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离开我看中的男人
严温夏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哭了半天,却什么事情都没说清楚。
只是口口声声不停数落,声称看到他们两个对不起自己。
刘琴坐在车里听得恼火。
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已经确定,米娅绝对没干什么好事。
傅斯年没有接收到刘琴和米娅的电话。
很显然,米娅不知道刘琴就在附近。
故作愤怒地脸色一沉。
对着严温夏怒道:“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丢尽了傅家的脸,立刻离开!”
方林雅适时地出现,带着严温夏火速离开。
傅斯年的脸上满是疲惫。
对着米娅无奈地笑了笑:“她现在变得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有时候真的让我觉得很累。”
米娅慢慢地走向他。
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我是她,一定更加不可理喻。”
说着,伸手轻轻揽住了他的脖子。
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不知道吸引多少女人,哪里能放心。”
傅斯年轻扫一眼不远处刘琴的车。
浅浅一笑:“人多眼杂。”
伸手将她的胳膊拉开,示意她回办公室去。
车内,刘琴气到脸色发青。
狠狠地拍着方向盘,对米娅咒骂不停。
傅斯年和米娅刚踏进电梯,还没来得及按下楼层键,米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米娅故作淡然地对傅斯年道:“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傅斯年点了点头,很绅士地帮她打开了电梯门。
耳机内,刘琴尖锐的谩骂随之而来。
“米娅,我看你真的是昏了头了!在傅斯年身边待久了,就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
“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弃儿!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卖去销金窟做鸡了,还有脸妄想我的东西?”
刘琴劈头盖脸一通骂。
米娅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解释:“琴妈妈,你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我从来都不敢肖想你的东西。”
“闭嘴!我说话的时候,哪来你插嘴的份?”
刘琴毫不犹豫地打断她:“你不用留在公司了,立刻给我滚回来。”
米娅一惊:“琴妈妈!我们这么多年的布局,你不要冲动!难道要因为一时的误会,就什么都不顾了吗?”
刘琴冷笑:“我做事,不用你来教。”
米娅没办法,只得答应下来。
傅斯年听到这里,毫不犹豫地将电梯按停。
接着,从消防通道离开了。
米娅不知道该如何向傅斯年提出辞职,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回到办公室里。
推开门,里面却没人。
米娅找遍了整层楼,都没有发现傅斯年的踪影。
拨打他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傅斯年回了酒店。
严温夏正和方林雅研究明天的行程。
一看见傅斯年推门而入,严温夏愣了那么一秒钟。
随后才问道:“怎么回来了?”
又颇为担心地向他身后看了一眼:“你该不会是被刘琴给揭穿了吧?”
傅斯年示意方林雅出去。
等到关上房门,这才说道:“事情有了变化。”
走上前,将严温夏搂在怀中:“我需要你的帮忙。”
严温夏被他的语气惊到。
忙挣脱出来,担心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怎么了,这么凝重?”
傅斯年把刘琴逼迫米娅离开的事情讲了一遍。
严温夏懊恼低下头:“都是我自作主张,结果惹怒了刘琴。”
“和你无关,就算没有你今天的这出戏,米娅也留不久了。刘琴已经不再相信她,这是早晚的事。”
严温夏点了点头:“要我做什么,你说。”
傅斯年详细地解释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严温夏虽然心里有些堵得难受,却还是答应了。
叹气道:“那个刘琴真是不可理喻,竟然为了你宁愿和养女反目成仇。”
傅斯年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刘琴的事,我知道不该隐瞒你。之前不想说,是因为……”
严温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理解你的感受。”
“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能感觉的到,刘琴对你的企图,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企图。”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从一个长辈的身份转变为这样,但是对你来说,肯定会觉得很肮脏。”
“如果刘琴让你感到不舒服了,那就不要再替她,不要再去想她对你做过的事情,我不想你难受。”
傅斯年亲吻着她的掌心,轻笑。
“她确实让我觉得恶心,我不想说,是不愿意让你也有这种感受,并不是不可说。”
“自从我父亲病逝之后,她或许是把我当成了父亲的替代品,所以才会有了那种心思。”
“我知道爱而不得的痛苦,所以她的行为,我能理解,但我做不到谅解。尤其是……”
傅斯年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
“尤其是她在酒宴之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我将成为她的……男宠。”
严温夏一下子懵了:“你说什么?男……男什么?”
“男宠。”傅斯年眸色幽深。
淡然地解释道:“她原本以为,说不定终有一天能得到我的父亲,却没想到他会那么早离开人世。”
“或许是受的打击太大,改变了她的心性。后来,刘琴变得沉迷男色,她把我当成了目标之一。”
严温夏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之色。
轻轻地在傅斯年的胸口抚摸着:“当时,你一定受尽了嘲笑和委屈吧?”
“那时候我刚成年,一直在父亲的庇佑下成长,从没经历过这些为难的事情。不过,我也要感谢她。”
傅斯年冷笑:“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在众人面前受尽羞辱,也因祸得福,从此变得坚不可摧。”
严温夏心疼地看着他。
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原来不过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轻轻地捧着他的脸,温柔地问:“你有没有狠狠地骂她?不然多可惜,凭什么让你白白委屈。”
傅斯年忍不住轻笑:“当然有。那时候年轻气盛,最不懂的就是一个忍字。我毫不犹豫地把她骂了一顿,总算出了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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