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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死


  女子费力睁开双眼,将舞焦急而担忧的神色瞧在心里,然后便又闭上眼睛,双手死死的抓着备好的床单,女子痛苦呻吟着,脸色越来越苍白。

  门外的两个男人对视着,将彼此的焦虑看在眼里,不时地喊上一声询问里面的情况。而舞一人忙活着,已经顾不了外面的人。

  随着女人最后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声吼叫,屋子里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浑身狼狈的女人艰难扯动了一下唇角,费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在舞怀中的婴儿,然后便失去知觉昏死过去。

  舞抿着唇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身将婴儿擦干净裹到了提前预备好的小褥子中。

  舞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伸手碰触着婴儿的手,赫然见到婴儿右手掌心竟然是断掌!舞思绪急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霸道的塞入了婴儿的嘴里,然后才将婴儿放入女子的怀中。

  就在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外面竟然出现了骚乱的声音,外面男子察觉到有敌人干扰,叮嘱屋子里的舞好好照看夫人和小主子,亮出武器变转身去迎战。

  两个男人离开了,然而却再也没有回来!

  冲进来的是大瑶国的皇帝,皇帝率领精卫来到琅嬛山庄外,将山庄层层包围,原本铜墙铁壁的山庄,却没有想到竟然轻易的被人攻破,两名男子纵然使出了惊天的功力,用尽最后一份气力,依然是双拳难敌四手!就在剑被敌人的利箭刺穿的刹那,思绪骤然急转,眼中迸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艰难转身看向山庄方向,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而后便在不甘中倒下!

  在血喷出的时候,一颗血球顺着血流淌出来,剑身体的温度渐渐消失,可是很快,在最后一丝温度抽离的刹那,尸体竟然神奇的凭空消失不见了踪迹。另一个名男子也猜到了什么,悲鸣着哀嚎一声,依然也没有逃脱掉万箭穿心的痛苦。

  皇帝本要率兵进入,可是却发现能够进入山庄的只有他自己,看到跟随的侍卫都莫名其妙的死亡,皇帝最终独自闯入,见到了人间仙境,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昏睡中的仙女!皇帝看的痴迷,甚至升起一股据为己有的冲动。

  然而这时候,就在皇帝要碰触女人的刹那,一股怪力突然攻击皇帝,皇帝被瞬间震飞,身体撞击在石柱上便又摔倒在地上。而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依旧没有惊醒沉睡中的女人。

  舞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根本就没有打算出手阻止甚至是对抗的意思,她甚至期待着什么……

  皇帝再次试图靠近,可是这个时候,一旁熟睡中的婴儿忽然大哭了起来,皇帝回过神来,想到了什么,随手将婴儿抱起。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股神秘的力量冲入他的脑海,让其再次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那埋藏了十几年的记忆再次被挖掘出来,皇帝暴怒,脸色铁青,随着记忆而狂躁,可是很快变消散开来,马上便恢复了平静,然而人却早已经满头大汗。皇帝看着怀中的婴儿,扭头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中的女人,心中的迷惑似乎被解开,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皇帝冷冷一笑,将婴儿好生抱好,然后转身离开,当人离开之后,舞紧接着就从柱子后露出来,扭头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奸诈的笑了,随后伸手掏出匕首毫不客气的刺向自己的心口,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山庄开始燃起熊熊大火,在火光中,昏睡中的女子竟睁开了眼睛,忍着疼痛,看着地上躺着的舞,望着身旁已经没有了踪影的孩子,轰然大笑。

  疯狂的笑容里蕴含着无比的愤怒,她怒骂指天怒骂,直到一朵白云将女子笼罩起来,等到云彩消失,女子也已经没有了踪影!

  这一切过去,舞从废墟中醒来,可是身旁早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死影子,而曾经的家园也已经化为废墟,她想要见到的人也已经不在了,就连尸体都没有留下,舞笑了,笑的癫狂,笑的痴傻。

  甩袖之际,废墟化为了虚影,原来郁郁葱葱的景象又显现出来。舞拖着疲惫的身子,血在地上连城了一条线,舞走出山庄,进入了人类的地方。

  舞心里有着愤恨和愧疚两种矛盾的心里,她沿着踪迹找到了赤伯府,借用身份顺利进入做了丫鬟,在那里,她见到了赤伯府的二夫人,见到了那二夫人圆鼓鼓的肚皮!

  舞笑了,同一天晚上,二夫人临盆,与此同时,皇宫中却下了一道密旨,圣旨的内容没有人知道,因为那圣旨直接封印在荷包之中便直接交给了费老夫人,同时也带着一道赐婚圣旨,那道圣旨是在费老夫人面前秘密宣读。费老夫人听后惊喜万分,显然是没有想到一个特大号馅饼竟然就直蹦蹦的落在了她赤伯府的头顶上面。

  二夫人生产之际异常艰难,可是半路却换了产婆,所有相关的人都被赶出了产房,只留下了皇帝赏赐下来的人。所有人都在耐心而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而随着一声嚎啕大哭的声音,紧接着就有人通传皇帝的来临,虽然皇帝是秘密前来,费老夫人不敢怠慢分毫。皇帝和费老夫人在书房呆了很久,然后费老夫人便带着皇帝进入了一个密室,通过密室竟然来打了对面的产房之中。

  产房中安静极了,产婆低头站在一旁,而床上的二夫人早已经晕迷过去,摇篮里躺着一个女娃娃,皇帝瞧着,然后将怀中的婴儿也放入了摇篮里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费老夫人,转身离开。

  就在皇帝离开之后,赤伯府添人的喜庆事情却草草了事,这大大出乎了人们的预料,可赤伯府是一个落魄的贵族世家,大家也并没有过多在意。

  同一天,那几个稳婆离开赤伯府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踪迹。

  舞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变随后换了身份,借由人贩子进入了赤伯府,成功成了一名丫鬟,然后从最低的丫鬟,一步一步崭露头角,被费老夫人看重而提拔,并一直视为心腹而存在。

  “以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舞森森的瞧着夜溪,呲牙笑着,“你本来就是个私生子,不对,连个私生子都算不上!呵呵……你生父?你生父是谁?恐怕连夫人……呸,连那个贱女人都不清楚!为什么那个贱人会被放逐?你知道么?你母亲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舞手一抖,柳枝变成了一把利剑,同时又有柳枝从舞身体中飞出,一遍一遍抽打着夜溪的身体。

  夜溪沉默的听着,任由疼痛席卷全身。

  “为什么?因为她善良,贱人也会善良?哈哈……嘿嘿,她是够善良的!她救了我,给我起名叫舞,可是,我更喜欢叫自己妖!妖儿,多好听?”舞开始疯子一般嘟囔着。

  夜溪一口一口吐着血,耳旁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楚舞的话,身体慢慢变凉,心脏的疼痛传至骨髓,而心也早已经没有了温度,人不再惊讶,夜溪只是冷漠的看着舞,看着处在崩溃边缘的舞。

  “她已经有爱的男人,为什么他们还这么在意她?她是不是个妖孽?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妖孽,你也是个妖孽!”舞继续笑着,手中的剑将夜溪的外衣死了粉碎。

  舞见到夜溪看自己的目光,脸色再次沉下去,手中带刺的柳枝开始用力抽打着夜溪的身体,不顾夜溪身体早已经血肉模糊,“你不会死,你的!嘿嘿,那贱人说过的你要活着!不对,我倒是要先看看,你到底是谁的种!”

  舞上前,一剑跳开了夜溪的衣服,“知道吗,只要挑断妖的筋脉,就能够变回原形,到时候就能知道你本来是个什么东西了,你的生父是谁就有答案了!”舞用剑挑弄着夜溪的衣服,然而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夜溪呼吸着,忍着痛,心脏的疼痛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对,要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舞又想到了什么,剑竟然刺入了夜溪的筋脉之中,而后就看到了血花飞溅出来,红色的血刺激了舞,她的剑在夜溪身体上挑着,划着,夜溪已经渐渐忘记了疼痛的感觉。

  就在夜溪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身体中的那一股神秘力量再次出现,夜溪只感觉身体滚烫,而后就惊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控制住,被人夺走了主动权,同时,夜溪的身体开始被红色包围。

  夜溪看着,看着不属于自己支配的身体涌动出一股股摧毁的力量,所到之处无疑不是被夷为平地,这只是眨眼的功夫。夜溪看着被打碎的剑,被震飞而摔在地上的舞,目光凌厉至极。

  突然失去支撑的夜溪扑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一口,身体的刺痛已经感到麻木,夜溪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候,身体中那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游走,很快夜溪变感觉到身体被一股股的暖流充盈着。

  夜溪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而此刻,夜溪的身体便被一股红色的气体包围着,红色的气体浮动着,一圈一圈的在夜溪周围转动,温馨的感觉从心脏开始到四周蔓延开来。

  慢慢的就可以见到,夜溪周身的伤口开始愈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疼痛因着红色而渐渐的减轻,夜溪身体飞离地面,悬浮在半空中,半天的功夫,苍白的脸被红润所充盈着,身上的伤口竟然都没有了踪迹,连一丁点儿的伤疤都没有。

  夜溪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眸冰冷没有一丝温度,随着她的睁眼,红色气体开始退却,而后夜溪便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夜溪狠戾的看着舞,望着舞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夜溪忽而笑了,笑容嗜血而寒冷。

  “叛徒,你才是叛徒!”夜溪的话掷地有声,犹如千斤重的铁锤砸在了舞的心间,舞恐惧的往后踉跄的退着。

  夜溪悠闲的往前走着,唇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意,手中的匕首一寸一寸变成了利剑,那浑身的赤一露被一道光束包裹起来,竟然朦胧的遮挡住了身体。

  “筋脉断裂?看你急切的样子,想必一定也想体会一下那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吧?”夜溪阴冷的说着,一步一步不慌不忙的靠近着舞,看着舞那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表情,玩味的说道,“不痛的,一点儿都不痛,你试一试就知道!”夜溪甩剑,一道重伤口出现在了舞的心口位置,大量的血顺势流下来。

  舞颤抖着,哆嗦着,来自心底的惊惧和恐怖已经让舞忘记使用本能,舞想要闪躲,想要化为本体,然而早已经完了,当她运功的时候才察觉到,她已经没有了那种能力!或者说,是有一股强大威压已经桎梏住了她,让她只能移动,而不能反击,亦是不能变成本体。

  “我……我……”舞往后挫折步子,脸色惨白,眼中浮现了惧怕之色。

  “你如何?”夜溪挑眉,往前走了一步,而后伸手一刺,锋利的剑尖没入了舞那纤细的手腕中,随着长剑一搅动,鲜血接着就喷溅出来,然而就传来了舞那杀猪般的叫声。

  夜溪忽而笑了,抽回了剑,但是却又借机刺入了舞的一条腿的脚踝上,直接刺入了骨头中,没入的声音利落而清脆,随着剑的扭曲,只听到骨头砰的一声断裂开来,然后就看着那小腿瞬间肿成了象腿!

  舞几乎要昏死过去,然而每次夜溪都有办法能够让舞清醒过来,“滋味如何?”夜溪冷笑着,“既然你这么开心,你做的这些‘好’事儿,身为主子的我,自然要一件一件的陪你算清楚!这样才能够彰显你主子我的赏罚分明!”夜溪咯咯的笑了。

  舞脸色更加的难看,眼中露出了决绝的神情,“呵呵呵……”舞突然笑起来,“我死,你也别想好过!”舞闷哼一声,双目死死的盯住夜溪,然后舞的全身上下开始钻出来带刺的柳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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