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的决绝
第二天,当花一,花二,花三等七朵花,醒来之后,肖晴早就已经坐在一层的大厅里了,绿珠正将一份份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早餐从厨房里端了来,摆放在桌子上。
七朵小花,因为昨天晚上被泡泡种下了蛊毒,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们已经从骨子里无法拒绝肖晴的任何要求了。
看着这七个美人一个个如同弱风扶柳一般,站在自己的面前,肖晴的眉头微微地一皱:“好了,快坐下吃饭吧,从午饭开始,我不希望只看到绿珠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了。”
“是,主人。”七个男人,一齐应道,然后这才坐了下来,端起饭碗开始吃饭。
但是此时在杀戮之城的城主府,那个奴儿的小院里,曲艺悄悄地推开了奴儿的房门,从里面溜了出来,自从曲率回府后,她便很敏感地发觉,曲率对自己远不如以前那般的亲厚了,可是那事儿,没有曲率的全力支持,单凭她一个人的话,只怕是独木难撑,难以成事。于是最近,她一直极力地讨好着曲率,刻意地想改善她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在这个非常的时刻,她倒是不希望曲率看到自己和奴儿在一起,不管怎么说,如果单从身份来讲,她似乎还必须要叫奴儿一些什么呢。
所以现在每一天,她已经尽量不来找奴儿了,等到这城主府都落入到她的掌握之下,这奴儿,还不是只需要单凭她一句话,就是她的了。
但是昨天夜里,曲率却并没有回到府里,所以曲艺这才在晚上摸到了奴儿的床上,一连憋了好几天,她终于逮到可以好好地柔躏奴儿的机会了。
只是天色一放亮,她担心曲率会回来,所以就算现在她再如何舍不得,奴儿那温软的身子,也不得不离开了。
就在曲艺的身影消失了,另一条人影便也从外面推开了奴儿的房门,几步便冲到了奴儿的床边,直接便将奴儿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压在身上,张开嘴就像奴儿的脸上啃去。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令奴儿不由得有些作呕,他睁开眼睛看得很清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曲率,看来这一晚,她应该是喝了一夜的血腥玛丽,不然的话,她嘴里面血腥味不会这么重。
“曲率?”奴儿像是突然醒来一般,一双美丽的瞳孔里还带着惺松的睡意。
“奴儿,你说,刚才离开的那个人,是不是曲艺,你不是我娘的男人吗,怎么可能会和曲艺在一起?”曲率的脸上有些扭曲,她掰着奴儿的俏脸,厉声质问着,看那样子,就仿佛是,一个妻主,发现自己的男人居然背着自己在偷人一般的又妒又恨。
奴儿的心里一阵冷笑,心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娘的男人,可是你不是一样也强占了我的身子吗,而且还卑鄙地对我使用了眉药。
但是他的小脸上却是充满了悲戚,那是一种,只要是任人看上一眼,心里都会想拼命也要将美人儿脸上的悲戚,拭去的动人:“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男子,现在你娘不在府里,我还不是那个最好欺负的一个吗,不要说是曲艺了,你不是也一样强要了人家的身子吗?”
一说到这里,奴儿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处地便顺着那白玉一般的脸颊滑了下来,而且还润湿了曲率那掰着自己小脸的那只手。
“你说,我能反抗过谁,我在你们眼里,不就是一个任谁都可以玩,都可以要的人吗?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只是想好好地找个妻主,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辈子,那就已经很好了,可是世事多变,我又哪里能够料想到这么多啊?”
听到奴儿这声声的控诉,曲率便也发觉,自己倒是真的没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奴儿,可是看到奴儿被曲艺占有,她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好了,奴儿,你别哭了!”曲率说实话,她还真的没有哄地哪个男人,只是现在这奴儿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分外能激起女人那天生的保护欲,让曲率这满心的百炼钢,不得不化成了绕指柔。
可是奴儿那男人天生的小性儿也起来了,他嘟着红唇道:“我就哭,我就哭,我不要你管。”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那又娇又嗔,而且眼角处还挂着晶莹的泪滴,曲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升起来一簇火焰,让她有着一种扼制不住的冲动。
“奴儿,你知不知道你好美,好迷人,单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你居然被那个曲艺占有着,我的心里就是发了疯的妒忌,我真的好妒忌。”曲率说着:“奴儿,我要你,现在就要你,我要把那个曲艺晚上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的痕迹都抹掉。”
说着,她也不待奴儿有任何反应,真接便堵住了奴儿那小小的红唇,将他压倒在床上。
奴儿那白玉般的纤纤十指,在床单上狠狠地抓了一下子,这个曲率身上的血腥味,真的是让他很不适应,他微微地垂下地眼睑,鄙夷地看着曲率,他的唇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得意。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前几天奴儿偶然间得到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却可以在人不知不觉的时候,来侵蚀人的五脏六腑。
于是他很坚定地本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想法,在每天沐浴完后,都会细心地将这种毒药涂到自己的身体上,这样每一个与自己欢好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专门打听过,这种毒药是没有解药,因为这种毒进入到体内之后,根本就不会让人发觉得到。
一旦发觉到了,那么便也到了百日后,那时五脏六腑必都已经化为了脓水,那人还活得了吗?相信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有回天之力。
当然,这么做,他无疑就会是那个中毒最深的一个人,但是他不后悔,只要能为那个潇洒如风的女人,复仇,他就算百死又何妨。反正他的身子已经不再洁净了,那么就让他的身子,变成复仇的利器吧,将这一个又一个的曲家的女人拉入最最绝望的深渊里,他要亲眼着着她们每一个人都在哀号中死去。
奴儿在涂药的时候,曾经问过自己,这是不是就是爱,这是不是就是那种所谓的一见钟情,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让他心甘情愿地化身为飞蛾,明知道自己会被烧得尸骨皆无,但是却是毅然决然,丝毫不后悔地向着那生命的尽头飞去。
也许在那个世界里,自己会与肖晴再次相遇,也许肖晴都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但是唯一让他可以感到欣慰地便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可以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爱她,而且自己已经为她报了仇,让她不至于再含恨了。
只是现在,曲率你便是第三个中这个毒的人,奴儿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毒药正丝丝缕缕地侵透进了曲率的皮肤里。
奴儿的眼睛又缓缓地闭上,他的心里满是那种讽刺和讥诮的笑意,曲靖,曲艺,曲率这三个女人,现在已经注定了她们毁灭的命运,好,这样的话曲家的女人,也就还剩曲幽冥、曲阳、曲江三个人没有中这个毒,不过没有关系,他还有时间,他还可以等,等到曲幽冥的生日那一天,他有足够了的把握,让那三个女人也中这种毒。
“奴儿,怎么样,这回曲艺的印记便都不见,现在你的身上,全都是我的印记。”
奴儿轻笑着,托着头,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曲率,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异样的蛊惑:“是吧,奴儿很开心,那么现在就让奴儿好好地侍候下你吧。”
说着奴儿环在曲率的身上,伸出纤手,主动为曲率脱掉她身上的衣物。
奴儿的手带着一种微微的凉意,抚过曲率的唇,咽喉。
正当奴儿的手想要再向下滑动的时候,却被曲率一把给抓住了。
曲率不由分说地,将奴儿的身子再次推倒,二话不说,便占有了他。
奴儿在这整个儿的过程里,一直都在娇笑着,就连曲率也被他的笑声很感染了。
奴儿的媚眼如丝,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上的曲率,现在的他似乎已经能够看得到死神那恐怖的镰刀,已经在曲率的身后高高地举了起来。
“率,我听你娘说,你们可以姐妹六个,那个曲流自从她爹幽若一死,便失踪了,但是我却只见过除了曲阳之外的你的四个人,怎么从来都没有见到曲阳回来过呢?”
“那个家伙,只怕一回来,就会跑去比试场,她的兴趣,除了男人,就是杀人,这两个是她最大的嗜好。”
“想来,她一看到我的奴儿,那也一定会拜倒在奴儿的脚下,毕竟像奴儿这么美丽的可人儿,还是十分的少见的。”曲率一边说着,眼晴也一边转动着:“奴儿,我虽然不满意曲艺得到你,但是如果曲阳对你动了心思,那么你可千万不要拒绝啊。”
一听这话,奴儿不愿意了,他小嘴一撅,那双美眸里,便又泛起了泪花:“你,你居然忍心又要将我往外推,我又不是东西。”
“奴儿。”曲率将奴儿整个儿地揽在怀里,柔声哄着:“奴儿,你要知道,这城主的位置对曲阳那个家伙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但是她的实力却是我们姐妹几个人当中最强的。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那无疑就是如虎添翼一般。”
“所以,奴儿,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你这将来城主夫人的位置,你也一定要帮我,帮我得到曲阳的帮助。”曲率就像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一般:“只要有曲阳的帮助,那么我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成功。”
奴儿眨巴了一下眼睛,认真地问:“只有百分之八十吗,那还剩百分之二十呢?”
“呵呵,那百分之二十就是奴儿啊,有你的帮忙,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所以奴儿,你一定要答应我。”说着曲率便再次在奴儿的嘴上吻了吻。
“率,你要了我吧。”奴儿的红唇,一张一合,双眼早已迷离了起来。
曲率笑着:“奴儿,你答应我,只要你肯答应,我保证,我就会立刻给你好不好?让你舒服起来,现在你是不是很难受啊!好奴儿,快答应我,答应完就不难受了。”
果然奴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了:“嗯,我答应。”
“好奴儿,乖奴儿,我最爱的奴儿!我来了。”曲率终于覆身上去了。
只是她在得意之下,却并没有发一奴儿的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森然。
当一切重归于平静之后,奴儿伸手推了推身边的曲率:“率,你该走了。”
曲率探头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在奴儿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好吧,正好今天我也得打听一下,曲阳什么时候回府。”
说着,曲率便飞快地穿好衣服,离开了奴儿的小院。
奴儿慵懒地坐了起来,伸手从床上摸出一个小药瓶,并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将那药瓶里的液体倒在软布上,然后,拿着软布,轻轻地擦拭了一遍身体,就连他那纤纤的十指,也都很仔细地一根根地擦拭了一遍,然后这才又将那软布与药瓶,小心地收好。
接着他十分随意地伸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背上,丝毫不理会,自己这个样子,只要一迈动步子,那么身前的春光便会被人一览无余。
他拉开门,看也没看外面,便回身又向床边走去:“既然找到这里来了,那么就进来吧,顺便把门帮我关好。”
随着奴儿的声音,一个黑衣蒙面的女人,便从门外走了进来,而且也按照奴儿的意思关好了房门。
“见过念少爷。”这个黑衣蒙面女人,对着奴儿施了一礼:“想不到念少爷,居然还能这么快就感应到我的存在。”
奴儿的嘴角勾起讽刺:“哼,念少爷,似乎这三个字,已经好久都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久到我都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姓念的了。”
说着奴儿站起身子,围着这个黑衣女人走了一圈,最后站在黑衣女人的面前:“虽然我现在的斗力已经完全被封印了,但是我的这个鼻子,对于你们伦萨皇室的暗卫的气味一向都很敏感。”
黑衣女人打量了一下奴儿那衣服内的春光,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但是由于自幼便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这丝惊艳也很快便被平静所取代了:“念少爷,我想,你应该先将衣服穿好,不管怎么样,你的身份也是太女妃啊!”
“哈哈!”此时的奴儿就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里充满了讽刺,充满了伤心,充满了一种决绝:“太女妃?真是好笑,若不是因为我念家守护着那从上古传来的古阵法,皇室岂能立我为太女妃,若不是皇室等不及了,我的念家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被灭族。”
“只怕现在皇室因为苦于无法打开那古阵的大门吧,所以便又想起来了,我们念家还有我存活在这个世上,所以便派出你们这些走狗,来到各个位面来寻找我,对不对?”
黑衣女人,倒也诚实:“不错,而且不光是寻找你,同时也寻找念小姐,毕竟当时一起逃脱的,正是你和念小姐两个人。而且你们应该是在一起的吧,那么念少爷,现在就请告诉我,念小姐现在在哪里?”
“哈哈!”奴儿笑出了眼泪,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而随着他肩膀的动作,他身上那件披着的衣服,便顺着他的后背滑到了地上,将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爆露在黑衣女人的面前。
“念少爷,你……”黑衣女人不自在地低下了头,不管怎么说,面前的这个男人,也顶着太女妃的帽子,而且太女殿下也一直都很迷恋他的美貌,这次当自己这批人出发的前一夜,太女殿下,特意交待她们,一定要找到念奴娇,这念奴娇,便是奴儿的真实姓名,并且一定要将他好好地带回来,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伤害到他,否则严惩不待。
奴儿却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他上前一步,一把托起黑衣女人的脸:“哈哈,怎么不敢看啊?是怕你家太女殿下知道了,会杀了你吧。你们居然还想找到我姐姐,好,我告诉你,她在哪里,你去找她吧。”
说着奴儿便拉着这个黑衣女人向着床的位置走过来。
“念少爷,你想做什么?”黑衣女人眉头皱了起来,说实话,她真的想不通,太女殿下怎么会迷上这么一个妖精一般的人物,而且她刚才在外面也看到了有个女人从这个男人的房里走了出去,再看这个妖精,现在居然在自己面前这么一丝不挂的,也不觉得难为情,这种男人,怎么可以又怎么配成为伦萨大陆的太女妃的。
等到他说出他姐姐的下落时,自己干脆一刀便把他杀了吧,只要这样,才能断了太女殿下的念头。
黑衣女人出于对伦萨皇室的忠心,在她的心里很快便起了杀心,只是念奴娇此时却似乎还没有觉察到。
“呵呵,当然是带你去见我姐姐啊,她就在我床下的秘道里。”说着奴儿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对黑衣女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上来,要不然,我一拉动机关,就会把你关在外面,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知道我姐姐在哪里。”
黑衣女人略一犹豫,虽然早在伦萨大陆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念奴娇,念少爷可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与他打交待,稍一不慎就会吃亏,但是转念又一想,以现在他只是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而且斗力也被人封印,与废人还有什么两样,所以黑衣女人便放心地坐在了念奴娇的身边。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却是,她刚刚一坐下,奴儿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便整个儿地扑入到了她的怀里。
“啊!”黑衣女人惊呼了一声,要知道伦萨皇室的暗卫,那可是个个都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一个个从小训练长大,因为怕她们一旦与男人交欢便会心有旁鹜了,所以这个黑衣女人,至今为止,倒是第一次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纤软。
虽然刚才也看到了念奴娇的身体了,但是在暗卫训练的时候,专门就让她们看过各种各样美男的裸体,为的就是增强她们对于美人儿的免疫力。只是这种零距离的接触却是真的没有训练过,一时间黑衣女人,便愣住了,而且她的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她的双手有些尴尬地向身体的两侧张开着,不敢有任何动作,说实话,她现在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有心想将念奴娇推开,但是那手便势必会碰到他那光果的身子。
可是如果不推开的话,也不能就让他这么抱着自己啊。虽然自己的斗气足以将他震开,但是现在念奴娇根本就没有斗气护体,一旦自己将他震开,那么他就算不死,只怕也会是重伤,在没有找到念家小姐的时候,这个办法也不成。
念奴娇的眼里滑过了一丝算计,他的身子在黑衣女人的身体里向上不断地蠕动着。
终于念奴娇一抬头,看也不看黑衣女人的眼神,居然直接用红唇堵住了黑衣女人的嘴,虽然在他们两人的唇之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黑布,但是念奴娇分明地可以感觉到,黑衣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很好,有反应,就说明自己已经成功了。
“念少爷,我们不能这样,你,你可是太女妃。”黑衣女人艰难地道。
“嘘。”念奴娇轻轻地用手堵住了黑衣女人的嘴:“不要说话,现在这里就交给我,你只要闭上眼睛好好地感受就好了。”
说着念奴娇的手,便轻轻地由黑衣女人耳朵上,向下滑落了下来,很快便将黑衣女人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当两个人的人肌肤产生了磨擦之后,黑衣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她本能地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一把扯掉自己面上的黑纱,露出来一张十分清秀的脸。
“念公子,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说着黑衣女人便笨拙地将自己的唇堵在了念奴娇的唇上。
念奴娇,娇笑着,伸出素手轻轻地抬起黑衣女人的脸:“接吻是这样的。”
说关念奴娇便轻轻地覆上了自己的唇。
“唔!”女人学这些学得十分的快,很快便反客为主,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真的明白,为什么太女殿下这么想这个名字叫做念奴娇的男人,他的味道果然是异常的鲜美,就连她的心里都不由得在颤抖着,这时她居然升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如果有这么样一个男人可以陪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就算是要自己背叛伦萨皇室又怎么样呢。
“唔。”念奴娇摆脱掉女人的唇,轻声道:“今天就让我给你一个难忘的时光,但是你要听话哦,来,吻我,现在我所有的美丽,都是属于你的,属于你一个人的。”
女人的眼光变得,幻出了狼发现猎物时的绿光,她不由分说地,便急切地开始亲吻他。
念奴娇笑着,眼里微微地可以见到些许的泪光,娘亲,爹爹,对不起,孩儿没有力量为你们报仇了,我也只能将这个伦萨皇室的暗卫做为陪葬,带上去找你们,你们不要怪我,孩儿已经好累了,真的好累了,而且我也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
因为这是第一次体验到男人的美好,女人居然一连要了念奴娇好多次,而就是念奴娇身体再疲惫,他也依然欢笑着迎合女人。
“念少爷,你真美,真的好美啊!”黑衣女人,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所以她只是紧紧地拥着念奴娇,反反覆覆地说着这句话。
“不要叫我念少爷,那样显得太生份了,你要叫我奴儿!”念奴娇嗲着声音,在女人的怀里撒娇。
“好,奴儿!”说着黑衣女人又狠狠地吻住了念奴娇的唇,现在在她的心里哪里还有什么任务啊,什么要带念奴娇回去的见太女殿下的念头啊,她现在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她已经真真实实地拥了这个尤物般的男人,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些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奴儿,怎么办,我都不想把你带回去给太女殿下了,可是我是暗卫,这是我的任务。”黑衣女人,贪婪地嗅着念奴娇身上那诱人的体香,有些为难地道。
“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你坚持要带我回去覆命,我也不会反对的,但是只需要请你帮我一个小忙就好。”念奴娇那柔柔的,媚媚的声音传进了黑衣女人的耳朵里,只听得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好像酥了一般。
“奴儿,你说,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都会答应你。”黑衣女人紧紧地抱着念奴娇那诱人的身子,语气里带着满满地肯定。
唉,千古以来的定律啊,在美人的面前,即便是英雄也会气短,更何况,这个女人,根本还算不上是什么英雄呢。
“就是,你可不可以再等我两个半月,等我将这里的事情了了之后,我便任由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念奴娇嘴里湿热的气息正好喷到女人的耳朵上。
“啊!为什么?”女人的声音有些发颤。
“那是因为,我姐姐就是被曲家的人杀害的,所以我要让曲家所有的人,都给我姐姐陪葬,而那两个半月后,便是机会,所以我才这么说的。”说着念奴娇拉起女人的手:“而且人家也好想,可以与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啊。”
“好,我答应,我也想能更多地与奴儿在一起。”黑衣女人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犹豫:“而且只要奴儿你开口,我也会帮你的,杀人还是难不倒我的。”
黑衣女人的算盘打得也很精明,反正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念奴娇,那么早回去一天,晚回去一天,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晚一天回去,她就可以多享受一天他的温存,这温柔乡啊,让她已经无法自拔了。
听到黑衣女人的回答,念奴娇的嘴角勾起一道残忍的弧度,回去?碰过我身体的人,哪里可能还回得去,你就等着肚穿肠烂而亡吧,就让我来做你们所有人的勾魂使吧。
“有你的帮忙当然是好了!”念奴娇的声音娇滴滴的,那声音似乎已经柔得出了水:“可是人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让人家在这两个半月里就这样称呼你,你,你的啊?”
“奴儿,你就叫我黑衣就行。”
就这样,一直到时近中午,黑衣才在念奴娇的催促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但是念奴娇知道,她不会走远,她会隐在自己的身边,就像在她暗卫的身份一样。
而这时,念奴娇也终于有机会,来到了浴室,将自己的身子完全地浸泡到了温泉水中,当水渐渐地漫过他的身子,他只觉得那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每天时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彻底地放松下来,将那一直处于紧绷的神经,也可以好好地松驰一下。
就这样他微闭着双眼,斜靠在浴池的壁上,休息了好久,这才又睁开眼睛。
休息得差不多了,念奴娇便开始又和每天一样,使劲儿地搓揉着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儿,他的肌肤就变得一片的通红,他恨,他真得很恨,他恨自己的身体,他恨自己身体上,那些留下印记的女人,每一天,他都会一个人在这温泉中,好好地泡一会儿,好好地搓揉着自己的身体。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还可以称为是干净的。不管怎么样,他不希望到了最后,他自己都会因为身体太过肮脏,而自己看不起自己。
当一身轻爽的念奴娇赤条条地走出了温泉,他轻轻轻地甩去了一身的水珠,他的肌肤还是那般的洁白如玉,那般的细腻柔滑,那般的美丽动人。
再次取出软布,和那个小小的玉瓶,念奴娇再次将玉瓶里的液体涂抹在身体上。
这个玉瓶里装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念奴娇地偶然间得到的毒物。
一袭单薄的红纱,将念奴娇的身段勾勒得异样地诱人,他在花园里漫步,享受着这难得的午后平静。
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那花海深处,有两双眼睛,正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
“大小姐,那个美人儿是谁啊?”如果此时肖晴在这里,一定便可以认出来,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绿珠之前的未婚妻……孟楚。
这个孟楚自从得到了绿珠那一千五百万的卖身钱后,便跑到了比试场内的青楼里,口口声声地说是要将小桃红赎出来。
可是要知道这小桃红可正是那里的花魁,更是摇钱树,那老鸨又怎么会舍得,当下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居然生生地开出来一个五千万晶币的天价。
孟楚一下子便火了,五千万,那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儿啊,居然能值那么多的晶币,这小桃红既不是玉雕的,也不是金铸的,怎么可能值那么多钱。
但是那个鸨父说的却更是直接,只要你孟楚拍在桌子上五千万的晶币,那么小桃红你带走,没有五千万,哪凉快,哪呆着去。
万般无耐下,孟楚,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她豪爽地一掷千晶,与小桃红共赴了两天的巫山云雨,但是却在第三天的头上,她怀里的晶卡却然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金手指,给摸了。
好家伙,这一下子,孟楚便从一个千万富翁,再次被打回了原形,而那个鸨父自然也寒下了之前的笑脸,袍袖一挥,将孟楚从青楼中赶了出来。
只是那孟楚却不知道,此时当她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那小桃红,两只纤细的手指,正得意地夹着一张晶卡,轻轻地吹着气,看着孟楚那狼狈的样子,脸上俱是得意的笑。
“一个笨瓜,居然会有这么多的钱,我不顺手牵来,也会被别人顺去,那么既然我陪了你这么多次,你与其去成全别人,还不如来好好地成全一下我呢?”小桃红眉,眼一起笑着。
于是孟楚便再也无法在比试场里混下去了,这才回到了杀戮之城,说来她的运气倒也不坏,看到她一身华丽的衣服,曲靖居然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竟然会主动上前与她搭讪,当听说这孟楚居然是别的位面的一个大家族的世女,曲靖当下便十分热情地邀请她进入了城主府。
曲靖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她的野心可不是仅仅局限于这个杀戮之城,她的野心是很大的,所以她才会刻意地拢络着,类似于孟楚这样的其它位面的大家世女。
而孟楚正愁没地方去呢,这下便正对她的胃口,所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便随着曲靖来到了城主府里。
听到孟楚的问话,曲靖嘿嘿地一笑:“怎么孟小姐,也对他动了心不成?”
孟楚毫不掩饰地吞了几口口水:“美人儿,哪个女人不爱啊,更何况还是这般如此动人的美人儿呢?若是面对如此绝色也不动心的人,哪里还称得上是女人啊。”
“不过,要是其他的美人儿,我曲靖为了与孟楚你的友谊,倒也可以割爱,只是这个美人儿怕是不行啊?”曲靖皱起了眉毛,故意调起了孟楚的胃口。
“呃,为什么不行?”孟楚有些诧异,要知道,曲靖早已往她的房里派了两个年轻俏丽的小侍了,但是那两个小侍,又怎么有念奴娇这般让人心痒难耐的绝色呢。
“这个美人儿叫做奴儿,他可不是我的男人,他可是我娘的男人,虽然我娘现在不在府里,但是我却也不能将她的男人,送人啊,你说是不是?”曲靖双眼带笑地看着这有些猴急的孟楚。
听到了曲靖的解释,孟楚却也只能干笑两声,这曲靖的娘是谁,那可是整个杀戮之城的第一高手更是杀戮之城的城主大人,曲幽冥,和她抢男人,她孟楚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是不能明抢,这暗中看看解解眼瘾总还是可以的吧。
所以孟楚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念奴娇的身子。
一直看到念奴娇袅袅婷婷地离开了,孟楚却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
曲靖的笑意更盛了,看来她需要去和念奴娇交待一下,只要略施小计,这个孟楚便完全地会成为她手心里的蚂蚱了。
在与念奴娇约定好的见面的地方,一番欢好过后,曲靖拥着念奴娇那柔媚的身子,将孟楚的事情毫不隐瞒地说了一遍。
最后曲靖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气:“这个孟楚,倒也是个色中恶鬼,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今天晚上她应该就会去找你,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了吧?”
念奴娇轻轻地推开曲靖的身子,拉过丢在一边的衣服,穿在身子:“好了,知道了,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去洗个澡,这样的话,应该更容易引那个色中恶鬼上钩吧。”
说完,念奴娇便扭着小腰,离开了。
再一次沐浴完后,念奴娇的身体上,又被一层毒药覆盖住了。
哼,孟楚,哈哈,这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来,那么你也一想来为曲家陪葬吧。
傍晚时分,正在花园中转悠着想找到念奴娇居住之所的孟楚,心里一片的焦急,并且不停地在暗骂着,那个混蛋的曲靖,这嘴倒也真够严的了,居然一直不肯说出那个美人儿的住所。
而就在这里,她居然吃惊地发现,那个红衣美人儿正一步一摇地向花园走来,孟楚吞了吞口水,将身子矮了下来,藏在花丛中。
不一会儿这个红衣美人,便经过了孟楚地藏身之处,一股诱人的香气,便飘进了孟楚的鼻孔里,孟楚贪婪地吮吸着这诱惑的气息,她的心,不由得一阵狂跳,她狠狠地想,妈的,这个美人儿可是要远远地胜过那个小桃红,把他压在身下,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风情啊,嘿嘿。
在后面,正好可以看到念奴娇的背影,他的臀部不算是很大,但是却十分的圆翘,而且他的腰很细,只是盈盈一握,纤腰,圆臀,这一走起路来,就如同那弱风扶柳,那圆臀居然在孟楚的视线里,勾出一道红色的弧度,令孟楚那吞咽口水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许多。
“这个小妖精,还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勾人啊!惹得老子心里直痒痒!”孟楚一边低声骂着,一边蹑手蹑脚地向念奴娇靠近。
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气息正小心地向自己靠近,念奴娇的眼神不由得扫向了假山的后在,那里藏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等着孟楚上勾,她好跳了来抓歼的曲靖。
孟楚终于再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了,她合身扑了上来,一把将念奴娇搂在了怀里,并且另一只手,捂在了他的红唇上,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念奴娇心里一片的了然,但是做戏要做真,他还是假意拼命地挣扎着。
孟楚一狠心,挥手在念奴娇的后脑上轻轻地一击,于是男人的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瘫在了孟楚的怀里。
抱着已经昏厥过去的美人儿,孟楚走到花丛最深处,将美人往地上一丢,便急急地甩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赤条条地躺在了念奴娇的身边,小心地将他身上的红衣扯去。
正当她抱着念奴娇的身子,准备发动冲锋的时候,一个身影居然突兀地出现在面前:“好,你个孟楚,我以礼待你,可是你却在这里强歼我娘的男人,你还算是人吗?”
孟楚一激灵,这情意便褪下了一半,她慌忙推开念奴娇,拉过自己的衣服挡住身体:“那个曲靖,不是,不是的,是他昏倒了,我好心将他扶进来的。”
曲靖冷笑着,指着念奴娇那一丝不挂的身子:“昏倒了,你扶还能将人的衣服都扶光了不成,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啊。”
孟楚当然也明白自己的这个借口,要多蹩脚就有多蹩脚,被曲靖这么一驳,她倒是一时间,讪讪地说不出话来了。
曲靖继续道:“这要是让我娘回来后,知道了,那孟楚,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你会很惨的,真的是很惨啊。”
一听这话,孟楚害怕了,她色是色,但是她却更爱惜她的那条小命,当下她不由得跪爬了半步,拉住曲靖的衣服,肯求道:“那个曲靖,求求你,你不要说出去,不要让你娘知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人家曲靖此时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曲靖心里虽然得意,但是面上却还是装着一派正义地道:“那怎么能行,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呢?这么做,我如何对得起我娘,对得起奴儿啊?”
孟楚听到曲靖的口气里,微微有些放松的意味,便忙连连点头:“行的,行的,真的行的。我孟楚可以对天发誓,只要你不将这事告诉你娘,我就奉你为主,以你马首示瞻。再说了,曲靖,如果你把我抖出去,你娘再知道我是由你引入府来的,那么难保她不会迁怒于你啊!”
曲靖一听,嘴角处的笑意,渐渐地漫延到了整张脸,她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我娘肯定会定我个交友不慎的罪名,唉,算了,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么一次,不过,按你之前所说的那样,你要认我为主,而且还要发誓。”
孟楚心里一惊,刚才那话,她也不过只是抱着向曲靖示弱的心态,说说而已的,可没有真想过真的奉曲靖为主,而且还要发誓,所以孟楚的面上,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看到孟楚居然又犹豫了,曲靖冷笑着一翻手,取出一把匕首,搁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冰寒的杀气,让孟楚的肌肤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而且就连她的汗毛也一根根地直立了起来。有些时候,有些威胁,是根本不需要说出口来的,用实际行动来得更有效。
“别,别,别,曲大小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刚才只是再想,我要怎么样发誓,那个你先把匕首拿开,这玩意儿可不能开玩笑。我发誓,我发誓,我现在就发誓。”孟楚一动都不敢动,她可以确定,只要她微微地动,那曲靖手里的匕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割断自己的脖子。
“我孟楚,在此对天发誓,从现在起,认曲靖为主,一生一世永远只忠于她一人,只要是曲靖吩咐的事情,一定会尽心竭力地办好,若违此事,让我不得好死。”光芒闪过,天地契约已成。
曲靖这才满意地收回匕首,看了看地上那还未有苏醒迹象的念奴娇,对孟楚道:“既然你现在便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了,那么,这个奴儿,我就赏你这么一次,让你过过瘾吧,好好地尝尝吧,现在像这种绝品的美人,可是不多了。”说着曲靖便大笑着,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孟楚呆呆地坐了半天,确定曲靖是真的离开了,这才破口大骂:“妈的,居然敢算计我,可是孟楚是谁啊,谁又是孟楚,哈哈,孟楚只不过是我老子在这杀戮之地取的假姓名罢了,虽然说,就算是假姓名,天地契约也一样会生效,但是有了我孟家的秘法,老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呸,饶你曲靖奸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
说着她一把拉过念奴娇的身子,伸出手,从男人的额头,一直向下,缓缓地滑到了他的鼻子,他的唇,他的下巴,他的玉颈,他的胸,此时,天空中,月亮已经升了起来,那柔和的月光照在美人的身体上,让这具本就十分诱人的身子,更显得动人。
孟楚看着,摸着,嘴里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地赞叹。
“不过能一亲到美人儿的芳泽,受受惊吓,倒也是值得的。”说着孟楚便附到了念奴娇的身子上。
这一晚上,孟楚足足在念奴娇的身子上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才精疲力竭地离开。
在她刚一离开后,念奴娇的眼睛便立即睁开了,他可是从来就没有昏倒了,有了之前曲江给自己的防身用的那枚戒指,对所有的物理攻击免疫,他怎么可以只在后脑上受到孟楚的一击,就会昏倒呢。
他刚刚坐起身子,连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披上,一道黑影便如风一般地扑了过来。
“奴儿,你该不是就让我天天看着你和不同的女人,一起,一起做那种事呢……”
“怎么,黑衣你吃醋了?”念奴娇咯咯地笑着:“可是在刚才我被人打昏,压在身下的时候,你不是也就那么一直在暗处看着呢吗,那么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我,我只是怕身份爆露。”黑衣理直气壮地回答,她可不认为她有什么错。
“是,是,我知道,你是怕让人看出来,你是伦萨大陆,皇室的暗卫吗?但是黑衣你也别忘记了,我的身份,就算是我在这杀戮之城里,可以身份低贱到,陪任何女人圆房,但是我仍然是伦萨皇室尊贵的太女妃,你连你主子的男人都睡了,你现在在我面前叫嚣个屁啊!”
说着,念奴娇便穿好了衣服款款地迈着莲步向外走去:“只要你少管我的闲事,那么,我也自然会给你些甜头,要不然,你也会知道,一旦让伦萨皇室知道了我们的事,那么我倒是无所谓,以我的身份,伦萨皇室就算是再如何的恼火,也不敢将我怎么样的。”
“可是你,我可怜的黑衣啊,你要怎么办?等待你的将会是多么残忍的事情,我想,你会比我更清楚吧!”
看着念奴娇的背影,黑衣从牙齿里冷冷地挤出来两个字:“好狠!”
“狠吗?”念奴娇回过头来,娇笑着:“我倒是不觉得,而且难道你没有听过,有句话说得好吗,黄蜂尾后针,最毒男儿心嘛。”
“奴儿,你就不怕我杀了你?”说着黑衣的手冷冷地嵌在了念奴娇那纤细的玉颈上,只要她再稍稍一用力,那么这个巧笑倩兮的佳人,便会在下一刻,变成一具死尸。
只是念奴娇的脸上依就是媚笑嫣嫣,丝毫就没有一丝惧怕:“下手啊,黑衣,你下手啊!”
看着男人那毫无半分惧色的眼神,黑衣终于叹了一口气,颓废地放开了嵌在男人脖子上的手。
“哼,是不是有些不舍,但是更多的却是惧怕,怕一旦杀了我,那么就再也没有人可以为伦萨皇室,打开那阵法的大门了吧!”念奴娇的语气里满满地都是讽刺。
“黑衣,如果你是因为舍不得,而放开,那么我还能高看你一眼,但是很可惜,你不过只是一条忠于伦萨皇室的狗,你比刚才的那个叫做孟楚的狗,还不如。”说着念奴娇的眼波一转,看到了黑衣那愤怒的目光,不以为意地一笑:“怎么,不服气,至少那个孟楚,不会像你这般狂吠,难道你不知道吗,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说完,念奴娇便再也不去看黑衣一眼,他直直地向着浴室地方向走去,他要赶快洗掉那个条叫做孟楚的狗,留在自己身体上的口水,不然的话,只怕用不了一会儿,他就会吐出来,那个女人,比狗还让人恶心。
天知道,这一夜,他忍得有多辛苦。
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却是,他要再在自己的皮肤上涂上一层毒药。
此时,那一直在监视着肖晴一举一动的老马和老黄两个人,又看到肖晴将那七个小美人拖进了浴室中。
“妈的,这丫的,怎么又进浴室里!”马脸的老马不由得大骂一声。
老黄看了看老马,淡淡地道:“老马,你要淡定,淡定,你急什么,大人可是就让我们监视肖晴的一举一动,可是并没有交待,要我们看那种事。”
“可是,算了,老黄,我先不和你说了,我去找小桃红去了。”说着老马,一抬腿就要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说,老马,不带你这样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你去抱美人,我可不干啊,不行!”老黄坚决反对。
“要不咱俩一起去,反正,那个肖晴一洗起鸳鸯浴来,没有个三柱香的时间,是出不来的。”老马笑着道:“有这些时间,足够我们办完事,再回来的了。”
听了老马的话,老黄眉毛一挑,想了想,倒也是那么一回事,当下便笑着站起身,在老马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看不出来啊,老马,你的头脑还蛮好使的啊!”
于是,两个女人,便关好了门,有说有笑地向着青楼的方向走去了。
却说肖晴一进入到了浴室里,心念一动,那七朵花,便无一例外在,倒地昏睡了过去,而她却是一闪身,回到了四合空间中。
她的脚步还没等站稳,一个柔软的身子,就扑进了她的怀抱:“晴,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啊!”
“娆儿,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肖晴小声地哄着妖娆:“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今天才摆脱了监视,进来看看你。”
一听到肖晴这么说,妖娆不由得紧紧地抱住了她,男人的声音有些紧张:“怎么,还有人监视你,那岂不是很危险,晴,你不要再出去了好不好?我好担心你啊,真的好担心你。”
“我知道,但是娆儿,你要知道,我必须要出去,因为我总感觉,当初沁莲让我一定要来这杀戮之地进行试练,是有着深意的,而且现在我似乎有了一些头绪,虽然这头绪总是感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得到,我已经碰到了那个边缘,所以我必须要出去。”肖晴抱着妖娆轻声地道。
一听到肖晴提起了沁莲,妖娆便不再坚持了,虽然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叫做沁莲的男人,也知道一直到现在他还在这四合空间里沉睡着,但是他却知道他曾经为肖晴做出了怎么样的牺牲,所以那样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做出对肖晴不利的事情的。
而且他妖娆就算是已经成为了肖晴的男人,但是却也没有资格来说沁莲的长短,不光是他没有资格,只怕是就连夜离歌,黯华音,冉沐枫,都没有这个资格吧。
感觉到怀里男人的沉默,肖晴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道:“娆儿,你放心,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没事的,好不好?”
“嗯!”妖娆在肖晴的怀里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道:“晴,你一定要平安,我在这里等着你。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妖娆也不会活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里,而且这一点,我相信,离儿,音儿,还有枫三个人也都是与我一般的心思。”
“好,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们有事!”肖晴心里微动,轻轻地在妖娆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好了,饶儿,我要出去了。”
“嗯!”这一次妖娆没有再阻拦肖晴,而且听话地退出了肖晴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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