不似刚刚睡醒那般。

  清君猛的转头,正对上双墨色的眼。

  果然,那眼清明片。

  竟然装睡?

  此时的君非墨正微微起身,侧身看着他,如墨青丝倾斜而下,随意散落在胸前。

  清君看他因为这个动作而露在外面的胸膛,上面的青紫让清君微愣,特别是肩膀之上,整齐的牙印子,上面还带着已经干枯的血迹。微侧了身子,那精壮的后背……

  清君微愣的瞪大眼,不自觉的伸出手,看着自己纤细白皙十指。

  这么双好看的手,做起事来还真……

  “还满意吗?”君非墨更加侧过身子,让自己整片背部都落入清君眼中:“要不要在捞下?”

  那背上的道道抓痕还真……凄惨。

  对于床事,她向来是被动的,这次算得上是主动把。即使是再痛,在难受也没有想过去触碰这个人,因为他才是切的根源。

  夜疯狂,痛苦依旧如夕,却又有着不同的感觉。

  至少这次,彼此都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印记。

  “我去给你拿药。”疯狂夜之后,等到冷静下来,切都是那么难以置信。刚要掀开被子起身,手腕突然紧,身子朝后倒去,温暖的棉被随之盖上。

  “想跑!”修长的手游弋之腰间,两指用力,朝着那光滑的肌肤用力掐去。

  “痛!”

  清君痛的皱眉。

  “我只是去拿药而已,在说了,是你赶我走可不是我要跑。”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可别到时候冤枉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墨色的眼眯,又掐记。

  “大厅,对莫渊。”

  “昨夜不是说了是么。”在掐:“不要随便去猜测我的话。”

  她敢发誓,被他掐的地方现在定都青了。

  “莫渊只是带你去看大夫。”

  第次,听他说明缘由,所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本来急迫想知道的答案,想听他亲口说出那两个字,现在,两人躺在软榻之上,听着彼此的心跳,那些话其实并不定要亲口道出。

  “夫人不是说去拿药么?”良久以后,君非墨的声音传来。

  清君拉了拉搁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松开就去。”

  搁在腰间的长臂紧了紧:“去吧。”

  清君嘴角抽了抽。

  “怎么还不去?”

  棉被下,纤细的身子开始抖动,美眸眯,快速侧过身去,就着眼前人那张绝美的脸狠狠咬去。

  “咬错地方了。”单手扶住那微微倾斜的腰身,另只手按在清君后脑之上,微微仰头,四片唇瓣轻碰,趁着微愣之时,灵活的舌滑入。

  及近缠绵的吻方歇,清君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唤气。”修长的手轻拍清君苍白的脸,掐了掐,脸上出现些许红晕来,这才满意的松了手:“还是样不懂情趣。”

  “……”嫌弃她满意情趣?

  略微红肿的唇微弯,清澈的眼看尽那双墨色的眸子,笑意怏然:“君儿好像还欠夫君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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