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疯批总裁他假装斯文(27)
白子菟像一只真正的笼中雀,被娇养在冰冷的傅家别墅。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改变一个人。
即使白子菟不想承认,但是傅忱就是变了。
比两年前她初遇见时要更加的疯狂,更加的偏执,更加的残暴……
特别是在床上!
一点都不温柔。
委屈死了!
发散的思绪被一双大手拉回,傅忱掐住她的下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是我不够努力?让你有机会走神。”
即便是在做那种事,他的声音也平淡如水。
只有那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让她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
白子菟抿着唇,皱着眉头,忍着那快要呼之欲出的呜咽声。
沉默着一言不发。
似乎是见不得她这副沉默的模样,傅忱低头在她唇上被咬了一口。
“啊——”
白子菟终于逮住借口痛呼出声,而后深深,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傅忱冷漠地看着少女沉沦,他的视线很平淡。
但是白子菟却在那双眸子里发现了藏匿着的疯狂,像是涌在冰面下的暗流,危险而幽深,又像是一把能将人灼烧成灰烬的火,巴不得将人燃烧殆尽,困在牢笼里。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伸出手轻轻地覆盖住那双黝黑的眸子。
又是一夜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白子菟终于昏睡了过去。
……
白子菟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转头,果不其然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冷。
男人每天晚上过来,欺负完她之后就走,半点情面也不留。
把她当什么了?!
白子菟想着,转头看着窗外。
又是一个黑夜。
夜色溶溶,万籁俱寂。
飞雪依旧飘落,零零散散地落在窗上,还有窗外那娇艳的玫瑰花。
窗外还是熟悉的场景,娇艳的玫瑰花依旧盛开着,只是被飞雪打上了记号,红中透白,妖艳极了。
她揉着酸软的腰肢,想凑近些看看那娇艳的玫瑰。
可是刚一动,那脚踝处便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她顺着链子看去,委屈地咬着唇,有些气愤地踢了踢那根金链子。
真的太过分了!
然而她最后只能妥协半趴在那软乎乎的被子上……
“吧嗒”一声开门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傅忱刚进来,便看到那个趴在被子上的娇小身影。
侵略性的目光从头到脚将少女扫视一遍,而后才慢悠悠地朝着少女走来……
一重一轻两道声音便传了过来。
重的是拐杖拄地发出的声音,轻的是傅忱的脚步声。
白子菟转过头,便看到男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她忙不迭地坐起来,便看到傅忱慢慢地蹲下,带着那股熟悉的沐浴香味,深沉而悠远,给足了人安全感。
她抿着唇将头瞥向别处,便察觉脚踝处一凉。
白子菟下意识地瑟缩一下,脚踝便被人紧紧地桎梏住。
她转过头,便看到傅忱脸色平淡,敛着眼眸,正细细地往她脚踝处擦药。
那是昨晚疯狂时,她情到深处太用力扯到留下的伤口……
药膏顺着破皮处渗入伤口,疼得她皱起眉头。
傅忱手指一顿,淡淡地扫了一眼白子菟那皱着眉头的模样,淡漠出声:“忍着。”
白子菟抿着唇,眼里已经潋滟出水珠,听到这话泪珠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
心跳的有些快,快的傅忱有些烦躁。
他强忍着不去看少女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伸出修长的指腹挑起冰冷的药膏,继续在伤口上涂抹着。
只是,他那原本精致俊秀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那微微的褶皱泄露了他内心隐藏的情绪。
房间内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静,只有少女抽抽搭搭的啜泣声不断响起。
涂完药膏男人便离开了,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高大的背影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孤寂,好像他就是天生的独行者,永远也找不到并肩的伙伴一般……
白子菟就定定地看着傅忱消失在自己眼前,心里莫名觉得有些难受。
门被合上,房间里又恢复一片寂静。
白子菟喃喃开口:“0438,这两年大boss到底发生了什么?”
系统声音带着一抹沉重:【宿主大大,反派boss很早就知道那个替身不是你了。】
白子菟微微一怔,连忙问道:“很早是多早?”
系统回答道:【你离开那天。】
白子菟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所以呢?”
系统:【很不幸地告诉你,反派boss现在的黑化值是100%。】
白子菟:……
系统再次给她沉重一击:【也就是说,你要在这副身子去世之前,或者是大boss去世之前,消掉他的黑化值!不然也算任务失败……】
白子菟:……
白子菟默默地叹了口气。
怪不得人类都不喜欢加班呢!
谁乐意放假放一半被迫加班啊!!!!
哎,感觉像是上了贼船。
正想着,门再次被人打开,走廊里暖黄色的灯光洒落。
白子菟下意识抬头看去,便看到沈毅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伴随而来的是一贯的调侃语气:“好久不见,美丽的小姐!”
见到老熟人的喜悦冲淡了她心头莫名其妙生出来的压制,她温柔地笑着:“沈医生,好久不见。”
触不及防接触到明媚的笑容,倒是让沈毅有些不自然。
两年的时光在少女身上留下太深刻的痕迹了。
褪去疏离,冷漠,胆小后的白子菟变得落落大方,身上的气质也更加柔和温暖,如一道春风,轻易就能拂掉一切阴霾。
只可惜了,风能给人带来希望,也能吹走希望。
“沈医生?”白子菟见沈毅一动不动,好奇地看着他。
他回过神来,朝着白子菟走去:“没想到两年不见,白小姐变了许多。”
白子菟也没反驳,歪头一笑:“沈医生似乎也变了。”
沈毅绅士的笑着,话中有话:“白小姐知道的,作为医生总是要操心许多,比如说您的,还有某些人的身体状况……”
白子菟无言以对:“……”
……
傅忱半倚着墙,第一次觉得隔音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骨,眉眼间满是倦意。
本来以为眼不见为净,没想到眼没见到,心却更乱了……
直到房门被重新打开,沈毅提着医药箱走了出来。
看到门外依旧保持着雕塑形状的傅忱,倒是有些惊讶,“还在这守着呢,这么不放心我?”
傅忱没有说话,而是拄着拐杖朝着客厅走去。
那张清隽的脸依旧淡淡的,让人窥不见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只听他冷漠的声音传来:“她没事了吧。”
“还有心思管别人,你多考虑考虑自己吧……”
话说一半,见前面男人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沈毅认命一般跟在傅忱身后。
“病是好的差不多了,脚踝处的伤口涂抹药膏就好了……只是一直戴着那个链子也不是办法,总会磨出伤口的。”
傅忱的脚步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话倒是让沈毅愣住,怎么办?
你问他一个单身狗该怎么办?
他要是知道怎么追老婆还用得着单身吗?
搞笑!
当然,他面上不显,故作深沉一本正经地开口:“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
傅忱望着那关闭的房门,似乎要透过房门看到屋里那道瘦弱的身影一般,他像是无可奈何,无计可施的失败者,缓缓开口:“怎么叫心甘情愿?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气氛突然冰冻般死寂。
沈毅摇了摇头:“我不懂男女之间的情感,但我知道,鸟儿不会想要待在牢笼里。玫瑰花也不能永远关在黑暗中……傅忱,你爱她,但不能强制性地爱她。”
傅忱收回眼眸,狭长的眸子黝黑得看不清一丝亮光。
他神情偏执,语气中带着病态的掌控欲:“我永远,不可能放手。”
沈毅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没救了,就这样吧。
看来心病还得心药医。
于是他开口:“傅忱,你要学着正确地爱她。她是人,不是鸟儿也不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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