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当我成了灵兽脑袋上的fafa后 > 第8章 八朵花花

第8章 八朵花花


尤蛰先是回想了一下一路走来路上所见,没有任何关于眼前东西的印象,于是摇了摇头。

        然后才提出了苏清落话语中自己不理解的东西:

        “什么、是被子和、毯子?”

        苏清落被问的一懵。

        这……该怎么解释呢?难道兽世通用语里不是这叫法?

        “额……怎么说呢?蛰蜇你冬天不会感到冷吗?”

        尤蛰干脆地摇了摇头,还满脸都是“冷是什么感觉”的好奇样。

        “……好叭,蛰蜇你可能是个例外。简单来说被子就相当于兽类的皮毛,冬天的时候没有皮毛的动物只能呆在洞穴里,不然就会被冻成冰棍,而有皮毛的兽类相当于是皮毛挡住了风,所以他们就可以在外面活的好好的。毯子也是类似的作用,不同的是这个是垫在身下,而被子是盖在身上的。这样也能睡得更舒服一点。”

        苏清落费劲巴拉地解释了一通,自认为解释得还不错。

        “好学生”尤蛰也不负所望地理解了,并且举一反三即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落,你、不是兽人,也、怕冷?”

        苏清落又是一窒。

        这个问题问得好……

        按理说秋天万物凋零,那她这个“异类花”还能不能活到冬天?

        还是说她花期其实更短?她只有几个月或是几个星期的活头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苏清落觉得自己明天就会“花消玉殒”,然后现在给自己安排后事。

        “哎,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是先准备着吧,有了这个能睡得舒服一点。之后我们再多去其他地方找找。”

        ……

        苏清落趁着微薄的日光,用树藤和树枝做了个简易的的栅栏,在山洞里围了一小块地方将兔子放了进去。

        做完这些,苏清落手上被勒出了好些红痕,在白嫩的小手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尤蛰试图继续用他的“唾液疗法”,被苏清落拒绝了。

        “不用啦,我手上脏。”

        苏清落摊开手,手上满是摘树叶时沾上的绿色汁液。

        要不是天色已晚,她不想麻烦,肯定要去河边洗洗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勉强在草地上蹭了蹭。

        想到这,苏清落还是决定提醒她家蛰蜇一下:

        “蛰蜇,以后不管是你受伤还是我受伤,第一时间都不要去舔舐伤口知道吗,唾液是没有止血功效的,里面的细菌还可能让伤口恶化。

        而且伤口里也不干净,小心乱舔东西肚子痛……”

        当最后一缕日光消失殆尽,月亮高悬空中时。

        小花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尤蛰就眼睁睁看着那么大一朵小花在她眼前化作一缕白光凭空消失了!

        “落?!”尤蛰心里的恐慌来得措不及防。

        “……我在这儿呢……”

        苏清落细细弱弱的嗓音再次从熟悉的地方传了过来。

        尤蛰的眼睛也逐渐往自己额头上对焦。

        “发、发生了、什么?”

        尤蛰不明所以,但听到了小花的声音知道了他安然无恙后,尤蛰的心这才堪堪放下。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光合作用’时间结束,现在是时候进行‘呼吸作用’……”

        ???

        尤蛰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什、什么意思?”

        “宝,你没必要理解这些宇宙奥秘,这根本就不是人能理解的。你只要知道,白天我能变成‘牛’……不对,是人,陪你跑陪你跳,晚上我只能是朵小花陪你睡觉就好。”

        苏清落下意识压了个韵,结果说完才发现这话里有歧义。

        算了算了,她的蛰蜇还是个孩子,一看就不懂这些……

        临睡前,苏清落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地问了一句:

        “蛰蜇,我们明天去找西瓜棉好不好?”

        闻言,睡意上涌的尤蛰先是花了好一会才想起苏清落给他科普的“西瓜棉”的意思。

        半响才点头应了。

        “……嗯。”

        苏清落这才放下心来,安然入睡。

        清晨,苏清落是被一阵毛茸茸的触感给蹭醒的。

        她一睁眼就发现雪团子又越狱了,正大光明地踩在她脸上,还啃她头发!

        好啊这团子,真是要吃不要命。

        你当她花花是好惹的不成?

        苏清落一手一个揪起兔子的耳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了一段全方位的“兔耳操”。

        ?

        苏清落看着自己的一双小胖手,心中无限的迷惑。

        变成人的契机不是受到惊吓吗?怎么这会儿自动就变了呢?

        她昨晚也没做噩梦呀?

        苏清落还在打量着自己的人型身体,一时不查白团子又趁机溜走了。

        结果被尤蛰一巴掌无情镇压。

        “怎么了?”

        尤蛰将兔子小心翼翼压在爪下,抬头问道。

        “没事,就是想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变成人型了,昨天之所以变,是因为受了惊吓,而今天一醒来就是这样,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说着,苏清落慢慢从尤蛰头上爬了下来。

        而尤蛰也趁机把兔子叼回了栅栏里。

        “是不是、因为、太阳?”

        尤蛰走到洞口,站在苏清落旁边,抬眼看了看头顶的骄阳。

        今天又是个大晴天,一大早天就亮了,微风且万里无云。

        苏清落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几次变人的契机,几秒后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按你说的,我第一次变成人是在晚上,那些兽人来找麻烦的时候。第二次是在白天,也是受了惊吓。第三次啥也没发生,就莫名其妙变了……”

        “我知道了!”苏清落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将这些都串联了起来。

        “就是太阳,但受到惊吓也是一部分!

        第一次变成人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山洞里,所以变成人型的时间很短,但是第二次我们一整天都在外面,晒了一天的太阳,但是到了夜晚还是变成了花型,而这三次也是在白天,虽然是在山洞里,但再联想一下,昨天晒了一天的太阳,就可以想明白了。

        也就是说,晒太阳的时间越长,我变成人的时间也越长,但是到了夜晚还是得变成花。受惊吓是另外一种特殊情况,它也是我变成人的诱因。若我猜得没错,第二次我们不用做那些,我也会在白天某个时间自动化形,你那一掌只不过是将时间提前了而已。”

        苏清落一口气解释完,都不禁在心里暗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她把视线落在尤蛰身上时,眼神是多么地期待。

        尤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丝毫没注意到苏清落眼中的暗示。

        半响还岔开了话题:

        “那我们、现在、去、找西瓜棉吗?”

        苏清落失望地肉眼可见,她习惯性地鼓起了腮帮子,嘟囔了一句:

        “蛰蜇,我以前在学校从没被老师夸过‘聪明’……”

        尤蛰一愣,随即道:

        “可、在我心里,落就是、最聪明的。”

        苏清落终于满意了,但嘴上还是说道:

        “没有啦,我也是来到这里后才发现,反应变快了,很多东西都能想到而已。”

        “走吧,找西瓜棉去,希望今天能多找到一点儿。”

        ……

        苏清落和尤蛰又在森林里转了一圈。

        可能是碍于蛰蜇的大佬威压,他们一路上几乎都没看见过什么活物。

        走哪都是惊起一阵鸟雀的牌面。

        “哎!前面前面,蛰蜇你看那颗最瘦小的树!”

        苏清落伏在尤蛰头上,拽了拽尤蛰的耳朵,示意道。

        这就好比是在一群胖子中看见了一个营养不良的小竹竿,其它树不说是百年树人,但起码十年树木了,而它就好比是一颗在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苗。

        这寒碜劲儿,真是闻者伤心看者落泪。

        尤蛰顺着苏清落指示的地方走过去,面无表情无欲无求。

        他已经习惯了苏清落时不时“新鲜劲儿”。

        虽然他也对陌生事物感到好奇无比,但是和苏清落那种连看到大同小异的树都值得叫唤一会的还是不同。

        他自认为比小花大了几千岁不止,是绝对不会像小花那样咋咋呼呼的。

        天真的尤蛰是怎么都想象不到,小花其实每次都把他的情绪摸得一清二楚。

        苏清落实际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尤蛰认识这个世界……

        “蛰蜇,快看,树上有果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呀,长得这么营养不良,一看就很不好吃的样子。”

        苏清落站在尤蛰背上,轻而易举就将玫红色类似樱桃的红果摘了下来。

        正好上面还有一个虫眼,证明这果子安全无毒。

        苏清落正想要扔掉,重新摘一个完好无损的,就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刺刺的感觉。

        低头一看,吓得差点三魂没了六魄!

        好大……

        一条青虫!!!

        苏清落直入云霄的尖叫声直接将很远外一只闭目养神的无辜小鸟吓得脚下一滑,从树上直直栽了下去。

        “……呜呜,虫、虫、虫子!”苏清落吓得两眼泪汪汪,直将小青虫甩到了地上也还是一阵心悸。

        作为人的时候她就很怕虫子,现如今变成了花,只觉这种害怕更胜,以至于到了一眼都不敢看地上蠕动的虫躯的程度。

        “呜呜,蛰蜇,你快把它弄走!我害怕……”

        苏清落将脑袋蒙在尤蛰头上,声音里隐隐带了一丝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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